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与大侠女:解君心》第35章


然很正常,这让玉君好更加担心,他想安慰她,想为她解忧,却无法走近她的心魂,她的身边围绕着一堵厚厚的墙,把所有的人隔离在外。
所以,他所能做的,只是寸步不离,陪着她。
他摘野花送她。他爬到树上摘野果给她。他做着鬼脸和猫狗吵架,想博君一笑。他跟她说他小时候的故事,还有他家里的人。他甚至还唱起了自己编的歌。
他觉得这样有些不正常,可是,他想,这样才能显出她的正常。
三天以后,他们来到一个县城。
武佑君看起来平静了很多,眼中没有了那种冷厉阴森的光芒,玉君好心中有了些许安慰。
他们在城中最好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来,吃饭的时候,武佑君虽然没有点很多的菜,但点的都是最精致的招牌菜,即使她心情不好,也还是念着他的。
晚上,他们仍然住在相邻的两间客房里,玉君好真的很累了,早早上床睡了。
早上醒得晚了些,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客人一夜之间多了很多,这里又不是大城繁镇,也不是什么交通要道,过往的行人并不多,怎么冒出这么多客人?
他想不通,摇摇头,坐在武佑君对面,和她一起吃早餐,一边望向窗外。
忽然,他惊喜地叫起来:“快看快看,老鹰,很大很大的老鹰。”
武佑君猛然抬头,紧紧盯住在城里上空盘旋的鹰,那只鹰飞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低,她的脸色不禁变了。
“看,又看见老鹰了,很大很帅吧,哈……”
玉君好兴奋地叨咕,却发现武佑君盯着鹰发呆,眼神迷茫。
“你怎么啦?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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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在她面前摇。
她的眸光聚到一点,默默地凝视他,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忧郁、感伤。
他偏头看她,武佑君低下眼,整理一下衣服,什么也没说就匆匆往后院走去。
玉君好站了起来,大堂里的很多人也都站了起来,面向客栈大门,神色严肃,垂手低眉,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难道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吗?
他忍不住向门口望了几眼,没什么特别啊,他撇撇嘴,跟着武佑君窜进通往客房的走廊上,刚走几步就撞到了她的背,她贴着墙壁,盯着走廊后半段旁边的院子,小院子里有几个人在来回踱步。
“怎么了?”
她抬头,眼里竟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忧郁,几乎能把他淹没,他被震住了,不知所措。一时间,气氛很安静,前面的院子和后面的大堂也很安静。
这时,他听到后面的大堂里隐隐传来一个浑厚低沉的嗓音,焦躁却不失稳重:“人在哪里?”
“二楼,三号房间。”这是武佑君的房间。
有力的脚步声快速向这边走来,武佑君突然惊慌起来,脸色发白,突然,她一把拽过他,把他拉到走廊边的一棵大树后面,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抱住他,手一扬,一件大斗逢已经覆在他们的身上。她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知是冷还是紧张,全身都在发抖。
他不知道她怎么了,可她好似随时都会倒下,所以,他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从树干一侧望过去,他看到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的侧影,匆匆从小院中穿过,眼光只往四周一扫,那种锐利明亮的眼神,令人敬畏。
那个人身后跟着几个人,匆匆朝楼上走去。
“带我出去……”她虚软无力的声音细细地响起。
“什么?”他听不清楚。
“带我离开这里,快——”她抓着他的前襟,微微抬头,几乎是乞求地说。
他从没见过她这么软弱的样子,他也没想过她会有这般软弱的时候。虽然他不明白,但她软弱无助的样子深深震撼了他,他毫不犹豫,有力地拥着她,快步走出去。
重逢故人
她仍是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象个受惊寻求保护的小女人。
到了客栈外,玉君好左看右看,转到一条隐蔽的小巷子里。
他轻拍她的背,安抚她。虽然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能感受到她此时此刻的惊慌与失控。
她慢慢平复下来,身体开始放松,而后放开他,抱着肩膀不语。
“我们现在怎么办?”玉君好问。
武佑君沉默半晌,才道:“离开这里。”
“现在么?我们的行李还在房间里。”
武佑君果断道:“你去买两匹马,去城南外等我,我去取行李。还有,你去换身行头,尽量把自己弄普通一些。”
“啊?还要改头换面?怎么改?我这样还不算普通么?”
