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初开时》第27章


“能出什么事情啊?貂蝉今晚在学校宿舍住了,我小舅子不是来了吗。”常乐故作淡定的样子,可是那个借口太烂了。我明知道是骗我的,可我还是顺着常乐的话道:
“那我去学校找她。”
我刚走出卧室门口,迎头就被二姐给拉进来关上了卧室的门,像是怕吵到娜姐和她弟弟:
“老幺你不要胡闹了,你还嫌今天不够乱吗?我向你保证貂蝉没事。”
“貂蝉去哪儿了?”我稍稍低着头声音有些低沉的问着,但脸上表露出的却是倔强和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面孔。
“貂蝉回家了,是我和你二姐送她去的车站。”
蒋俊峰倒是大方说了出来。可二姐和常乐顿时一脸困扰的样子。
“回家了?好端端为什么回家啊?”我激动的刨根问底道。
“平时跟个闷葫芦似的,想和你多说两句话也没见你说,今天怎么那么多废话。”蒋俊峰莫名其妙的想对我大声呵斥,可又怕吵到娜姐姐弟俩,那种憋在嗓子眼里还高八度的大声,我对貂蝉关心则乱,一副要哭的样子,他对我噎着大声,而我对他却是真的大声:
“你直接痛快的告诉我我不是就没有那么多废话了吗?”
“因为她妈妈得了癌症。”常乐突然大声喊出的一句话,我们几个彻底安静下来了。
我眼圈中的着急的泪也掉了下来,满脸的惊恐,惊恐的脸都僵硬了以至于嗓子眼都僵硬了:
“癌。。。癌。。。癌症吗?”
“听说是胃癌,不过还不算糟糕,是中期。动个大手术就会好的。”
二姐柔声细语的安慰着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里的泪水会那么多,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只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就是我要去陪她。我什么都没说又一次冲出卧室,可是这一次被蒋俊峰给蒿住了,他关上门并靠着门犀利的看着我。
“你让开,我要去陪她。。。”我抓狂的有些偏激了。
“你哪也不许去。”蒋俊峰没有在憋着嗓门说话了,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浑噩有力。
“你就让我去吧,她在最无助最难熬的时候都是我陪着她的,她妈妈得了那么重的病,她现在该有多害怕多无助,她在这个世上就妈妈和外婆两个亲人,她外婆年纪大了自己都不能照顾好自己。。。貂蝉她该怎么办啊?”
那时的我哭的就像个小孩子,也同样感到自己是无助的害怕的惶恐的。我孩子般的哭泣,让老大愤怒的情绪也低沉下来了,常乐和二姐纷纷上前安抚我。
“放心吧,送貂蝉走的时候,我和峰哥给了她一笔钱,虽然不是很多,但也足够救急了。峰哥爸爸的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所以也需要钱。貂蝉那边的费用你别担心,我和峰哥会再想办法的。”
二姐和老大那么慷慨解囊,我真的很感激。但也很懊恼自己,因为自己不能为貂蝉做点什么。
“我也会想办法的,貂蝉不想让你知道,就是担心你会分心影响学习,这高分不是努力一天就能考出来的,可低分你松懈一天就能出来了。你可是我们几个人的骄傲啊。”
从认识常乐以来,我是第一次听到他讲出那么人性化的道理,而且还是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出来的。
“明天就是周五了,等我们休息了一起去陪她。你这样一个人去了算什么?貂蝉在她妈妈心中是个乖乖女,你这样冒然的去了,她妈妈该怎么想她啊?貂蝉该多尴尬啊。”
蒋俊峰分析的很对,我和貂蝉彼此都不曾向彼此表明心迹过。听老大这么一说,我不禁反问自己,我对貂蝉来说算什么?是同学关系吗?是恋人关系?可我们像是恋人吗?那时的我,还天天秉持着上学期间绝不恋爱的原则呢。我自己都矛盾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已经默默的喜欢上了貂蝉,自己也没去细想过,也不觉得那是喜欢。因为自己完全被自己所谓的原则给蒙蔽了。
“嗯。对不起老大,刚刚我不该对你那么大声。”我很惭愧的向蒋俊峰道歉。
“自家兄弟没那么客套。不管我们几个发生什么事情,各自的命运如何,哪怕有外力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都要心往一处,都不要分开。”
蒋俊峰发自肺腑的说完后,其实他是想伸手握住我们几个人的手,可我没忍住,一把抱住了他,因为听到蒋俊峰说出那么感性的话,又像是特意说给我听似得。我身体里的一股酸泉涌上心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我们几个人不分开,还能让班主任心甘情愿的不插足我们六人中间呢。
我这一抱,让他们三个笑的很无奈。纷纷开始调侃我了:
“看吧,我说老幺对我早有想法了吧。”
“老幺,什么时候的事啊?你二姐我怎么不知道啊?从生日那晚喝交杯酒的时候吗?”
