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多一人》第43章


⑺浞裳铩?br /> 随着琴声变化、舞步舞姿也跟着变化,大堂的灯光更是随之变化,大家仿佛置身梦中、如梦如幻。
琴声不断变换,从大河滔滔升华为大海汹涌澎湃,琴声声声撞击心间,引得人新潮更加澎湃。
一曲终了,曼舞却没有结束,歌声突然传来,无缝接轨了琴音——
“檐角碎玉铃弄春风,杨柳绿点点新黄。双桥下、石阶旁,是你曾将心事共我讲。
金针线度了鸳鸯,那桨声渡人还乡,只是不见旧时少年郎……”
琴音又再度响起,配合着歌声一起。
“昨夜落雨残荷叩清商,往事忽而涟漪成行,三十三言连成梦一场。想是你在浪迹倦时耳畔的浮响。
佳人吟唱一首如梦令,令我思绪如涌浪,你我而今各在水一方,又恐相见泪染妆。今夜雨涨相思满惆怅,红烛花泪映透西窗,可惜少了你双手在我肩膀。
月华题墨竹上院墙,夜风又翻书几张。太湖石、红鲤塘,依稀丹青涂画旧模样。
莲花漏声夜渐凉,醒着我睡了海棠。帘卷星光乌鹊鸣几双,那年茱薏花囊存幽香。至今依然陪在我身旁。几度魂销人瘦对花黄,独酌陈酿又怕凭添了一段心伤。
佳人吟唱一首如梦令,令我思绪如涌浪。你我而今各在水一方,又恐相见泪染妆。
今夜雨涨相思满惆怅,红烛花泪映透了西窗。可惜少了你双手在我肩膀,只把水阔山长留眉间心上。”
……
歌声停,琴声歇。
众人如在梦中。
久久不能回神。
许久。待他们回过神来,身穿舞衣的姑娘们一一将纱幔卷起,幔帐之后的女子、从中一步一步走出来。
女子轻纱蒙面地来到台前,屈膝微微一福,“两个月来、承蒙诸位拂照,锦瑟在这里多谢了。”
锦、锦瑟?
这就是传说中那位春风得意楼的头牌花魁?众人惊诧之余,纷纷想多瞧上几眼,可是她却轻纱蒙面,只露出了眼睛,但见眼角弯弯、那是在笑无疑。
“锦瑟姑娘,摘下面纱吧!”有人率先起哄道。
随后便有人附和,“锦瑟姑娘,摘下面纱叫我们瞧瞧吧!”
“锦瑟姑娘既然出来,何不让大家伙瞧瞧相貌。这两个月来,锦瑟姑娘可是春风得意楼红极一时的人物,叫我等好生难等、好生难见……”
在春风得意楼这种地方,本就是个卖笑之所,来此的也多是花钱找乐子,她若是大大方方亮相也就罢了,这般遮遮掩掩,反而是激起了大众的好奇心。
也怪不得有人好奇心旺盛。这两个月来“锦瑟姑娘”虽然声名在外、盛名远播,但除了一个虚构出来的“穆岳西”外、却也没有其他人见过她了,如今,她大大方方走出来了,原以为能见到真神,可谁成想她却蒙着面纱。
一时间,春风得意楼便沸腾了。
“锦瑟姑娘这是欲擒故纵还是怎么的?既然要出来见客,何必蒙着面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锦瑟姑娘这是哗众取宠么?还是只有琴艺过得去、相貌丑陋不堪羞于见人?既然这样、又何必来到春风得意楼这种地方?”
“方才那位说的是,我等来春风得意楼为的便是一个开心,锦瑟姑娘这样可就没意思了。纵使你以前是谁家千金、哪家小/姐,进了春风得意楼便就是个卖笑的。若再不把面纱揭下,怕今天是过不去了!”
“若再不摘面纱,我们可就要把这春风得意楼给砸了!”
……
言辞越来越激烈。
台上的“锦瑟姑娘”却微微笑着,处变不惊道:“诸位的心情我了解,可锦瑟也不能坏了规矩不是?锦瑟如今是春风得意楼的人,一切自当听从苏妈妈的吩咐,要见锦瑟,也得要先问过苏妈妈才行啊。”
苏狐狸闻言脸色差点绷不住:杨锦弦,你居然害我!
杨锦弦若无其事地冲她微笑,直接忽视看她惊悚的目光。
大堂众多宾客纷纷转向苏沫以,“妈妈,你这可就不对了。”、“妈妈,锦瑟姑娘要如何才能见我?”、“锦瑟姑娘如何才能见,妈妈给个准话吧。”诸如此类。
苏沫以心里欲哭无泪,脸上却崩的紧紧的,杨锦弦你这是存心报复啊!东方明月你这个祸害!看你惹的祸事、看你干的好事情啊!
