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一生》第114章


齐俊林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家境优越的他各方面条件极好,所以他一直以来是极度自信的。他自以为是的认为,只有他才配的上我。却不想在很久以前,我就和阿宾有了人生中第一次□□体验了。这让他感到愤怒和嫉妒,他把一切试图接进我的男人都试做假想敌。却不承想,早在他之前就已经有一个男人完全拥有了我。他好奇那个男人的存在,也想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和他相比孰优孰劣?
我看到他冷漠的目光,心里对他有了很大的失望,他和一般的男人并无二致,也会在意女友的前男友是谁?也会在意女友的第一次给了谁?我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不屑回答。所以懒懒的说:“我之前谈过一个男朋友,我和你不是第一次。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们就分手吧。”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激怒了他,他扑到我面前,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分手?你说的好轻巧。还是你一直就没打算和我谈恋爱,只是把我当做跳板,用来试探你老爸对你是否真心的工具?”听到他这句话,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栗了一下,我没想到他会对我说出如此诛心之语。或许我潜意识里就是这样想的,却没想到他能如此毫无顾忌、不加掩饰的说出来。
我的震惊和沉默刺痛了他。他颓然放开捏住我下巴的手,他蜷缩起身子,把头埋在膝盖中,许久才沙哑地说:“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哪怕你对我的喜欢,不及你对你爸爸的十分之一。但只要你有一丝喜欢我,我就愿意自欺欺人的以为我是你的唯一,可为什么你就不能骗骗我呢?哪怕敷衍一下我,都是好的。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我也想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知道你和我不是第一次,我是很愤怒和嫉妒。我虽然嫉妒和愤怒,但这种情绪只是对你的前男友。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在我之前得到你的心,能让你和他有了第一次。在问你这个问题前,我也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或许它会伤害我们彼此的感情和信任。可我就是想知道,因为我太在乎你了,你的人、你的心,我都想完完全全属于我。雨晴,你明白吗?”他喃喃地诉说着,神情中满是颓然沮丧。
我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有了一丝愧悔。是的,他说的没错。或许在潜意识深处,我确实把他当作了跳板,借助他的力量,让他帮我逃离了那个让我几近窒息的家庭。齐俊林全心全意,很真心很霸道的爱着我。可我对他的感情呢?或许更多时候,我只是把他当成了替代品,当成了向爸爸示威的工具,当成了检验爸爸对我是否存在不一样感情的试金石。这对于他是不公平的。他如此骄傲和优秀的男人,又怎么能够忍受我的敷衍和欺骗呢?
想到这儿,我倾身上前抱住了他:“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了。俊林,相信我。我是你的人了,以后我心里只会有你。让我们忘记所有的不快,重新开始吧。”
“真的吗?”听到我这句话,齐俊林的眼中闪出奇异的光芒。他既兴奋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想从我的脸上寻求答案。我目光坚定的看着他,把这种坚定和决绝传递给他:“是真的。我只想在圣彼得堡好好的生活下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开始自己新的生活,这一切只有你能给我。”我说完这些话,我的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是的,从跟齐俊林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就已改变。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我要跟过去诀别,我要和齐俊林开始我们新的人生。
齐俊林把我搂在怀里,轻轻亲吻着我脸上的泪珠儿。“雨晴,我会好好待你。比你爸爸更加爱你,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这个世上对你最好的男人。”他温柔的说着,我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爸爸那张清俊忧郁的面庞。

☆、可怕的肺炎
