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第267章


说:“嗯,得到夸奖就要更加努力,更要戒骄戒躁。”
“是,父皇教训的儿子知道了。”
寝帘再次被挑开,白芷走来,手中拿着他写的论文递到纳兰禛面前,“既然先生都称赞了,你这个当爹总要说几句好听的。”
纳兰禛接过,笑了笑,“他若是表现出色,朕自然会奖。”
绽儿冲着白芷吐了吐舌头,顺手便放下他跑到外面喊着:“儿子现在便给父皇端药去!”说完,一溜烟便跑了。
“咳咳。”
纳兰禛抑制住咳嗽,手执着那篇文章认真的看了起来,白芷走到他身边,开始为他穿衣,她一个扣子一个扣子为他系好,又整了整领子,纳兰禛一动不动,任由着她来。
两人之间无言,他的意识仿佛都被那篇文章吸引了,白芷眉眼不抬,却突然幽幽的说了一句:“天渐渐的冷起来了,今年你还去那个地方吗。”
她方说完,看文章的男子顿时手一抖,霎时不言语了。
半晌之后,他推开了她的手:“今年事情太多了,便不去了。”
白芷听他这样说,点点头,下意识的捏紧了手指——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逃避那个地方,记得前两年,他每到了这个时日便去会去雪疆,自己独身在那个残垣断壁的凤涅宫待一整天,不许任何人打扰,可是,渐渐的,他便不在去,每年总是找一大堆的理由来敷衍过去,或是关在书房中,或是…一个人发呆。
白芷知道,她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般回避,一切,皆是因为那个情。
纳兰禛的情蛊,早已过了五年之期,所以,它开始发作了。
苏青晓曾说过,只要他永远不动情,便会相安无事,但若是一旦情动攻心,必死无疑。
他慢慢的将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掩藏在最深处不开启,他成了最冷面的君王,成了后楚的开国皇帝。
然而,这些年,再也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里,再也没有。
他选秀女,他充盈后宫,那些从未见过他的女子们都拼了命的想进入后宫,然而当她们进来之后,便会发现,她们守的是一辈子的寂寞……
世上的空虚,再也比不上后楚的后宫了。
有时候她冷眼旁观着她们争宠,望着她们因为纳兰禛偶尔的到来而感到激动不已时,她都想告诉她们,你们不过是替身,不过是一个人的替身。
你们可以因为他一个笑容而变得受宠若惊,可以因为他偶尔的温柔而恃宠而骄,但是你们永远不知道曾经有一个人她只需一个眼神便让能他相懂相知。
他给你们的宠爱从不及她一分。
“扶朕起来。”此时,纳兰禛打断了她的思绪,白芷回神,立刻站起身子扶他起来——
纳兰禛微微站起身子,却有些踉跄,他走下了床前的踏板,却生涩的迈着步子,白芷小心翼翼的扶他,便在内寝中扶着他走了几个来回——
僵硬的步子,再也找不到了往日的灵活,他的身形依然高大,却略显虚弱,纳兰禛只是走了几个来回便稍停了脚步,额上有汗,他擦了擦,自嘲的笑:“这条腿,怕是好不了了。”
“你不要说丧气话,这五年若不是你坚持行走,恐也无法恢复到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你在继续走下去,定能恢复的。”
“又在鼓励朕?”
纳兰禛摆摆手,方说道:“罢了,它是什么样子,朕早已习惯了。”
说完,便招手守候在外的宫人将他平日里坐的轮椅推来——
直到坐到那上面,他才舒了一口气。
白芷推着后面的扶手,将他推到了外殿,此时她拿起削好的苹果放到他手中,这时便听到外面又是一阵吵:“父皇,药来了!”