“从那晚手指头插不进的时候。”
我顺着他们仨的话,继续调侃下去:
“错,明明是停电那晚好不好?老大发出那么有情调的嗓音,那声音可一直在我脑海中抹不去啊!”
我的话一出,二姐立刻尴尬了起来,捂着脸跑出了卧室,蒋俊峰似乎没有那么的在乎,可笑容中还是看得出他的尴尬:
“哎章念遥你说过你没有偷看的,到底偷没偷看啊?”
“黑灯瞎火的我看什么啊?不过老大,你那方面的本事也太牛了,哄哄的。”
我夸张又不正经的样子,蒋俊峰笑的虽然得意,可还是有一丝的不自在:“小屁孩,懂个毛啊,学到本事了吧。”
“今晚要忍住哦,对门可住着未成年啊。”常乐也忍不住调侃一句。
老大抱着被褥一脸恐吓的样子丢给我们,常乐故作收敛的样子又道:
“You can you up,on can on 拜拜!”
☆、情变
“今晚要忍住哦,对门可住着未成年啊。”常乐也忍不住调侃一句。
老大抱着被褥一脸恐吓的样子丢给我们,常乐故作收敛的样子又道:
“You can you up,on can on 拜拜!”
说完就把卧室的门关上了,估计老大站在门外也偷偷的笑了吧。
我躺在床上为貂蝉伤脑筋,为我们六个人伤脑筋。相信我们六个人今晚都无法安睡。貂蝉在去往回家的火车上由眼泪相伴,娜姐守着已经睡去的弟弟陷入哀思。常乐回想着娜姐的痛苦,他同样心酸。睡在隔壁的老大和二姐,他们相拥而睡,可彼此依然是心事重重。二姐为老大而担忧,而老大为自己的家人担忧,他爸爸的公司涉嫌诈骗暂时被查封。暴风雨接二连三的侵袭着我们六个,这是老天爷对我们六人的考验,还是告诫我们六个,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如果就只是这一点考验的话,相信我们六个笑眯眯的就过去了,可是暴风雨侵袭的越来越大。
次日,娜姐请假陪着弟弟,带着苏润四处游玩散心,当然也少不了常乐。这一天,蒋俊峰的电话特别的多,只看他每隔一会儿就会拿着手机请示教授出去接个电话,蒋俊峰虽然没有多爱学习,可他还是懂的尊重课堂尊重教授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电话,他段段不会这样的。以至于教授都不耐烦了,让他一次接个够再进来,之后还真没见他再进来过。
二姐也坐不住了,一句:“不舒服”丢给了教授后就跑出了教室,教授都还没有点头答应。这一天我的心一秒钟都没在课上,搞笑的梦席见我心不在焉总是丢字条提醒我道:“第一名不想要了???”她这样耐心的一直提醒我,估计自己都没有怎么认真听课吧!
蒋俊峰真的很仗义,他自己家的事都已经焦头烂额了,他却依然和我们一起去陪伴貂蝉,还为貂蝉准备了一笔钱,貂蝉的妈妈手术住院需要很大一笔开支。她家也没有什么积蓄,学费都是向亲戚朋友东拼西凑的借的,妈妈一病倒,也就意味着经济来源也断了。
娜姐陪着弟弟留在北京,我们四人在周五的晚上就坐上了去火车。到了镇江后已经是周六的上午了,我们联系貂蝉才知道她的妈妈已经转到南京的一家非常出名的医院。我们几个知道后,都稍稍有些迟疑了一下,那家医院没有深厚的家底,是绝对不敢住进去的。我们没有想太多就赶着过去。
当我们几个到了南京找到那家医院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当然我们几个都是以同学的身份去看望同学的妈妈。貂蝉的妈妈样子很慈祥人也很漂亮,见我们几个大老远的跑过来,她都感动的流泪了。
貂蝉看起来很憔悴,感觉她除了担心害怕外,还有重重的心事。我们几个都知道这几天貂蝉肯定没有好好吃饭,蒋俊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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