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权臣请自重》第38章


感受着玉的温润,张宗明脑海里似乎又再次浮现出了那难忘的一幕,心里更是感慨无限,连眼里也渐渐了泛起一丝热浪。因为他知道他如今的高官厚禄,不就是缘了孟章的好心相助吗?若非孟章,他早已成了半路的尸骨了。
只见他急忙伸手想扶起秦明:“贤侄快请起,有什么话站起来再说。”
秦明却摇摇头,坚定道:“张大人,此事秦明必须现在说,求您务必答应。”
张大人微微一怔,无奈道:“那好,你说吧。”
秦明心下一喜,急忙道:“张大人,您是知道我岳父的为人的,他只是本分的老百姓,素日里最是乐善好施。可是两个月前,宁水县知县居然以我岳父勾结奸商,贩卖军械唯由,将孟家满门抄斩,而孟家剩余的几个活口,更是在来京途中被官差绞杀殆尽。张大人,此案孟家满门冤死,却无人可以做主,晚生求您念在与我岳父的交情上,为孟家洗雪沉冤呐!”秦明言语间满是悲愤,说着便深深的拜倒在地,陆明月自然也随之拜倒。
看着眼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年轻人,张宗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随即伸手扶起二人:“你们先起来吧,本官答应你们便是。”
秦、陆二人见终于有了平反冤案的可能,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对望一眼,便又拜倒在地。
夜幕深深,逐渐的笼罩了整个京华,各处府邸宅院也渐渐地退却白日的喧闹,沉入了夜的宁静。
在京城某处官邸云集之处,烛光正盛。
“贤侄,如此说来,你手上并无能为孟兄洗刷冤屈的证据?”张宗泽端起桌上的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问道。
秦明神色一黯,微微颔首:“是的孟家突发横祸,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搜集证据。”
张宗明无奈的摇摇头:“如此说来,要想澄清此案却是难办的紧哪。”
秦、陆二人见此,心中顿时一凉。秦明眼神一转,心中微动,思索道:“张大人,此案虽然难办,但或许仍有转机。”
“哦,你说。”张宗明眼睛一眯,似是来了兴趣。
秦明恭敬的点点头,便有条不紊的陈述道:“是。张大人,贩卖军械这种事情,需要的才力物力可说十分巨大。可是我跟随岳父多年,深知孟家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只要查一查孟家的财力状况便可得知,此其一。想那官府一定是造了伪证栽赃陷害,但伪证终归是假的,若沿着那些伪证查下去,必定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此其二。”
张宗明听了秦明的一番见解,微微一怔,眼中瞬时闪过一丝赞赏:“没想到贤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提出如此有见地的见解,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秦明随即谦逊淡笑:“晚生见识浅薄,不过是心口不说,让大人见笑了。”
张宗明则微微摇摇头,淡淡一笑,沉吟片刻,叹息道:“贤侄,孟兄对本官有救命之恩,如今孟家横遭惨祸,本官为孟家洗刷冤屈自然是义不容辞之事。只是一切还都得按照程序来,明日你便到府衙去呈上状纸,本官自会审理。”
秦、陆二人见报仇有望,心中顿时一喜,双双跪下,感激的叩拜道:“多谢张大人!”
待秦陆二人离开书房后,张宗明拿起桌上的玉,摸索着雕刻着的“孟”字,眼里闪过一阵复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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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陷害
翌日清晨,开封府内。
晨曦如水,洒了满是清辉,和公堂上“明镜高悬”几个字交相辉映,照亮了秦、陆二人的眼睛。
“这么说,你二人要状告的是江苏宁水县的知县和知府,却又并无实证?”高堂上张宗明看着手里泣血而成的控状,声音洪亮而威严。
秦明只道是按例闻讯,便如是答道:“是的,不过岳父为人本分,立案又匆忙,此案确实有很多疑点,还望大人秉公办理,为孟家满门申冤。”说着,便同陆明月双双拜倒。
看着堂下满心信任自己的一双男女,张宗泽眼里的目光变幻的数度,终究叹息着放下手中的状纸,神色一凛,“呛”的一声拍下惊堂木,威严的斥道:“来人那,将这两个污蔑朝廷命官的余孽给本官抓起来!”
