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程意》第23章


她跟陆离不过是才见了一面,说不定只是一时冲动呢?日后如何还不知道,何必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许婧拍了拍她的胸口,软绵绵的还挺舒服,“安啦,就算你以后是我情敌,我也不会在饮水机里下毒的。”
虽然是安慰人的话,但是怎么听起来都有点消毒水的味道。
而且……程锦之狠狠将她的魔爪拍飞,“你往哪儿摸呢!”
☆、想念你望我的眼波(3)
袭胸事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程锦之早就快要习惯了,可是这回她可是穿着睡衣里面是真空的。许婧热乎乎的手掌贴上来的时候真的吓了她一跳,不知道是太思念程牧白的原因还是几个小时前刚听见了他的声音,她竟不害臊地把胸口的触感想象成了程牧白的双手。
程锦之蓦地羞红了脸,好在黑暗中的许婧什么都看不见,不然又少不了一顿嘲弄。
对程牧白的念想已经从意念转换为生理需求,程锦之这一夜都没能睡得安稳,梦中恍惚看见程牧白灼热的双眼盯着她,一直盯一直盯,盯得她胸口发热口干舌燥,睡梦中的呼吸都比平常粗重了几分。
早上七点半的闹钟准时把程锦之闹醒,她下床看见青肿的眼皮有些臊得慌。
许婧一边刷牙一边给她讲这一天的重大事件,从分发课本到报名申请入党,一丝不苟的。末了特地加了一句,“要是书发得太多,我们搬不动怎么办?”
“找人帮忙呗!”
她循循善诱,“那我们都是新生,也不认识别人,找谁帮忙呢?”
对着镜子梳头发的程锦之闻言一顿,然后将梳子放到桌子上,语气颇有些无奈,“你的意思就是找陆离帮忙呗?有胆子承认喜欢他,还没胆子追了?”
许婧含了一口水,咕噜咕噜漱了两口,低头将牙膏沫吐掉,“呸,你懂什么?承认喜欢是一件事,主动去追又是另外一件事儿。我只是想在观察观察他,我要是一开始做得太明显了,把他吓跑了怎么办?”
许婧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陆离与许婧不过匆匆一面他就明显感觉到她对他的过多关注。所以当他接到程锦之的求助电话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婧的计谋,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又熬不住程锦之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
程锦之今天穿了一件雪纺的连衣裙,纯白色的裙子有些微透,离得远些隐约能看见裙子里头内衣的印子。陆离垂下眼睛看地上的两摞书,“搬到哪里?”
程锦之指了指身后的宿舍楼,“六楼,那个蓝色窗帘的宿舍。”
搬运工的工作并不好做,陆离在进女生宿舍的时候遭到了宿管阿姨的阻挠。任凭他们三人好说歹说,阿姨非要陆离在登记簿上签了字,然后留一人当人质才肯放他上楼。
程锦之在许婧的眼神示意下义不容辞地接下了这份差事。
陆离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才算帮他们把书本都搬了上去,许婧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瓶水递给陆离,“喝点水。”
程锦之收到许婧的信号,一边帮陆离把签名划掉,一边按约定的计划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请他吃饭以表感谢的事情。
其实程锦之给许婧打过预防针,以陆离的性格,要么不帮忙,要是帮了也绝对不会受贿的。许婧偏不信邪,非要试上一试。
果然,陆离一听程锦之要请他吃饭感谢他帮忙搬书就拒绝了。他帮程锦之是心甘情愿的,虽然买一赠一附赠了一堆许婧的书,但是他甘之如饴。要是吃了这顿饭,倒像是你给钱我干活的交易了。
程锦之一时有些为难,左边是相交多年的好基友,右边是朝夕相处的好姐妹,这命运的天平真的很难搞啊。
许婧才不像程锦之那样摇摆不定,她没有给陆离留下更多说拒绝的话的时间,她拉着陆离就往校门口走,“我知道广场那边有家烧烤的味道很不错,这种天气吃两口肉串,再喝一口冰霜的扎啤,最惬意了。”
程锦之一听有好肉吃,立马就把持不住了,分分钟抛弃了陆离,站到他的对立面,“走吧,婧婧说好吃就一定好吃,她嘴巴最刁了。”
这不是假话,只要许婧都开口夸好吃的食物,那味道一定是一顶一的好。
陆离从来都无法拒绝程锦之的要求,又看看许婧如狼似虎的眼神,终究是犹豫着答应了。
这一顿晚饭吃的主欢宾慌。
