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为什么上吊》第99章


辛期想到这里倍感轻松,和莫廷也开始打趣起来。
霓虹闪烁的街道上,披星戴月赶回家团聚的人,那些白天所承受的压力,委屈,愤怒,那些不如意都在这日复一日的回家路上慢慢的消磨,趋于平静,为了家里的人,为了责任,为了爱,不辞辛劳,逆流而上。
这就是生活的意义,在忙碌中寻找一份心中的安宁。而辛期,在这一年里意外的邂逅了命中的那个人,意外的收获了一份感情,一位自主强势,又温柔如水的爱人。
窗户里的影子渐渐的模糊,玻璃上赢出另一个人的影子。她穿着浅色的毛衣,双腿在影子里更加的修长,羊皮靴子更有画龙点睛的美感,她静静的凝视着店面里的辛期,脸上的笑容温暖的春日里的微风。辛期笑着挂断电话,对她招了招手,迫不及待的走到门口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还穿的这么少?”辛期拉住她冰凉的手问着。
“担心这么黑你一个人找不到回家的路。”司诺年宠爱的揉揉她的脸,不管你走到哪里,飞出多远,我都会默默的走到你的面前,带你找到回家的路。辛期。
第87章 离别前夜
一周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这一周司诺年推掉所有的应酬,下班就回家找辛期。辛期白天照旧出摊儿,把自己压下的货清仓甩卖。不可抵挡的时间流逝,辛期离开的日子来了。
辛期离开的前一天下午,司诺年请假陪辛期回了父母家。要出去一年,自己辞职换工作的事儿已经藏不下了。辛期买了很多的菜,趁着家里的人都在工作岗位和司诺年在厨房里捣鼓。
家里只有休产假的辛非看着两个人这么郑重,以为她们要和二老摊牌,在厨房门口转了半天,忍不住张口问:“今天怎么特意回家,年年姐不用上班?”
“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所以就回来了。”辛期忙着,司诺年在后面帮忙,团团转。
“什么好消息啊?”辛非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可还是面色平静的问。
“你姐找了一个好工作。”司诺年淡淡的解释。
辛非一听不是出柜,算是放心了。
五点半左右,家人陆续的回来,看见一桌子的菜和两个人各怀心事。辛家妈妈以为辛期和司诺年要说她们自己的事儿,显得忧心忡忡,辛家爸爸不知道这些事儿,只是纳闷大女儿和好朋友怎么突然这么殷勤,隐隐中也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如此这顿饭的开始吃的很沉闷,一直是辛期和司诺年在给大家布菜调动气氛,看着大家吃的差不多了,辛期放下筷子郑重其事的说:“爸,妈,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们。”
“辛期。”辛家妈妈惊吓的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妈。听我姐说。”好在辛非在她身边压住了她。
辛期不懂其中奥妙,看着辛家妈妈以为她已经知道自己换工作的事儿了,是不同意的,本来鼓起的勇气又有点泄气了。司诺年看她怯了,在桌子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给予她鼓励。
“其实,前一阵我就失业了。”辛期望着辛家爸爸,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哪知她刚说出这句话辛家爸爸就静静的凝视着她,脸色也十分不好看,辛家人一看辛家爸爸如此,也都不敢做声默默的放下筷子坐在椅子里。
辛期偷偷的脱了一口口水,低声说:“我去厨房当过帮厨,前一阵儿又因为一些原因没在做了,然后就出去摆摊,其实这些苦我都不怕,不过前几天我原来餐厅的老板来找我,想让我给她做助理,她要做一个美食节目并且要出书,需要一个帮她的人,我决定接下这个工作。”
辛期说完低下头偷偷的吐了一口气,司诺年感觉到辛期的手汗津津的,这孩子是怕的不行了。
屋子里静的吓人,突然辛家爸爸的椅子动了一下,就在大家以为辛家爸爸要发火的时候,辛家爸爸说:“缺钱么?出去的话要多带点儿钱。”
“呃。不缺不缺。”辛期吓得直摆手。
“去多久啊?”辛家爸爸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一年吧。中间有一些休息时间应该可以回来的。”辛期忙说。
辛家爸爸点点头,对司诺年说:“丫头,吃饭啊!刚才吃那么少,总减肥可不行啊。”
整个桌上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辛家爸爸,奈何在他的目光中又不敢多说什么,各自拿着筷子陪司诺年吃。
晚餐终于有点儿轻松了,辛家爸爸和司诺年聊着一些社会新闻,辛家妈妈和辛非比较关心辛期的新工作。
听说辛期前一阵儿去摆摊儿,辛期妈妈吃过那种苦,心疼的搂着辛期眼圈儿都红了。
收拾桌子的时候司诺年陪着辛期爸爸看新闻联播,看着辛期像个小蜜蜂一样在客厅乱转,司诺年就笑了。
“你怎么不刷碗去啊。”
“我妈不让。”辛期坐在司诺年身边,王卜递给她一杯茶。
“姐,那你和这个老板在一起镀金一年回来可就是不一样了,以后你弄不好就成了著名的美食家呢!”
