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第286章


更何况,小媳妇儿吃醉了之后;格外大胆狂放的行径;让他颇为期待;而让安嘉慕想不到的事;他媳妇儿醉酒调戏男人,还有升级版。
安然眨眨眼;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男人怀里;米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安嘉慕,良久,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帅哥你,长得真好看;让姐姐亲一口……”说着小嘴就凑了上去。
对于这样送上门来的肉;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拒绝;更何况,安嘉慕本来就居心不良;噙着她的唇亲了良久……
小媳妇儿很是热情;安嘉慕惊喜之余,忽发现小媳妇儿不知什么时候翻身骑在了他身上……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就像脱轨的列车;像安嘉慕从来没想过的方向去了;以至于最后小舟翻到了水里。
亏了已经荡到了岸边水浅的地方;安嘉慕这个旱鸭子,才没淹死;即便如此,抱着媳妇儿从水里出来的安嘉慕,也喝了不少水;而始作俑者却在他怀里睡的雷打不醒。
安嘉慕生怕安然着凉;毕竟如今已是中秋;水里凉的紧;抱着安然去浴房在热水里泡了半天;又给她洗头发;擦身子;抱出来擦头发;收拾好了;躺在炕上;天都快亮了。
安嘉慕侧头看了怀里的媳妇儿半晌儿;想想刚才;忍不住笑了出来;虽说落水的代价有些大;但是能换来如此热情的小媳妇儿;还是蛮值的。
安然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捂着额头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自己昨儿到底干了什么;质问安嘉慕,怎么给自己喝酒;这男人一脸无辜的说;忘了她不能吃酒;鬼才信呢;以这男人对自己的了解;就连小日子是那一天;都记得一清二楚;哪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不用想也知道是图谋好的。
就看他一副贼兮兮偷腥猫的样儿也知道;安然本来想问安嘉慕;自己做了什么;可一想,自己问了;以这男人的劣根性;肯定会胡说八道;索性不问了。
而且,厨艺学院开学在即;能有这样一个不被打扰的中秋节;已极为难得;哪还有你侬我侬的功夫。
转过天一早,知府大人却送了帖子来请安嘉慕过去吃酒。
安然一边儿给他整理衣裳;一边儿道:“好端端的,怎么请你去吃酒?”
安嘉慕:“季公明是进士出仕;骨子里总免不了文生气;对江南更是向往已久;这次请我大概是想谋江南缺。”
安然这才明白过来;心道,季公明倒聪明;知道趁热打铁;安置难民是事情皇上虽下旨表彰过他;不过,皇上表彰的官儿多了;转过头说不准就忘了。
自己听安嘉慕说过;皇上能记住的,也不过就是常在眼皮子下头的京官儿;跟外头那些封疆大吏;大燕多少知府啊?皇上怎么可能记得过来。
要想加深皇上的记忆就的不断刷存在感;而且,要有技巧的刷;自己刷不够高明;最好是别人帮着刷。
显然季公明找的帮忙刷的人就是安嘉慕;安嘉慕虽是一介白衣,却是巨商;在商界说一不二的人;只要他肯牵头,冀州府各界必然纷纷响应;送个万民伞,上个万言书什么的;皇上想记不住季公明都不成;这是官场的规则;所以才说官商勾结;到了什么时候都一样。
安然送着他出去;自己也坐车去了厨艺学院;刚一到大门前,便瞧见了一个人;正在门前站着;抬头望着牌楼上的安记厨艺学院几个字;背影看上去颇有些熟悉。
听见马车响动;男子回过头来;安然不禁一愣;一袭青衫;儒雅清俊;即便有些憔悴,却仍称得上君子如玉;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崔诚之……

☆、第 104 章 上品酱蟹
? 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崔诚之;安然楞了一下;礼貌的打招呼:“少东家好久不见,怎么来了冀州?”
