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煮雨我煮你》第288章


恕?br />
而且做事也十分莽撞,那地方明明不能右拐,她却直直的就过来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天她那样急是因为贺岑东。而她的婚姻似乎存在着问题。
半个月后,我的车被送回来了。我也有了理由去见她。
不得不承认,除了本质上的不同,她无论是性格还是脾气都较于小时候变了许多。圆滑,事故,狡黠,这些词用在现在的沈黎身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么多年以后,茫茫人海之中,却偏偏一回来就让我遇见了她。
以前我从不信命,我只相信我自己。
可自从再一次遇到了她,有些东西,我相信了。
别人都说她蛇蝎心肠,仗势欺人,可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她需要我,需要我强势了再去护着她。
有些女人天生娇弱,需要男人的呵护,而有些女人生来就是个战士,无所畏惧。你们以为战士不会受伤?没有人生来就是强者,战士也是靠着无数次的搏命,才一步步练就铜墙铁壁,护住那一颗脆弱的心。
楼下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没有缓下来,反而是愈演愈烈。
盛夏的天气让人的心夫浮浮躁躁的,一刻也安定不下来。我收起了文档,将电脑关了机,从书房的窗户往下看,正巧就看到沈黎站在院子里的花房前,拿着小铁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身旁的几个花盆都已经碎了,里面的泥土外露出来,旁边还躺着几颗小树苗。
小狗围在她身边汪汪的叫着,似在讨好似的,一会儿咬着沈黎的裤腿,一会儿咬着旁边的小树苗。
“小闹,别闹了,快让开。”
小闹显然是跟沈黎杠上了,一直咬着那小树苗不肯松口,沈黎也是生气了,拿着那小铁锹就对着小闹发狠。
我忍不住摇头,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做事还是这么没个正形。
沈黎似知道我在看她,转过头就对上我的眼,冲着我瘪嘴,“裴远珩,快拉走你家这只蠢狗。”
听得出来沈黎很生气,她平常不会连名带姓的叫我名字,心情好的时候就叫我珩子,再不然就是老公,偶尔开玩笑或者说正事的时候那也是叫我裴先生。
我淡笑,为了安抚她也只能下楼去。
院子里的花房是经过前两年又修葺了一番,现在的较为之前的还要大上许多。
小黎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甚至还在花房内安置了一个小小的房间,平日里若是没事儿,她也会带着孩子去花房里午睡。
小黎画了一幅图,柳园外面有一块空置的地,以前我准备拿来给小黎盖一间画舫,不过她拒绝了。在孩子一岁的时候在两旁种上了树苗,说是等树苗长高了的时候,孩子也就长大了,到时候这柳园就是世外桃源。
我换了鞋出门,看见沈黎正追着小闹满院子跑,手里的铁锹已经放下了,倒是换上了一条链子。
沈黎一边跑一边扬着手里的链子,嘴上还不停的说着,“你再敢跑,你敢跑我就抽死你,你信不信?不信吗?我晚上让裴先生炖了你。”
“嗷嗷。”
小闹可怜兮兮的叫了两声,躲在一旁的树下,左右的伸头探视,就怕沈黎跑过去把它抓起来给炖了。
那无辜的小眼神眨啊眨的,冲着沈黎咬着尾巴。
“别闹了。”
我走过去,小闹看到我过来,急忙往我这边奔。沈黎一看,那牙一咬,挥动手里的小链子,“你敢跑过去试试?你忘了他要炖了你么?”
“嗷嗷。”小闹这会儿哪儿也不敢跑了,就站在中间,那颗小脑袋在我与沈黎之间摇摆不定。
我无奈失笑,看到沈黎那恶作剧似的笑,不禁摇头。她现在的脾气越来越乖张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这会儿日头这么大,你就不累?”
