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第269章


不惜将自己卖进宫来,她只为了见那个人一面。
打定主意,便继续趴在围场中。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大片的人都进了围场,慕容肃同纳兰绽两个孩子在前,谁也不让谁,竞相逐鹿。
争强好胜的心思,两个孩子手中各执一柄弓,对着不停窜入的小动物开弓拉弦——
绽儿虽小,但是志气不小,将手中的弓盈满,傲气的放弦——
“绷——”
弓弦发出清脆的响声,孩子得意的望了望慕容肃,少年嗤笑了一晌,侧向别处——
“不好了——不好了——殿下!”
原本去探寻猎物的手下在跑出去没多远后瞬间跑来,纳兰绽听后,扬眉问:“怎么了?!”
“殿下您射伤人了!您……射了一个小姑娘。”
“在哪儿?!”顿时,慕容肃撩袍,追问,纳兰绽毕竟小,一想到自己射伤人了,肯定会被父皇骂了。
慕容肃却从容的骑马寻去——
一场盛大的姻缘便在此时生根发芽,两个人从没想到,便是这样一个细小的遇见,便让两个人的一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一年,纳兰绽一箭射伤了她,而慕容肃,却挺身去救……
一切事情,早在开头,便结了果。
十一走进冷月的院中时,恰见她坐在那里织网。
她顿时不悦的黑了脸,站在她后面,“你又在帮那个什么风做捕杀我同类的东西!”
闷闷的坐下,冷月一怔,当下笑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若是知道你进来,便将这东西收起来!”
“掩吧,藏吧,反正我家君望说了,你们迟早要有报应的!”
女子腹黑的笑,突然将自己的手心托在面前,“你瞧,这个!”
她的手心,是数颗像海星般的东西,十一把玩着它,低眉细细说着:“这个东西可是很灵验的,你只要同它许了愿望,然后将它沉入大海中,便会使你的愿望达成!”
“你,不试试?”
十一挑眉,冷月沉默了半晌,她不知道该如何说,以前她是从不相信这个东西的,但是如今……
人的心里一旦有了牵挂的东西,便会有期待。
拿起一个,放在手心默默的闭上眼,不知道许了什么,当她睁开眼时,便瞧见十一望着她,手肘一碰:“你许的是什么?”
“……。”冷月不语,摇摇头,“不告诉你。”
“你——”女子气的跺脚,倏然转身,贼笑道:“你不告诉我,我也会知道,我家君望可是——”
“行了,我告诉你!”冷月一听她要提君望,当即塞住耳朵,她可是三句话不离她家君望,她可不要听,清了清嗓子,“关于他的。”
面前的女子霎时顿了身子,蹙着双眉回望她,眼中有丝同情。
“哦?”十一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便挨着她坐下,“你…便打算这样过一辈子?”
“不然还能怎样?”
“……”十一沉顿了半晌,终同她说:“你知道,曾经我也遇到过这种问题,那时候的我已经错过一次,所以我便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要错过什么,告诉你,爱情是没有什么对与错的,只要你爱他,只要你想同他在一起,便是千难万阻也会渡过,爱情是什么,是这一生我只欠一个人的,永远欠着他……”
不大的小院中,两个女子紧挨着坐着,她们的面前还是一张没有织好的渔网,微风吹过,渔网轻晃,印着两人的容颜,冷月侧眸望她,此刻的十一,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俏皮,她的面上带着笑容,眼眸中充满了回忆,这样的侧脸印在冷月眼中,仿佛一个烙印,一下子打在心里。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疼了。
心里思绪着她的话,手指一点点冰凉。
十一说的对,不是吗?
满心的爱恋都给了他,便是被伤的再深,一颗心也还是在他的身上。
隔得时间越久,她便越疼,人都说分手后敌意夜最相思,但是为何她相隔了五年还这般的疼?
