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劫》第124章


风里希咬唇不说话,皇帝陛下似是有些不耐烦,而他下面的身体也是这么说的。
半晌,风里希憋出来几个字:“我不相信。”
李世民不耐烦地挥挥手:“那是你的事,不过既然来了,就让朕再好好玩玩。”
说罢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我是小剧场,我是有节操的小剧场………………………………………………………………
关于如何对付作死的闹闹,娘娘不忍心下手,派了三十二中天天外天各宫主化作她的样子应付。
1。闹闹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荔枝(从怀中掏出一本封皮甚是淫、靡的不良书刊):本宫这里有我与狐狸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你要不要看完咱们再玩?
闹闹:你不是只爱过我一个吗?
荔枝:嗯,我只爱戳你一个人的菊花。
2。闹闹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Eyre:卖萌可耻!
闹闹:朕哪里卖萌了?朕在虐你!
Eyre:唉本宫看错你了闹闹,连个萌都卖不好。本宫还是去看小黄书吧。
闹闹:小黄书?!
Eyre(指指荔枝留下的那本娘娘与狐狸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就是这个。
闹闹:……
3。闹闹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Mary’s Neighbour:你就不怕本宫的邻居来为本宫报仇?
闹闹:你邻居是哪棵葱?
Mary’s Neighbour:说出来吓死你!
闹闹:朕连你都敢虐还会怕谁?
Mary’s Neighbour:本宫的邻居就是……
闹闹:?
Mary’s Neighbour:不告诉你。
4。闹闹对着跪在地上的裸、女们道:“你们过来,把她给朕扒光绑到龙床上去。”
Redangel:“你们过来,把他给本宫扒光绑到宫门上的牌匾上去。”
闹闹(跪下抱着Redangel大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是被迫虐您的!”
第八十一章 一颗明珠帐中悬
风里希手中的断指啪嗒落地,她冷声道:“李世民,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世民向前几步,伸手捏了她的下巴,身下的硬物直接抵在她小腹上:“朕欺的就是你。风里希,你错就错在太自信。你凭什么觉得所有人都该爱你?凭什么觉得朕就应该对你言听计从?凭朕是你造出来的?还是凭你把精元给了朕?”
他一伸手,将她整个人甩向龙床:“不过,还是多亏你这份盲目的自信,让朕可以不老不死,永远做人间的帝王—或是哪天坐上三界的之主的位子也说不准。”
风里希被一众裸、女七手八脚呈“大”字形绑在龙床上时,她还是没有死心。
他这个人,倒是比饕餮更像一只大嘴的妖怪:凡事吃进肚子,连根骨头都不吐出来。就算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如果是五百年前,他这般,她会连哼都不哼将女娲石从他胸口里挤出来;
如果是四百年前,他这般,她也许不会让他魂飞魄散,却也决不会让糜竺有个善终;
如果是十七年前,他这般,她也许会转头就走,等他过完这一世,再去收了他的魂魄;
如果是十年前,他这般,她也许会失落难过,却不会将这份失落给他看;
如果是三年前,他这般,她也许会质问,也许会不甘,却不会如此不顾身份地追问。
可现在,她被绑在他才与一众女子欢爱过的床上,心里想的却是,那一日她魔变时,向她伸出手,柔声说“别怕,我在这”的那个人。
而那双手,现在正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衣衫一条条撕下,在周围女子助兴般的咯咯笑声中十分专业熟练地羞辱着她。
风里希大大张着眼睛,只觉得胸口积了一团浊气,那个人,他去了哪?
身上越来越凉,她眼角终是又流下泪来,喃喃道:“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好不好?”
心底巨大的恐惧战胜了她上神的尊严,她几乎是哀求着:“你要什么,三界之内,鲜有我办不到的。你要什么,我给你拿来就是,为何非要这般?”
“长生、地位、神力,你还想要什么?”
钝刀子割肉般扯她衣服的人眼里没有一丝动容,他俯身在她耳边道:“正是因为你把这些都给朕了,朕留着你还有什么用?也就这具身体还能用来玩玩。”
风里希摇了摇头:“你、骗、人!”
