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第262章


安远愕然,没见过这么摆喜宴的;忙道:“大夫人;这恐怕不妥吧;这么些人呢。”
安然摇摇头:“你放心吧;再来这么多,雅舍也招的开。”
这话安远相信;雅舍他去过不止一趟;虽说吃饭的地儿不多;空地却不少;尤其雅舍之前是逍遥郡王的府邸;府里有个老大的人工湖;郡王殿下嫌视野不够开阔,把湖边的几个院子都拆了个干净;僻出老大一块空地;也没种花树;更没盖水榭;就种了一地青草;隔三差五就叫人平一遍儿;不让草长起来。
这事儿当时都成了京里一个大笑话;可等雅舍盖成;举凡进去的人,没有不稀罕这片草坪的;临着水;视野开阔景色优美不说;远远瞧着就像铺了一层绿色的毡毯;瞧着心里就舒坦;莫非大夫人要在那片草地上摆席。
安远猜的不错;安然的确是要把喜宴摆在湖边的草地上;京城的雅舍自从开张;无论菜品还是经营模式;安然都采用了比较西式的方法。
从如今的火爆势头来看;京城这些有钱人的接受度,还是蛮高的;应该说,人都有一个猎奇尝鲜儿心态。
安然虽是个中餐厨子;觉得我们自己的菜不仅有悠久的历史,更有深厚的文化底蕴;而且,烹饪技巧而言,远远不是西餐厨子能比的。
但安然也必须承认西餐的优点;首先从食材的选择利用上;都比中餐要讲究;再加上独特的进餐方式;以及先进的经营理念;方才迅速发展起来。
如今的顶级餐厅;莫不是中西结合;纯粹的传统的中餐厅;已经越来越少;哪怕最平常大众的饭馆;也会有不少由西式菜肴变化而来的菜品;例如蔬菜沙拉;煎鱼排等,很多都有西式菜肴的影子。
而雅舍的成功;也让安然更加确定;无论什么朝代;人们对美食的接受度,都是大同小异的;只要用心;只要菜品做的够好;就能成功,说到底,菜品才是一个馆子的命脉;即便是雅舍也一样。
区别只是,雅舍除了菜品之外,也同时注重了顾客的舒适程度;以及对于这些豪富心理的把握;他们要的就是高人一等;个别跟与众不同。
所以,即便雅舍的价格已经有些骇人听闻;却依然让这些有钱人趋之若鹜;宁可排几个月,也得进雅舍。
而这次喜宴;也等于是给雅舍做广告;京城雅舍成功了;掉钱眼儿里的岳锦堂,自然不会就此满足;他还要再其他州府开;而来参加喜宴的,有不少都是其他州府的巡抚知府;慕名而来的。
岳锦堂相信,只要让这些土包子进来溜达一圈;保管求着自己在他们的地面上开雅舍;有这些地头蛇的支持;到时候,做起事来可是容易多了。
故此,对于停业一天的损失;丝毫没放在心上;而且,对于安然说的那个什么自助餐会,颇为期待;长这么大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
不过这也不新鲜;就安然想的这些注意;哪个是自己以前见过的;如今不禁一一成了现实;还在这么短时间内积累了大笔财富。
如今家财万贯的岳锦堂,怎么也想不到当初自己会为一两千银子,愁得连年都过不下去;现在对他来说,别说一两千就是十万八万的银子拿出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故此,对于安然任何听上去荒唐古怪的主意;都会举双手双脚同意。
以至于,今年开年除了雅舍开张;就数安嘉言成亲这天最热闹了;从早上开始,雅舍就忙活了起来。
安然一早就过来了;指挥着伙计把长案摆上;雪白的桌布铺在上面;干净漂亮;一水的银器彰显了精致尊贵;装酒的水晶盏璀璨精美,跟美轮美奂的银器相得益彰。
等客人到了;后厨的菜就开始端了上来;几乎都是最难得一见的佳肴;囊括了所有你想到想不到的山珍海味;装在银光闪闪的大盘子里;堆成了小山;任君取用。
这就造成了一个诡异的情景;从客人进来的愣怔到后来分散到各个长案上,去寻找自己心仪的美食;也就一闪神的功夫;可见美食的诱惑是无以伦比的。
而且,这些古代人很快发现,这个看似诡异的喜宴;竟如此对心思;虽说喜宴都吃过;可心里却都明白,谁家的喜宴都是个过场;哪怕最好的馆子;喜宴的菜也不过尔尔;谈不上难吃;也绝跟佳肴贴不上边儿。
最难过的是,即便跟政敌坐在一桌,彼此也得笑脸相迎;哪怕心里恨不能把对方弄死;脸上也得带着笑;嘴里客气的寒暄着;更不能忘了给上司敬酒;一场喜宴下来;菜没吃上几口;倒是灌了一肚子酒;还得撑着笑意;一直到散了席才能回府。
更不消说,还要破财送上重重的贺礼;如今安府这喜宴,吃着当真舒服;因为各自分散开;拿了吃的,自己找地儿随便坐;自由组合;这样就不用跟自己的对头坐在一处了;即便照个面,点头寒暄一句;错身过去;也省的在一起;彼此都别扭。