她快被逼到角落,步步后退,心里一直在哀嚎,“主子,拜托你快点出现,你再不来我就挂了。”
☆、【五十三】重修旧好
“锦瑟姑娘何不将面纱揭下?”
万众期盼之际,一个磁性悦耳却带有一丝凛冽寒意的男音穿透喧嚣而来。
众人一愣,闻声望去,随即纷纷低头。
杨锦弦、东方明月、苏沫以狐狸等人也跟着望去。
杨锦弦面纱下露出轻松的笑意、东方明月有得逞的坏笑,苏沫以松口气,就差跪地谢恩了。
满堂宾客则神色不一。
逛青楼遇见老大,实在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在闹事的时候,就更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了。
故而,个个沉默着,不好意思出声。
南霁云走在前头,分开了众人,其实大多数人低头之时便自觉往边上退开了。
东方凛信步而来,身后是左雷和左风在护法。他只三了三个人随行,这阵势这气场却是妥妥的有。
苏沫以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菩萨保佑”、以及“保持冷静”之后,便小步而快地来到东方凛面前,弯腰便行了一礼,“这位爷瞧着眼生,想必是第一次到春风得意楼吧?不知道如何称呼?”
东方凛瞥了她一眼,径自看着台上的杨锦弦,嘴角微微一扬,道:“姓方、单名一个凛。”
老大,就是你喜欢我们家姑娘你也不能表现的太出面了。苏狐狸很想这么说,但是考虑到项上人头、她便端得不知者的姿态说道:“方爷,咱们家‘锦瑟姑娘’也是有规矩,恐怕不便在大家面前摘下面纱,若要叫咱们‘锦瑟姑娘’摘下面纱,须得她自己愿意请爷入内才成。得罪之处、还请这位爷见谅。”
东方凛便好声好气地询问道:“不知道锦瑟姑娘可愿让在下上楼一叙?”他的目光一直就在杨锦弦身上、从未移开。
杨锦弦移步迈下了台阶,走到东方凛面前,仰头对他道:“春风得意楼有春风得意楼的规矩、锦瑟也有锦瑟的规矩,方公子既然想上楼,那便要答上锦瑟的问题才行。”
“姑娘请说。”东方凛也是大方。
南霁云、左雷、左风三人看见这场面、无疑是最乐见其成的。还要加上个东方明月——杨锦弦不回去、她肯定也回不去。虽然杨锦弦回去了她也不一定能回去。作为一个被坑的可怜娃子,她很表示无奈呀。
杨锦弦不疾不徐地出了上联:“春风十里,一湖水照英雄胆。”
东方凛稍加思忖,道:“冬寒万家,江山尽染胭脂红。”
不愧是君上,出手就是霸气!
杨锦弦:“真情。”
东方凛:“实意。”
杨锦弦:“虎狼环饲、怎敢力突重围?”
东方凛:“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杨锦弦哭笑不得。驴唇不对马嘴,他是故意的!
“山寺、山林、山间、山山连阴雨。”
“殿前、殿后、殿内、殿殿独影踪。”
杨锦弦一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东方凛却冷淡一扫——
“两情相悦何有假?”
杨锦弦:“一女二嫁岂是真?”
满堂哗然,不傻的都听得出来这两个人是在情话绵绵。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合适么?
东方凛你好歹是个君上是个皇帝,当着这么多你手下人跟一个青楼女子情话当年,不怕明日传的全京都人尽皆知?
而事实是,他扫了一眼周围这些个胆敢明目张胆无视他禁令来春风得意楼的达官显贵,这些人在见到他的时候便要做好准备了。
东方凛大手揽过杨锦弦腰肢,和她一同走上楼去,楼下的一干宾客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左雷、左风跟着上楼去,南霁云却是在楼下,在场宾客大多是认得他的,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打招呼。
还是东方明月胆子大,大大方方凑过去,无视他那张紧绷的脸,嬉笑道,“这位公子既然来了春风得意楼、便不肖如此严肃了。你瞧你家主子都与我姐姐上楼去了,要不公子随我到房中下盘棋解解闷、打发打发时间?”
“不必了!”南霁云冷淡地说道。
满堂宾客都在观察他的表现。
东方明月也不生气,殷勤地叫人倒了杯茶,双手递给他,“那公子喝杯茶也是好的。”
南霁云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东方明月却是十分喜欢看他为难的样子,因为南霁云的性格比东方凛也好不了多少,所以……那个交给杨锦弦了,她自己总得找点乐子吧?否则等待的人生不是太无趣了?
南霁云犹豫了一下,接过又放下了,一本正经地说道:“多谢姑娘好意。”便没了下文。
那些吓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达官显贵,欲哭无泪。南将军、你在这里让我们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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