崔诚之目光闪了闪;眼前的女子仍跟自己记忆中一样美;应该说,比自己记得那位女子还要美;只是崔诚之心里明白;即使再美,也不是自己的;她的眼里只有生疏。
安平今儿被安嘉慕留下来跟着安然;平常日子要是能谋一个跟着夫人的差事;他跟安顺俩人能乐死;跟着夫人轻松不说;时不常的,还能得些吃食;夫人做个什么点心;吃食;总不会忘了赏跟前的人。
而夫人做的东西;哪怕最简单的;也是佳肴美味;这样的口福,也就他们安府的下人才有;故此,今儿大老爷一吩咐,差点儿把安平乐死;可惜如今乐极生悲了。
大老爷私下里办的事儿别人不知,他跟安顺可是一清二楚的;尤其崔诚之这档子事儿;说起来,这位还真不适合当官;本来他一个探花郎外放到晋州,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好事儿;没见多少候补的官员;冷板凳一坐就是好几年吗。
像崔诚之这样一中了就外放的;少之又少;一般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家世厉害,朝廷有人;要不就是入了皇上的眼;有心提拔他。
崔诚之家里,再如何也就是一个松月楼罢了;他表姐夫苏猛虽在官场,之前只是冀州府通判;后来升迁,也不过是金陵府守备;在地方上或许还能说上几句话;京城里谁认识他是谁啊;故此,只可能是第二种。
按说入了皇上的眼;飞黄腾达还不指日可待吗;偏这位混的命都差点儿丢了;被晋州官员联名上奏弹劾;不是大老爷伸手帮了他一把;估摸这会儿还在牢里头待着呢。
大老爷之所以管这档子闲事儿;可不是心眼儿好;他们大老爷的好心眼儿,这辈子只会用在大夫人身上;更何况,在大老爷眼里这位还对大夫人有图谋。
安平以前真觉大老爷想多了;崔诚之跟大夫人统共也没见过几面;怎么可能会对大夫人有意思;大老爷是太在乎大夫人;以至于对大夫人身边的出现的男人,都看不顺眼。
当然,这是安平以前的想法;如今一见崔诚之望着大夫人的样儿;安平就知道坏菜了;还是大老爷英明;这小子对大夫人真有心思;瞧那隐忍落寞的小眼神;分明就爱而不得啊;这要是让大老爷知道还了得。
可这事儿还真不好办;大夫人明明没这个意思;再说,大夫人是主子;自己一个下人上去拦着两人见面说话;算哪家的规矩。
正琢磨招儿呢;便听崔诚之道:“听说你开了厨艺学院;诚之心里还有些不信呢;如今方知是真的;诚之可否进去瞧瞧?”
安然:“这是自然;请。”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里头;安平急的跺了跺脚;从旁边拽了个小子过来;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那小子骑着马就跑了。
安平不敢怠慢;忙着跟了过去。
说实话,安然并不知道崔诚之今儿来的目的;但崔诚之对于饮食一道的博学,她倒是颇为欣赏佩服;故此,也希望他能看看自己的厨艺学院;给出一些中肯的意见;毕竟自己是个现代人;虽然把现代的那套整个挪了过来;也不知合不合适。
便一一指给他:“这里是上课的地方;哪里是做菜实习的;这边儿是学生食堂;那边是学生宿舍……”
两人逛了一圈,到了安然临时办公的地方落座;安然好奇的看了眼跟进来的安平;这小子跟安顺最是机灵;平常即便跟着自己;也颇有眼力劲儿;一般自己进来这里;两人大都不会跟进来;而是在外头廊下候着;今儿不知抽什么风;硬是跟了进来。
仆妇端了茶上来;安然:“少东家请吃茶。”
崔诚之道了谢;吃了一口;把茶碗放在手边,抬头看着安然:“你刚说还需请几位先生来给学生识字;既然是学厨子;做什么还要请教认字的先生?”
安然:“如今大多人对厨子都存有偏见;甚至,许多厨行里的人,都认为当厨子只要会做菜就可以;把师傅教的那些手艺学会了,并把菜做好就是厨子了;其实不然;当然,作为厨子把菜做好是最根本的;但怎么把菜做好;却不止是把师傅教的手艺学会了就成;那样是永无休止的重复。
而且,徒弟再聪明,也不可能把师傅的手艺学的完全一样;因为做菜有许多不可控因素;即便食材相同;调料相同;菜谱相同;两个厨子做出的同一道菜;也完全不一样;这是因为每一位大厨都有自己鲜明的特色跟风格;或是烹饪习惯;或是手法;或是入料的先后;都会使得菜品的口味产生变化。
一个成功的厨子会把握这种变化;从而创造出为大众食客喜欢的佳肴来;那么这道菜就是成功的;这位大厨也是一位真正的大厨;而大多数的厨子是无法把控这种变化的;就会被说成是厨艺不精。
这里固然有天份的存在;但最重要的是对这道菜;这些食材;乃至这些调料,并没有清晰透彻的了解。
就拿南派的经典菜蟹黄狮子头来说;大多厨子都会做;但做出来的成菜,却大不一样;即便那些做的相当地道的大厨;若是问他们为什么肉不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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