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帝王的妖媚俘虏:妖妃乱》第75章


那病倒床上的老者,说他可能是关键人物之一,可儿子却没有想到,他不断是关键人物,而且武功那么高,当然,您一向喜欢将重要困难的事交给儿子来做,儿子从未怪过你,可您为何防儿子防得这么严呢?”
“月儿,你别听她一派胡言,干娘对你不好么?干娘教你武功,使你由一名流浪儿变成了流沙部落的世子,更使你成为太子的伴读,一身荣华富贵,不过干娘见你大了,怕你离干娘越来越远,才略使了一些手段,你可别忘记了,你所有的一切,是干娘给你的,干娘也可以一一收回。”
急风 第二百章 意难平
听了这话,流沙月便良久不发一言,我听到了了粗重的喘气之声,显然他极为意难平,又隔了许久,他才低声道:“我亲手杀了待我如已出的辰妃娘娘,她若知道了,会恨我一辈子,是你说的,说我们身份不同,我永远不能和她在一起,只要我帮了你这一次,那么,我们终会在一起的,这样,我才明白,若我一辈子在恐慌她知晓真相中度过,还不如……”
我终于从他口中得到了应证,他新手杀死了我的母妃,虽早已知道了这个消息,但由他亲口说出,我的心却还是一阵绞痛。
为什么,每一个对我好的人,到了最后,都露出她们的真面目?
此一刻,我真想自己能闭塞盲听,听不到他这段话。
此时,软红纱帐却无风而动,延清长公主道:“月儿,你看看,床上躺着的是谁?”
纱帐揭起之时,拔步床四周却有铁栅栏从周围而落,将整个床封住了。
我仰面躺着,看得清楚,屋子里的人将视线全转了过来,那名王婆婆,身上虽穿的还是那个把老人衣服,可脸上却不是那位皱纹横生的王婆婆了,却是皮肤光洁,眉目含笑,看起来却不过一个三十余许的俏丽少妇而已。
他们被延清长公主的人围了一圈,可奇的是,那群围着他们的人的外围,却又有人另一圈人围着,看穿着,竟有猎户纤夫模样的人在里面,屋子里一下子聚进了这么多人,却无一人发出声响,我暗暗吃惊,这两批人,虽互相对立,但很明显的,全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我看清了荣婷被那声称自己得了心绞痛的老人劫持着,而那老人,同样衣服相同,脸却变成了一个英俊无匹的中年人。
而流沙月,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人,却是向床边走了两步,神色大变:“锦儿,你在这里?为何你会在此?”
我看清了他脸上瞬间崩溃的神色,就仿佛某人一生追求的某样珍奇,已然被拿于手中了,可哪里想到,那物却是泡末组成,不过有眩丽的外表而已。
“月儿,有我这好女儿在此,她尽早会知道你做的一切,现如今,你只有帮我,扫清强敌,你才有可能和她重在一起,你不是想她不恨你么,为娘有一种特殊的药物,可以使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看清了他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原来是温文尔雅的面容,却因这贪欲尽显的神色变得曲扭,他眼里的希望让我害怕,因我知道,对她的提议,她已然动心了。
却听王婆婆大声一喝:“你傻了么,她若变成了傻子,还是东宫锦么?”
流沙月这才一激灵,眼睛终变得清明起来,低声道:“不错,她是东宫锦,独一无二的东宫锦……”
他面朝了我,背却对着他们,我瞧得清楚,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包东西,脸上的神情却是绝望而悲哀,我知道了真相,虽是恨他恨到了极点,可他此时的表情,却使我心酸之极……我瞧见他的嘴唇开合翕动,那唇形,却是我熟悉的,在我受到了其他兄弟姐妹的戏侮之时,他总会说:别怕,我来保护你。
此时,他却是无声地告诉我:别怕,我来保护你。
可是,他保护我的方式,却是这样的么?
他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已伤透了我的心么?
我闭上了眼睛,他的面孔却如跑马灯一般在我面前转动,温文尔雅的,和蔼可亲……直至这一刻,我明知他怎么对我的家人,却是怎么也想不起他有对我狠利的样子。
不由自主地,我又睁开了双眼,想看清楚他,看清楚他是怎样的表里不一,我却看见,他脸上除了那悲哀绝望之色,却无其它表情。
我看见他从左手袖子里抽出了缓缓地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利刃,那利刃衬着他镶边滚金的衣袖,却是亮得寒意森森。
他想要怎样?