? 从郊外露营回来,我就病倒了。高烧三十九度二,牙龈红肿溃烂,连嘴都张不开。咽喉也发炎肿痛,咽口唾液都疼。我得了急性肺炎,整日咳嗽。有时咳嗽的厉害,时常让我咳得面红耳赤,泪流满面。积压在体内的那些火气全都爆发了,以一种排山倒海的方式,让我瞬间变得如此脆弱不堪。
我的牙龈红肿溃烂,脸都肿了。疼的嘴都张不开,用棉签在溃烂的牙龈处上药,一碰牙龈棉签上就全是血迹。疼得我张嘴说话都费力气,更不用说张嘴吃饭了。我的咽喉也发炎肿痛了,喝口水都要费力地往下咽。咽喉处时常火烧火燎的疼,很干很痒却又喝不下一口水。来势汹汹的病,让我瞬间崩溃了。在异国他乡,我竟没有一个亲人在身旁。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深觉如此孤独和无助。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齐俊林对我来说如此重要。
因为这场急性肺炎的凶猛,我病的毫无形象可言。面容憔悴、衣着邋遢,我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再注重仪表了。可是齐俊林全不在意我的样子,他在我身边细心地照顾我。我牙疼、咽喉疼,吃不下饭。他就把梨榨成汁,然后一口一口小心地喂我喝。我牙龈红肿溃烂,他就小心的拿着棉签沾好药末,小心地给我在牙龈处上药。他每隔一小时,给我用热毛巾热敷一下因为牙疼肿胀的脸庞。我咳嗽,经常会吐粘痰。他也毫不在意,一点都不嫌恶地帮我递过纸巾让我吐痰,然后再帮我扔进垃圾桶。最后还会仔细地帮我擦拭嘴角。
不但是齐俊林,还有他的爸爸妈妈,还有乌兰诺娃和阿廖沙,在我患病期间,他们丝毫没有避忌,依然会耐心细致的照顾我。齐俊林的妈妈会给我做各种各样美味的粥,熬好几个小时的粥,熬得烂烂的,好让我喝。齐俊林的爸爸在我的房间里,放了好几盆净化空气的虎尾兰,让我屋子里的空气清爽一些。乌兰诺娃和阿廖沙也经常会来看我,给我唱歌,说说学校里的趣事。在养病的这段日子,我过得并不无聊。尽管身体很难受,但是我收获了大家满满的关心和爱护。或许只有等你真正的病一次,你才会知道哪个男人对你是真心的吧?在齐俊林面前,我没有丝毫掩饰的欲望和让他窥见我憔悴一面的压力。我不怕在他面前蓬头垢面,邋遢不堪。原以为我会在他面前,极为看重自己的个人形象。但现实却是,我毫不避忌地在他面前咳嗽、吐着粘痰。神色如常地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把粘痰吐在纸巾上,再让他扔进垃圾桶。那时的我,不再是以往那个干净清爽漂亮的像女神一般的人物。而是一个形象全无、邋遢憔悴的女病人。我不知道这种坦荡自如,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如果在爸爸面前,我一定不会让他看到我这么憔悴不堪的一面。尽管爸爸不会对我有丝毫嫌弃,但我仍然绝不愿意让他看到我这么病弱萎靡的一面。因为我很在意,我在他心里的样子。纵然我们现在相隔万里,我仍然期许我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清秀美丽的女儿。永远都是,后来我才明白,这就是爱。因为爱所以在意,因为不爱所以无所避忌。
在我病的第五天,爸爸打来了电话。因为上次的那件事,他已经很久没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在心里一直等着他的电话,可是我的手机永远那样安静的躺在床上。让我都怀疑,我的手机是不是已经坏了,需要买个新的了。
爸爸的电话,是在那天晚上打来的。那天晚上,我刚从医院输完液。回到家,齐俊林正用热毛巾帮我热敷因为输液扎针变得青紫的手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几乎立刻就从床上拿过我的手机,全不在意敷在我手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我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爸爸”两个字。我的心剧烈跳成了一团,我的手在哆嗦,我的嘴唇也在颤抖。我的嗓音依旧沙哑:“喂,是爸爸吗?”“囡囡,是我。”当手机那头传来那久违的声音,我抑制不住的哭了。滋养我干涸生命的雨露啊。离开了你爱的滋养,我的生命会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爸爸,我好想你。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抑制不住的哭了,边哭边难以自制地咳嗽起来。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爸爸焦急忧心的声音:“囡囡,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怎么咳嗽得这么厉害?”“没什么,爸爸。我只是太想你了,你都好久不给我打电话了。”我哭着说,边哭边抑制不住的咳嗽。我的肺炎还没好,喉咙很干很痒。好像有一根羽毛在我的喉咙处,挠我的痒痒。我无法抑制的咳嗽起来,我怕电话那头的爸爸担心,捂住了听筒,但爸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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