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配不苦悲》第6章


起她裤腿儿便看向她膝盖,「这都红了,赶明儿可要青了,跪这么大力做什?」
颂芝手拉着裤腿往下拉,可她力气拉不过慕容世兰,干扯了半天也只好放手了,只是嗫嚅的说:「我不疼,姑娘可別再赶我走了。」
「我不说便是了,你将来可別怨我不给你打算。」
颂芝语气里满是惊讶:「我怎么会怨姑娘?」
慕容世兰道:「不知道的以为你在拍马屁,知道的说你忠心…………………」
「二姑娘,我没这意思……」
慕容世兰心底偷笑:是没拍马屁的意思,还是没忠心的意思?面上却不显:「好了好了,我给你拿药擦擦。你別乱动,要是下了炕就……」罚什么好?打?这对她没效……「罚你挑个人嫁出去。」
「我不乱动便是……」
慕容世兰房里跌打损伤的药很多,爹娘兄长心疼她习武受伤便跟不要钱似的送了来,她从抽屉理拿出一只白玉盒,用细簪子挑了药膏出来,还没敷上便听颂芝惊慌的道:「二姑娘,这可是名贵的东西,我粗皮厚肉的,这等上好药用在身上是白费了。姑娘……」
慕容世兰没好气道:「姑娘我要是硬给你涂上,你还能把我打着了逼我把药膏放回盒里去?」
颂芝垂头吶吶不语。
慕容世兰知颂芝不自在,涂完药后便赶她下炕,自己窝在炕上,说道:「让咏月把酒温一温。」
等酒来了慕容世兰又啜起酒,也没再问颂芝说当今像不像个皇上,只是回想方才请安时爹和她说的话,原来爹打听到皇上有意於她,愿在她进宫后给个妃位,让她好好考虑今后如何。
回想前世,干元十二年正是她风威最盛的时候,正二品的华妃见到皇后也不用行礼,后宫满是她的势力,后宫小主谁见她便谁低头。可她也记得,这一年农历八月末是甄嬛进宫的时候。
后宫乌七八糟的地方,谁想再去第二变?前世她不明白,可今世哪还有不明白的?
她有些想不明白玄凌干这事儿的意思,拉拢慕容家也不用这样的吧?前世玄凌这时正忌惮著慕容家,对她看似满面宽容宠爱,实际里防备的要死,现在不防备反喜欢上了?
想到玄凌她心里一阵顿顿的疼,又啜了口酒想道:不知哪个狗养的看她以女子之身担任个小官不愿意了?话本的事儿还没解决,又来个玄凌在做怪……
想起前世干元十二年的春节他们整整五日都腻在一块儿帐暖春宵的点滴,她的酒盏是越纂越紧,最后「嚗」的一声,酒盏碎裂。
颂芝吓了一跳,「二姑娘快松手,这碎片都刺进手里了……」见慕容世兰恍然未闻,她连忙上去掰她的手,扯的用力时连自己被伤到也不管了,「姑娘姑娘,您看看我啊,莫伤了自己,有什么气朝我发就行了,」颂芝急了,见慕容世兰神色飘忽茫然,眼角却透著狠戾,像是陷进什么东西去了,忽地就想起多年前慕容世兰曾连连恶梦的时候,不禁打个冷颤,哭道:「姑娘………………姑娘………………您醒醒啊,莫不是不要颂芝了………………」
守在门外的咏月和另两位丫环听见声音都着急,顾不得二姑娘的规矩,便冲了进去,走近姑娘后,顿时都被惊得有些腿软,只见二姑娘素青裙上晕红血迹,袖上也有著血,而颂芝整个人都在扯著二姑娘的拳头,嘴里喊着请您松手吧。
三位丫环相视一眼,同时忽略颂芝那声「您」,只当颂芝同二姑娘感情好,一时紧张便喊错了,也忙上去劝慕容世兰松手。
过了些许,慕容世兰回过神,蹙了蹙眉,「松手。」
颂芝一喜,见慕容世兰回过神来便赶紧放开了手,慕容世兰这才缓缓张平手掌,只见血肉模糊。颂芝平定了下心神,快速的吩咐丫环準备热水纱布等等,自个儿小心翼翼的为慕容世兰拔开刺入手掌的碎片。
慕容世兰道:「这事儿传出去莫怪我无情。」
这三位丫环深知慕容世兰手段,忙应声表忠心,等包扎换衣物什么都好了又退了出去。
「好了,又不是什么事,別哭丧著脸。」顿了又顿,慕容世兰又道:「你方才说什么不要你了?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颂芝跪了下来,「是我的错,还请姑娘日后莫再伤自己了。」
「又跪什么,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起来,莫让我出手拉你。」
颂芝站了起来,慕容世兰也没再多看她,而是到了隔间书房里,让书房丫环备纸张磨墨,沙沙开始写了起来。
注:休沐制度参考唐朝,又,唐朝假期乃历朝最多,官员一年有一百天左右假期。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對仗不工整的淫詞艷曲。。。。。。俺寫的很歡樂啊。
好想寫頌芝和世蘭百合啊,可這是BG模N辦?
