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嚣尘上》第139章


无常。
他在美国拼死拼活打拼了一年多,只能在一个小酒吧做驻唱。可就那么最后半年时间,却从国外红到国内,真是时势弄人啊。
“付声呢?”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严欢四处找人。
阳光笑。“一会没见到就想他了。严欢,你的相思病可不轻啊。”
他这话说的似真似假,把严欢闹了个大红脸。那个雨天他只顾着和付声互相咆哮,倒是把门外的两个人忘得干干净净。可想而知就那个破环境,向宽和阳光二人在门外听了个清清楚楚。连严欢那疑似表白的对话,也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了。
严欢现在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是觉得脸红,肉麻死了。可当时的那份心意,却是实实在在,没有半分作假。就连现在,他依旧是那么想的。
他不能没有付声。
付声对于他来说,是摇滚路上的引路人,是和JOHN一样的启蒙老师,是最重要的伙伴。
“就没有别的意思了吗?”JOHN冷不丁地插嘴道。
因为他好久没出声了,严欢竟然愣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歧视同性之间的恋情。”JOHN又补刀了一下。
这次可好,严欢的红得跟烧红的碳一样。
“我、我去找人!”话音未落,就跑得不见人影了。阳光还在纳闷,难道是自己调戏得过头了。
殊不知,比他调戏的更过分的某个老鬼,此时呵呵笑着,意味不明。
严欢找到付声的时候,他正坐在阳台。
酒店楼下,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付声就这么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像是听到严欢的脚步声,他侧过头来,脸上本来严肃的表情放松了很多。
“过来。”付声冲他招招手。
严欢虽然感觉这动作很像招小狗,但还是控制不住脚步地走过去了。刚一过去,付声就把他抱了满怀。
“让我抱一会。”
顿时,刚刚才冷静下来的严欢又闹了个大红脸。他刚想抗议,可是看见放在付声脚边的吉他,话到嘴边就变了。
严欢小心翼翼道:“你……现在还行吗?”
付声听见这话,挑眉看他。
“你问我行不行?”他嘴角带出一抹笑。“你要试一试吗?”
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付声的气色是好转了不少,此时一笑,衬上他勾人的容貌,一下子将严欢的三魂七魄都拐跑了。等他意识到付声的话中深意后,顿时整个人都僵住。
不,不,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付声这是在调戏他?
严欢磕巴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不成要回你行你上啊。上个头啊,菊花还要不要了!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付声淡淡道:“不是不能弹,只是手指不听使唤,大概毒素对神经的影响还没有消除。”
严欢一听,整个心都揪起来。
这就是不能再弹奏的意思,付声做不成吉他手,他要放弃最心爱的摇滚了!?严欢想起这几天每每付声毒瘾犯时的样子,又不忍心说什么。可一想到那个拿着吉他就恍若天下地上唯我独尊的付声,再也不能弹吉他,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给付声算了。
“但是如果我不能弹的话,某个人就再也不唱了。”付声又悠悠来了一句。“哪怕是为了全国人民,我也不能就这么放弃。”
付声、付声这是在开玩笑,付声竟然会说笑话了!严欢风中凌乱。
就在这时,付声捧起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严欢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附在耳边。
“为了你,我会再次拿起吉他。”
两个人紧紧对视着,仿若眼中只有彼此。
“不是为了我。”严欢回握住他。“是为了你的摇滚,我们的梦!”
