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入戏》第17章


“啪!”切断线的手机被丢到座位上:“回枣园!”宋承怀的声音,淬了冰似的。
“好!”小王诺诺应答着,及时掉了头。想提醒他许小姐可能还未走远也许会碰上的话被冷气卡在喉间,没能说出来。 

☆、第十四章 绝情薄义
? “承怀,你。。。。。。你真和她一起?”
电梯中的宋承怀暗自庆幸摆脱了许家大小姐。谁知才迈步走出电梯,手中的钥匙还未来得及□□门锁,就听到了他此时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傲芙,你不是小孩子了!”宋承怀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呼出来后,才转过身,保持着大哥哥引导小妹妹的平淡语气:“你应该明白夫妻这个词的含义!”
“可是,她只是一个伤害你的人!”许傲芙泪眼朦胧,满是委屈:“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要不是她开车撞伤了你,你不得不出国治疗,我们会分开这么长时间吗?你才一回来,她就让你变成这样。。。。。。”
许傲芙吸吸鼻子,蹙着眉心疼凝望着宋承怀,声线全是颤恨的痕迹:“她不过一戴罪之身!我才应该是成为你妻子的人!我们有婚约的!而且阿姨说,你们协议的时间一到,爷爷就会将她赶走。承怀,她迟早都要走的,你干吗要和她。。。。。。”
“和她怎么样?”宋承怀本觉疲累至极,不愿搭理许傲芙的话,也不和她计较什么,毕竟,宋许两家几十年的情分摆在那儿。就算是爷爷,至少也在表面上尊重这许家。但许傲芙太入戏了,真把她自己当作他的什么人了!所以,他不得不打断了她。
“承怀?!”许傲芙被宋承怀突然凌厉的语调和眼神激得背心一凉,不相信地反问。虽然有婚约后宋承怀一直刻意疏远她,但从来没用如此寒凉如冰的态度带着讥讽地和她说话。
“许傲芙,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许家更是高门大户。你应该明白法律承认婚约,还是保护合法夫妻!这个所谓的婚约,不过你爷爷提及的一句话。我们从未听奶奶提过,包括我爷爷。而你自己也应该清楚,从头到尾我都没承认过这莫须有的婚约!还有,三年前我爷爷带着我的结婚证亲自蹬许家门,向许爷爷表达了歉意。所以,就算有婚约,三年前也解除了!”
“承怀,你。。。。。。你。。。。。。。”许傲芙面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抬手指着宋承怀,声线、身体、手指全在颤抖。以前,宋承怀虽躲着她,但从没有这般锋锐的话语。
“傲芙,我一直当你是妹妹,和诗嘉一样的妹妹。也一直在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明白。今天既然说了,我想再说得明白一点:我宋承怀的妻子,只是也只能是程欢雪一人!她没有伤害过我,在宋家更不是什么戴罪赎过之身!相反,她是宋家的大功臣!你若摆得正自己的位置,宋家、甚至我的公寓随时欢迎你做客。若你仍一意孤行,宋家,你就不要再来了!”
“可是,承怀,她一心只有工作,她不是一个顾家的人,她不会好好照顾你的!”许傲芙上前一步,要去抓宋承怀的胳膊。
宋承怀微微一退让,避开了她的触碰。
许傲芙尴尬地收回双手,继续含泪申辩:“承怀,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承怀,她会为你洗白衬衣吗?她有时间给你洗白衬衣吗?她会做你喜欢的枣泥蛋糕吗?她会愿意花时间为你洗手作羹吗?她知道你不吃葱、不吃醋吗?她会在餐饮膳食方面细心地留意这些吗?她不过一个小地方暴发户的女儿,你的身边,需要的是高雅。。。。。。”
“够了!”宋承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许傲芙!这里不欢迎你!”
“承怀!”许傲芙被那透彻心骨的寒气凝结成冰、无法动弹,却仍然不甘心地喊着。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冷硬的背影和无情的关门声。
许傲芙瘫软无力地顺着墙根滑到地上。宋承怀说的话,她岂能不明白?她早就明白了,早就明白了缠着宋承怀,只会让他们之间年幼时那点情分都荡然无存!
可她能怎么办?她不按父亲的意思缠住宋承怀,她能怎么办?更何况,她自己,她自己也不能没有他!
