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爱我吗?》第37章


逸凌没说话,只是来到窦易面前,然后轻轻举起窦易的手,慢慢的把纱布拆开。
“等会可别吓到。”窦易又白了逸凌一眼,是她自己要看伤口的,等一下看见了大叫窦易本人可不负责。
“你不怕你的男人为你痛苦到死去吗?”逸凌一圈一圈的解开纱布,似乎有心理准备看窦易的伤口了。
“你说林展?”窦易倒是很期待逸凌看见她那红红的肉分开淌血的伤口是什么表情。
“废话,难道是宛清啊?!”逸凌突然很佩服窦易,那么厚的纱布,不怕伤口发炎吗?
“谁说他是我男人了?作者写到第三十八节了,哪一节有交待林展是我男人了?”窦易再一次白了逸凌一眼。
此时,一个戴着眼睛身材高挑大概四十几岁的外国医生带着推着车的护士走进来,车上,全是医学用品,医生用别扭的中文说:“逸小姐,我们来了。”
终于,纱布解开了。
然后,一道恐怖的裂口出现在逸凌面前,她放开喉咙大叫:“啊…”
一直打酱油的沈灏杰的眉头马上紧皱,手掌握紧成拳头状。
“都叫你做好心理准备了。”窦易第N次白眼伺候逸凌。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逸凌马上吩咐医生为窦易处理快要发炎的伤口:“查文医生是灏杰的父亲从美国请来的,负责灏杰的病的,处理伤口是小事。”
窦易一副明白的表情,嘴里却飙出一句脏话:“关我毛事?”
此时,沈灏杰的眼皮跳动一下,有睁开眼睛的趋向。
☆、第三十九章
“你是想早点见到白捷吗?居然放着这么危险的伤口不管!”
酒吧里,窦易看着包扎的精致的伤口,想起出门前逸凌的话,她只是觉得死不了,并没有想见白捷,再说了,这不还有长得和白捷一毛一样的宛晴嘛!
“还是老样子吧?”服务生端着一瓶酒来到窦易面前:〃郎姆酒。〃
窦易很爷们儿的接过酒,又回想起自己在逸凌打发走查文医生时在沈灏杰耳边偷偷说的话……
“沈灏杰,还记得那个酒吧吗?最近我常去,然后让服务生记账,等你醒了,记得去结账。”
“美女,一个人啊?”酒吧里经常有那么一些人,穿着诡异,长相诧异,俗称黑社会份子,但基本上靠的只是一把刀,一把自制的抢和一点催眠的白粉。
窦易一边打来郎姆酒,一边抬头看这三个男人,年纪大概二十几岁,三个人普遍身材偏高,偏瘦,然后经典的洗剪吹头发,他们以为自己是越南天团HKT吗?
〃要不要来一杯?〃她把鸭舌帽摘下来,然后很客气的把三个杯子摆放在三个男人面前。
明显的挑逗!
“哥请客。”三个人也不客气的坐下,猥琐的看着窦易。
黑背心的里面全是皮包骨,手臂后背全是刺青,说话还有严重的口臭,伴着抠鼻屎和摸胡渣的猥琐动作,足以让窦易前几天吃下的饭现在吐出来。
同时,她也暗自鄙视自己,怎么会和这种人打交道?
可是谁会介意?
原本她以为,装得坚强点,多少会有人明白其实她也很脆弱。她现在的人好像都是直性子,不喜欢猜。
孤独是最可怕的朋友,它总是在你最失落的时候出现,从不安慰你,也从不离开你。
人总会有自己的生活,孤独也是公平的,全世界不止你一个人孤独,何苦要求别人给你快乐?
酒一直喝,窦易虽然脸会红,可是意志依然清醒,她不会醉的,因为这个酒吧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可乐。
而三瓶白酒下去,三位屌丝爷已经醉了,开始越坐越近,对窦易毛手毛脚。窦易笑了笑。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三个人要干什么,现在更确定了。如果全世界的人的心思都像这三个人一样容易猜,那大家会不会轻松一点?
人的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一开始是用来吃饭的,然后是为了说话,后来有人发明了接吻,人们就直接忽视语言部分,选择了不可抛弃的吃饭和陶冶情操的接吻,于是,人与人之间就复杂了。
今天晚上的天空是红色的,家里老人说,这种现象是要变暖了。所以,冬天真的走了吗?
