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作死三两事》第6章


陈倩浯的耳朵不是摆设,热心群众的慷慨激昂怨声载道,她不是没有听入耳,只是白清清实在是太可恶了,从小生活在农村的陈倩浯宁可忍受言语攻击力度稍逊挠痒的热心群众的指指点点,也要拼尽全力好好教训教训一下白清清。
陈倩浯怒火滔天,却也没有失去理智,她可还记得现在是在学校校门口,学生来来往往是正常的,老师出来吃个早餐也是有过的事。
要是被老师亲眼目睹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白清清,即使有白清清的证言也是无济于事。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自己看到的才是最可信的。
为此,在白清清倒地不起后,陈倩浯没有额外赠送几脚飞毛腿给白清清,而是双手交叉胸前,目光凛然看向白清清。
“清清同学,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帮我结账吗?”陈倩浯问白清清不为她结账的原因。
要是原因真实可靠确信无误且为重大事项,陈倩浯不介意大发慈悲原谅白清清这一次以下犯上的大不敬,宽恕她的恶行。
白清清摔倒在地上,不小心吸进了一口新鲜的尘土,捂着胸口拼了命地咳嗽,好似不把肺咳出来绝不善罢甘休。
等过了几分钟,被泪水打湿小脸的白清清艰难扶着地,才没有再次倒地,让人看笑话。
光顾着咳嗽,白清清没能在第一时间听到陈倩浯的声音,茫然回问,“倩浯,你刚刚说什么了?”
陈倩浯难得没有发火,大大方方再说一次,白清清理清前因后果,向陈倩浯报告,“倩浯,除去我的生活费,我余下的工资都是要用来交学费的。如果我没有教学费,老师们的工资便没有保障,我不能这样做。”
陈倩浯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仰天大笑,“哈哈……,白清清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白清清面对陈倩浯的嘲讽面不改色,出口反驳,“我并不是自以为是,我知道我是平凡渺小一人,但是,交学费却是学生该尽的义务和责任,我不能不执行。”
白清清的反驳,陈倩浯哑口无言,怒火丛生,不管不顾后果,狠狠一脚踹进白清清的肚子。
从未感受过的巨大痛楚,令得白清清低声哀叫,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转,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和端庄、冷静和雍容,被疼痛以摧枯拉朽之势攻占。最后,黑暗吞噬了白清清。
白清清的惨状落入陈倩浯的眼中,顿时慌张失措焦恐不安,不管怎么说,陈倩浯都只是一名二十岁的小市民,杀人放火烧杀抢掠之事,是万万不敢想,而白清清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好似随时会走,也是会惊恐不已的。
大姐大作过瘾了,陈倩浯也害怕了,贱人也是人,杀人是要坐牢的。
不能坐以待毙,不能束手就擒,若不能转危为安,陈倩浯给自己选了一条后路,她要逃。
就在陈倩浯准备拔腿而逃,一个声音响起,“这真是可怜了!”
陈倩浯听此,心中大喊不妙,见义勇为的傻瓜还真的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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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只剩彼此
时间回到三天前。
B市监狱大门口。
太阳高高挂起,金灿灿的彩光看不到,只觉得耀眼刺目,悠悠白云慢悠悠地飘来飘去,像是一个不定性的孩子。
“吱”,黑魆魆的大门应声而开,一个身长一米八左右的男子,迎着灿烂缓步走出来。
黑色的短发凌厉张扬迎风飘荡,微微发黄的浅花灰短袖t恤衫搭配藏青色休闲裤,看起来潮气蓬勃,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藏着看不清摸不透的情绪。
白逸云随意将手里的布袋往肩上一甩,吊儿郎当往他面前那辆黑色的奥迪而去,身后滚滚烟尘,在其背后化身而成狰狞阴毒凶兽。
