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公子》第86章


子苏身子直抖,她使劲推着他,拒绝他这来的莫名其妙的温暖,她不要他捧来这碗别人手里的汤,他现在是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人,他让她有了走投无路的绝望。
孔瑄紧紧的抱住她,这久违的拥抱的感觉,既熟悉,又有些陌生,怀里的女人似乎又瘦了,他的手臂横过肩胛骨搂紧她的时候甚至觉得有点咯,但是却让他觉得安心,哪怕是从皮肤里传递出的那么一丁点温度,就够他取暖,能够让他觉得活着还有意义。
这个拥抱来的太突然却足够温暖,暖的让子苏推不开也不能推开,她甚至想如果孔瑄能一直这样抱下去,甚至不需要道歉,她可以全部都原谅他。
可是下一刻他却推开了她,推的那么用力,让子苏的后背撞在桌角上。
“你去马房了,你又去找马腹了,还说你们没有什么,践人。”孔瑄挥手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都扫落在地上。
子苏揉揉被撞疼的后腰,好容易有点儿热乎气的心又冰冷似雪,她蹲下身子一片片将茶杯的碎屑捡起来,这一次她没有哭。
孔瑄转身就走,临走时扔下一句话:“收拾好,今晚让梨伽留宿。
子苏听到这句话手里一抖,锐利的瓷片就在手指上豁了个大口子,汨汨的血珠滴落在白瓷上,分外妖艳,子苏心说,真好呀,小三终于要转正了。
在疏影灯火下,无间魔殿的夜来了。
孔瑄似乎是饮了酒,他走到卧房门口一把把梨伽抱起来,梨伽咯咯娇笑着,紧紧的揽着孔瑄的脖子,孔瑄用脚踢开门时,子苏就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看不见。
孔瑄伸手扯落了梨伽的雪色薄衫。
子苏笑:穿那么少还不是为让人脱的。
孔瑄把人压在*上,去解脖子上肚兜的绸结。
子苏想:那人曾说,公子,你的肚兜掉了!
孔瑄支起身子半靠在枕头上,他的长发流泻而下,缠着他浅色的衣衫,他的睫毛忽闪被灯火染上金色的光晕,迷的何止是一人的眼。
他说:“一二一号,抬起头,好好看着。
子苏果真抬起头,眼里却全是愤怒的火焰,像要把孔瑄剥皮炙烤:“我看着,你们继续,玩不出花样儿我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
作者有话说:有亲说没有看懂孔瑄不能生孩子的原因,墨墨在这里再解释一下,孔雀的爹是五百年一轮回的不死鸟,而孔雀可能就活了万八千年就死了,他死了他爹会再生一个他出来,还是孔雀大明王,这样就保证了血统纯正,所以孔瑄觉得他是不能有孩子,用现在的话说他的京子不能成活。
☆、第九十一章 别人害她一分,我必还她十分
他说:“一二一号,抬起头,好好看着。
子苏果真抬起头,眼里却全是愤怒的火焰,像要把孔瑄剥皮炙烤:“我看着,你们继续,玩不出花样儿我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
他眼里尽是挑衅:“那你看好了,梨伽是怎么服侍的,不像你,跟个算盘珠子似的,拨一拨动一动。”
子苏冷笑:“那是你技术太差,根本就引不起我的热情。”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较量,倒把勾起一身火的梨伽给晾在一旁,她用脚勾住孔瑄的腰:“瑄哥哥,人家害羞,你让她出去。”
孔瑄哈哈大笑:“你不觉得有人看着更有快 感吗?”
“瑄哥哥你坏了,人家不来了,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快让她出去。”
孔瑄终于发话:“你出去,就站在门口。”
子苏如蒙大赦,她给他们细心的带上门,站在门口,里面*的声音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耳朵,她闭上眼睛,索性念起了佛经。
不是不疼,只是强迫自己接受一点都不疼的谎言。笑着对自己说,这有什么呀,如果自己痛苦那说明还在乎他,不在乎了,他做什么也伤害不了自己,唐子苏铜皮铁骨,失个恋而已,咬咬牙,什么都过去了!
子苏站在外面喝风受苦,孔瑄在屋内却一片*旖旎。
梨迦抬起莹润剔透的指尖轻轻一点,满屋纷纷扬扬落下火红的花瓣,她和孔瑄的身上发上都沾着颜色,透着浓香,分外的绮丽奢靡。
花瓣很快积了厚厚一层,梨迦躺在花瓣上,雪白的娇躯点点斑斑点缀着花瓣,她双眸如醉,唇如石榴籽般红艳,说不出的妩媚妖冶。
孔瑄冷冷看着她,眼中就像冻结了一层冰霜,他的脸色冷漠僵硬,双唇紧闭,连眉心也划出冷厉的浅痕。
梨迦手臂缠上孔瑄的脖子,她在他耳后哑声道:“瑄哥哥,春宵苦短,我们还在等什么?”
