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欢》第29章


也就不会收拾了,重锦倒还算配合没有异议,但到底我还是不放心,细心潜伏在他身边。
我把滕世倾绑住的时候,侍晏也将卫宣绑了过来,看着两个又被绑在一起的人,我同侍晏竟笑了起来,飞燕在一侧不明所以,“大人和公子笑什么?”
“这两个人前世今生的命运可真的都是绑在一起了,真可谓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笑了笑站在侍晏一侧,虽说两个人现在关系挺好,但在天界侍晏并不常寻着重锦说话,至少我也并未听过这等事,侍晏未曾说过,重锦也未曾说过。?
☆、第三卷 公子倾世8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卷要完啦
8。
滕远谋反一事传入宫中,赵远公得知了消息,桌上的奏折被扔了一地,滕远之勇他又如何不知,出征之时滕远求取了赵远公国下二十万精兵,当时赵远公极其相信滕远,便给了他内外兵权,加上滕远常年来在赵国的地位,这一去,赵国形如空壳,能守城之兵不及五千。
出征前他还是赵国的护卫将军,一趟边境战争后传回来的消息竟然就是谋反,滕远功高盖主威信早已立于民心,赵远公性情慵懒,常年不思朝政,温香软玉醉生梦死,若非滕远镇守疆土,朝中文臣忠职柬言,赵国又怎么能存到如今,如今滕远反赵又如何不让赵远公心惊。
赵远公心惊归心惊,沉思片刻,派人直冲滕府,滕远不在赵国,可滕远的夫人和儿子在,这又无意不是人质,就算滕远再不思君臣之礼,也要顾及亲情血缘,便有了官兵抄滕府一幕,早有侍晏透露了消息过来,这件事同滕夫人无甚关系,于是便早早的将滕夫人挪到安全的地方,整个滕府只剩我侍晏还有重锦三人。
虽说只有我们三人,但其实说只有重锦一人或许更加贴切,因为那些官兵冲进来带走重锦的时候,我和侍晏是坐在屋顶上看着他们押走重锦的,在此之前我我又费尽口舌劝说重锦让他安分,纵然我知道重锦一向高傲不羁冷如冰,这可是我对他的最高评价了。
我和侍晏坐在屋顶上看着官兵举着火把带走了装的一身儒雅的重锦,然后将整个滕府贴上封条,我站在青瓦之上,转头问侍晏,“你也看过这份卷轴,也都知道最后的结局,你说万一重锦真的承受不了会怎么办?”
他抬头看着夜空,想了想才缓缓回我道:“以重锦强大的能力和他的心如坚冰,这么点小伤痛,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说罢他还自信的点点头。
“我可不这么觉得。”我摇摇头,“我问重锦他对水月是什么感觉,他说他觉得水月需要怜惜,说明重锦对水月还是有感觉的,虽然还不是太强烈,但也毕竟是有的。你可知三界之内,八荒之间,千年不变的只唯情而已。”
他换了个姿势顺着青瓦之势躺在屋顶之上,歪着头眼里满是笑意的看着我,“那重锦怎么忘了这三生?”我刚准备接话他就立刻否定了我的回答,“不要说是绝离珠的作用,有可能就是重锦自己不想记起来。”
“那他为什么发现自己还有一段过往以后,还要追问天帝,然后大张旗鼓的来沉眉山来找我呢!”我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蹲在侍晏跟前,“说到这个就要问你了吧,我好心把卷轴借给你看,你却在天界四处租售,自己却借着租售,收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法宝吧,那个铜花钉就是的吧。在事发之后就由我一个人来背黑锅,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也做的出来。”
“呵呵…啊…呵呵,这可是个误会啊!”他一骨碌坐起来,“不然我把我租售得来的东西分你一半?”
我一推他伸过来的手,“我要你的东西,我沉眉山的东西可比天界的东西要新奇多了,我才不稀罕你的东西。”顿了顿才想起来我要问的,“那两个瑶池的小宫娥,也没有什么东西给你的,重锦的庆功宴要在瑶池举行的时候,你刚好就借给瑶池的这两个,一肚子的坏水,你就是想让重锦故意看见的。”
“哎呀,还是被你猜到了,你说你要是笨点该多好啊!”他定睛看着我,准备伸手过来刮我的鼻子,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我要是在聪明点,我就应该知道你故意让重锦看见的原由是什么?”
