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第265章


冯三点点头;把两个小子推过来:“还不跟大老爷回禀。”
两个小子哪来过这么体面的地儿啊;更遑论,这满屋子的人;随便一个那都是这辈子,想都想不到的贵人;腿都有些发软;磕磕巴巴的道:“那;那……”
“那什么那,快说;小少爷若是出了事儿;老子要你们的命。”冯三见他们磕磕巴巴,一人给了一脚。
两人这才道:“回;回大老爷;南城根儿有个和尚庙不大;香火也不好;前头的主持死了之后;就越发荒凉了;后来从冀州来了个和尚;当了主持;这和尚最好酒色;叫惠生和尚;我们都叫他花和尚;听说这和尚在冀州还有个相好;是个尼姑;常跟我们几个说起,姓花;炕上如何如何;比那些窑姐还骚……”
一句话没说完又挨了冯三一脚:“大夫人跟前胡说八道什么;说正事。”
“是,是;前儿个住进来一男一女;年纪模样儿跟大老爷要找的人差不离;更兼,刚回去的时候,那男的挑了一个担子;小的好奇这俩人究竟做什么营生的;跟过去扒着墙头瞧了一眼;那担子里确实两个孩子;瞧着像是迷混了;还说这一男一女是人贩子;不想,却拐的是安府的少爷。”
安嘉言蹭的站了起来:“给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两位辛苦了。”站起来要走。
安然忙道:“我也去。”见他皱眉:“那是我儿子。”
安嘉慕才点点头;刚出去就见岳锦堂府里的十几个侍卫正在外头微微躬身:“王爷吩咐叫我们几个听大老爷吩咐。”
安嘉慕知道如今嘉树不在京里;江湖上的势力借不上;府里虽有护院跟岳锦堂身边儿这些侍卫没法比;今儿这事儿不出手则已,出手必须万无一失;稍有闪失;自己儿子跟侄子就没了;俗话说狗急跳墙;这人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干不出来,有这些侍卫更妥当。
不止侍卫;官府的人也把寺庙团团围住;却不漏痕迹;安嘉慕跟十几个侍卫也隐身在四处;安然在对面人家的院子里;从门缝瞧着对面动静。
因大姨娘在安府待的年头长了;别人进去怕她会认出来;反而打草惊蛇;倒是林杏儿最为合适;安嘉慕一开始的意思是让林杏儿扮成个烧香的女子;可林杏儿却执意扮成男子;月白儒生袍;头戴儒冠;手里一把折扇;摇了摇;颇有几分儒雅倜傥的公子之风。
身后的书童是安嘉慕从铺子里找来的;南方人;说一口南话;这是林杏儿要求的;她说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
安嘉慕带着人埋伏在后头寺后的山墙上;因多年无人搭理;墙头的荒草长了有一尺高;正好用来掩住身形。
这里的花和尚也不是什么好人;兴儿跟大姨娘之所以跑这儿来;一个是手里没了盘缠;再有带着两个孩子;也不敢去别处;临来之前,花姑子跟他们说了这里;叫他们若没地儿落脚,就在这庙里住下。
花和尚虽跟花姑子有过一段;可这时过境迁;自己又不回冀州了;谁还记着谁啊;不过,却瞧着大姨娘颇有姿色;动了色心;琢磨着这一男一女既然跟花姑子有交情;也断然不是什么正经人;自己若能得手;岂不是想不来的艳福。
故此二话没说就让两人住下了;本想着找机会勾搭勾搭;不想这两人莫不是同出同进;和尚根本寻不着机会;反倒是吃喝搭进去不少;心里颇有不满;而且,今儿还弄了两个孩子回来。
正郁闷呢;见林杏儿走了进来;不禁眼睛一亮,自己占的这个庙不大;香火也不旺;却好歹供着菩萨;隔三差五也会来几个香客;不过像林杏儿这么体面的却少;这忽然来了一个;和尚自然欢喜,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是来拜菩萨吗?”
林杏儿点点头:“我住在前街悦来客栈;是南边人;来京赶考的;年前就来了;不想落了第;刚从这儿过,瞧见这有个庙;便想进来拜拜菩萨。”
和尚听林杏儿的官话里带着浓重的南音;并未怀疑;再说,他根本也不知道兴儿跟大姨娘绑了安家的少爷;极热络的把林杏儿让了进来:“施主请。”
林杏儿进了大殿;见大殿早已破旧不堪;当中的菩萨像也斑驳的不成样子;不禁微微皱眉。
和尚生怕这好容易来的财路跑了,忙叫小沙弥拿了香过来;林杏儿认真的拜了拜;眼角余光却打量庙里的格局;庙极小;就前后两个院子;进来就是大殿;后头还有个院子;心里有了谱;站起来道:“这庙里倒清静;我有意在此读书;赁你后殿的两间屋子;不知可否?”
