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邪犽》第137章


钱,他都在所不惜。”
琼婆唯恐天下不乱,低声道。
三姑六婆同声哀叹,接着又七嘴八舌,猜测下一个嫁给柳生的倒霉姑娘是哪儿人。
乡城外,有一座无名小丘,因为不高,乡民管它叫寸山。
“唉……又一个姑娘被我害死了……”
望着山下村里炊烟,柳生叹道,n这样下去,不知得死多少姑娘、造多少孽,我一族的香火才得薪传。”
忆起昨晚,柳生倍感羞愧,虽是两情相悦,但为一己之欲,竟害得娇妻初尝云雨便命丧黄泉,他罪孽之深,恐十世难偿。
“虽对不起祖父,但如此以往,只是徒增业障罢了,只恨上天生给我这具胯下妖怪,世上无女能纳,纳者无活,既然如此,当取刀断之,遁入空门,以余生渡我胯下的无辜亡魂。”
心意既定,柳生跨上爱马,头也不回地下了寸山,一路向西,越行越远,盖他传奇书看得多,以为出家必要找名山古刹,断阳非经圣僧大师之手不可。而往西约十日路程,正好有一名山断倍山,山上有座一千年古刹龙阳寺,寺中恰好有一圣僧拾菊、禅师奉篙,两人素有盛名,徒以百计,堪称是高人大师,正符合他心中偏见。
如此一路行了十日,虽然没带盘缠,光凭他一张脸蛋,路上妇女乐意接济,自然不缺餐宿,尤有甚之,竟连身子也给了他,结果柳生到达断倍山时,背上又多了两条人命,还是有夫之妇的命。
“唉,小生真是活妖精,我虽不欲伤人,人却欲为我伤,还是早点出家,把下面那根剁了干净!”
柳生痛思,策马飞奔,急着想要上山见大师。不过比起向佛之心,害怕奸死人命的事情败露,被官府抓去论罪的成分倒要多上许多。
岂料,不到半个时辰,柳生的马就像撞邪一样,倒在山路上口吐白沫,一命呜呼。
“哎呀,我的马儿,想是你主人造孽,你代我而死!”
柳生抱着马颈子痛哭失声,此牝马名为骝骊,通体鲜红,黑鬃黑尾,乃柳生心爱畜牲,他常暗中与其交欢泄欲,以马儿足可拳入的黑厚肉屄代替女阴。妙的是此马似乎亦对柳生情有独钟,奉承不逆,人马间竟生情愫,故见到爱马暴毙,柳生着实悲痛万分,弄死那些个女人都没爱马之死的一半难过。
忽而天色转暗,原来山间岚气累积得快,正午时分才刚过,林中已与傍晚无异。
柳生慌了手脚,只得抛下骝骊,迳沿着山路上行。走没一刻钟,竟又下起雨来,冰冷雨水打在身上,娇生惯养的柳生哪受得住,冻得手脚发冷,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找了个勉强可遮蔽的树荫,柳生站在树下,心里发闷,“这地方这么冷,若不找几个媚人儿抱在怀里取暖,哪还能活?”
竟又念起女子香暖,浑然忘了自己上山所为何事。
其实这正是柳生人格的最大缺陷,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断阳刚、入清门,但每次欲心一起,所发毒誓就像是窗边的毛纸,风一吹就飞得不知去向,是以四年来搞出四条人命(最近又新添两条,共六命)事后就算深自愧疚,也只悔恨三天便故态复萌,这回上断倍山,怕终究也是虎头蛇尾,半途而废。
过了半晌,雨势稍歇,但仍不利行走,柳生脑中胡思乱想,想起路上那两名被他搞上西天的美艳人妻,惋惜之余,淫欲愈发旺盛,胯下黑光刹时又热又疼,肿得跟条马鞭一样。
“呜呼,疼死我也,哪儿可有美人肥鲍愿给我捅上几回?”
柳生痴道。
“……救命啊……可有人救命啊……”
说完,竟听见不远的茂密林木中,传来一道轻柔求救之声。
“美女有难!”
柳生猛然回神,胸口一热,冒着山雨,拨开林木,往声音处寻去。
只见深林之中,一女子坐倒在地,她身着霓裳,水袖飘飘,银丝秀发,小小的瓜子脸蛋,肌肤白里透红,五官娇巧,一双眼眸又细又长,眼角末端上挑,不需作态,便自然溢出一股勾魂之意,实是艳煞众生。
柳生从未看过此等国色天香,满心欢喜不禁,再看第二眼,只见她霓裳胸前开了一道深深的沟,一双有如蜜瓜的饱满白乳紧紧挨在一块,颠颤颤有如去了壳的荔枝,鲜美得快要滴出汁来,更让柳生心花怒放,直呼仙女下凡。
“小生来也!娘子为何呼救?”
