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一生》第121章


。”我听到他声音里透着深深的失望与失落,可是却无力辩解这一切。或许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越是解释越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和沉重。而这种复杂沉重,却是我想极力避免的。
“嗯,我知道了。爸爸,我不回去过年,你也不用担心,我在这里真的生活得很好。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让他察觉不到我内心此刻已汹涌澎湃、悲伤难以抑制。
“我会的,你不用担心。那你和俊林好好过年吧。爸爸不打扰你们了。”那句“你们”,他说的很重。他此刻一定很失望很伤心,他天天盼着我回国。可惜在他满怀希望的时候,我却让他深深的失望了。而且他一定觉得在我心里,齐俊林比他重要,这让他充满很深的挫败感。在一个年轻优秀的男人面前,他败了,这对他来说一定是最大的打击。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衰老和魅力的丧失,以至于自己最心爱的女儿选择了那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而置他的失望于不顾。
可是我又如何能向他解释这一切?我又如何能把自己的想法坦诚真实地告诉他?我们彼此注定是不能坦诚相待、畅所欲言的。
我很伤心,就如同他此刻的伤心。齐俊林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别难过了,雨晴。每个孩子都会长大,最终都要离开父母、独立地生活。打起精神来,我会让你过一个不一样的新年。”他目光灼灼,在他炽烈的目光下,我的羞涩无所遁形。
可他却偏偏喜欢我羞涩胆怯的样子,我低着头,双手摆弄着衣襟。他倾身上前,抬起我的下巴,深深吻上我的樱唇。
他的吻霸道而热烈,让我无法挣脱几近窒息。就在他的嘴唇刚刚离开我的嘴唇之际,我大口地喘气,好像要把所有缺失的氧气补回来。
可他却更进一步地压了上来,直到把我压在他的身下。我害怕又惊恐,因为我已经感到他的小腹下面有个东西已经坚硬似铁、呼之欲出了。
“齐俊林,你要干什么?”“雨晴,别怕。我们已经有过第一次了,这次会更愉快。”他开始手脚并用地在我身上摩挲。这种摩挲让我周身燥热,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望开始升腾。我想投入的做一次,以此发泄我内心的悲伤、难过。我想彻底忘记刚才和爸爸通话时的情景,那种压抑、沉闷、撕心裂肺般的绝望痛楚,我要统统忘记。或许我是在那一刻,想起了陈玉玲之前说过的话。也或许是在那一刻,自我催眠,我把齐俊林幻想成了爸爸。
但不管怎样,我和齐俊林热烈疯狂的有了人生中第二次“□□体验”。
这次的酣畅淋漓和忘乎所以,让我们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而他猝不及防地到来,让所有的人措手不及,也给予了爸爸最沉重的打击。

☆、新年礼物
? 因为这是我在俄罗斯过的第一个新年,所以齐俊林的父母很重视我的感受,很热情的款待我。而且带着我一起去莫斯科——他的姑姑家度假。
齐俊林的姑姑是莫斯科艺术剧院的芭蕾舞演员。尽管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气质极佳。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高贵妩媚的气质,我就想起了我妈妈。她真的跟我妈妈很像,同样都是演员,同样都是气质出众、容貌清丽的美女。因为这种相近,让我对她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亲切之感。
他的姑姑也很喜欢我。她打趣地对齐俊林说:“契诃夫从哪里骗来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漂亮的连姑姑都比不上了。不过漂亮的姑娘追求的人可多,契诃夫可要看紧她呀。”
她的玩笑话,让我很不好意思。齐俊林笑道:“姑姑看你说的,你和雨晴是两种不一样的美,是不好比较的。我这么帅、这么出类拔萃,我对自己有信心,谁都夺不走雨晴。是吧?”
