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宠妻之女帝奋斗史》第33章


丰山公主与陆嘉云相视一笑:“看样子你已经胸有成竹了,陆秀元。”
“小可的确略有计划,只望姑姑帮我。”
陆嘉云站起来站起身,恭敬地冲丰山公主行了一个礼。
丰山公主笑着向前弓了弓身,左手撑住下巴:“本宫凭什么帮你呢?这天下是谁坐又与本宫有什么关系?是你也好是她也罢,于本宫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我坐天下可保大梁百年,她坐江山则大梁必亡。不知道这个理由对小姑姑来说足够么?”
“你已经失信于本宫一次了,令阳。”丰山公主坐直上半身,语气高傲:“本宫凭什么再信任你?”
“况且,”丰山公主凤眼半眯,目光并没有注视陆嘉云反而随意地看向一边:“你知不知道杀死你代替你的人是谁?”
陆嘉云从容一笑,神色淡然:“是安思吧。”
“你何时知道的?”丰山公主好奇地看了看陆嘉云。
“我从醒来之后没多久就知道了。”陆嘉云撇过头去不想说这个话题。
丰山见状也没有再聊:“依本宫看,安思从小和你一同学习,样样功课都比你好,你凭什么说她做帝王就不如你呢?都是赵家的女儿,有什么区别?”
陆嘉云表情犹自淡然:“如果姑姑真的看重的真是安思,为何还要派人去寻我?当年为何又选我而不是安思?姑姑心中不是早就有定论了么!”
“我早说过,皇兄的几个孩子里打小我就最讨厌你。”丰山公主厌恶地撇了撇嘴,随手将一样物事扔出。陆嘉云随手一接,便有半边虎符被掷到了她的手里。
从此,丰山公主称病闭门不出,满门三千宾客一个不见。
秋闱大考的结果全部报出呈交朝廷,整整七州秀元竟全是寒门学子,大家士族彻底爆发怒气集结成伙,以温太师为首在朝堂上逼迫女皇撤销十年前的旨意,不许寒族再入朝为官。
然而一向在两派中摇摆地的女皇却突然大怒,圣旨一下便撤去七八位士族高官以寒门官员代替。
然而未到一月,廷尉池家又检举几位寒门高官私自卖官售爵收受贿赂。
女皇只得忍痛彻查十数位,却没想拉出一大串的寒门互相袒护收受贿赂的事件。
一时间,朝廷上下无论寒贵,皆是人心惶惶。旧时官员虽然紧张,刚刚考中的大批学子却趁着这股东风,走进朝堂。这其中自然包括从曾江黄庭远道而来的陆嘉云。
暂居的驿站房间中,清枝为陆嘉云把熨的平整的官服挂起。边抚摸边不由自主地赞叹:“小娘子的朝服真漂亮!明个上朝一定十分威风!”
陆嘉云捧着书懒洋洋地瞟了一眼官服,冷笑一声:“朝服再好看,哪有龙袍好看。”
清枝像听不懂一样,仍旧笑得十分乖巧,静静地侍立一边。
主仆正相对无语间,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敲门的声音有些粗暴,并不礼貌。
清枝满脸奇怪地请示了陆嘉云一眼,得到首肯之后便走去开门,一队不知从哪来的黑甲侍卫,二十几人站在驿站狭小的门前,个个气质肃杀严肃。一看便知不怀好意。
“你们是谁?”清枝警惕地看着黑甲侍卫们。
为首的侍卫并没有把清枝一个小小的侍女放在眼里,从怀里掏出圣旨,耀眼的金黄色惊得清枝瞳孔一缩慌忙跪了下去。
“太后娘娘得知最近时事维艰,出于爱才之心,特邀黄庭县陆秀元入宫共商国事。”黑甲侍卫面无表情的宣读完圣旨,左手扶住腰间的佩剑冷冷地看着屋内的陆嘉云:“这位想必就是陆秀元了,请吧!”