“累啊,怎么不累。”沈黎扔掉链子,冲着小闹踹了一脚,没有踹到,小闹赶忙往屋子里奔。
沈黎看没有得逞,恶狠狠的瞪了小闹一眼,又瞪我。“说了不养狗,你偏要养。”
“好好好,我的不对。”
其实这狗,分明就是她要养的。孩子出生那会儿,她一个人带孩子闷得慌,还说羡慕苏楠家里有两只猫,说什么也要养一只。
但是如果养猫就跟苏楠的重复了,所以她半夜三更的拉着我就要我陪她出去买狗。
这人啊,真是说风就是雨。
“明明答应我今天陪我种树,结果呢?你在干嘛你在干嘛?”
沈黎得理不饶人,上来就揪住我的衣领,嗷嗷的叫,“害得我一个人累死,还有那只死狗,对,那只蠢狗,碍事儿。”
沈黎说着,眯着眼,那阳光透过树叶斜斜的射下来,打在我俩的身上。她一顿,歪着脑袋看我。
“裴先生,我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我眯着眼,看了一眼那从树叶密布中投射过来的光,不禁有些叹息。所以,她是才想起来吗?
第239章 贺岑东的自白
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这条腿算是废了。
从医院出来的那天,天气很好,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可那天的阳光很暖。下了雪,阳光照射在地面的雪上,却不觉得冷。
那天来接我的除了我母亲还有我小叔,那个我曾经羡慕又嫉妒的人。
他褪去一身清冷,看起来也似乎与常人无异。
因为我腿上的伤势还未完全好,就算出院了也不代表就能完全恢复。母亲推着轮椅,小叔则是将我换洗的衣物拿上了车。
“公司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现在接手没有问题吧?”
回贺家的路上。小叔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我微微怔了怔,开始还不太明白,不过回到贺家了才知道,小叔是准备离开贺氏了,就算没有离开榕城,他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贺氏。
“为什么?”
我问他,他却只是看着我说,“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是啊,这些东西,他的确是不稀罕的。
早在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了,他从来不屑于贺家的一切,出走的那几年,他在加拿大开辟了属于他自己的公司,这些。大抵很多人都不知道吧。
也就只有我,还在为了这些而苦苦挣扎。
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原本应该是一对璧人,我们应该是亲人,可随着这些东西的侵蚀。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曾问过我母亲,为什么不肯跟我父亲离婚。为什么不带着我离开。
她只呆呆愣愣的坐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梳着她的发髻,直到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温婉贤淑。
我不懂她,也不懂我的父亲。
在我的认知里,只有讨好了母亲,她才会高兴,而我的父亲早在很多年以前便已经被赶出了贺家。在贺家,只有有权有势才能立足。就算是一家人,也是如此。
我第一次遇到了不一样的女孩儿,那是盛夏时候,我随着一群哥儿们去外省郊游。那天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平时什么运动都不在话下的我,竟然在水里溺水。
在那一刻,我什么感知都没有了,耳边却响起一阵悦耳的叫唤。那是一位小姑娘的声音,带着焦急的口吻,那瘦瘦弱弱的身子拖着我的,往岸上游。
我的意识很不清醒,可我却清清楚楚的记得她一直在叫我小哥哥。
耳边很吵很吵,有风声,有叫声,还有气喘吁吁的声音。等我睁开眼过后,却只听得有人在叫她,她挣脱了我的束缚离开,离开前还说了一句,让我记得她。
她说她姓沈,家住榕城。再然后,我只见到了她潇洒离去的背影,还有我手里的那一颗念珠。
那是她在挣脱我的时候落下的,后来她捡走了其余的念珠,唯独留下了那一颗在我掌心。
“贺总,这是裴先生那边送过来的喜帖。”
秘书敲门进来,将喜帖送到我面前。
那时我正好在看一份并购案,三方合作,这第三方便是裴氏,而裴氏现在的当家人却并非裴远珩,而是裴诺。
一年前,裴远珩将裴氏直接交给了裴家后辈中最为出色的一位,他自己倒是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不对,带着沈黎还有孩子一家四口开始生活。
自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再也没见过沈黎,裴远珩我倒是见过几次,不过都不是工作场合。
每次都是在巡查商场的时候看到他,穿着休闲的家居服,手里推着购物车,买的全是一些日常用品,还有孩子的玩具。豆团乐扛。
我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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