『如果你回来,我就假装不认识你,可以吗?』
仓木夏子对着电脑敲打着,定时更新博客,让她的人气日渐大增。才发表六分钟,就马上有人评论。
『你可以,那么我也可以。』这是一个博客名只是一个句号的人评论的。
仓木夏子没回复,把扎着的头发散下来,回床睡觉。
有时,重逢可以很简单。
夜晚的医院总是带着恐怖气息,并不因为这里是生命结束又开始的地方,而是这里的护士一般不爱笑,一脸讨命的样子。
“真巧啊。”宛清尴尬的摸着后脑勺。
逸凌也尴尬的抽动嘴角:“是啊,好巧。”大晚上的宛清到医院来干嘛?
“灏杰怎么样了?”宛清指着病房里的沈灏杰,他刚刚偷偷去看了沈灏杰的病情报告,刚想溜之大吉,就差临门一脚,结果逸凌刚好打来病房门,撞了个正着,的确很巧。
“很好,一直在好转。”逸凌示意宛清进病房,然后自己坐在沈灏杰旁边,按摩着沈灏杰的手。
她撒谎了,还好他看过报告,沈灏杰根本没有好转,一直老样子,不过她亲自骗他了,他怎么好意思拆穿?“那就好。”
“所有人你最轻松了。”逸凌倒了一杯水递给宛清,可能是他穿白衬衫的原因吧,用给人一种他很轻松的感觉,和他的名字太对称了。
最惨不过对全天下的人隐藏心事,宛清笑着:“是啊,单身无烦恼,无需忘忧草。”笑得那么洒脱,丝毫没有破绽。
她又瘦了,而且脸上的黑眼圈也越来越重,走路都显得艰难,不抬脚,基本用托的。
『真想掐死你!』他瞪了沈灏杰一眼,你倒舒服了,她呢?
逸凌轻轻的微笑,不说话了。
安静了。
一个人躺着,一个人坐着,一个人倚着墙站着,淡淡红色的月光,和各种奇怪的声音:打呼噜声,婴儿哭泣声,走动声。
“你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宛晴那嗲嗲的声音很适合唱儿歌,加上那可爱的刷墙动作,和用报纸折叠成的帽子,逗得林展呵呵作笑。
“累了就歇会吧,我来。”林展接过宛晴手里小小的桶:“而且这味道不好闻。”
宛晴点点头,她最不喜欢刺鼻的味道了,把刷子放在桶里,她跑到林展身后看着他刷墙。
像极了装修团队里面一个帅气的打工仔,专门帮人刷墙的。
“你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哎呀你的小手啊,变呀变了样。”她指着林展的手。
林展看看自己沾了油漆的手,笑了:“没事,洗得掉。”然后他继续刷。
干嘛那么牺牲?宛晴失落的走回后面的石椅,静静的看着林展。
他什么时候开始带耳机的?宛晴才发现林展反光的耳机。
他不是应该有很多女孩喜欢的吗?…也是,他比较低调,却帅的那么高调。也不完全是因为帅,至少他总能给女孩安全感,时而迁就,时而霸道,时而幽默,时而二,时而对人爱理不理,但这些都不是对她,而是对窦易。
“林展哥哥,你和白捷姐姐,是什么关系呀?”她轻声问。
林展歌的音量并不大,所以听得见宛晴的话,他没有回头,笑着回答:“可以说是陌生人吧。”
“可是她不是和窦易形影不离吗?”宛晴双手捧住脸。
“窦易不让我认识她。”林展还是笑着。
“为什么?”宛晴颇为好奇,难道白捷暗恋林展被窦易发现,然后窦易阻止她和林展见面?
林展摇头:“一个过度孤单的人,不会轻易接受任何朋友的。”
“孤单?白捷吗?”她站起身跑到林展旁边拉着林展的手撒娇:“林展哥哥,我好想知道白捷姐姐和窦易姐姐的故事,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她们的故事。”屁!他会不知道?只是不想宛晴懂太多罢了。看她这纯真的样子,还是少知道的好。
宛晴失望的撅嘴,然后抓紧林展的手:“林展哥哥,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白捷了?”
想必林展那样的笑容也不是轻易对一个陌生人就露出来的。
“但你还是你,白捷还是白捷,不一样。”林展放下油漆桶和刷子,然后把宛晴拉到石椅前面:“听话,不要捣乱。”
他刚刚转身,她就又拉住他:“林展我喜欢你。”很突如其来的告白。
“嗯,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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