☆、甄嬛传华妃V…乱能折腾
春假假日期间,一日,兵部右给事中郑羲饭后倦耳,小憩未两刻便有门房来报宫中来人寻他谈公务,他被这「宫中来人」四字惊得顾不得撒床气,烦闷又快速的整好常服才出门迎这宫中来人,见是皇上跟前的苏公公,他面上客气,心下却腹诽道:要谈公事也该兵部来人,再说,如今他正放着假呢!
寒暄几句后他便觉得不对劲了,苏公公旁敲侧击不就是想知道他和同僚兵部左给事中交情如何吗?他回想平日相处,见苏公公眼神炙热也不好说他跟慕容世兰交情平淡,便说平时会打个招呼谈话两三句什么的。
想到慕容家有两子守防边疆,他想:莫不是上头见慕容家两子不能回京同家人过春节,有意慰问,来自己这儿打听消息……这一拐可是好多弯啊,怎么不直接去慕容府?
听苏公公话里话外离不开他的同僚,他忍著瞌睡连连保持著答覆有礼,好半天,总算苏公公离开了,他才翻个好大白眼,暗骂上头在春节也不愿閒,来烦他这小官。他半玻е鄞┕铝撩哦槐吆白拧咐淅淅洹箍焖俚匦∨芑胤浚胤亢笥址愿佬∝说溃骸复竺鸥宜袅耍焖硕疾恍斫形遥 ?br /> 小厮笑嘻嘻的回道:「知道了主子,天塌了小的先跑。」
郑羲踹他一脚,哼哼道:「还不快滚……………」
日后的几天春假郑羲睡得很是欢快,复工那天,他神轻清爽的来点卯,一进兵部便见上司兵部督给事中唐齐至面色郁郁,待上司递过一封书信,看到上头奔放的两字辞书,他才明瞭上司面色为何如此难看。
慕容世兰不愧是上过沙场的女将,字体带着杀伐之气,横笔的缓去急回、撇笔的收锋看着都像在使刀,郑羲点评了下慕容世兰的书法才认真看内容,看到「……下属愚钝,余文书一道毫无天分,愧对圣恩……天下之才选於科举,下属仗祖荫任此职,实在心怀不安……下属仅於武道有小通,当长己所长,避己之短……欲往边疆尽绵薄之力……」不禁偷笑起来。
上司唐大人神色不好的道:「你怎么着那小祖宗弄的她写了辞书?皇上震怒派苏公公过来问,说咱这儿欺凌晚辈,你说说你说说,我是这种人吗?这欺凌她之人莫不是你?……」
郑羲低头摆出受教的样子,左耳出右耳进的听上司骂咧咧好一会儿,心道:「朝中有眼色的会惹慕容世兰吗?什么欺凌於她……皇上是如何看出的?」他算是看出来了,皇上这分明是牵怒,弄不好是索求不得,情至不舒,气机郁结,才肝火旺盛找无关人麻烦。
武将里有人听说慕容世兰辞了兵部左给事中一职,便上书说自己的某营有职缺,颇适合慕容世兰,请皇上下旨认命。
两三位人这样做后,便有好事人也纷纷上书,说他们那儿也有职位适合慕容世兰,并保证决不会发生欺凌一事,还顺便声讨了兵部给事中唐齐至一把。
唐齐至那个恨啊,便也上书恳切的诉清白,指有人诬蔑他一生清名,又请其它大人簽名作证自己从未欺负小辈。玄凌看到唐齐至的奏折顿时脸就黑了,这人不是在骂他诬蔑吗?他脸黑到隔天早朝,简直是看谁谁不顺眼。
慕容世松也从边疆写来了奏折,大意说对边疆一切事好,并罗列出某月某日某匪党进犯未果等等类似事项,末尾提起对慕容世兰在京城惹的事也有耳闻,做兄长的十分内疚,欲回京向皇上请罪。玄凌看完把奏折一甩,骂道:「好一个以退为进。」
慕容世兰辞书一事如石头打湖水,泛起一波波涟漪,玄凌头疼於这些奏折,也只能搁置纳慕容世兰为妃一事。
紫奥城壽康宫的太后闭着双眼手里规律的拨著佛珠,而一旁已然不再年轻的太后心腹壽康宫掌事宫女孙竹息不缓不急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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