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第250章


是上不得台面的粗汉子就是年纪大不中用的;哪有兴儿这样的年轻小伙儿;力气大;体力好。加上兴儿有心讨好;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两人折腾的半宿;才算消停。
兴儿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花姑子扑哧一乐;推了他一把:“没出息的样儿;堂堂的兴管事;如今连口饱饭都混不上了。”
兴儿忙搂着她亲了几口:“我的好大姑;还说这些作甚;快给我找些吃食填肚子要紧。”
花姑子给他伺候舒坦了;心情极好;起来去厨房端了晚上剩下的饭菜过来。
兴儿一见青菜豆腐;不免有些失望。
花姑子道:“我这儿可有菩萨呢;见不得荤腥;你凑合吃些。”
兴儿撇了撇嘴:“什么菩萨;那些和尚都能吃荤;我可知道和尚庙的厨房大鱼大肉都有呢;再说;花大姑若真心修行;刚咱们干的事儿,莫非也是大姑修行的功课。”
花姑子戳了他一下:“这张嘴倒是刁;吃你的吧;明儿给你做些肉食便是;今儿大半夜的,还让我折腾不成。”
一时填饱了肚子;兴儿倒想起今儿白天的事儿;问她:“大姑今儿找我干爹做什么去了?不是真干事去了吧。”
花姑子咯咯笑了起来:“在安府的时候,你干爹还有些本事;如今可不中用了;让你那几个干娘榨干了;我找他是为了大姨娘。”
兴儿一愣:“你是说兰院的大姨娘;她找干爹做什么?”
花姑子恋着情热;哪还会瞒他:“如今也不瞒你;是为了当年两位少爷的事儿。”
兴儿:“哪两位少爷?”
花姑子白了他一眼:“安府还有几位少爷;不就是前头那两个没的吗?”
兴儿:“这事儿我也听说过;不说两位少爷得了要紧的病;没救过来才没的吗。”兴儿心里飞快的转悠了起来;这可是一条发财的路子啊;自然要扫听清楚了:“这事儿过去好些年了;如今大姨娘已经不再安府;又翻出来做什么?”
花姑子摇摇头:“说你精明,这会儿又成了半傻;这前后两位少爷都得病没了;天下哪有这样巧的事儿。”
兴儿心里一跳:“莫非此事跟大姨娘和我干爹有干系?”
花姑子笑了一声:“大姨娘本是大老爷先头那位原配夫人的陪房;后被大老爷收在了房里;原配夫人没了;大老爷又续了一房夫人;还纳了几房侍妾;大姨娘哪能不替自己考虑;便想留些后手;正赶上京里的谢氏夫人回冀州小住;便攀上了谢氏;这谢氏别瞧出身世族;却最是个心狠手辣的;加上,进门一年就生了皓思少爷;想着安家的家产;将来只怕没二房头什么事儿;便跟大姨娘商量着,弄来得了温病孩子的衣裳,放进了两位少爷的屋子里。”
兴儿:“真够狠的;大姨娘定是得了不少好处吧。”
花姑子嗔了他一眼:“自然;没好处,大姨娘干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做什么;谢氏夫人这些年陆陆续续的,可是给了大姨娘不少银子;不然,大姨娘娘家穷的那样儿;手里怎么来的这么多存项。”
兴儿:“大老爷可不是个小气人;虽说遣了大姨娘出来;也给了不少银子;再加上,谢氏这些年给的银子;大姨娘还真是个有钱人啊。”
花姑子哼了一声:“你小子莫非连大姨娘都敢惦记;听说今儿挽香院让衙门封了;这香玉不过是大老爷包过的一个粉头罢了;挽香院便落了这么个下场;大姨娘可是大老爷的正经女人;你惦记她,就不怕自己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兴儿目光闪了闪;心说,封了挽香院也不是为了这事儿吧;是因牵进了周和;加上香玉心存妄想;竟撺掇老鸨子把首饰送回了安府;才惹怒了大老爷。
想到此:“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今儿你去找我干爹做什么?”
花姑子道:“还不是大姨娘听说谢氏夫人让二老爷遣到庄子上;连儿子都不能见;就怕是倒起之前的事儿;把大姨娘牵连进去;这才让我去丁守财哪儿扫听扫听;不想,就撞上你这鬼小子。”
兴儿却道:“大姨娘也是个糊涂的;贪着银子;倒让谢氏一并算计了去;你当这么多年府里的几位姨娘为什么都不见有喜吗?”
