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西藏》第38章


位吗?”
她也被我的话弄的惊慌失措,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她才说道:“你,你凶什么凶呀!我又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再说了,不是不知者无罪嘛!”在她说话的同时,语气也变的低沉了,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
看着她,我无奈的摇着头,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有些失落了。“好了,算不知着不怪吧!”说完,我转身要走,但被她叫住了:“嗨!你这人真奇怪,怎么说走就走呀!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我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会喘气的!”
对于如此野蛮的女人,坦白说我真还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没并没有理她,头也没回的一直走。
“哎!站住,你给我站住!”她气愤的大喊着,并且赶了上来。
我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无奈的说道:“请问您还有什么指教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呀,真像一块木头!”她说。
我并没有回答,但心里却已经不知不觉的骂了她好多遍了。
她又说道:“请问这是什么鬼地方,还离那个什么狗屁熬吉土司官寨有多远!”她这么一句话出来倒让我意外极了,我得好好问问她。
我说:“你去哪干什么,一个人?”
她回到:“肯定有事呗!我们的队伍在后面呢,我走的快所以就到这儿了。”说完,撅了撅她红红的小嘴儿。
我说:“这离那不远了,最多一个时辰吧!我看天也不早了,你赶快去寻你的队伍吧,这里一到夜晚可有野兽出没!”我边说边看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她有害怕的感觉。
她神气的说:“你以为姑奶奶手里的枪是吃素的!哼!”
我没有说话,她接着又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冷冷的道:“扎哲顿珠。”
她笑着说:“什么猪?哈哈,好奇怪的名字。”
苍天啦,我真是被她搞怪的天真打拜了。正想为自己的名字辩驳呢!她有说道:“我叫赵玉儿,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便伸出了粉嫩的小手,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
“什么,你叫什么?”我有些吃惊的问道,似乎一下子想起了好多事情。
她也有些疑惑的回到:“赵玉儿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说完,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想起来了,我真的想起来了。我内心嘀咕着,原来前些天让我一直魂不守舍的人就是她!她原来就是那个督军的女儿,要和我成亲的那个女人。瞬间大脑变的空白了,真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
“噢,没什么没什么,”我惊慌的回答,没有说出我所知道的真相来,因为此刻真的很唐突,突然的遇见让人惊慌失措。
“好了,你快去寻你的队伍吧!我也要走了。”我说。
赵玉儿的眼神开始滴流着转,偶尔还泛着一丝清亮的光。我想把它比作天上最亮的一颗星星是毫不夸张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如此认真的赞美过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
赵玉儿:你这人好奇怪,是不是有些赶我走的意思,姑奶奶还不稀罕哩。说着又一种不屑的表情,好像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你误会了,我们的相遇就像你们汉人说的话,萍水相逢而已,我干嘛要赶你走呢?”说完,我摸了摸我的红马的头。
说也奇怪,赵玉儿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恬静的一笑,和颜悦色的说道:“那,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嘛!”说完,有些腼腆的低下来,用手搓着她那马鞭子!
其实我的内心告诉我,我是想和她结伴同行的,毕竟她曾在某一时刻做过我神秘美丽的幻想,要此刻是突然想到那种感觉,心还会是很热的。不过大家千万别误会,她给我的这种感觉始终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和对本来就不能得到的东西的渴望而已,我心中活着的女人始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格桑梅朵。
可是梅朵,你去了哪里?
我无尽的相思缠绵都被这荒原上晚来的风吹痛了,喋喋不休的在我脑海盘旋着,奔放着,让我承受着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最真切的痛!
可是,我还是我,念你如初,未曾善变!
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痛楚,淡然微笑的对赵玉儿说:“玉儿姑娘,我们注定是不能同行的,你快去寻你的队伍吧!你看,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穿过那个峡谷,你就到达你想去的地方了。”停顿了一下,我又指了指一个不同的方向说:“你看,我是要从这个方向行走的,所以祝你好运!”
