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福晋》第122章


到这一章为止,《嫡福晋》全文正文已完结,后续再加上一则番外这篇文就算彻底OVER了。写文之初原本是想按照历史走向结局,后来心境变化了些,终究下不去手,还是给他们一个算是完满的结局吧。
感谢一路走来的朋友们的支持,鞠躬~
提示:下一篇可作番外可作第二种结局亦可作……总之任君随意,喜欢的最好,不喜的也请慎拍~
番外 再生缘
二哥又被阿玛揍得一个多月下不了地。即便这样仍改不了他闯祸捣蛋地性子。
“我都答应了他们;要是不去,以后还怎么在京城里混?你也不用怕;二哥我把他们收拾地服帖,见了我保管各个儿吓得不敢吭声;不过也难保那些兔崽子们暗中使绊子,你多带几个家丁去;别吃亏了!”
我坐在矮墩上专心致志、有滋有味地啃着烧鸡腿;无视趴在床上的某人不时发出的口水声。
“好青儿;你别光顾着吃啊,去不去;回个话啊。”
“好处?”我斜了他一眼。
他定定地看着我——手上的鸡腿;伸出五根手指,“五只烧鸡腿。”
“成交。”
八月初六;午时三刻。
“君悦居”的幌子在烈日炎炎下没精打采地挂着,我站在门口,手搭凉棚向里遥望。
“呦,华二爷怎么不进来?”从店里跑出来一个小二,陪笑着凑过来。
我忙背过手,学着二哥那般欠揍地摇了摇画着几枝翠竹的折扇,故作风流那个倜傥。
其实我觉得二哥应该感激我,要不是我临出门前将他那把画着美人出浴的破扇子扔进炉子里,此时我就算摇扇子摇地再风生水起,也达不到这番效果。
我和二哥虽是一母同胞地双生兄妹,风格路线还是天差地别的。他是京城里有名的泼皮小霸王一只,我则是深闺里修身养性的碧玉一枚。
括弧,在我阿玛和额娘眼里,括弧完毕。
括弧完毕后,我一手继续摇着扇子,大步流星地迈进“君悦居”的门槛。
“小二,上一壶茉莉花。”
大概是认为“我”来此的目的与附庸风雅无关,在听到我叫的是一壶茉莉而不是一坛烧刀子后,小二很是愣了一下神,随即麻溜地应了一声,钻进了后厨。
我想,打今日后,二哥的诨名怕是要从“泼皮小霸王”改成“茉莉小霸王”了。
此名,甚是和谐。
君悦居今日的气氛很是诡异,我在脑海里略回忆了下往日偷偷和二哥溜出府来玩的情景,因为喜欢吃这里的醉虾和芙蓉糕,所以二哥常带我来这儿。按说此时正是饭点儿上,店里不该这么地……寂静。
没错,奏是寂静。
一滴冷汗顺着眼角滴下,我抬手擦了擦,心底滑过一个不好地念头:“那几个人不会被二哥揍了一顿不服气,打算在此埋伏报仇吧?!”
惨了惨了,不该不听二哥的话一个人溜出来,最起码也该将管家养的那只胖耳牵出来壮壮声势也好。想当年,胖耳战名赫赫,整日流窜在府邸前的大街小巷,咬死了多少只不知天高地厚前来挑衅的流浪狗。
“还以为你小子躲家里不敢来了呢!”
就在我忆当年的光景,双脚已经缓缓迈上了二楼的雅间,楼梯上正站着一个面色富态的小胖子,那白嫩如刚蒸好的包子般的脸蛋上顶着两只乌眼青。
我忍不住一乐,心知这定是二哥的杰作了。
“你还敢乐!你、你、你……”他“你”了半天也没下文,还是雅间里面飘出一个声音道:“查苏,啰嗦什么,还不把人带进来!”
闻言,那个唤作查苏的家伙脸色一变,朝我比划了一下,“听见没有,叫你进去呢。”
话落便有人挑开帘子,半分逃跑的机会都不给我,查苏伸手一推,我就这样被他们半推半就地进了雅间。
雅间不愧是雅间,里面不但视野开阔,陈设讲究,就连坐在窗边的少年也是一脸贵气,再瞧一眼少年身后站着的四个花脸,同那乌眼青有得一拼。
云泥之别立现。
“你就是完颜家的小子?”少年挑眉望着我。
真是多此一举地一问,只是一想到他们眼下人多势众,好女不吃眼前亏,我点了下头。那少年微抬下巴,示意我在他对面坐下。
我心里早已将二哥诅咒了百遍,他结下的梁子让我来,这阵仗摆明了他们今日不会善罢甘休。
我正琢磨着找个什么借口开溜而不会激怒他们,就听那查苏道:“十四爷何必对他这般客气!那日算他侥幸让他跑了,今儿个咱们非得报此仇不可!”说完便摩拳擦掌一副恨不得将我摁倒在地一顿胖揍地样子。
原来他们见那个“石四爷”对我还算客气,心里不平衡了,也难怪,这雅间里,除了我们俩坐着,其他人可都站着呢。
我道:“你们是嫉妒我能坐而你们不能坐呀?这儿有得是椅子,你们坐呀!”
