《忠犬宠妻之女帝奋斗史》第23章


“我们这种年纪小资历轻的都在二楼,年纪大的有经验的住在三楼,红牌才能住在四层。你看你家公子就在四层最大的房间,寒烟姐姐的屋子那。”
陆嘉云点了点头像是不在意地低头向楼下看去,惜玉已经被之前的龟奴带去见周贵了。她眼睛一转,突然哎呦叫了一声,面色涨红地捂住小腹,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怜香:“怜香姐姐,我方才酒水喝多了。这春风楼的净室在哪儿?”
“在楼后面,我带你去吧!”
怜香亲切地上前扶住陆嘉云。话没说完,却被陆嘉云一把拽住胳膊搂在身前低声道:“不用,姐姐回屋等我就好。我马上回来。”
怜香秀面红透,仰脸看去却似乎对上了陆嘉云双眼中那说不清的情谊,扭头娇羞不已地回屋去了。
陆嘉云这边打发了怜香,一脸不在意地向楼下走去,恰路过周贵惜玉身边。
周贵小声嘱咐着惜玉,虽听不清在说什么,但看惜玉那秀眉微蹙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怪了,惜玉明明说她与周贵不相识,怎么现在看上去倒像是老熟人了?
陆嘉云弯下身子,做出幅常见的奴才模样,站到一个角落里。随口与正站在那无事可做的一个龟奴聊天:“贵大爷可真够本事的,瞧瞧那衣服料子,值不少钱呢吧!”
“可不是,”龟奴接道:“都是奴才,怎么人家就命那么好!在周家当差呢!”
“就是就是,”陆嘉云附和着龟奴,把话题转到了自己想问的方向:“没看出来,原来贵大爷喜欢惜玉那样的。”
“这才是件乐事呢,”龟奴像找到了知己一般,开心地八卦着:“那惜玉本是周贵的老相好红媚的小丫头,这不?主子倒了,小丫头也被推出来做了红倌,倒是不比主子差。还撬了主子的金主。这丫头片子,平时不声不响的本事大着呢!”
“红媚姐姐本事那么大,也被撬了人!不能够啊!”陆嘉云故作一脸惊讶。
“她本事大什么,”龟奴不屑地摆了摆手:“要是前几年倒也还行,现在的老爷公子们早不喜欢那种骚浪的了!得是寒烟那样的才行,明明是卖的,还得装的清高。哄得这些贵人们给她撒钱!不过也怪,前几天周贵还天天找红媚呢,红媚骄傲地见天的找惜玉麻烦!楼里的人都看笑话呢,怎么现在周贵又找回惜玉了。”
陆嘉云附和的笑了一声,却没搭话。
那边周贵搂着惜玉上了二层,过了一会儿惜玉却出来了,向三层走去。
陆嘉云敲了敲手指,突然心下不安,蹭的一声窜了出去,向三层跑过去,堵在了惜玉刚刚走进的房门口,一脚踹开了门。
迎接她的却是一生崩溃的大叫和一具扑在自己怀里温香软玉的身体。
“救命啊!死人了!”
陆嘉云不解低头,正对上惜玉失神地目光。
房门内,一具温热的女尸倒在地上,鲜血淌湿了整块地板。
☆、第三十章、因是专情反生疑窦
陆嘉云又回到了县牢,但这一次她多了一名邻居。
惜玉满脸慌乱不停向把她关进牢房的衙役求救:“不是我,衙役大哥!真的不是我!放我出去!红媚的死跟我没关系的。”
陆嘉云站在惜玉的牢门前,摆手叫衙役离开,提问道:“跟你没有关系,跟谁有关系呢?怜香姐姐,你可是被我在杀人现场堵了个正着啊!”
“真的不是我。”惜玉惊慌着泪落如雨。
“我也觉得不是你,那你告诉我是谁?好不好?”陆嘉云的语气温和至极,哄得惜玉下意识地要开口,却摇头拒绝。
见惜玉不肯说话,陆嘉云忍不住皱了皱眉规劝道:“惜玉,你和红媚素有嫌隙,这春风楼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你有太大的作案嫌疑,如果不说实话的话,谁也保不了你!”