他要做什么?
急风 第二百零一章 孤注一置
那孤注一置的神色,却使我忆起了以前,桂花开的时候,枝摇树动之间,金黄色的小花从空中纷纷飘落,灿灿金色跌落发鬓,我和他全身上下都挂满了那带着浓香的花朵,那个时候,荣婷在一旁咯咯地笑……虽然远处传来的是别的宫院里丝竹齐鸣,可那时,这满是花香的院子,却那样的温馨而充满了暖意。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起这风牛马不相及的场景……只是想,如果能回到从来,他们会后悔么?
荣婷和流沙月,他们会后悔么?
不,如果回到从前,他们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因为,那落迟宫,是落日迟迟的宫殿,那宫名,仿佛就预示了后面发生的一切,因为,它的周围,全是富丽荣华,那耀目的地位,永无止进的欲望,会将一切温馨淹没,一切的人性淹没。
我望了他,想要仔细看清楚他,却发现他的面孔模糊了起来,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眼里已聚满了泪。
他见到我如此,脸上绝望神色未减,却是露出一丝喜意,仿佛告诉我,锦,我很高兴,你终记挂着我。
倏地,他将那包东西往地下了甩,屋子里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暴炸之声,屋内顿时浓烟滚滚,他的身形在浓烟之中倏忽消失,我听见了屋子里兵刃相击之声,听见延清长公主利声而喝:“孽障!”
滚滚浓烟之中,我闻到了异香的味道,隐约看见衣带风起,延清长公主狠利的脸色一闪而过,屋子里仿佛经过了一场地震,杯碟跌落地板之声,木板折断之声……我看见那对中年夫妇朝这边飞扑过来,却被人拦住了。
而此时,我却觉拔步床陡地往下一陷,整个床竟是穿透了木板,向船底跌了下去,我只听见木板折断的卡卡之声,眼前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过须臾功夫,拔步床便撞在了某物上面,陡地一下停住了,我原以为到了目地地,却未想,拔步床不知架在了什么东西上,底下有轮子滚动的声音,哗哗地向前滑了过去,在黑暗之中只行驶了一会儿,面前却倏地光亮大开,因从黑暗一下子进入光明,我只隐约见到一个人影,手持了宝剑,站于光亮处,等离得近了,才发现,这人正是流沙月。
他一身白衣,原本整齐的衣衫却被划得破破乱乱,身上伤痕交错,脸色却是忧急无比。
拔步床终于滑进了光亮之中,我这才发现,搁浅的楼船旁,浅浅的沙滩之上,却早已停了一个渔船,上有轨道连接于楼船上,而拔步床正沿着这轨道滑向了渔船上。
我倏地明白,原来,他们最后一击,却在这里,自己全身而退,那么,这船上的人……?
我身虽不能动,眼睛却能动,望向侧边躺着的夏候烨,看清了他眼里的恐慌,很显然,他也明白了这一点。
只不过,流沙月提前发动了,他要牺牲的人,将延清公主也算了进去。
那带有异香的浓烟,想必能将所有人阻在楼船里。
看着面前这位面容依旧的故人,我却是感觉完全陌生,为什么他的心可以狠到这种地步,能视所有人的性命如无物?
他却好似读懂了我的目光,站在渔船之上,道:“锦,风帆已然升起,今日东风,会使这渔船一直北去,锦,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你会认为我心狠……可我不这样,我便一无所有。”
他却拉起了铁锚,风帆鼓涨,渔船便缓缓地驶离了楼船。
此时,我看见沙滩上有人持剑而来,那人裙裾飘扬,满头珠翠,却是延清长公主,她脸上有狠利之色,朝渔船奔了过来,大声道:“孽障,还不快快停船,让我上去!”
风鼓帆涨,流沙月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却只顾掌舵而行,眼看船越离越远,乘风破浪,她既使有轻功,可河面并无支撑之物,水流更是湍急,她根本没有办法离这么远跃上船头了。
我看见她在沙滩上挥剑大叫,虽然离得远了,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但可想象得出,她此时的样子,必是狠利之极的,如真让她上船,只怕不会放过流沙月了。
而我们,落在她的手里,只怕比落在流沙月的手里还惨。
如果在底层船舱听到的话是真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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