孩子红扑扑的小脸端着一碗汤药,走到他面前,纳兰禛接过,眼中含着抹宠溺,他将那张论文交到他手中,亦点着头说:“嗯,有理有据,博古通今,个性鲜明,这文章,写的好。”
“母妃,你听到了吗,父皇夸我了!父皇夸我了!”小孩子忙一头扎进她的怀中,来回的蹭。
白芷笑着,一时间整个大殿都如此愉快。
却在这时,孩子突然走到了殿中的一角——那是一个死角,平日里有屏风所挡,没有人看见,但是此刻那屏风却被孩子所推开,他端正的走到里面,将自己方才所写的文章高高举起。
孩子突然跪在松软的蒲团上,一字一句地说:“母妃,这是孩儿所写的文章,父皇说孩儿这文章写的好,母妃,孩儿这便烧给你看。”
绽儿说完,便站起身来走到身前的一个小案前面,用两根燃烧的蜡烛将纸点燃——
纳兰禛同白芷便一霎不霎的看着孩子这么做。
那是一个小案,案上摆着水果,还有炉顶,靠着小案的墙壁上,却挂了一副与人同高的画像,画像画的极为传神,画中是一个骑在马上的女子,马蹄嘶扬,马身扬起,但是女子一点没有慌张,反而嘞住缰绳将马制住,她的英姿便被画的惟妙惟肖,甚至那唇边自信的笑容,便也传神到位。
自从绽儿懂事以来,纳兰禛便告诉他这个女子便是他的亲母妃。
虽然平日里绽儿管白芷唤母妃,但是他从没有忘记过画上的女子,从小到大,他不论是做了什么,写了什么,画了什么,甚至自己藏了什么,都会同她分享,他有时候会在她面前埋怨纳兰禛的严厉,有时又会告诉她他受了什么奖励,孩子很懂事,对于这些他心里都明白,但是他从来没问过纳兰禛他的母妃到底在哪里。
母妃去了哪里。
正文 是谁在做多情种3
待到绽儿从角落里面出来,纳兰禛沉着了半晌,遂说,“绽儿有了进步,父皇赏你,这个月末,便去雪疆的围场狩猎。”
“阿?!父皇要带儿子去了?!!呵呵,父皇你真好!”孩子激动的扎进他的怀中,一双紫眸耀着兴奋,纳兰禛眼睫一动,心却被孩子这样一撞有点疼。
这个孩子的性子像极了她,一刻也闲不住,他自小便对着动物有着极其深厚的感情,平日里有小雪豹陪着他,他很喜欢骑马射箭,小小年纪,箭术却已经了得了。
纳兰禛不禁想起当年冷月同他在雪疆军营比射箭术的事情……
“好了,便别在这里缠着你父皇了,他要休息了。”白芷赶忙走过来笑嗔着他,捏捏他的小脸,绽儿俏皮的吐吐舌头,胡乱的跪安后跑出去——
望着孩子跑走的身影,纳兰禛将眉眼垂下。
“推朕去院中走走吧。”
白芷应声,身后立刻跟了奴婢,跟在两人身后,虽然天气愈渐变冷,但是阳光还是好,纳兰禛抬手遮住指缝的阳光,忽而沉沉的呼了口气——
一行人从萧默宫出来,行到御花园中,此时正巧碰见一众宫中的妃嫔在园子里说笑,当有人瞧见纳兰禛慢慢走来时,不禁一慌,所有人便都跪下。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一众妃嫔中规中矩的说着,却全都拿眼光瞥向纳兰禛,她们平日里见他的次数不多,如今正巧在园子中瞧见,心中都雀跃万分。
此刻,正有一束光照射在他身上。
一身威严的龙袍,领襟紧扣,一头如墨般的发丝垂下,他没有戴金冠,反而用一条明黄色束带绾起自己的发丝,他的身形瘦削,却并不显得柔弱,虽然身坐轮椅,但是骨骼清秀,一张如玉般精致的面容带着浅笑,然而最让一众女子颇为心动的便是他眉心的那枚如火焰般的印记。
据宫中老一些的嬷嬷讲,皇帝五年前额心曾被烧伤。
后来经过宫中太医的妙手这才消除那个丑陋的烙印,但是惟独眉心那一点,却怎么也无法消除。
纳兰禛后命宫中的人用朱砂为自己的眉心纹了道火焰,从此后,凡是见过他面容的人,便对那道深入眉心的火焰刻骨铭心,却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由来。
朱砂红的火焰,像一团火般永刻在他眉心。
纳兰禛谈笑风生间,那道火焰便像活了般灼烧着每个人的双眼。
宫中的女子不敢睨他的面容,因为她们怕过多的看会摄了自己的魂魄,迷失了自己的魂。
……
“皇上怎么有空前来园子?”其中有个身着宫纱粉的美人立在其中,一双杏眼挑着他,纳兰禛轻咳几分,眼眸流转:“朕平日里公务忙,偶尔来转转…淑嫔不欢迎么?”
“哪里呀,皇上真会说笑,我们姐妹可盼着您天天转园子呢。”
“呵呵。”
白芷站在一旁,静眼旁观着他同那些女子谈笑风生,却只兀自笑了笑,转身走到园子的一角,望着满园的相思。
她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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