“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惜玉却像是听不见陆嘉云的话一样,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万念俱灰地蹲了下去。
陆嘉云摇了摇头冲惜玉安慰道:“我知道你定然是知道些事情。但红媚已死,你也看到了,这就是她的下场。你如果也不说,难道是也想落得跟她一样吗?狡兔死走狗烹,说出实话,于大家都有好处,不是么?你放心,只要你说出实情我一定会保护你,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番事了,你可以不必回春风楼,而是去到我陆府做丫鬟,如何?或者,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自己选择去哪里落脚。”
“保护我?”惜玉像是被这句话触动,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陆嘉云,希望的光芒一闪而逝,却又垂下头去:“这世上谁能保护得了谁呢?她也说过保护我,不也是最终落得这个下场?”
“你……”
陆嘉云话刚说一半就被清枝截住:“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识好歹的啊!我家小娘子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还装什么清高!走,小娘子,咱们不理她!这种人你越搭理她她就越来劲了!”
陆嘉云张了张口,却又合上叹了口气:“也罢,我不逼你太紧,你自己想想吧!”
说完主仆二人便就此离开,把惜玉留给了两位衙役看管。
“邵公子就住在那头,小娘子可要过去看看?”清枝瞥了瞥陆嘉云不太愉悦地脸色,尝试着提议道。
“也是,过去看看。”陆嘉云点了点头。
照料邵容和的是一个他的家仆,生的人高马大不爱说话。见陆嘉云和清枝到了牢门前更是一脸阴沉都快滴出水来,看着两人面上全是防备。
陆嘉云知道这家仆不知实情也不在意,与正收拾药箱的文郎中寒暄:“文叔,邵公子他怎样了?”
文郎中直起腰来,笑呵呵地抚了抚山羊胡:“没事没事,那簪子捅的力气不大,没有刺中要害,就是破了皮肉丢点血罢了。这小伙子看着瘦弱,实际精壮着呢!没问题。”
“文郎中,你可没糊弄我们小娘子吧!”清枝不信地看了看面色苍白昏睡不醒的邵容和一眼:“既然伤的不重,那怎么现在还不醒啊!您老的医术行不行啊?”
“小丫头简直胡闹!”文郎中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老朽行医几十载还没有人怀疑过老朽的医术呢!”
清枝正要开口,却被陆嘉云摇头阻止了,只见她坐在床边伸手拽起了邵容和的手腕把了把脉,就又把对方的手放回棉被里:“你啊,就是总这样莽撞。文叔说的没错,邵容和伤的不重。好好吃些补药就行了。”
“那怎么睡了一天一夜还不醒啊?”清枝疑惑。
陆嘉云只好解释:“心口受伤又不是手上割了个口子,丢了那么多血总要好好养养,才能苏醒。你去把给府里我炖的那盅人参鸡汤拿过来给邵公子吧!好好补补也能恢复的快些。”
“不必了,”那邵家家仆却突然拒绝了:“鸡汤之类的,我家别业中也有仆人自然会做好送来。不劳陆娘子费心。”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识好人心的啊!”陆嘉云还没怎样,清枝闻言却是替自家主子抱起了不平:“我们家小娘子不计前嫌,看你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才愿意送你们鸡汤喝,你居然还不要?”
“清枝!”陆嘉云警告了一声,对清枝摇了摇头,然后冲那邵家家仆和气道:“也是我逾矩了。邵家何等样的人家,自然是什么好东西都有的。只是我看这牢房中只来了你一人,你家少爷没有带丫鬟来么?这照顾人的活计还是女子做更细致些。”
“既是女子做更细致些,不应该你来照顾我么?”一道男声骤然响起,把几人都吓了一跳。竟是邵容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你醒了?那看来就没问题了。”陆嘉云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苏醒的邵容和,自动忽略了邵容和所谓的照顾他的那句话。
邵容和微微勾唇,看女子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自持。空旷地牢房中,除了阴冷潮湿地泥土味道,还夹杂着一股从陆嘉云身上传出来的清浅茶香。邵容和闻着,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心慢慢地沉静下来,心内浮现出种奇妙地满足感。
连他自己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明明是才认识不久,他却觉得他心里像是已经认识这个人许久了。
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侧坐在他床畔的陆嘉云的侧影,乌发因为男装被高高竖起做成常见的男子发髻,衣领口露出一段修长而形状优美的脖颈。明明不是多艳丽的长相,却让邵容和觉得转不开眼去。
“你在看什么?”陆嘉云有些奇怪,任是谁被这样盯着也会有感觉,她抬首碰了碰自己的发髻:“可是看不惯我男装的样子?”
“陆嘉云?”邵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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