若不想自己动手,旁边随处可见衣着整洁服务周到的伙计;只招招手;就会过来;在最快的时间内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且,一早安府就说了;不收礼;虽觉安家财大气粗;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这送贺礼可是最费钱的;如今皇上天天都说为官要清廉;谁敢大手笔的送礼啊;不是找倒霉吗。
可安家跟尚书府的喜宴;这要是送的礼薄了;哪过得去眼儿啊;厚了;又怕惹来麻烦;如今安家这一说不收礼;可算松了口气;一个个吃的心满意足;舒坦非常。
岳锦堂瞅见这情景;不禁看了眼旁边的安然:“你说你脑袋是怎么长的;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这么一来,还真省了不少事儿;你瞧这些人高兴的;往常谁家喜宴上,总会闹几档子事儿;如今倒是和乐;都奔着吃了;谁看谁都顺眼无比;而且,这么一来;咱们雅舍也省了不少东西。”
安然侧头看了他一眼:“今儿雅舍的损失,你叫账房算出来;归在我的账上。”
岳锦堂忙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这么几个银子算什么;本王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安然摇摇头:“这不是小气的事儿;一码归一码;雅舍是生意;想把生意做长久了;账目上必须清楚;公私更要分明;不然,即便如今雅舍的买卖好;早晚会关张。”
安嘉慕点点头:“安然的话是;亲兄弟明算账;稀里糊涂的不行;再说,今儿是我兄弟的喜宴;用的找你卖好吗。”
岳锦堂嗤一声乐了;指着他们俩:“你两口子还真是穿一条裤子啊;行,行,我倒成了多事儿的;回头把账算出来,保证一文都不差;不过,我到今儿都纳闷,郭老头的闺女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嫁给嘉言做小;以郭老头的性子;这事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答应啊。”
安然摇摇头:“郭大人虽古板耿直;那是当官;对自己闺女能一样吗;在闺女面前;多强硬的家长都得妥协;再说,曼娘执意要嫁;郭大人若不应;莫非眼睁睁看着自己闺女在家当一辈子老姑娘。”
岳锦堂挠挠头:“就是这个本王想不通;这位郭小姐;眼光可是高;当年京城大大有名儿;多少王孙公子上门求亲都没答应;却要嫁到你家做小;岂不古怪。”
安然:“这有什么奇怪的;千里姻缘一线牵;曼娘跟嘉言缘定三生;说不准正是天上月老牵线搭桥呢。”
岳锦堂乐的不行:“这世上谁说出这话都可信;唯有你说出来;却是大大的笑话;你何曾信这些。”
安然侧头看了丈夫一眼,低声道:“以前是不信的;如今越发有些信了。”
安嘉慕柔柔一笑:“夫人说的是。”
岳锦堂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我说你们两口子能不能看看场合;我还在旁边呢;要恩爱也家去再说;这么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可不厚道。”
安嘉慕笑了起来:“说到这个,你怎么还不娶王妃;我可听说太后要给你做大媒。”
岳锦堂哆嗦了一下:“算了吧;太后如今是病急乱投医;她王家的闺女没地儿塞了;想起我的郡王府来了;不说别的;就瞧着太后;她王家的闺女也万万要不得;你想想,要是娶个太后这样儿的进门;本王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以先帝的英明,都让王家的闺女给糊弄了;更何况本王;说起来,皇上后宫始终没有皇子诞生;这事儿莫不是跟太后有干系吧;可有件事儿,本王怎么也想不透;皇上无皇嗣;若是太后动的手脚;怎么宁王也没一儿半女;岂不奇怪。”
安嘉慕:“这有什么奇怪的;皇上都无皇子,宁王自然也不能有了。”
岳锦堂愕然看着他:“你是说……”
安嘉慕摇摇头:“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提醒你;趁早把你府里的事儿料理料理;估摸过不几天皇上就会派你差事了。”
岳锦堂脸色一肃:“你是说江南恐要生变?”
安嘉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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