父亲要她无论如何要成为宋家的孙媳妇,王琼阿姨一直也在竭尽全力地帮她。而她心里,何尝又不是想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只是,她爱他,他却不爱她。她都知道,她都明白,都一清二楚。但爱与不爱,又怎样?他们有婚约!老一辈定下的婚约,连宋家爷爷也没有明面反对的婚约!按宋家的家规家教,婚约的履行,迟早的事而已!
但他,怎么就会那么坚定地宣称他的妻子是程欢雪呢?还对她说如此绝情薄义的话呢?程欢雪不就仅仅是一个宋家的罪人吗?宋家人那么刻薄她,她都一声不吭,不就是因为将宋承怀撞了个半死而内疚吗?
可是,他看程欢雪的眼神让她心慌!突然而至的她要彻底失去宋承怀的感觉让她惶恐无措!
王琼阿姨告诉了她这个地址,她就急急地赶来了;王琼阿姨让她一定要阻拦他们住到一起,不能让他们生米煮熟饭。说如若不然,他们发生了关系,程欢雪会赖着不走,她也就更加坚信,他和程欢雪之间,真的仅仅是那份协议的约束。可是,明显不是这样!
程欢雪根本不是在宋家完全逆来顺受的模样!
宋承怀对程欢雪,也完全不是一个对待伤害自己的肇事者应有的态度!
不不不,不该是这样的!
许傲芙喃喃自言自语着。朱唇微启时,疯狂滚落的泪水便尽数滑进了她的口中。
自己今天不应该来的,不应该这样冲动地说那些话的。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干嘛要急于这一时呢?自己身后有许家、有宋家一半人的支持,程欢雪她有什么呢?她什么都没有!
许傲芙摇摇头站起来:不应该这样自乱阵脚!不应该!真不应该!她许傲芙真正想要的东西,又怎会的不到?她的柔弱,不过是给外人看罢了!
程欢雪看不到许傲芙挺直脊梁踩着高跟鞋离去,却听到开门声和沉闷的脚步声。
她凝神静听,对径直过去而没有再折回来的脚步声略感不解。按宋承怀缠人的架势,不应该只是用如此沉闷的脚步走过去了事。
次卧室的房门她关上了,但并没有落锁。她明白,若宋承怀执意要进来,她阻拦不了。她有把握的是,就算他进来,哪怕同床共枕,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程欢雪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出乎意外的,犹如时空静止了般,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至于那个人的脚步声,真的只停留在不久前的刚才;那个人呼唤“老婆”的声音,也只似有若无地停留在期待和想象中。
程欢雪轻叹了一下,说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心情,是真正的放松,还是在期待什么,或者,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一天的颠簸劳顿,加上昨晚没有休息好,程欢雪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清自己的思绪,就沉沉地跌入梦乡。
清晨,侧身而卧程欢雪发现环在自己腰上的结实手臂和背后厚实的胸膛,勾了勾嘴角,阖上眼帘,保持原来的姿势假寐。心里,莫名涌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稳感,满满实实的填充了整个胸腔。那是一种落地生根的感觉,很柔软、很舒适,让人依恋、依赖。
“醒了就醒了,装睡干什么?”身后的人手臂一紧,将程欢雪卷进了自己的怀里。
程欢雪翻白眼,作恼恨叹气状,但是没有挣扎。
“老婆,你用的什么洗发水,这么香?”宋承怀将头埋进程欢雪发间,对着她的后颈呼气。
瞬间,程欢雪白天鹅般的玉颈染上了可爱迷人的粉色。
宋承怀凝着那晕染开的颜色,下腹一紧。
“老婆,你颈子变红了。。。。。。”宋承怀的声音变得沉黯沙哑,唇不由自主缓缓地凑了过来,柔软而带着韧劲地落到了程欢雪的后颈处,并上下左右膜拜着探索着。
程欢雪早在接受到那因沙哑而更具磁性的第一个音符时,心就悬了起来,失重般难受,呼吸也被窒住了,一动不敢动。仿佛一动,就会耗尽胸腔里仅存的那一丝丝氧气,会如离水的鱼儿般丢了性命。
“啊!”当耳珠被温热的唇衔住时,程欢雪虽还是压抑着,终不受控制地低喘出声,蜷成一团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栗。
“老婆!”宋承怀也难耐低呼,声音更加沙哑而含糊不清,唇舌舔吻吮吸的同时,开始细细碎碎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龁咬。。。。。。
程欢雪只觉得自己似要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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