默默握紧织梭,她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
这一世的繁华都给了你,我还怎么能华丽转身……
譬如生死,譬如回忆,满满的,都有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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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是谁在做多情种5
因为纳兰禛的狩猎出现了意外,这才在雪疆所住的时间多了些,军营里因为那个受伤的女孩而乱了套,然后纳兰禛并不知道他的军营已经这样了,此刻的他还在雪疆的皇宫里,孤身一人站在当年出事的地方,眼眸深远。
身后是一个老奴,手中撑着竹伞,为他遮挡着风景。
面前,一片乌黑的残垣,凌乱而不堪,光是看到如今的场景便好像能瞧见当年的火势般,那样熊熊的烈火,绞着两人的眼眸。
纳兰禛站久了,双腿有些僵,便吩咐着身后的老奴推了轮椅过来,他开始坐在轮椅上,眼眸依然望着前方。
如此,一天。
男子的表情从没有任何变化,四周的露水打湿了老奴的衣衫,渐渐的落到纳兰禛肩上,老奴开始劝道:“皇上…该回了。”
“推朕到里面看看吧。”他说着,那老奴也不说什么,应声道,这便走进了里面。
乌黑的屋子里,四周全是死寂同灰尘,纳兰禛走进去,来到了她曾经梳妆的地方。
执起台上的发簪,虽然很旧了,但是依然能看到一个形状。
放到手中,把玩。
他深吸了口气,又来到了床榻前。
一方枕还放在上面,抚摸到那榻上的褥子,还透着柔软,一手抚过去,从床头到床尾,一闭上眼,便能想起曾经的种种。
他忽而,侧头对着老奴说:“让朕在这里待会,你先走吧。”
“可是皇上。”
“走吧。”
他执意要他走,老奴最终看了他一眼,便不甘的走了,末了,他甚至关上了房门。
生涩的房门音,便消失在他的耳边,纳兰禛做着轮椅,望着满空荡的房间,虽然黑暗,但是他却感到了心安。
默默的闭上眼睛……
自从十一同她说了那些,她便总是在想着,这些年过去了,她本是想淡出他的视线的,但是,她却突然有了一种想看看他的想法。
正发着呆,这边名弈风进了屋。
瞧见她又在发呆,不禁一动,身形一凛。
自将她带出来后,她便总是发呆。
不时的望着窗外,或者手间。
五年来,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她陪了他五年。
名弈风走过去,在身后问,“想什么呢?”
“阿?”冷月忽而被声音吓到了,继而摇摇头,“没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着,这便站起身瞧着他的衣着,开始为他整理。
她像个妻子般为他整理着衣襟,袖笼,遂又为他拍下了身上的灰尘,名弈风望着她,抿着唇角。
冷月并不知道,他一直在瞧她。
忽然,他的手陡然抓住了,冷月一惊,这是名弈风的手一带,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怀中——
冷月睁大了双眼望他,半晌之后,却听他沙哑着唇角:“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嗯,你说。”
她平静的靠在他怀中,也不挣扎,名弈风想了好半天,这才启唇:“是…关于他的。”
“……”霎时,没了声音。
“丫头……”男子沉吟,费了好大心力才同她说:“你知道你的情毒为什么都不发作了吗?”
“嗯?”
对面的人一怔,显然觉得意外。
“那是因为……他用了自己的血换了你的血,他…为你承受了情毒。”
……
霎时间,屋间毫无动静。
冷月的脸庞太安静,安静到他开始没了把握。
“丫头…我知道因为我当初一个错误,让你承受了那些,只是,我本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了!”
“我名弈风,虽然这一生不甘心,不甘心输给了纳兰禛,当日同他缔结协约也是因为各自的需要,纳兰禛他背负了很多,他不仅替你换了血,而且…那一日在火场,救你的不是我,而是他!”
“是他,是他冒着滚滚浓烟将她从火中抬出来,是他,是他将你交到了我的手中,他说让我带你远离一切,他说,他宁愿终老一个人也不要你在受伤害,他同我说,别告诉阿冷,就说朕忘了她了,朕会做给她看的,只要你能带走她,朕会宠天下的女子,会让她忘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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