------题外话------
祝小天使们中秋节快乐,一个人在宿舍过中秋的十二实在是太可怜。
从这章开始本书算是正式进入结局阶段了,一共三章。29号本书就完结了,这其实是从首推扑文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的,现在呈现出来的就是我认为最不烂尾的了。可能还是有些对不起愿意追文看的小天使们,原本构思了的许多剧情也这样胎死腹中,说实话作为作者还是挺不舍的。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一直想呈现给大家最好的一篇文,可惜我没有做到。
当然我是会继续努力的。下一篇文已经在构思中了,吸取了这篇的教训后我相信那一本会更优秀的。再发文的时候,会发公告的,总之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第四十三章、孤身入宫(结局倒计时)
宫墙红瓦,错落楼阁,白玉阶梯,厚重宫门。陆嘉云沉默地跟着黑甲穿过宫群中的甬道,向深处的寿安宫而去。繁华的宫殿像一座死宫,入夜之后更添死寂。
黑甲侍卫一直带路到宫门口便转身离开,徒留陆嘉云一个人站在门前。
既没有宫女太监出来引路,也没有任何人路过。
陆嘉云就像是被抛弃在寿安宫门前一样,瘦弱的身影快要被黑重的宫殿阴影吞没。她一直沉默着,没说话也没动,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死闭的殿门。不知是不是老天刻意作怪,不一会儿,竟下起了秋雨。
陆嘉云没穿蓑衣,只有身上单薄的一层外衫权来遮挡风雨。没一会儿,便被打的全身湿透。
她蓦然想起,十几年前,她还只有十一二岁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样的秋夜,也下着差不多的秋雨。
父皇身边的总管范彦带着一脸惋惜的表情来到当时还叫永安宫的寿安宫门前,宣读圣旨的语气合上秋雷阵阵,宛如一生中遇见的最可怖的梦魇,一下子打碎了她全部的骄傲与尊贵。从此,四皇女赵令阳被贬为庶人。
那夜的雨似乎也下的这么大,陆嘉云迷茫地想着,冰冷的雨水滑过眼帘,仿佛泪水一般滴落。
骤然响起难听的一声吱嘎,古老的殿门被人从里侧拉开,一个老嬷嬷站在门旁觑了陆嘉云一眼,就又把殿门开的更大了一点。陆嘉云注意到,寿安宫中没有太多灯火,只点了一点幽暗的油灯,幽暗的有些过分了。从陆嘉云站的位置看去,甚至看不太清开门的老嬷嬷的面孔。
“四殿下,请进来吧。”
老嬷嬷颤颤巍巍地开口,陆嘉云却注意到对方的称呼,既不是陛下也不是陆秀元,四殿下?母后这是要做什么?微蹙了眉头,陆嘉云带着一身湿漉漉的雨水走进殿内。
主人休息的居室内,只有一张简朴的竹床和一条供案。供案上摆了长明灯和贡品贡果,却并没有摆任何神佛的雕像。陆嘉云的目光落到沉默跪着的身影上。
那妇人的容颜仍然十分秀美,只是清瘦的厉害,面色枯黄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她面对供案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谁能想到大梁的太后娘娘却是这样素衣布钗的模样呢?
“您在祷告什么?”陆嘉云开口问。
“祷告我的一双女儿平平安安。”太后睁开眼看向陆嘉云,目光中满是藏不住的心疼与担忧:“这么多年了,令阳你的日子过得还好么?”
“我的日子好不好?我的日子怎么可能好呢?您的话问的真奇怪!”陆嘉云无声地撇了撇嘴,盘腿坐在太后面前。左右环顾了下宫殿的编设装潢,嘲笑的勾起嘴角:“这么多年过去了,您的偏心还是一点都没改。只是您这么疼她,可您看,她就让您住这种破地方。也没见得有多孝顺啊?”
太后脸色白了白,只装作没听到陆嘉云的讽刺,为那个人求情:“是我自己愿意这个样子的,和安思没关系的。刚才你一进门,听见雨声,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太后嘴角勾起仿佛在回忆什么美好的回忆一般:“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刚出宫那年,你也才十二岁。安思半夜发了高烧,你背着她满城的找医馆,挨家挨户的敲门,那些郎中不管,你就跪下给人家磕头。终于磕到人家同意救人,还留在那里做了捉药的小药童,每个月的月钱只够吃粳米,为了安思,你还晚上熬夜帮有钱人家写信抄书,只为了挣那二两精米熬粥给她喝。那时候,你们的感情多好啊!”
陆嘉云听了太后的回忆,却反而没回忆什么美好来,反而沉下脸来不说话了。
太后没注意到陆嘉云下意识的厌恶,还兀自回忆着,嘴角泛出微笑:“安阳,你总爱说我偏爱安思。但从小最疼安思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你。不是么?是你从来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所有的好东西都紧着她。”
陆嘉云的目光冷淡,嘴角嘲讽地勾起,语气也十分不善:“是啊,我疼她,从小到大就因为体恤她身体不好,所有的一切都紧着她。结果千辛万苦付出一切,谁成想却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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