许婧看起来就是一个很能喝的人,只没想到,才喝了半桶扎啤脸颊就染上了一抹嫣红。陆离有些不放心,他把走在路中间的许婧往人行道上拉了拉,“走进来些,外面危险。”
可醉了酒的人哪有这么听话?才走了两步,又摇摇晃晃地跑到了马路中间,引得身后的车滴滴滴地响个不停。
程锦之也不知道她如此不胜酒力,醉酒的人特别的重,她挽着许婧的手臂也有好几次反被她扯得东倒西歪地走不齐直线。
她也很少喝酒,就算是同学聚会的时候也只喝一两口。也是今天才知道扎啤的度数还不及啤酒,就多喝了两口。脑子里虽然没平日里清楚,但好歹知道自己没醉,也知道走人行道,还会走直线。
她看着许婧山路十八弯的行进路线,头痛程度不低于十分清醒的陆离。
许婧甩开程锦之的桎梏她的手臂,走在最前面,原地转了一个圈,倒在了陆离的臂弯中。看得程锦之不得不佩服,即使在醉酒的情况下,也是目标明确绝不含糊。
也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装醉,突然站直了身体,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问陆离,“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也不会吃了你,你干嘛一直躲着我?”
这话问的连陆离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装醉了。
后来当程锦之问起许婧这事儿的时候,她倒是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她使劲地揉着头发,一脸的懊恼,“我当时真的这么说的?天呐,我到底还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程锦之想来想去还是实话告诉她了,“你还抱着空酒瓶,藏在桌子底下说要跟我们玩捉迷藏……”
“……”现在把目击证人杀人灭口还来得及么?
为了保证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上长久地存活下去,程锦之卖身求荣地签下了军令状,发誓永远不会让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
转眼已经正式上课两个月了,她向学校提交了一份一万字的入党申请书,导员告诉她即使申请成功了也还有为期两年的观察期,程锦之只有答应,许婧却不以为意,不就入个党么,又费钱又费时的,入党申请书还那么多字,估计也就程锦之乐意遭这个罪了。
程锦之前阵子稀里糊涂地被学长拉进了投资理财的社团,听起来风光无限,进去以后才发现不过是个空架子社团,社团里唯一的活动就是交团费,然后年终的时候再发一些奖品还给社员。
程锦之一边抱怨着这样的社团是怎么生存至今的,一边跟许婧去外头打零工赚生活费。
开始的时候程锦之找了几份给小学生做家教的活,可是学校在郊区,学生家有都在市中心,来来回回一趟就要三四个小时,除掉路费还有一日三餐都要在外面吃的费用,一天下来赚的钱就只够买两块面包了。
程锦之想来想去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也尝试过在学校的食堂里打菜或者帮学校附近的餐馆送外卖,可是要么就是人家不收女学生,要么就是她受不了同学异样的眼光,总之就是没有一个活是能干得下去的。
许婧见她为了生活费这么拼,有些看不下去。
程锦之知道,许婧在高考后的三个月打过工,攒了不少钱,忙问她有没有什么好去处可以介绍。
许婧难得地有些扭捏,“地方倒是有,人我也认识,可是那地方太乱了,不适合你。”
一心想赚钱想疯了的程锦之被浇了一头冷水,心里有些不痛快,说话的语气也冲了,“还能有什么比我现在没吃没穿的更差的境况?”
没吃没穿也是夸张,老王还是每周按时给她送些小零食,天气转凉了也给她递了被褥和衣服来。程锦之这几个月虽然过得有些拧巴,但也不至于吃不上饭。
也不是许婧藏着掖着有好去处不告诉她,只是那地方太乱,实在不适合程锦之这样一汪清水的人。
“这样吧,”她终于还是拗不过程锦之的倔脾气答应帮她推荐推荐,“我打暑假工的那间KTV生意不错,挺有名的,还多达官显贵都会在里面会面,比平常老百姓去的那些KTV稍微干净些,毕竟没那么多小混混敢明目张胆地在里头滋事。你要是实在缺钱,我就给你引见引见,但是平心而论,我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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