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入戏》第24章



“让承怀开车,你们一起!”老爷子怕程欢雪反悔似的,叮嘱了一句,就急急挂了电话。
“爷爷说什么?”宋承怀见程欢雪挂了电话,才慢悠悠地问。
“靠边停车。”程欢雪淡淡地吩咐着,没回答宋承怀的问题。
宋承怀依言变道。
“傅师兄,实在对不起!”程欢雪转脸向后,诚挚地对傅凌天道歉:“突然有些急事,我不能送你到云山那边了。改天,我再给你接风。”
“没关系。”傅凌天善解人意地微微笑着:“以后有的是时间。”
程欢雪回了个歉意的微笑,转向汪霞:“汪霞,这边真有事,你开我的车送送师兄。”
汪霞想要说什么,对上程欢雪的视线后,翻翻上眼皮,懒懒地答应:“好吧!”
程欢雪传递给她的意思是:今天的饭是吃不清净了,改天再约。
而汪霞想表达的意思是:改天就失去意义了。可一想到宋承怀的存在确实极有可能会让傅凌天食不下咽,皆大不喜,不得不同意了程欢雪的安排。
“你们有事,车你们用,不用管我。”傅凌天云淡风轻:“我这是回家,不是什么客人,不会迷路的。”
“傅师兄,今天对不住了。”宋承怀虽然因隔开的程欢雪与傅凌天而心里偷乐着,话语却是诚挚的道歉:“家里临时有事,实在对不起!还请汪主编代表我们夫妇送送傅师兄。改天,我们夫妇在寒舍粗置淡茶、略备薄酒后,再敬请傅师兄光临!”
宋承怀着一通文绉绉的道歉才表达完毕,汪霞就毫不客气地回敬:“宋大师,还能再酸一点吗?你不在,才是最诚挚的表达歉意方式!”
“那不行。”宋承怀将车钥匙抛给汪霞:“我虽学识浅薄,但‘妇唱夫随’的道理还是懂的!”?
☆、第十九章 你代表我
? 汪霞也不与宋承怀程欢雪客气,接过车钥匙坐进驾驶室,将宋程二人丢在路边,顺溜地开走了车。
程欢雪站到阴凉处,抬手打车,无奈过往的出租车都是满载。
“夫人,看为夫我的!”宋承怀将程欢雪挡到身后,一抬臂,果真就有一辆车平稳地滑到他们面前停下。
“怎么是你?”宋承怀瞋着随着缓缓滑下的车窗渐渐显露出来的脸,非常地后悔刚才站到显眼处召出租车——眼前的黑色大奔,就是自己丟在机场让林逸辰开回去的车。这小子,居然一路跟来了。
“怎么回事?”林逸辰没有回答宋承怀的话,而是懵懵地反问。他家那只小老虎居然说她崇拜的偶像是傅凌天,这还怎能让他不一路跟着?
“很闲是吧?”宋承怀暗中给林逸辰递着眼神:“闲的话送我们一程。快,有急事!”
“不,不,不!”林逸辰一边摆手一边合上车窗:“我很忙,我很忙!”
话音刚落,黑色的大奔就消失在车流中。
“真不够朋友!”宋承怀对着大奔消失的方向恨恨地哼了一句。
“车牌号有些眼熟!”程欢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地淡淡说了一句。
车牌号确实眼熟。那晚和宋劲松一起回宋家,她平常喜欢停的那个车位,被一辆黑色的大奔霸占了,车牌号就与刚才这辆吻合。而那晚宋家的客人,就只有许傲芙,但许傲芙是不带车的,来来去去不是许家接就是宋家送。所以,那辆大奔,几乎可以肯定是宋承怀先生的。
宋家其他人的车辆她都知道,除了突然出现的宋承怀的座驾。因此,对车库里多出来的大奔,她多留了一份心。
“看上去相同的号码多去了。”宋承怀不以为意地斜斜眼角,心中却是一紧。
“也是!”程欢雪也说得漫不经心,眼角溢出的那点利光,却是浓浓的讥讽:“也许,就像某些人明明是有名有望的大设计师,偏偏喜欢编戏导戏演戏。看似各不相干,其实紧密相连。”
她程欢雪不是没有眼神的蠢人,刚才宋承怀与林逸辰不自然的眼神交流,已经印证了期初她心中隐约的猜想——那些所谓采访,是某人别有用心的安排。不然,哪就真能那么巧?那一通所谓的现场采访,若真是某人的安排,其目的不过就是在公众面前界定三人的身份,防止他臆想中的“越界”行为而已。
幼稚的男人!程欢雪在心里对某人丟了个白眼。如今这世道,就算所谓媒体的头版头条,也不过是过眼即逝的云烟,徒增大众一时的谈资罢了。法律的约束下都有人铤而走险,何况真假难辨的舆论?