皇帝陛下也不生气,只伸手拿过床上一把好似等待多时的刀子,刀尖在她大腿上游走,然后,毫不犹豫地切了下去。
周围侍寝的女人们发出惊叫,李世民两指捏着刀柄,好似在描一幅画,在她身上画出鲜红的一朵石榴花。
就如同当年被偷偷放在她纱帽上的那一朵。
风里希看着面前之人满足的笑,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最终一口魔气上来,她四周的一切都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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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她看见一个绿裙的女人,站在三十三天帝释天之巅,手中托着一块五彩石,她面上漠然冷淡,只在低头看向五彩石渐渐裂开处时露出一丝无奈。
云雾聚拢又散去,风里希张开眼,看到的依旧是君翔殿里那张宽大的龙床,而龙床之上,有两个交缠的身体正在以“明天世界就崩塌了今日要好好干一场”的架势欢、爱着。
风里希定定看着床上的韦妃和李世民,心口一阵阵的抽疼。
她想出声制止,想上前扯开他们,可她发现,自己动不了。
她被他变成了床帐上嵌着的一颗夜明珠。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为何花草树木各类器物连把梳子都能修成精,偏偏鲜有哪张床修成床精的:不是作床的能吸收的天地精气少,而是任何有意识的生灵,若是被迫每日看春宫大戏,也会被逼得自毁灵识。
就好比风里希现在的状态。
如果她可以,她绝对已经把神识搓成灰了,可是她现在除了在脑海中想想这事,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
看着曾经与自己缠绵的那个人,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挥汗如雨纵横驰骋。
到激烈处,那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她飘来,薄唇微微抿了,嘴角轻轻上挑。
风里希在心中已经将床上的两个都切成人彘了,可她是颗珠子,珠子只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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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风里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每天活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看着皇帝陛下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翻红浪,有时是认识的如意和韦妃,大多时候是陌生的面孔。
女娲石和她的精元并没能让他长生不老,皇帝陛下的脸上渐渐爬上了皱纹,身体也不如以往健壮结实,只是他身下的女人们,倒永远都是鲜花一般的年纪。
从最初的韦妃,到后来曾是元吉妃子的小杨妃,再到传说五岁就能作诗的才女徐贤妃,之外还有阴妃燕妃等等,最近又收了个年纪不小的武才人。
最开始的时候,甄宓和玄女都来君翔殿要过人,可惜她二人合力也抗不住女娲石之力,加上也确实想不出她们要找的人就被挂在龙床上,这样折腾了几年,两人终于从宫里消失了。
贞观十年,李世民为甄宓顶着的那个头衔发了丧,将其入葬元宫后,又在元宫外的栈道上修建了起舍,命宫人居住其中,如侍奉活人一般侍奉皇后。
他又在宫中建起了层观,终日眺望昭陵。
风里希不知道他到底是要眺望些什么。
在看了不知道几千场活春宫以后,她算是明白了:后宫三千算个什么,这还是她能看见的皇帝召幸,在她面对空空龙床的一个个夜里,皇帝陛下还不知道宠幸了多少幸运的姑娘。
她的执念,她的七情六欲,也在这一夜夜中渐渐磨没了。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想想阿离,想想那只不知道带着阿离跑到哪去了的瞎狐狸,想想久不见的兄长,想想不知是否还活着的阿决,想想如花开的馆子里那道水晶肘子,想想曾经一次次以妖力化成镯子的凶兽,想想总是“先生先生”跟在后面的元霸和爱哭的元吉,想想总是故意板着脸的冷面少年李道玄,想想花了十五年对了一阙歌的杜如晦……
她想起好多人,甚至想了想当年带着人要从她手里买苏糜的李承道。
到后来,这些人和事便如云烟一般渐渐散了,直至连阿离都很少被想起,只午夜梦回,隐隐觉得,似乎曾有一人,端着粥碗坐在她床头,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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