花姑子:“说起这个,也真是;那天大姨娘还跟我提起来呢;说连老天爷都偏着安然那丫头;她们在府里这么多年;也没见有孩子;不想,这丫头刚嫁过来才半年就有了喜;若是大姨娘有个孩子;大老爷便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至于从府里遣出来了。”
兴儿嗤一声:“大姨娘到这会儿还糊涂呢;她是中了谢氏的计中计;就不想想,谢氏既然连两位少爷都容不下;哪会眼睁睁看着几位姨娘再生下孩子;如此一来;岂不是白忙活了;我倒是听说,谢氏之所以被送到庄子上;是因咱们府里平常使唤的那些香饼子里,下了绝子的药;天天点着;便大罗金仙来了;也怀不上孩子;我先头还只当师傅是怕这档子事儿翻出来;大老爷要收拾他;才忙不迭的辞了差事;如今看来;竟还藏着这样的大事儿呢。”
花姑子叹口气:“要说起来还真是命;大姨娘跟府里的几位争了这么些年;什么招数都使尽了;到了却便宜了个上灶的丫头;这谁能想的到呢。”
兴儿:“大姑可别小瞧了这上灶的丫头;如今想想,这丫头真不是个善茬儿。”
花姑子:“说的也是;到今儿我都不明白;先头那么个蠢丫头;怎么摇身一变,这般有本事了。”
兴儿吃饱喝足;心里也琢磨好以后讹银子的地儿;便开始想别的了;心说,怪不得干爹总跟这尼姑折腾呢;这花姑子别看年纪大了;干起那事儿却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浪;比自己家里的老婆可强远了。
想着不禁动了心思;一翻身把花姑子压在炕上;两人就滚了起来……
自此,兴儿就在姑子庙里住下来了;跟花姑子不分日夜的折腾了几天;兴儿年轻;有体力;加上嘴又甜;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扔;勾的花姑子恨不能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兴儿;哪想到这小子如此会合心意;若早知道;当初在安府勾他干爹做什么;直接勾了这小子;两人不定早快活了。
这女人别管多大年纪,一旦上了男人的套儿;就跟得了热病一样;什么理智后果都不想了;一门心思的为了男人下油锅都不怕。
花姑子也是一样;恋上了兴儿;不禁跟之前的那些汉子断了不说;还对兴儿言听计从;兴儿跟她商量着算计大姨娘;也满口答应。
花姑子把大姨娘骗了过来;兴儿从外头的窑子里弄的药下到茶里;迷混了大姨娘;扒光了衣裳交给兴儿糟蹋。
兴儿如今才知这女人的好处;大姨娘多年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自然不是花姑子跟兴儿家里的老婆能比的;年纪也不算大;细皮嫩肉的;加上,一想到是大老爷的女人;虽说心里有些惧怕;却也有股子说不出的刺激;加上有药助兴儿;硬是折腾了大半日。
等药劲儿过去;大姨娘清醒过来;一瞧兴儿跟花姑子;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中了两人合谋的奸计;暗暗咬牙;想不到,自己竟让兴儿这么个奴才脏了身子。
兴儿什么德行;她哪会不知;就花姑子如今的样儿;不定什么都跟这畜生说了;自己想摆脱他,来硬的肯定不行;只能来软的。
大姨娘在安府这么多年;手段自是不差;也知道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故此,决定暂时顺着兴儿;以图脱身之计。
不想,这小子却越发贪得无厌;得了自己的身子;还要银子;拿了银子也不去找正经营生;反倒去赌坊寻乐子。
大姨娘手里的存项虽多;可也禁不住这么折腾;一来二去的,没几个月就折腾了精光;把大姨娘恨得不行。
偏这时候安然生了;头胎便得了贵子;安嘉慕高兴的不行;传话下去;所有的安记酒楼连着摆三天的流水席;以贺安府得子。
冀州作为安家的大本营;更是热闹非常;不管是伙计还是管事;这几天没有不乐的;大老爷一高兴,可不只是让酒楼摆下流水席;还有赏钱呢;只要是安家当差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得了赏;能不高兴吗。
而安然,这会儿却过的不算很舒坦;因胎养的好;生孩子的时候,倒是没怎么费劲儿;而且,是林杏儿亲自给自己接生;让安然颇为安心。
林杏儿虽家传中医;却主修的临床医学;对于产科自然不陌生;只不过,能请得动林神医亲自接生,且全程照料的,大概也只有安然一个了。
只不过,让林杏儿亲自照顾最不好的就是;她会事事都从专业角度要求;一提专业,林杏儿是没有丝毫人情可讲的;哪怕对安然也一样。
当然,安然知道她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天天除了生化汤就是红枣茶;要不就是麻油鸡;谁受得了;如今她只要一闻见这几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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