“可偏偏就是有人喜欢擅自入戏!”宋承怀也不打算再隐瞒,耸耸肩、双手一摊,半真半假地承认了自己别有用心的行为:“宋太太,为傅师兄那样的大师造造声势,有何不妥?”
“这么说,我得替师兄谢谢你了?”程欢雪错开身子,继续抬手打车。
“弄清楚你的身份!”宋承怀站到程欢雪身边:“你姓宋,你只能代表我。应该是你那师兄谢谢我们!”
“有名无实而已!”程欢雪避开了些:“况且,限期也快到了。”
“有名无实?”宋承怀欺身过来:“你是在遗憾呢,还是在抱怨?。。。。。。要不,咱们这就回家,将今早的早餐吃个完整?”
“不是有人娇滴滴地等着你吗?”程欢雪脸上一热,正要丢个白眼,突觉得自己这几天这个动作做得太多,生生收回眼风,沉下声色:“去许家还是去医院?哪个医院?”
“你自己问!”宋承怀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爷爷交代给你的任务,你自己完成!”
“。。。。。。”程欢雪张了张嘴,将滑到嘴边的话“刚才还说夫妻一体我只可以代表你”,硬邦邦改成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急得声音都变了。”
“有那么夸张吗?”宋承怀凉凉地撇撇眼风:“吃醋就明说,我又不会笑话你!”
“。。。。。。”终于有空车驶了过来,程欢雪瞪了宋承怀一眼,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要钻进去。
宋承怀也不说话,扣住程欢雪的手臂将她拖了出来,塞进后座:“师傅,金沙湾2号。” 
“。。。。。。”程欢雪微微偏转头,忍住了要问出口的话。浅淡的眸光跟着平稳前行车子缓缓看向窗外。
许家在金沙湾别墅区。听刚才电话里的哭诉,许家爷爷应是昏迷状态,许傲芙大学本科已毕业,也算一有知识有文化的新青年,不至于这么长时间一直将病人留在家里,非要等着宋承怀出手帮助吧?而且,许傲芙根本就不是她表现出的柔弱之人!
“先到许家看看!”宋承怀似看透了程欢雪的疑问般简单解释:“她还小,可能被吓着了。”
有外人在,宋承怀的语气变得一本正经。
程欢雪弯弯嘴角,浅浅一笑,不置褒贬。许傲芙在宋承怀面前,确实还小。只怕人小心不小。
难得宋承怀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有追问程欢雪浅淡的笑意寓意为何。
两人踏进宋家大门,就听李嫂疾奔往里屋,边跑边喊:“小姐,小姐,承怀少爷来了!”
程欢雪与宋承怀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加快了脚步。许傲芙电话里明显叙述许家爷爷昏迷,可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没送医院!李嫂看到救星般的焦急样,说明许家爷爷的情况并未好转。
果然,才跟着李嫂进入许爷爷的房间,许傲芙就哭着扑了过来:“承怀,你终于来了!”
宋承怀及时伸手扼制住许傲芙的双臂,没让自己被泪人般的许傲芙扑了个满怀。
“救护车还没来吗?”宋承怀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许爷爷问,沉黯的声音淬了冰。
许傲芙眯着眼睛继续哭着,伤心得完全没有力气回答宋承怀的问题。
“没。。。。。。”李嫂偷偷地往许傲芙的方向瞟了一眼,怯怯地垂下头,吞吞吐吐说不完整话。
“没什么?”宋承怀拧紧了眉头:“还没打电话?”
“。。。。。。”李嫂无言,垂下的头颅快要埋进她肥厚的胸脯里了。
“你们。。。。。。”宋承怀深深吸气,仅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救护车马上就到。”程欢雪收起自己的手机,轻声走到宋承怀身后:“沙区医院里这里很近。医生提醒可能是高血压性脑出血,让我们不要移动许爷爷的身体。”
“嗯!”宋承怀低声应了一声,狠狠瞪了许傲芙一眼,转脸向李嫂:“扶你家小姐到一边休息!”
“是!”李嫂立即垂着头碎步小跑过来。
宋承怀腾出手后,拿出自己的手机,很快拨通的许傲芙的父亲——许家独子许世友的电话,简单地说明了情况,请他及时赶到沙区医院。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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