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皇宠》第82章


楚邵元丢下手中的笔,走到靖亲王面前扶他;“皇伯父这是做什么,快快起身。”
靖亲王老脸一红,“老臣没脸啊。”
傅家一直都很嚣张,几度指鹿为马,靖亲王知不知道,肯定知道,为什么不说,因为傅家再怎么过分都没有威胁到傅家的江山,因为先帝临终前说了要厚待太后,厚待傅家,那今日靖亲王为什么坐不住了,因为他前些日子收到了一封信,信里面只写了傅家要谋反,为什么要谋反,信里面没说,但是他自己估摸着可能是前阵子楚邵元削弱傅家的势力,惹恼了傅家,但那封信他是不全信的,自古以来谋反成功的就少之又少,他认为傅丞相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坐拥荣华,妹妹是太后,女儿是贵妃,没有谋反的必要。
可如今不同了,贵妃去世,傅家没有女儿在宫中,皇上又不愿让傅家的女儿再入宫,那难保傅家不会生什么坏心思,皇上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自然太后也不会护着皇上,他本来就对傅家要谋反这事有些怀疑,今日金銮殿上,傅家父子与定安候父子直接打了起来,让他的怀疑上升了几分,直至傅永华的那一吼,将他的怀疑推到了顶点。
“那皇伯父现在这般是要如何呢?”
“微臣。。。。。。”
靖亲王诺诺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他确实没有想好该如何。
楚邵元嘲讽的笑了笑;“皇伯父若只是来请罪的那就请回吧,朕已经习惯了,朕习惯了傅家的嚣张,习惯了太后的训斥,朕已经想好了,就按照他们的意思,让傅绮月进宫为后。”
“皇上,傅家这些年来确实是很过分,皇上若是想要对付傅家微臣不会再阻止了,只是太后她。。。。。。”
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抬头继续说道;“太后她毕竟将皇上养大,虽不是皇上的生母,但是生恩不及养恩大,傅家之过也不是与太后无关。。。。。。”
“皇伯父。”
楚邵元打断他,“朕从前以为皇伯父只是正直,皇伯父忠心于父皇,有些事情皇伯父看的不清楚,可如今看来,皇伯父你看的比谁都清楚,皇伯父您的心里也比谁都明白,人都是有私欲的,朕明白,朕从登基开始便受着傅家的压迫,朕都忍了,朕登基数年没有子嗣成为朝臣口中的一个错处,揪着这一点不放,朕也忍了,可是如今,傅家要祸我楚家的江山,朕忍不了了,朕不求皇伯父能够帮到朕什么,朕只求皇伯父看在楚家列祖列宗的份上不要阻止朕,朕想做一个真正的皇帝。”
靖亲王跪在地上无奈的闭上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楚邵元面上看不出喜怒,甚至还在说着伏低做小的话,其实靖亲王了解,他是真的生气了,他跪在地上,默了半日,终是诺诺的说道;“微臣可以不管傅家,但是皇上要对太后不利,那是天理不容的,微臣决不能不管。”
听他说的这一番话楚邵元早已面色铁青,手指狠狠的陷在手心里,却还是忍住了,脸上阴郁一扫而光,笑着说道;“皇伯父说什么呢?太后是朕的母后,辛辛苦苦的将朕养大,朕怎么可能对她不利。”
“如此老臣就放心了,皇上要做一名孝顺的君王啊。”
“朕知道了,皇伯父快起身吧。”
靖亲王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楚邵元福了福身道;“既如此,老臣就不打扰皇上了,老臣告退。”
砰地一声,楚邵元将拳头砸在案桌上,他还以为这个煮不熟的铜豌豆突然开了窍呢,原来是为太后求情来了。
李长裕听到声响连忙跑了进来,看到楚邵元的拳头还放在桌子上,哎呦一声,说道;“主子的手疼不疼,有没有伤着。”
楚邵元斜睨了一眼李长裕,没再说话,走到案桌子里面,展开那一份从淮安呈上来的奏折,半晌说道;“去宣玉堂入宫。”
☆、第78章 别扭
康定最繁华的街道,来来往往的很多人,街道中央有一家酒楼,每天都会聚集许多王公贵族,他们已经习惯了每天来这里喝酒吃肉,听那大堂中央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弹奏几首。
周良一出金銮殿便被林玉堂搭着肩哥俩好的顺到了这家酒楼,此时,周良坐在那里,颇有种鼻孔朝天的看着对面近乎谄媚的林玉堂。
林玉堂笑嘻嘻的从那酒女手中接过酒壶说道;“我亲自来倒酒,你退后。”
周良一巴掌将林玉堂拿着酒壶的手拍过去说道;“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林玉堂笑了笑,向周良竖了个大拇指;“不是说好了今天来喝酒的吗?小弟敬佩你啊。”
他说完又冲着一旁的酒女嘻嘻哈哈的说道;“你不知道吧,这位今日在朝堂之上动手打了傅丞相,你说就这胆识,本大人是不是该敬他一杯。”
那酒女一听忙露出一脸崇拜的模样,说道;“这位大人果真打了丞相吗?”