齐俊林转头看向我,我不自然地笑笑,算是默许了他的回答。
他的姑姑只有一个儿子,今年十二岁了,叫普京,俄罗斯总统一个名字。他的姑父是俄罗斯人,在政府部门上班,是个公务员。他的姑父是个典型的俄罗斯男人,很豪爽开放,而且很爱开玩笑、酒量极好。他对我们一家招待地极热情,普京也很喜欢我这个姐姐,总是围着我转。在莫斯科的那几天,我和普京成了一对非常亲密的姐弟,连齐俊林都嫉妒我对他表弟好了。不过他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普京不是他的威胁。我只是把普京当做小弟弟看。
在莫斯科的那几天,齐俊林带我游遍了当地好玩儿的地方:红场、克林姆林宫、麻雀山、阿尔巴特艺术街、、、我们都逛遍了,而且我们还一起在莫斯科大剧院看了歌剧《胡桃夹子》,在国家中央木偶剧院看了正宗的俄罗斯木偶剧《睡美人》、、、普京高兴地说:“雨晴姐姐,多亏你来了。平常寒假的时候,哥哥来我们家只会给我辅导作业,要不就是陪我打会儿电玩。从来没带我出去玩儿过,你来了,我才能去这么多好地方玩儿。”
他还是个孩子,很天真很活泼。淡蓝色的眼睛像贝加尔湖一般清澈。“那是你沾雨晴姐姐的光。如果雨晴姐姐将来嫁给哥哥,哥哥还能带你去中国,去上海。你雨晴姐姐的家就在上海,上海好吃的、好玩儿可多了。你愿意雨晴姐姐嫁给哥哥吗?”齐俊林逗他。
“愿意!我喜欢雨晴姐姐,我喜欢让她做我的嫂子。”小普京挺着小胸脯,大声地说。
我羞得直碰齐俊林的胳膊:“你别瞎跟小孩子说,咱们现在还是学生呢。”“学生怎么啦?俄罗斯的法律规定,十四就能结婚啦。咱们都二十岁了,在俄罗斯都算晚婚呢。”齐俊林满不在乎的笑着说。
“那是在俄罗斯,可中国不这样。”“入乡随俗,你在俄罗斯当然要适应并接受俄罗斯的法律啊。反正我是要娶你的,多久都会娶的。”齐俊林的眼中闪出坚定自信的光芒。
这种年轻的自信与无所畏惧,让我着迷。在爸爸身上,我感受最多的是中年男人面对生活重负所展现的压力与无奈。尽管爸爸也很优秀,他比同龄男人要年轻优秀的多。但他毕竟已经四十八岁了,越来越多的事让他力不从心,不得不悲哀的面对自己日趋衰老的现实。
可齐俊林不一样,他才二十岁。他足够年轻,有足够的本钱肆意张扬率性的活着。他年轻,所以无所畏惧;他年轻,所以骄傲恣肆。优越的家境,加上本身的优秀,也让他足够自信。他对于自己想要的一切,势在必得,有一种天然的舍我其谁的霸气。
这种霸气最初让我迷惑并且沉醉,直到后来我才发现这是一种可怕的独占欲和超强的控制欲。这种欲望像一团烈火,对我和他都极其危险。只是当时的我并未察觉。
“你娶不娶是你的事?我嫁不嫁是我的事。”我故意气他,促狭的笑道。
“不嫁给我,你能嫁给谁?你嫁给谁,都是耽误。只有我才配的上你。”“臭美。”我冲他做着鬼脸,他一下子把我搂在怀里,挠我痒痒。我受不了,笑着求饶。小普京小大人儿地说道:“拜托,你们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我还没女朋友呢。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们都笑了,被他充满稚气的话逗笑了。
在莫斯科这些天,我过的很充实快乐。或许我是有意让自己忙碌起来,好让自己忘记之前种种的不快、压抑。可是过年的时候,古董店的生意最好。那些仿真的中国陶瓷、餐具、茶具,卖得几乎断了货。因为有生意要打理,所以我们要回圣彼得堡了。
我们和齐俊林他姑姑一家依依惜别。小普京更舍不得我走,再三跟我拉钩,要我暑假再来莫斯科。
回到圣彼得堡的第五天,就是中国农历的春节了。以前陈玉玲没嫁给爸爸的时候,每年大年初一,我和爸爸都会去普陀寺进香,祈求平安,讨得一年的好彩头。爸爸也会带着我,去上海最好的饭店——上海国际大饭店,去吃最正宗的上海本帮菜。我和爸爸会互送新年礼物,他还会给我压岁钱。我们在大年初一的晚上,一起去外滩放烟花。
那些往事历历在目,回忆起来温馨又美好。可是自从陈玉玲嫁给爸爸,我和爸爸之间平生了许多无形的隔阂与阻碍,我们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热闹地庆祝新年了。今年,我在遥远的圣彼得堡,不能陪伴爸爸一起过年了。甚至新年礼物,我都没有给他买。我有些自责,在莫斯科的时候,光顾着自己玩儿了,居然都没想到给爸爸买礼物,真是太粗心了。
爸爸送给我的新年礼物,是在大年初一那天,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