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如此多娇》第74章


虞之微笑,添油加醋,“若是如此,那么我也就死得其所了,有了价值。”
于是,妖怪们开始大打出手。
虞之趁乱离开,悠闲自得的神情却在走远之后变得凝重起来。
虞之很想回招摇,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神魂才刚恢复,还不能动用神力,否则一个没藏好泄了出去,天羽族他那一众子孙,必然都会知道他回来了。
百凤来朝,凰鸾惊鸿的阵仗他可不想要,而且他现在,似乎还不能与徒弟相认,否则就像是天尊所言,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昆仑灵气汇聚,不少妖物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聚集此处。
以往在天尊与遏殛道尊等诸神的威严镇压下,从不敢造次。这次却是敢堂而皇之找神的麻烦,看来如今的世道更加乱了。
虞之想找个人了解如今的时局,不过他的首要决定,还是得先去看一看当年被镇压在沧澜之巅的万宗谛灭。
毕竟当年谛灭之祸,是乱世之始。
虞之来到沧澜之巅,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发现万宗谛灭竟还被镇压在此处。只不过这次,他显得有些狼狈。
而沧澜之巅也不复当年飞雪冰岩的景象,春暖花开,和外界一样的气候奇景。
俏丽危险的红衣少年被人用梵天链贯穿武骨各处,刁钻的使他不能动弹,身后一颗百年大树,树藤缠在他身上,就像是他整个人都长在了树上,滑稽的是,他的头顶,还有鸟在做窝。
不知是不是许久没有见到活人了,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少年立刻来了精神,“活的人?你过来,活人,你过来。”
虞之走近一点,少年甩了甩头,将头顶的鸟窝甩掉,目光兴奋道:“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
虞之看着他,又靠近了几步,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万宗谛灭歪了歪头,露出一抹顽劣的笑来,“当然是因为我是一个坏人啊!哈哈……”
虞之心道还真是诚实,又问,“是谁把你困在这里的?”
“是谁?” 万宗谛灭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目光兴奋,他对虞之道:“是一个美好的怪物,我怎么杀他都杀不死,流了那么多令人兴奋的血,他居然还是不会死,他血的味道我很喜欢!如果我出去,一定要杀了所有人,因为他们都要杀他,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护着那些脏东西,他们可是都想要杀了他啊!不,不行,他是我的,谁也不能动他,我要亲手杀了他才行。”
虞之看他这病态疯魔的模样,听他口中所说的怪物,心中微微有些发疼,也已经猜到了他说的是谁。
白瑾这些年来,一定不好过的吧。
见他没有反应,万宗谛灭歪了歪头,“能把你的心事分享给我吗?不能杀人的日子实在是太寂寞了。”
虞之抬头,冲他笑了笑,“想听故事吗?”
万宗谛灭:“你要说故事?我曾经有个忠实的奴仆,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可是他突然就不见了,你该不会说了故事,也会消失不见吧?”
虞之:“你说的是三途吗?你放心,他离开了,而我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你现在想听故事吗?”
万宗谛灭:“当然。”
于是虞之开始道:“有一个公主,她生的非常漂亮……”
万宗谛灭:“我喜欢漂亮的人。”
虞之看了他一眼:“不要打断,好好沉默才是听众的本分。
万宗谛灭:“哦。”
第二人,日上三竿,万宗谛灭一直盯着虞之出现又离开的方向,眼底出现了向往与渴望,终于,他看到了昨天的那个人,毫不掩饰的兴奋了起来,“说故事的人,你又来了!”
虞之点头,“我答应了你,今日过来给你说他们的结局。”
万宗谛灭:“那个将军与妖姬在一起了吗?”
虞之微笑,“没有。”
万宗谛灭,“这真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虞之看着他,“可你看起来,一定也不难过。”
万宗谛灭奇怪,“我什么要难过?”
虞之,“因为这是每个人心底都会有的慈悲。”
万宗谛灭像是想不通,“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教我慈悲,你教我如何慈悲?这太难了。”
虞之看着他,问,“你今天还想杀人吗?”
万宗谛灭:“当然了,你难道以为我听了你的故事以后就变得慈悲了?我看起来像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吗?”
