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第239章


柳大娘见焦杏儿穿的单薄;又刚没了孩子;如今天寒地冻的;这么着走到衙门;不用审。命也没了半条;好歹进过周家门;这么着,着实不忍;忙道:“官爷能否行个方便;让老婆子给她换些厚的衣裳。”
柳大娘发话;衙差自然要给面子;放开焦杏儿。
柳大娘跟周泰媳妇儿七手八脚把棉衣裳给她换上;焦杏儿早没了主意;一把抓住柳大娘的手:“娘;娘您救救我;救救我;以往都是我的不是;是焦杏儿不懂事儿;以后我再也不为难陈氏了;也不挑唆周和跟大哥吵嘴;不闹着分家;您救救我吧,我也是周家的媳妇儿啊。”
柳大娘叹了口气:“你别怕;若袁老二不是你害的;说清楚也就是了;若果真是你害的;这杀人偿命;我们周家也救不得你。”
焦杏儿忙摇头:“娘;您能救;只有您能救;只要进去安府求求大夫人;一准成。”
柳大娘皱了皱眉;看了她半晌儿:“早就让你娘管着你;你娘偏不听;总念着老来女;又生了个好模样儿;两口子跟见了活祖宗一样;倒把你宠的这般不知事儿;自古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便是那些达官贵人杀了人;也不成啊;更何况,咱们穷老百姓;你千万别提大夫人;大夫人是生了个慈悲心肠;那也得看什么人?什么事儿?这样的事儿;便大夫人能帮;我也张不开这个嘴;走吧;是生是死都是你自己做的虐,既然做了就该受着。”
焦杏儿忽的尖叫了一声:“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了;还有你。”说着,一指周泰媳妇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里都盼着我死呢;省的搅合了你们周家的好日子。”
说着忽然点点头:“我明白了;这些衙差根本是你们叫来的;你们看我碍眼;就想了这么个阴招儿;我的孩子刚没了;你们就把我往衙门里送;好歹毒的心思;若我没了命;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周家。”
“做鬼也先轮不上你呢。”周泰媳妇儿忍不住开口:“你怎就不怕你男人袁老二做鬼来找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谁知道是不是袁老二的,硬栽倒二弟头上;二弟昏了头被你哄了去;我可没昏头;我瞧你是早不想要这个孩子了;故此,才找机会折腾下来;还非要栽倒弟妹头上;如今可是老天开眼;把你做的事儿翻了出来;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劝你还是先想想,到堂上怎么把谋害亲夫的事儿交代清楚吧;我们周家可没你这样丢丑的媳妇儿。”
说着,出去叫了衙差进来把焦杏儿连拖带拽的弄走了;焦杏儿临走还嚷嚷着周和没良心。
周和待要跟过去;周泰跟他爹一边儿一个拽住他;柳大娘脸色铁青的指着他:“你还想追过去;打算让衙门把你也抓了不成;没牵连上你;是咱们周家的祖宗保佑;这样的祸水儿早走早好;留在家里不,定那会儿就惹来破家灭门的祸事。”
周和却不依:“她好歹是咱么周家的人;又刚没了孩子;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她受罪不成;不行;我得去安府。”
柳大娘气的浑身直哆嗦;见他真要走;抬手就给了一两巴掌:“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糊涂混账的东西;焦杏儿是什么罪;谋害亲夫;这是人命官司;你去安府作什么;更何况,你还有什么脸去;这时候想起安然这个干妹子了;你拿柜上银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不是给你干妹子丢了脸;你低头瞅瞅,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哪样儿不是安府的;你要是真有骨气;靠自己的本事过日子;算你本事。
娘没这样的骨气;可娘至少知道好歹;娘今儿把话搁在这儿;你若再敢胡作非为;娘就把你赶出去;从此,周家就没你这个儿子。”
周和一惊;虽没觉得自己错在哪儿;可也知道;如今好吃好喝的都是托了家里的福;如果他娘真把他赶出去;那自己可是什么都没了。
想到此,住了脚,周泰推着他回屋;看了看屋里不禁皱眉;自打焦杏儿进门二弟这院子就真不像过的了;见自己兄弟坐在炕沿上发呆;不禁道:“你也真糊涂;这焦杏儿不就模样儿齐整些罢了;至于你这么放不下吗;有道是娶妻娶贤;哥倒是觉得,这么着也好;省的你这辈子都毁在焦杏儿手里,听哥一句话;收拾收拾;回头去安府把你媳妇儿接回来;从此好生过日子便是;等弟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比什么不强。”