柳生挨到女子身边,问道。
“小女子名为月依云,在此中了猎户陷阱,动弹不得,求相公行行好,救救小女子。”
月依云见到柳生,眸子里顿时泪珠滚滚,泫然欲泣,娇躯便往柳生胸前依靠,两团乳暖暖地印了上来。
(月依云,好美的名字,莫非是嫦娥来着?见到月依云那娇柔媚态,柳生骨头都酥了,连忙往她脚下一看,只见薄纱裙摆下,一双雪嫩小脚,右边脚踝正被地上一具黑铁牙齿咬住,血流不止。
“天杀的猎户,竟做出此等孽障,要是我月依云妹子以后无法行走,拿他几十条命也赔不起!”
柳生怒道,将黑铁牙具扳开,轻轻把月依云的小脚抽出。
端详一会,所幸伤口不深,柳生撕下衣袖内里,充当绷带,将月依云右脚踝裹了起来,暂时应急。
既然替她包扎脚踝,少不得要碰触月依云光滑的脚板,柳生遂假包扎之名,顺势把月依云两只小脚儿都摸了,浑然不疑此女为何孤身在山中落难,又为何附近也不见鞋子。
而月依云只是娇滴滴地低着头,双颊飞红,任由柳生的十指在脚上游走。
“相公,小女子家就在近处,但如今无法行走,若不嫌弃,可否送小女子一程?”
月依云媚眼一勾,勾得柳生三魂七魄走了一魂四魄,自是满口答应。
捧着月依云软绵绵的腰臀,柳生将她抱在胸前,月依云双手轻巧,如云似雾地环在柳生颈上,一股从没闻过的异香扑鼻而来。
柳生只感到胯下黑光几欲刺破裤裆,硬邦邦地顶在月依云臀上,她似也知道,羞红着脸,迳往地上望去。
“娘子好轻……家中可有他人?小生今日可方便投宿?”
柳生欲狂难耐,脱口便问,连客套也省了。
“小女子独居山中……家中素无他人,公子若不嫌弃……小女子当克尽地主之谊……伺候公子……”
月依云声如蚊蚋。
柳生听闻,哪还受得了,问清方向,便朝林中奔去,野林里也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条路来,让他笔直前进。
不一会,一栋小巧华寓从枝叶缝隙间蹦出,柳生走进玄关,踢下鞋袜,迳自登堂入室。此时,天色已全然黑了,屋内自动点起灯火,火光却是一片粉红,照耀得屋内一片煽情。
“好别致的宅邸。”
柳生赞道,其实心中只想赶快将月依云身上霓裳褪尽。
“见笑了,若知公子要来,小女子早三日便该勤加洒扫。”
月依云嫣然一笑,伸手一指,“公子,往那儿走。”
拐进一间雅室,只见窗外明月凭湖,细雨绵绵,湖中央有一浮洲亭榭,两旁青瀑直落,煞是诗情画意。
饶是柳生怎么精血冲脑,此时也该感到奇怪,四方明明都是深林,哪来的湖泊瀑布、楼台亭宇?但柳生见到地上铺着一床锦被、一个鸳鸯枕,一颗心便往两腿之间钻,至于窗外风光,早已与他无关。
将月依云放在锦被上,她轻轻娇喘一声,双脚若有似无地在柳生膝盖上撩拨,脚踝上的伤早已不知到哪去了。
“公子助我得脱险地,小女子实无以回报……若公子不嫌……”
月依云水袖半遮面,露出一双妖媚勾魂眼,“今夜……小女子愿与相公同床共枕……”
“呼……哈……”
柳生一身热血全都集中胯下,嘴里大气直吐,跟头熊一样,“不瞒姑娘,小生心里早有此等卑劣念头,只是不敢说罢了。”
(只可怜此等绝世美女,云雨之后恐性命不保,也罢,反正我待会就出家当和尚,要念经超度多得是时间,大不了替她念上百万次大悲咒和观音心经。柳生心里暗忖,须知此人是个天生的女子煞星,淫欲当前,便把过往干下的惨事彻头彻尾忘了。
月依云眼眸一弯,在袖底轻笑,娇躯往柳生靠近,两人之间互可听闻鼻息。
“还不知公子姓名?”
“月儿,小生姓柳。”
“柳公子……”
月依云放下衣袖,一双唇红得如燎原野火,呼气如蜜。
柳生再也按捺不住,搂住月依云,便往她的唇上吻去,两条舌头刹时咂地黏在一块。
突然,柳生感到股间一股凉意笼罩,只见月依云玉指撩进裤裆,贴肉套弄着那黑光巨阳。
“啊啊……柳公子……你的宝贝……怎么这般巨大?”
月依云见状,惊道,“莫是想把小女子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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