付声笑了,一眨眼,好像整个夜空的星星都沉进了他眼中。
“你就是我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
么么哒,感谢西西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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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写到这里,真的快完结了。这时候阿歪我还挺感慨的,严欢一步步的成长,分别,苦难,一幕幕地回现在眼前。
话不说这么多了,其实我只是想说,这篇文写到快完结的地步,看得人也不多,依旧是小众,虽然我也很满足了,但却不忍心让严欢和付声,悼亡者的故事,就这么在完结以后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人知道。
于是想了想,去报了名参加新一期的鼓励创新奖——耽美分类的励志人生(推陈出新奖)。不期待能有什么收获,只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读到他们的故事。
现在还在提名期,两个月后正式投票,如果到时候大家还记得声嚣,不介意的话帮投一票就可以啦。
PS:最后再问一遍,说我虐的姑娘们,这一章甜不甜啊╭(╯3╰)╮
☆、吻
八月十五日,悼亡者准备出发前往美国,千辛万苦将所有人的出行手续办齐后,出发前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不,或许是在预想之中——付声的毒瘾犯了。
付声的毒瘾其实并不严重,远远没有到必须强制在戒毒所的程度。然而即使是这种程度的毒瘾,想要靠个人毅力戒毒,也绝非易事。
“登机还有一个小时。”向宽焦急道:“他这样子还能去吗?”
付声不断着干呕,脸色苍白如纸,他甚至连自己坐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靠在严欢怀里。
严欢看着这样的付声,紧咬着牙不说半句话。
付声毒瘾发作的模样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头几次的时候,忍耐时的付声甚至差点将舌头咬断,为了避免他自残,严欢将自己的手塞进他口中,但是付声却望着他,硬是没有再咬下去。
那一次,付声浑身渗透的汗水将整个地板都浸湿,也是严欢第一次认识到,毒瘾究竟是多么可怕。患上毒瘾的人最难以戒除的不是对毒品的生理依赖,而是心理依赖。一种强烈的吸毒渴望会时时压迫着他们,使他们不惜千方百计也要吸食毒品。要想彻底戒毒,只有断掉这种心理依赖,将这种依赖转移到别的方面。
严欢找了很多书,尝试上面的方法试用到付声身上,但是却没有见效。这一次,更是在即将出发的时候,付声再犯毒瘾。
后天就是音乐节开幕日,这种状况的付声还不知道能不能登台演出。看见他这个模样,悼亡者的每个人都很着急。
“怎么办?要不我打电话将机票延期,我们明天再去。”向宽原地打转,想着各种方法。
“实在不行,只能喊医生来,给他打几针……药剂。”阳光道。这种戒毒药剂含有部分麻醉成分,有的甚至和毒品没有两样。
一直忍耐着没有出声的付声,这时抬起头,黑色眼珠毅然决然。
“不。”
他只说了一个字,冷汗就直流而下。
在场的人明白他的意思,麻醉药物虽然能一时缓解痛苦,但并不是戒毒的良方,而且还会影响神经。对于想要恢复吉他弹奏的付声来说,更是大忌。
“去登机。”付声咬着牙,“别管我。”
向宽刚想拒绝,严欢却开口了。
“你们先去,帮我和付声换成晚上的票。等他熬过去了,我再和他一起飞过去。”
“就你们俩,行吗?”
向宽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阳光看着下定决心的严欢,仿佛明白了什么,推着向宽离开。
“我们在那边等你们。”
等他们俩都走了,房内只有严欢和付声两个人。
严欢看着付声,眼中闪现过许多复杂思绪,最后他站起身,拉上窗帘,反锁上门。
“付声。”
正被毒瘾折磨得快神志不清的付声,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费力地睁开眼,看见严欢慢慢凑近。他靠得极近,付声甚至可以清晰地数清他的睫毛。
那睫毛上下起伏,暗藏着主人波动的心绪。
然后,付声看见他轻轻凑到自己耳边。
“还记得那天你说的话吗?”
这声音犹如一道电流,瞬间从耳朵钻入四肢百骸,最后停留在某个难言的部位。付声感觉到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秒内被点燃。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沙哑道:“你想好了?”
“恩。”
严欢靠近,捧起付声的脸庞。看着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容,这个几年以来占据自己生命重要篇幅的人。他下定决心,将唇轻轻地贴了上去。
第一次的吻,是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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