白逸云三步两步便走到给黑色奥迪的前面,打开前座的车门,大大咧咧地做进去,丝毫不在意脏兮兮的他会给车子带来什么不良影响。
坐到车子里,白逸云笑看坐在驾驶位的哥哥白逸风,思索片刻,赏了白逸风一个大大的笑脸,如刘姥姥进大观园,满脸惊奇的玩弄车子里的设备。
白逸风成功接到弟弟白逸云,撇看了一眼更为活泼好动更为不正经的弟弟,不忍心指责他的孩子玩心,沉默不言开动了奥迪。
雨。
不停落下来。
花。
怎么都不开。
尽管我细心浇灌。
你说不爱就不爱。
我一个人。
欣赏悲哀。
爱。
只剩无奈。
我。
一直不愿再去猜。
……
白逸云无意间打开了音响设备,淡淡忧伤的音乐在车子里回响,白逸云和白逸风两兄弟相顾无言,眸子里平静的湖面遮挡住了湖底的汹涌。
一首歌的时间不长,白逸云收起吊儿郎当不顾正业纨绔子弟样儿,正经八百直挺挺坐在真皮椅上,目光悠远深沉看着远方,“哥,我想去看看爸爸。”
白逸风不言不语,车子前进的方向却有所改变,速度也在慢慢加快。坐在白逸风旁边的白逸云,清晰感受到白逸风絮乱无序的气息,他不好劝解,因为他也是其中一员。
大约流逝了三十分钟的时间,白逸云和白逸风两兄弟来到了白盛泉的墓地。
墓地靠近海边,白盛泉的墓更是在一处悬岩边上,而再往前走个两三步,便是汹涌澎拜的海水深涯。
白盛泉的墓旁边还有一个墓,那是白逸云和白逸风的妈妈,在他们很小时候因病去世,从此以后,他们一家四口相依为命。
白逸云看到白盛泉的墓时,激动而下意识跨出步子,想到哥哥白逸风还在他的身旁,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哥哥,你能离开一下吗?我想单独跟爸爸说说话。”
白逸风还是一言未语,有着X光著称的眼神扫视白逸云全身上上下下,并未发觉不对之处,抬起脚转身离去。
确认看不到白逸风,白逸云肆无忌惮坐到白盛泉墓碑的前面,温柔似水摩挲粗糙的石头,微微下垂的头,看不到眼底的情绪。
风在呼啸,海浪拍打崖壁,冲击着这个时时刻刻在阻挠它称霸全球的罪魁祸首。
海燕犀利的声音,与风浪搏击,它们自由自在的翱翔,自由自在而又无忧无虑,白逸云曾经也是如此无忧无虑。
白逸云摩挲着雕刻着“白盛泉”三个字的石头,慢慢道来他在监狱的所见所闻。
“爸爸,逸云回来了,高不高兴啊?”
“爸爸不要担心逸云和哥哥,逸云会好好照顾哥哥的,我们两个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爸爸在下面就好好跟妈妈过好日子就行了。逸云长大了,爸爸不用再担心逸云了。”
“可是……,爸爸,逸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逸云在里面好想好想爸爸你,里面的人,他们都是大坏蛋,逸云好辛苦,好难受”
“他们打逸云,他们用绳子把逸云捆住,拿着鞋子打逸云,逸云好痛,全身都好痛。逸云叫爸爸,爸爸都不来,爸爸好坏。”
“逸云明明跟爸爸打过勾勾,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爸爸会永远保护逸云。可是爸爸说谎,逸云被他们欺负了,爸爸都不出来。”
“爸爸最坏了,逸云最讨厌爸爸了。”
“呜呜……。”
“逸云不说爸爸的坏话了,逸云以后会好好听话,会好好吃青椒和胡萝卜,爸爸你回来好不好?逸云还想要跟爸爸玩大富翁,还要和爸爸一起去钓鱼,还要一家人一起去度假。”
“啊……。”
沉重悲切的哭声传入躲在一旁的白逸风的耳朵里,不走不动不闪不躲的身躯,无声无息留下眼泪,红彤彤的眸子,盛装着太多太苦的痛。
佛说,红尘多苦。
一直到了晚上,坐久脚早就麻痹的白逸云踉踉跄跄站起身来,眼看就要摔倒,白逸风稳稳当当扶住了白逸云。
白逸风清楚看着他从小呵护备至的弟弟,久未言语的嘴平平淡淡说道,“走吧,我们回家了。”
白逸云抬起头,看着白逸风眼睛,那样的真切,那样的温暖,那样的一如既往,沙哑的喉咙,再一次被声音突破战线,仅仅拥抱着他这辈子唯一的亲人,痛哭流涕哭声不止。
回到车里,白逸云刚刚坐到真皮椅上,眼睛慢慢合拢,故作坚强的脸露出了柔和和软弱。
白逸风蹑手蹑脚坐上车子,缓慢地发动车子,缓慢往他们得家而去。
墓地附近静悄悄的,路的两旁只有昏黄的路灯闪闪烁烁坚持到底绽放光芒。
车子开得很慢很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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