虞之摇头,“你想杀人,是因为别人想杀你,你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断的去杀人,后来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杀人,但是杀人的感觉却会使你本能的认为自己是安全的。所以,你才会想要杀人,爱上杀人的感觉,只不过是因为你没有人保护,而在自己找寻一种安全感。”
万宗谛灭沉默,虞之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已经把他给绕进去了,静静的看着他,给自己营造出一种自信洗脑的气场,就见万宗谛灭忽然好奇道:“那你能告诉我,被保护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
见鱼儿上钩,虞之一本正经,煞有介事道:“这正是我们今天要讲的故事。一个杀人者保护人的故事。”
“嗯?”万宗谛灭疑惑道:“杀人者怎么会保护人?”
虞之这次没有纠正他不要说话,好好听故事,而是回答道:“因为杀人者有了想要保护的人。”
万宗谛灭好奇道:“为什么?”
虞之:“因为爱。他爱上了自己的猎物,所以选择不杀他,而是保护他。”
万宗谛灭恍然:“如果是这样,看来,我也爱上了那个怪物。”
虞之差点呛着,连忙纠正道:“这不一样,这里爱,指男女之情。”
万宗谛灭,“男人和女人?为什么男人和男人不可以?”
虞之:“……”
☆、鸠鹊一曲
招摇,廉贞殿。
自从燃危醒后,便交还了掌教之位,继续当回了副教的韩溯之换回了往常的补素白衣。今日过来,他是要与这位弟弟商议关于魔族动乱之事。
一上来,就见身形单薄的韩洄之站桃花树下,默默注视着那对夫唱妇随的普通家禽。
来到他面前,韩溯之道:“沾了你那女徒的光,这两只凡禽才能活到现在,再休一段时日,估计就能化形了。”
韩洄之唇角带笑,微微眯眼,“吱吱与小白看起来是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妇。”
韩溯之诧异,“你还给他们取了名字?”
韩洄之摇头,“是小玉取的。”
韩溯之点头,“取了名字的家禽味道会更好一点吗?”
韩洄之扭头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一看韩溯之那副认真严肃的模样,便知他不是在开玩笑,摇了摇头,“不曾试过。”
韩溯之点头,看向他,“你身体好些了吗?”
韩洄之颔首,“有劳兄长挂心,能捱到现在已是万分难得,我不敢过多奢求。”
韩溯之:“若非你将梵天链给了万宗谛灭,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现在将梵天链取回,可会好转?”
韩洄之摇头苦笑,“此事不可让我徒知道,我怕他会冲动,若是因我一人,而放出为祸苍生的恶魔,我是万万吃罪不起的。”
韩溯之皱眉,“难道就不能直接将他杀了?”
韩洄之,“若是能,当年神祖天尊也不会只是将他封印,若非白瑾对他有所克制,怕是也没有办法将他封印。”
韩溯之:“你这徒儿也不是个省心的。如今的凡间因为他封印了万宗谛灭,都封他为真神,有神出来澄清,说他是毁灭之子,最终会给苍生带来灾祸,可世人却反倒尊他为毁灭之神。树大招风,更何况你的这棵大树,还不仅仅只是招风。”
韩洄之一笑,不以为意,“难不成还能引火?”
韩溯之见他还在开玩笑,没好气道:“如今要不是魔神又打起了昆仑的主意,转移了诸天神佛的注意力,别说你那逆徒,就连你自己也定然不得安生。”
韩洄之点头,“说的也有道理,师尊都去了,我们要不要也过去支援?”
韩溯之看了他一眼,“我去就行,你还是算了。”
韩洄之佯装不服,“兄长此言差矣,我虽不能打,但还有一张嘴不是?”
韩溯之:“是,你那一张嘴,抵得上千军万马。”
韩洄之微笑,忽然脸色一变,猝不及防吐出一口血来。
“师尊!”
韩溯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已到韩洄之一旁。
韩溯之皱眉。
韩洄之却是微笑的擦了擦嘴角的血,避开白瑾伸过来要扶他的手,“我没事,只是运功不当受了点内伤,你怎么回来了呀?”
白瑾收回手,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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