孔瑄只觉得被她靠近地方火辣辣的疼,就像脱了一层皮。
孔瑄的瞳孔收缩:“天女,不该是禁欲圣洁的吗,你现在这样就是九尾狐狸精怕是也自叹弗如。”
梨迦的手抚弄着他的衣带,继续娇笑道:“圣洁是给别人看的,对我,你说我是什么便是什么。”
孔瑄抓着她的手,眼睛却不经意的看着门外,灯影儿打在细纱封的门格子上,映出低着头的身影,格外的,落寞。
梨迦何等的敏锐,她立刻就抓住了孔瑄一闪而过的痛楚,眸子里闪过戾气,嘴上却笑得如花绽放:“瑄哥哥,嗯,快点,快亲我!”
孔瑄再不废话,抬身将梨迦压住,梨迦也特会装逼,明明嘴上叫着,却半偏着脸垂着睫毛,装着羞涩慌乱。
孔瑄冷哼一声,碧清妙眸深邃如海却冷得像结了冰,他低头,却久久没有吻下去。
梨迦眉头一蹙,恼羞成怒,她正要发作却被孔瑄从榻上生生抛到了桌子上。
这下子可跌大发了,就算她是天女,也是一身娇贵皮肉,她浑身酸痛正想发火儿,孔瑄飞身而来不容抗拒的把她按在桌面上,他微微一笑:“我可是会玩儿很多花样儿的,天女确定了要陪我玩儿下去?”
孔瑄的手指甲在她赤果的肌肤上下油走,像一把冰凉的刀子擦过汗毛孔,虽然异常粗暴却有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在他的挑斗下梨迦的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全然不知道该怎么摆放,追逐着孔瑄的手指。
香炉里香气更浓,似乎让人头晕目眩更难把持。
孔瑄的手下动作邪恶又巧妙,梨迦尖叫着,雪一般的肌肤被逼出一层绯红,她睁大眼睛,几乎失去了意识,浑身的感觉集中到某一个点上却发泄不出来,心中似有小虫子在啃噬,她急促的喘息着,大声叫:“瑄哥哥,瑄哥哥。”
子苏门外正念着法华经,她提高声音,想盖住这些非人类的声音:“独处闲静, 乐诵经典。 又见菩萨, 勇猛精进,入于深山, 思惟佛道。 又见离欲, 常处空闲,深修禅定, 得五神通。 又见菩萨, 安禅合掌,…………………
没用,没用,完全没有用,子苏索性睁开眼睛,她注视着外面层层翻滚的浓云,特别的想放声大笑:唐子苏你妈蛋,又不是没看过片儿撸过,什么重口没见到,现在给你现场版武藤兰苍井空的福利你还不敢了,呸,鄙视你。
孔瑄像一个弓弩具备的弓箭手,静静的审视着梨迦。“梨迦,你为什么非要嫁我不可?”
梨迦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她指尖一颤抖,歪着头一脸的天真无辜:“当然是因为喜欢了,没有瑄哥哥的日子,梨迦生不如死。”
孔瑄若有所思:“懂了,那么你就小死一回吧!”
梨迦忽然有种惊恐的感觉,她忽然想到了子苏说的孔瑄又某些怪癖,可是黑暗在前方招呼她,那里有可以让她酣畅淋漓的飘飘欲仙的梦境,她不禁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晕过去,孔瑄直起身拿着一方丝绢慢慢擦着手,他的衣衫整齐没有一丝凌乱,看着梨迦果体的眼神是不屑鄙夷更多的冷静玩味,仿佛眼前的不过是一件普通的玩具而不是美艳动人的天女。
孔瑄一个人踱到窗边,静静站立。
良久,他展眉轻笑,喃喃自语:若有人伤她一分我必十倍奉还。
这个夜晚对谁来说都是格外的漫长。
对子苏来说,不禁是漫长,还很艰难,就像一个人从出生到死去。
子苏起初是站着,后来实在熬不住便像个小狗一样倚着门坐在门口,她盯着黑乎乎的上空,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像用高粱秆子和纸粘得纸人儿,风一吹,便四面都漏。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反正天光微微透出一点亮色,不再是浓墨一样的黑,四周隐隐传来人声,大概是一天有开始了。子苏动了动僵硬的颈子,手撑着门板站起来,有那么一刻,她茫然的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是在哪里?
但是很快就有人提醒了她,孔瑄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在外面,进来伺候。”
子苏狠狠的呸了一句,老妖怪真装逼,明明让老子喝风听了一晚上春宫,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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