老和尚心里一喜,先头也有两个赁屋读书人;后来不得中;盘缠用尽让他赶了出去;如今又来了个财神爷自然好;忙道:“公子真是好眼力;我这儿庙有菩萨最灵验;在这儿住着念书,明年保证公子一举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借大师吉言了,我能不能先瞧瞧屋子?”
“成;成;怎么不成。”说着就把林杏儿让进了后头。
林杏儿假意看了看屋子;忽指着对面道:“我瞧着对面的屋子更好些;只可惜有人住了;我多出几个银子;能不能跟对方商议商议;还个过子。”
和尚一听他多给银子;哪还有不应的;再说,兴儿跟大姨娘可是一个大子,都不会给自己;忙点头:“这有什么难的;公子等着;我进去跟他们说。”
说着进了对面的屋。
兴儿跟大姨娘本来正吵呢;今儿不是兴儿也跟了进去;真让这婆娘掐死了孩子;可是断了他们的财路;又怕皓思喊叫坏了事儿;才把皓思敲晕趁乱也带了出来。
这俩孩子就有些麻烦了;皓思毕竟大些;而且,兴儿本能的有些怕这位少爷;故此,只能给皓思灌下迷药;让他始终昏睡;回了庙里才跟大姨娘算账:“你他娘的是坑老子怎么着;费这么大劲儿不就是为了银子吗;你把孩子掐死;你是痛快了;银子呢?”
大姨娘却不搭理他;直勾勾瞅着炕上昏睡的孩子;眼里的恨意忽闪忽现;这孩子虽长得像大老爷;可仔细瞧,眉宇之间也有那贱丫头的影子;这是那贱丫头跟大老爷的种儿;一想到这个;她就恨不能立刻掐死他。
兴儿见她神色不对;忙把孩子抱在怀里:“你敢动这孩子;让老子没指望;别怪老子无情;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你好好痛快痛快。”
两人正吵呢;花和尚推门进来了;没好气的道:“这屋子赁出去了你们要不另外找地儿落脚;要不,就挪到对面去。”
兴儿手里没银子;能去哪儿;忙道:“我们挪到对面去。”不敢把孩子交给大姨娘;只得先抱着孩子走了出去;想着把孩子放到对面屋;再过来把皓思背过去。
瞧见院里的林杏儿,虽有些戒备;却听见她跟书童说南话;也就放了心;把孩子放进屋里的炕上;回来再背皓思出来;却发现刚放到对面屋的孩子,却抱在院子里的书生怀里;不禁一急:“你;你抱着我家的孩子做什么?”
林杏儿呵呵笑了起来:“你家的孩子?怎么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这丑样儿;能生出怎么好看的孩子吗;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兴管事;你这胆子真不小;从安府出来去,反过来绑小少爷;活腻了不成。”
兴儿脸色一变;丢开皓思;手脚并用爬上了墙头;刚上了墙头,正对上安嘉慕的脸;吓的啊一声从墙头摔了下来;咔嚓一声;腿折了;没来及的叫唤;两个侍卫跳进来把他按在地上。
外头人一下都闯了进来;侍卫官兵; 把不大的小庙挤的满满当当;安然也跑了进来;从林杏儿怀里接过嘟嘟;见昏迷不醒,顿时慌了。
林杏儿道:“刚瞧了灌得迷药不多;不碍事;回去我给他开几幅小药吃了,就成了。”
安然才算安稳了;却忽道:“皓思呢?”
林杏儿努努嘴:“那不吗;这女人还真能折腾;都是你男人做的虐;所以说找男人最好找个身家清白的,不然早晚得遇上这种事儿。”
安然这才发现;大姨娘手里拿着一把刀;抵在皓思脖颈下:“你;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把皓思杀了……”

☆、第 98 章 担担面
? 安嘉慕走了过来;冷冷看着大姨娘:“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对你,爷早已仁至义尽。”
大姨娘下意识缩了一下:“我;我什么都没做?”
猛然看见安然;恨声道:“大老爷定是听了这贱丫头的话;兰儿跟爷这么多年;难道爷还不知兰儿的心;兰儿一心服侍爷;若没有这贱丫头;爷也不会厌弃兰儿;把兰儿遣出去;才让兴儿这死奴才糟蹋;不是这贱丫头,兰儿何至于落到这种下场……”说着泪如雨下;可怜非常。
只不过,安嘉慕丝毫不为所动;过去在他眼里;她只是府里摆设一般的女人;从来不曾放在心里;如今更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儿;若不是念着她在府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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