“随你怎么改,反正尽量普通一些,最好是丑一些。”
“这样不好啦,好象是在逃命似的……”
玉君好还想反驳,武佑君一推他:“快去忙吧,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玉君好低咕着,不情不愿地走出小巷,他堂堂如意山庄的大少爷,竟然沦落到打杂的地步,真是凄惨。
虽然不乐意,但他还是很听武佑君的话,找个小店铺换了套旧衣,贴上了两撇小胡子,故意把头发弄乱了一点点,还戴上了一顶小帽子,书中的大侠们经常如此乔装打扮,理论联系实际。
他可不喜欢到处乱问和讨价还价,在街上乱走一通,看到路边有人卖马,随口一问,甩下银票牵了就走,乐得买主笑开了花。牵马往城南走,想了想,他又买了一堆吃的以防万一,她的简单高效他是领教过了,一赶起路来经常要饿肚子。
他心里想着她的事,担心她久等,匆匆奔到城南外,左顾右盼不见她的影子。
她来了么?她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她是不是早已来了,找不到他或者正在某处等他?他会不会错过与她的会合?他胡思乱想,心中难安,来回跑动,焦虑不已。
重逢故人
日头一点点西斜,影子在慢慢拉长,城南本就人烟稀少,偶尔匆匆路过的几人,没一个似她。
他想去城里找,又想去城外找,又怕错过她,又怕离她更远。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在原地等她比较好,她是个守信的人,除非迫不得已,绝不会失信。
他把马牵到路边的树荫下,坐在石头上,托着腮,耐心地等她。
久到他都快以为她不会来时,她出现了,一身宽大松垮的男装,脸色微黑,包着头巾,背了个包裹,出现在城门口。
他一眼就认出她,惊喜地扑上去。
她看起来很疲惫,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说了一句:“上马”,就翻身上马,拍马而去。
玉君好很郁闷地上马跟在后面。虽然他不爱读书,但骑马可是个好手,三两下就赶上了她,有些担忧地问:“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事情不好办,花了些时间,让你久等了,抱歉。”
“他们会不会追来?”
“短时间内不会。”
要避过他的耳目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差一点就和他正面遇上了,幸好她使计引开他,他的手下她还能应付,如果是直接对上他,她大概走不了。她找了个小伙子,穿上她的衣物往城北飞奔而去,他追去了,等他发现上了当,脸色应该会很难看吧。
其实,他和她做的这些事情完全没有意义,他这般费尽心思地找她,她这般费尽心思地躲避,并不能改变和挽回任何事情。
她原本就觉得很累,想长眠不醒,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现在又开始觉得身心俱惫。他应该也很累了吧,但她知道他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从来不是,只是一切已无法挽回,但愿他也能明白这一点。
往西的道路很偏僻,一路上快马奔驰,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马把风都穿裂了。
玉君好很想问她去哪里、干什么,但她看起来又是一副沉浸在个人世界中的样子,根本看不到旁人,这种时候她是最不愿说话的,更不会认真回答别人的提问。虽然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但最终还是忍住没问,知道他们又在漫无目的地漫游了。
她是理智、稳重、克制的人,内心深处却又埋藏着狂野不羁、桀傲不驯的烈性。说到底,她是个自由的人,做的终究还是自己想做的事,其它的一律不管。
重逢故人
她又一次显示出了惊人的毅力和耐性,一路上餐风露宿,哪里人少、哪里偏僻就往哪里跑,渴饮山泉,饿烤野味,困宿山洞,几乎不说话,更没有喊累,疯了一样地赶路,不管烈日狂风下雨。
他觉得她在折磨她自己,更在折磨他。可怜他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跟着她吃这样的苦头,如果说她前段时间还关照他的话,这几日来她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只顾做自己的事,一副偏执狂的样子,害他跟她过着苦不堪言的流浪生活,甚至连洗个澡都要偷空在野外匆匆地进行,亏他身上还带着一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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