查苏几人面面相觑,又默契地瞥了眼石四爷,默了。
哼!出息!
我鄙夷了一眼,却对这个石四爷产生了很大的好奇。要说查苏他们几人和二哥一样,都是世家官宦子弟,平日里在这京城地界儿哪个不是耀武扬威螃蟹一样横着走得?然而在这石四爷面前却各个儿耗子见了猫般不敢做声。
奇怪。
小二颠颠儿地上了壶茉莉花又火烧屁股地逃回了厨房,想来他也受不了这满屋地杀气。
没错,奏是杀气。
我和那石四爷以圆桌为中心被查苏几人围在中间,四目血红,饱含杀气,在这烈日骄阳下,挥汗如雨。只见他一把扯开身上罩着的绛色马甲,挽起袖口,露出一截小麦色的手臂,大喝一声:“杀呀,骠骑将军!”
日菣草被他握在手中,另一端则是一只个头硕大的黑蟋蟀。
我揉了揉眼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捏着日菣草温柔地对着正一步步后退的小黄蟋蟀。
“小青,别怕。”
石四爷抬头嗤了一声,得意洋洋地道:“‘卫青’老矣,见了我这如日中天的‘骠骑霍去病’,不输才怪。”
我回以一笑,“促织而已,有输有赢也是一半靠运气,况且,输赢还未定。”
切,输就输嘛,有什么了不起?我今日顶地是二哥的身份,就算输,也是输他的面子,与我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想到此,我的胆子又壮了几分。
说来这石四爷的确很是奇怪,这斗促织的玩意我那二哥五岁起就四处寻人拼斗,七岁时已是方圆百里的高手,到了十岁,他早都玩腻了,说是小孩子的把戏。而这石四爷同我们年岁相仿,却仍如七八岁孩童玩地兴高采烈。
想起之前他一副誓要替那几人报仇而与我决一死战的神情,我的小心肝还为之颤了一颤,以为今儿个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到了阎王面前一定要告二哥一状,让牛头马面也把他拉下来陪我。
结果那石四爷所说的较量原来不过是促织。
我自小被二哥带着到处撒野,虽没继承他的衣钵成为方圆百里第二个促织高手,却也足可以对付这位犹嫩着的石四爷。
果然,当石四爷看中那只个头粗大的黑蟋蟀的时候我就知有戏,不顾查苏他们百般劝阻硬是要用那只同我决斗。
我心满意足地挑了只个头小巧的黄蟋蟀,抬头时,查苏他们的脸便如我手里的蟋蟀一样焦黄。
“既然你那只叫‘霍去病’,我这只就叫‘卫青’吧。”
待我说完,石四爷的脸也黄了。
某人选蟋蟀的眼光差地不是一星半点儿,自然,他的技法也很是稚嫩。这一点光从在旁围观的查苏几人惨不忍睹的脸上那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焦灼表情就可以总结为二哥常挂在嘴边那句:“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我淡定如斯地看着我的小青先是如何扮猪吃老虎,又是如何趁敌人得意而忘行之时将对方一举歼灭。
最后,我依旧淡定地扔了手里的日菣草,感叹道:“古人云:‘姜还是老的辣’,所言甚是。”
石四爷的脸,由黄转青了。
出了君悦居,已是日落西山,想到阿玛此时应该办完了公务,正从衙门往家赶,我若是晚他一步到家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也懒得同他们客套,抬脚便要抄小道回去,却被石四爷一把拽住袖子。
“天色尚早,难得出一次门,咱们再去别处转转。”
早你个头啊,还早,再早一会儿天都黑了。
不及我说话,便闻一人提议道:“不如去‘满香楼’吧。”
我险些跌了个趔趄,只听石四爷很是感兴趣地问道:“满香楼?听名字就不错,就去那儿吧。哎,完颜家的,一起去啊?”
石四爷,您真是不记仇,我前脚刚把你杀了个片甲不留,这会儿仍不忘邀我上青楼。
我在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面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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