听我说完,赵玉儿难免有些失落,不过我不懂她这些失落来自于哪里,但此刻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用不了多久,这眼前的一切都要诀别了。
目送着她远走的身影,我柔弱的最后一滴泪还是流淌了出来。其实我给赵玉儿指的那条不同方向的路是通往布达拉宫的,我幻想着梅朵一定去了哪里,我必须要找到她,再也不能与她分隔了。
我默默的伫立着,望着扑朔迷离晚霞色彩久久不能释怀,泪水干了,甚至还没有流出眼眶就有一半风干在外面。我是不愿那么伤悲着的不是吗?因为我的心可以给我指引,就像明明的月亮一样打破眼前所有的黑暗。

☆、第二十七章 命该如此
? 我上了马,挥动着鞭子超着布达拉宫的方向奔去,此刻我心里是喜悦的,因为那里是梅朵一直的渴望,是她灵魂最安逸的归属!
而我,从某时起爱屋及乌,也将我那一颗憔悴的人安放在了那里,从此让它在我的灵魂深处幽居,再也不能分离!
就这样,我坚定的奔行着,让自己与它和她的距离渐渐拉近。突然间内心的惶恐不不安又开始作祟了,这种强烈的感觉甚至穿透了我对梅朵的思念,以至于我突然停住了脚步,任由心灵深处的情感与理智碰撞的不可开交,任它们充斥着我快要破碎的躯体!
是的,我想到了我的阿爸,我记起了他用渴望的眼神等我回到他的身边。
此刻,我的世界仿佛仅仅只有两种颜色,那是炙热与淡漠的极致落差,一种在你叹息中左右你灵魂的神秘力量。白色的炙热让你蠢蠢欲动,在惘念的边缘苦痛徘徊;黑色的淡漠让你奄奄一息,在死寂的腐烂下蠕动。有一刹那声音告诉你苦苦哀求,说臣服也是一种求生方式!
好吧!我还是找到了让自己逃避的借口,真是阿爸对我的期盼和我对阿爸的责任吗?
此刻,我就站在高高的山刚上,和四面八方赶来的微风触面。透过眼前的松赞干布大峡谷,让那方布满邪恶与忧伤的土地模糊了双眼,它就像一个内藏无限黑暗的牢笼一样,让其中的生灵暗无天日。或许我真的该回来那里,做好一切准备和张牙舞爪的恶魔搏斗下去!
马儿载着我在黑夜中奔腾着,似乎要像急速的光电一样划破黑暗。
当我再一次回到寨子,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了,变的陌生而让人焦躁不安,官寨好像变成了火一样的红色世界,每一个角落都被鲜艳的红色装点着,就连那棵古老粗壮的铁树也披上了红色的盛装,刹那间我眼前变成了红色的海洋,像猩红的血充满眼前这个世界。
我开始头晕目眩,像几年前攻打木巴土司时的感觉是一样的,到处是鲜血,让人晕眩,让人作呕!
在广场边就那么一直站着,我抬头向寨楼的高处望去,却再也不见梅朵的身影,和她默默的注视我的眼神。像到这些,我的头就好像在瞬间被雷电击中一般,一阵绞痛之后一片空白,猛的一下从马背上翻滚了下来,顿时世界陷入了黑暗,思想的闸门被最牢靠的锁子锁上了。
醒来的时候依然头痛剧烈,我拼命的用两只手捶打着脑袋,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脑海里瞬间翻腾着许多记忆和人的脸孔,梅朵,拉姆阿妈,疯癫僧人和他的师弟措吉喇嘛,还有现在无影无踪消失了的土司和土司太太,央拉!
天啦!难道我又记起央拉了么?当她的音容样貌不断的在我脑海中闪现时,真的觉得奇迹发生了,我居然把他从记忆中抹去后又拉了回来,难道这真的是天意?让我在一次血腥中忘记她,又在一次扭曲的婚姻中记得她。上天真是会捉弄人,总不叫渺小的人类有自己的意愿,它根本不允许人们忘掉自己想忘记的事情!
也许真是天意,曾经我欠央拉的,注定将来要加倍的偿还给她。
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也变成了红色的,一件汉人红色的长袍子被穿在我身上,感觉别扭极了!甚至我的床,窗幔,被子,帘子,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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