“去。那么容易成了著名的,全国都是著名的了。”辛期瞪了他一眼,叮嘱着:“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儿就找年年姐,你和辛非带着孩子也不容易,多体谅体谅她,平时别总出去应酬,知道么?”
听着辛期的话里有话王卜红了脸,应了好几声“嗯”。
司诺年听见辛期这么说也忙接过来:“对,叔叔,你和阿姨要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辛家爸爸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
从辛家出来辛期就显得跃跃欲试,一个劲儿的催司诺年快点回家,司诺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着她的话将车开的飞快。
到了家辛期也不等司诺年脱大衣就拉着她向卧室走,7司诺年脑子里一下冒出很多想法,其中有一个就是:离别前夜难道辛期要和自己滚一夜床单。天啊,太黄暴司诺年的小脸是又红又烫。
推开卧室的门,辛期回手打开灯,整个屋子映入司诺年的眼。
用玫瑰花瓣铺设的地板,床上大红的床罩,屋子里不知道何时多出很多辛期的旧物件,一个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物遍布在各处,无数的目光凝视着整个卧室。
辛期跑到化妆台拿出一个礼盒,走到怔愣的司诺年面前,在她眼底打开。
一个简单的金镯子,没有任何花式,有些像孙悟空头上戴的紧箍,辛期笑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对司诺年说:“我前一阵儿就像送你一个礼物,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什么好。后来觉得金子好,金子是保值品,镯子寓意也好,将你紧紧的紧箍在我身边。”说着牵起司诺年的手,轻轻的将镯子戴在了司诺年的手腕上。
司诺年低着头看着辛期认真的样子,听着她的话,视线渐渐的模糊。也就是说辛期出去摆摊,不光是为了生存,她心里想偷偷送自己一个礼物,也许最初不是这么贵重,但是她的那份心意比任何事物都弥足珍贵。
辛期给司诺年戴好手镯,摇了摇她的手臂端详了半天。
“嗯。好看。果然简单的东西才好看。”辛期沉浸在自己“高档”的眼光中,司诺年却已经泪流满面,明天面前的这个人就要离开,自己以后又要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如今回忆已经那种生活是什么样子,自己当初享受的一个人的时光是什么感觉。现在的脑海里都是和辛期在一起的日子,两个人一起买菜。一起下厨。一起收拾房间。一起看电视度过每一个长夜。
司诺年不敢再想下去,一把抱住辛期呜呜的哭了。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哭声吓得辛期手忙脚乱,紧紧的回抱住司诺年,辛期抚摸着她的后背劝着:“年年,别哭,我很快就回来的,很快很快的。”
“骗人。”耳边传来她的控诉。辛期无奈的想我是骗人啊,那要我怎么办。想着心里蔓延开舍不得,迅速的扩大着,辛期也哭了。
两个人穿着大衣站在卧室的门口抱头痛哭,没一会儿身上就出汗了。
听着司诺年的嚎啕变成了哽咽,辛期抹抹眼泪儿低声问:“年年,你热不热?”
“热。”司诺年委屈的瘪着嘴推开辛期,红彤彤的眼睛望着辛期充满了控诉。
“那脱大衣。”辛期说着就替她解扣子,帮她脱了大衣,又去扒毛衣,司诺年乖乖的配合着她将毛衣脱了下去。
没一会儿司诺年就只剩下了三点式了,而辛期还穿着大衣,满头大汗的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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