不想周和并不领情,一听周泰提起陈氏,不禁道:“大胖小子?不知是儿子还是侄儿呢。”这句话可把周泰惹毛了;指着他:“焦杏儿的胡言乱语你也信;竟还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俺周泰是个人不是畜生,干不出这样的畜生的事儿。”气的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周和却仍惦记着焦杏儿,越想越舍不下;站起来就想往衙门里去;他爹忙拦着;柳大娘去冷声:“放开他;让他去;既然这般舍不下;就让他去;只,今儿你踏出这个门;便再也别回来,也别说是周家的儿子。”
周和年纪也不大;正是气性大的时候;以前当伙计的时候还好;后来这一年成了酒楼的大管事;谁见了不得捧着敬着;弄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行老几了;哪忍得了他娘一次两次的这般挤兑;气上来嚷了一句:“不是周家的儿子,就不是;我堂堂七尺的汉子;就不信养不活自己。”推开他爹跑了。
柳大娘看了这院子一眼;深深叹了口气,跟周泰媳妇儿道:“去拿锁来;把这院子里里外外的锁上;等你弟妹回来给她,周和若回来,不许他进门。”
周泰媳妇儿一愣:“娘,您真把二弟赶出去啊。”
柳大娘:“我如今想明白了;不让他知道锅是铁打的;他断然不会悔改,更不会惜福;这么下去;给周家惹多大的事儿倒还罢了;只怕要牵连你干妹子;咱们周家能有今天,都是靠的人家;这好处来的太易;就当成应该则分的了;这事儿你别管;我自有道理。”
周泰媳妇儿不敢再说什么,扶着婆婆进屋去了。
再说周和,一股气从家里出来跑到了衙门,倒是正赶上开堂审问此案;还是过大堂;引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在大堂栅栏外站着。
周和费了些力气才挤到跟前儿;瞧见了焦杏儿跟旁边告焦杏儿的汉子;这汉子比袁老二年轻许多;瞧着也就二十上下;可那长相一看就是袁老二的兄弟。
便焦杏儿都是一愣;本还以为是什么人冒充袁老二的兄弟呢,告自己是想着趁机讹诈;这一瞧这张脸;心里顿时扑腾了起来;暗道,莫非自己砸死袁老二的事儿;真叫人知道了;不能。
那天早上天儿还早呢;倒夜香的走了之后;自己特意留心瞧过;一个人都没有;怎会有人瞧见;这没人瞧见;又怎会知道自己砸死袁老二的事儿;不定是有人按着心要害自己;只要自己不认;这样杀人的罪名,也不能硬往自己头上按。
想到此,往上瞟了一眼,抽抽搭搭的磕头:“大人;小妇人实在冤枉;袁老二是俺男人;小妇人有多大的胆子,敢害了自己男人;他死了;小妇人成了寡妇还有什么指望;天下哪有如此糊涂之人。”
张泰打量她几眼;不禁暗暗点头;莫怪周和舍不下;这妇人的确生的颇有姿色;且,举手投足;透出的骚劲儿;真比那些粉头都勾人;只可惜。空有姿色,运气着实的差;得罪了大老爷 ;能有好儿吗。
而且,这妇人还真是毒啊;那日虽说打了袁老二四十板子;却没要他的命;回家养些日子;便不能恢复如常;也不至于丢了命;估摸袁老二也没想到;最后会死在自己媳妇儿手里;还真是因果循环 ;恶有恶报。
只不过,既然今儿摆了这么大的阵仗;自然不会容她抵赖;听她的喊冤:“焦氏你以为这是容你抵赖之处吗。来人,把倒夜香的带上来。”
张泰话音一落;倒夜香的哆哆嗦嗦上来;跪在地上磕头:“小,小的给大人扣头。”
张泰:“那日你怎么发现袁老二?如何送他回家;一一道来;若有半句虚言;仔细你的小命。”
张泰忙道:“小,小的不敢打谎;那日小的跟往常一样出来倒夜香;天儿还没亮呢;就到了衙门前;瞧见地上黑乎乎像是一个人;过去一瞧认出是杀猪的袁老二;便把他弄上车;送家去了;到他家门口敲了半天;袁老二的媳妇儿才出来;却不接袁老二;捏着鼻子嫌弃的大门都不出;小的气上来;把袁老二丢在地上走了。”
“你丢下袁老二的时候;人是死是活?”
倒夜香的忙道:“若是死了,小的哪敢管这档子事儿;早喊人了;虽说人晕着,可袁老二身子壮实;小的探了鼻息;有气呢。”
“你可记得把袁老二丢在门口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倒夜香的想了想:“小的倒了半辈子夜香;什么时辰只一瞧天儿就知道;小的从袁家走的时候;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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