“什么!张大人,你居然要抓我们?”秦、陆二人见事态突然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都是一惊,不可置信的望着张宗明。
张宗明对上二人质问的目光,眼里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愧疚,随即脸色一寒:“你二人本是孟家一案的余孽,如今竟然胆大包天的状告朝廷命官,你说你们该不该抓!”
说着,便有四个官差上麻利的抓捕了二人。 
遭此巨变,秦、陆二人心里生出的希望突然崩塌。秦明的心更是跌入了无尽的深渊,挣扎着质问道:“张大人,为什么?昨天你明明要为孟家主持公道,转眼间却要将我们置之死地?难道你要枉顾我岳父对你的救命之恩吗?”
面对秦明声色厉荏的质问,张宗泽神色一震,眼中的愧疚之色一瞬即逝,咬牙怒道:“本官身为朝廷命官,怎能徇私舞弊,知法犯法?即便孟章对我有恩,可是我也不能包庇你二人。”说着,将惊堂木拍的轰鸣作响,厉声道:“将这两个余孽,给本官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官差们齐声应道。
眼见申冤无望,还白白搭上二人的性命,秦明只觉得深深的绝望如同寒冰,冻得他如同全身冰凉,身子一软便被官差拉进了大牢。看着秦明绝望的模样,陆明月心里又痛又怒,不由攥紧了拳头,对着张宗明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我呸,狗官!”
“芯娘】儿们,你找死呀!居然敢骂我们大人!”旁边羁押陆明月的官差见此便狠狠的掴了她一巴掌,只打的她脸颊红肿,嘴角流血。
张宗明被陆明月这样一骂,脸色一僵,很是难看,见她被打,却又挥手道:“算了,带她下去吧。”
“是。”那官差急忙恭敬的应了声,随即推搡着陆明月,斥道:“走!”
“我自己会走!”陆明月冷眼一横,冷冷的说了句,便抬头挺胸,满脸傲气的走了,只气得两个官差牙痒痒。
待得大堂里的人皆都散尽,张宗明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望着空荡荡的府衙,眼光也变得飘远空荡了起来,喃喃道:“孟兄,纵然我张宗明铁石心肠,终究是有愧于你呀。”
斑驳潮湿的牢房里,几站烛灯轻轻摇曳着,却驱不散这里的黑暗。
这里的囚犯有男有女,皆都满身褴褛污秽,昭示着环境的脏乱。他们或独子关押着,或三三两两的关在一起,有的满脸阴晦,沉默不语。也有的吊儿郎当,大声喧哗,惹得狱卒时不时过来训斥几句。
“秦大哥,你还好吗?”陆明月趴在木栏上,努力的向隔壁传递着自己的声音。
“明月,我没事。”秦明眉眼一颤,也来到木栏旁,隔着一面墙壁说道:“只是连累你跟着我受苦了”。
“秦大哥,把手给我。”听着秦明愧疚的话语,陆明月急忙将手从木栏的缝隙中伸了出去。
秦明随即伸出手,握住了陆明月温热绵软的手,只觉心中一暖。
“秦大哥,你还记得琼花节那晚你说过的话吗?你说只要你我在一起,无论以后的路多么艰难,你都不会害怕。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也一样。”陆明月握着秦明的手,深深道:“所以秦大哥,你无须觉得连累了我,在我心里,只要和你在一起,吃再多的苦,我也是开开心心,无怨无悔。”
“明月…”感受着手里的温暖,听着陆明月温柔却坚定的声音,秦明心里好似流过一缕湿热的清泉,又酸涩又窝心,眼眶一红,便说不出话来。
晦暗难明的牢房内,他们就这样隔着斑驳坚硬的墙壁,通过紧握的手传递着彼此的情感。那一刻,陆明月觉得只要握着秦明的手,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哒哒哒”,一连串错落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停在了关压秦明的牢房外。两个吊儿郎当的狱卒打开了牢门,高个的打着哈欠道:“姓秦的,快给爷出来,大人要审问你。”
秦明眉眼紧蹙,松开握着陆明月的手,任由狱卒押了出去。
“秦大哥!“陆明月见此情形,心中突突一跳,急忙向狱卒问道:”你们要把秦大哥带到哪里去?”
听着陆明月惊慌的声音,秦明回头勉力一笑,安慰道:“明月,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审讯房内,各色刑具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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