他抿着嘴,敛了原先的笑容,眼里全是我看不透的意味深长,我转过头起身,摆了摆手,“好了,我也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先解决吧,我先去了,这几日事情恐怕得有些多了。”说完回头瞥了他一眼,顺着青瓦檐飞下,轻点地面,越过滕府院门落下,回头看了眼贴着封条的滕府院门,转身直奔清阁。
这次卫宣和滕世倾被绑住了是由飞燕亲自看着,我去看他们的时候,卫宣正在嬉皮笑脸的同飞燕打交道,滕世倾在一旁无奈的看着卫宣,我出现了他脸色方才变了变,飞燕看见我站起身,我点点头,“你先出去吧,肯定让你不少烦了吧!”她摇摇头就欠身出去了,走的时候卫宣还在后面喊着,挣扎着将要站了起来,我手指一挥他又重新摔回了地上,怒目等着我,“妖女!你又抓我们干嘛?”
我自顾自的倒了杯茶,还是头一回听见别人喊我妖女,“妖女?”斟酌着点点头,“这个称呼不错。”
“你!”卫宣撅着嘴,仰着头看着我。
“姑娘连续抓了我们两次,都不肯放我们走,究竟是为了什么?”滕世倾转过来身子,靠在卫宣边上看着我。
我隔着窗子看着不如前几日繁华热闹的临安城的主街,如今已经有些全城戒严的意思,“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让你们看见临安城破的模样。”
“临安城破?”卫宣在地上挪动着身子,到我的凳子前,“什么临安城破?临安城可是滕远将军护着的,虽然滕远将军不在城内,别人也休想破城。”
仔细想了想,这二人只是出来半天又被我们绑了起来,外界的事接触的甚少,不知道滕远谋反的事也在情理之中,“你说滕远将军能够护城,那么自然他也能够破城。”
“你什么意思?”他又往前挪了挪,我一瞥他,一股强劲的风又将他推回了原地,靠在有些石化的滕世倾身侧,他看着我,眼里满是震惊,“你说我爹要破临安城?怎么可能?他可是赵国的将军,怎么会?”
“是赵国的将军就不能破赵国的城么?谁又同你说过他只是赵国的将军了?”我失笑,“也许是吧,但也只在遇到水月之前,遇到水月之后一切可就不一样了,破城还是小事,只怕推拥新帝才是大事吧!”
“姑娘你这话是何意?为何遇到水月之后就不一样了?”滕世倾试图起来,可是紧绑的绳子让他再一次无能为力的坐下。
“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重复的申诉着滕远谋反的原因而已,至于水月……”提到水月,我不自主的顿了顿,想到既然滕远能够谋反,水月就一定同他回合了,又何必管那么多!“水月是关键,不然新帝的位置可就没人坐了!”
大抵是听懂了我口中话的意思,两个人倒是愣了好一阵,我扶着桌角透过窗户斜视着夜空,梦境里的夜空就只是梦境里的夜空,它昭示着梦境里将要发生一切的星象,只有我能够读的细致,一步步看透着卫氏江山易主改朝换代的迹象,一切都会结束的,我喝了口茶,杯子放回桌上的时候却只挨着了桌沿,掉落在地上,清脆一声响碎成好几瓣,泡熟的茶叶沾了一地。
这一声响正好砸醒了发愣的两人,滕世倾倒还清净些,卫宣则是开口就骂,“妖女,你这等妖言惑众,就不怕遭雷劈么?”他又顺着地滚了过来准备使脚,我一挥手他又滚了回去定在当场,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妖女。
“依姑娘所言,我父亲谋反是否所关水月曾经单独同父亲见过一面的原因?”滕世倾定了定神,笃定的问我。
我翘着腿,挨着窗子更近了些,“是与不是都已成定局,有何好言?”
“姑娘放了我罢。”滕世倾顿了顿,继续道:“父亲并非不讲情理之人,一切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何必要破城这样引起狼烟遍地生灵涂炭,我为父亲独子,又是水月的夫君,姑娘放我出去劝劝,也比让事态发展的更坏的好。”
我扶着窗棂,呆呆的望着月亮,他的一句话竟让我不禁失笑,他往后不一定见到滕远破城之日,今日又何必捅破一个个谎言,每一个都是,每一个都夹杂着无尽的谎言,淹没了世人的双眼。
“你是滕远独子么?你又是水月的夫君么?”我问他,他又是惊讶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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