周良很少来这种酒楼,那酒女并不知道他是金吾卫右卫的将军,只以为他是个平常的小官,心下有些吃惊,京城谁不知道傅丞相在朝堂之上只手遮天,这小将军打了他居然能够安然无恙。
周良皱了皱眉头,他素来不喜这种女人,有些不悦的说道;“喝酒就喝酒,你叫酒女来作甚。”
林玉堂见他不喜,笑着说道;“就是叫来助兴的,又没什么,你若不喜,小弟屏退她就是。”
说完就冲那酒女使了个眼色,那酒女心有不甘,哀怨的看着林玉堂,林玉堂只是淡淡的笑着,那酒女无法,瞪了周良一眼,转身离去。
林玉堂嗤笑的说道;“周将军也忒不懂温柔了,美人都生气了,你也不知道哄哄。”
“林玉堂。”周良怒道;“你叫本叫将军来就是为了喝花酒的吗?你也太不要脸了。”
起身要走,林玉堂连忙拦住了他,道;“周将军,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酒楼,怎么能叫喝花酒呢?”
可不管他怎么说,周良就像个捍卫贞洁的烈女一般,就是要走,林玉堂有些无语,自己就是想请他喝酒而已,怎么就变成了喝花酒了,再说了,就算是喝花酒又怎么了,怎么这周良倒像是会吃好大的亏一样,就他这块头,到哪都不吃亏的好吗?
周良见林玉堂拦着自己不让走,心气上来了,指着林玉堂就骂;“好你个林玉堂,我就说嘛,你与我向来不合,怎么会好心的要请我吃酒,原来是存了要害我的心思,你赶快给我让开,再不让开我就揍你了。”
林玉堂见他这个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又存了逗他的心思。便道;“好啊,你走啊,可你走之前也要说个明白,我怎么就是要害你了。”
“你,你。。。。。。”
周良一时语塞。
林玉堂接着说道;“你什么你,说不上来了吧,我好心请你吃酒,你竟说我要害你,我往日是与你不合,可今日见你与定安候打那傅贼,也是真心的敬佩你们父子,想要与你交个朋友,可你竟记着往日的不愉快,硬说我要害你,都说男子汉大丈夫,心胸开阔,有什么恩怨三碗酒下肚就都过去了,我诚心与你交好,可你倒好,记着往日那点子小恩怨,周将军,你这心眼也忒小了。”
周良脸憋得通红,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你为什么要叫姑娘来。”
林玉堂一脸见鬼了的神情,再看周良那五大三粗的体型,以及那黝黑的脸上泛起的红晕,心想这厮不至于那么纯情吧;“酒女就是来倒酒的,人家又没怎么着你。”
“我。。。。。。。”
周良有些不好意思,他以往也去过那种地方,那时候他年幼,好奇心太盛,偷偷的跑过去一次,他觉得那里面的女人甚是恶心,后来随着女人们嫌弃他长的丑,他就不大乐意跟女人接触了,尤其厌恶那种地方的女人,刚刚那酒女的表现就跟那种地方出来的姑娘是一样的,他觉得林玉堂故意带自己来这种地方就是为了让自己出丑。
“哎,别站着了,说开了就好了,快坐着喝两杯吧。”
林玉堂拉着周良往座位上走去,周良见他如此磊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林玉堂有些无语,一个大老爷们的,别扭个什么劲啊。
其实若是往日周良倒也不会如此,只是他向来与林玉堂不合,认为林玉堂就是那种不务正业的风流子,吊儿郎当的,如今林玉堂如此大度的跟自己示好,倒显得是自己小气了。
“来来来,周将军,小弟敬你一杯,你今日朝堂之上打的那傅贼抱头逃窜,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周良端起酒杯,他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之人,林玉堂给了个台阶下,他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粗着嗓子说道;“早就想揍那老贼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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