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废材,别惹有毒魔女》第102章


但是自己因为中午身上的疼痛会发作的原因,她早就吩咐了侍女不许让任何来花园打扰她,既然自己吩咐了,那么那些侍女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不禀告就让纳兰思思过来。
除非,这个人不是纳兰思思,蓝洛根本没有叫纳兰思思过来,眼前这个人也根本没有碰到侍女,又或者,侍女……死了。
雪衣握紧了手中的大刀,话音一落,她提起大刀,朝着纳兰思思直劈而去。
缠绕着灵气的一刀十分霸气,刀锋一出,空气仿佛被破开一般,呼呼作响。纳兰思思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雪衣居然会对她动手,她做了什么了吗?
许是被吓呆了,又或许是认为雪衣只是开玩笑的,纳兰思思整个人就像一枚巨大的钉子牢牢钉在原处,眼睁睁地看着大刀直直向自己劈过来,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纳兰思思清澈的眼瞳倒映出玄铁大刀的影子。
刀就要触到纳兰思思。
哐当!
巨大的声响在花园中爆炸,雪衣连连后退了几步,她手中的大刀被猛力挑开,飞上天际,漆黑的刀身映着耀眼的阳光,从空中垂直落下,轰隆!玄铁大刀插在了纳兰思思和雪衣的中间。
雪衣冰冷地看着纳兰思思。
纳兰思思仍是单纯无害地笑着,她的周围布满黑色的蔷薇花,带刺的黑色荆棘缠绕着纳兰思思娇柔的躯体,那些蔷薇花看起来像是从纳兰思思的体内破体而出的,周身黑色的煞气环绕。
刚才就是那些蔷薇花的荆棘挑开了玄铁大刀。
雪衣目光落在蔷薇花上,瞬间又把注意力放在纳兰思思身上,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纳兰思思笑得可爱:“不用猜了,我是纳兰思思,如假包换。”
她在说话的时候,蔷薇花居然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开始蠕动起来,荆棘沿着地面像蛇一般的朝雪衣袭去,雪衣又连连后退了两步,玄铁大刀在原处,她估计了一下距离,根本拿不到。
纳兰思思看出了雪衣想要玄铁大刀,扬手一挥,一道荆棘又冲她的身体钻出来,贴着地面滑过去,把玄铁大刀一圈一圈地缠起来。无数条的荆棘向雪衣袭去,雪衣不不得已召唤出了玄铁大弓,她握紧弓,把灵气缠绕在大弓上,挥舞着弓身,缠绕着灵力的大弓此刻宛若一把大刀,所到之处,荆棘都被斩成两段,但那些荆棘的数量仿佛是没有上限似的,雪衣斩完一轮,又有另外一轮缠了上来,雪衣挥舞玄铁大刀的速度越发地迅疾,她的周身已经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圈,所有进入圆圈范围的荆棘都被她的灵压震得粉碎。
纳兰思思站在一边远远看着,荆棘条不断地从她身上钻出来,一条接着一条,她苍白的皮肤覆盖上了黑色的血丝,笑容明媚不变,连眸底也还是那种致命的单纯。
纳兰思思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好心地提醒了雪衣一句:“雪衣,正午了。”
雪衣刚一听到纳兰思思的声音,还未来得及消化纳兰思思说了什么,心脏就传来熟悉的尖锐疼痛感,这一次的疼痛比任何时候的疼痛都要来得猛烈,雪衣只觉得一把带勾的匕首***她的心脏,匕首没入后又立马被拔出来,连带着心脏的肉也被翻了出来。
窒息般的疼痛是她整个人瘫倒在地,环绕在她周身的红光消失了,荆棘藤立马就过去缠上雪衣,荆棘上的刺刺进雪衣柔嫩的肌肤,血立马从身上各处渗了出来,荆棘刺上去的时候很疼,但是比起心脏传来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雪衣紧咬牙关,压抑住因为痛苦而就要逸出喉咙的呻吟,抬头头,恶狠狠地盯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人:“是你做的?”
从纳兰思思身上钻出来的荆棘还在蠕动着,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雪衣,少女的身体已经被荆棘所捆绑,密密麻麻,不留一点缝隙,鲜血透过荆棘渗了出来,染红了雪衣身下的地面。
纳兰思思歪着头,看着一点一点被荆棘吞噬的人,微笑:“不是我哦。”她蹲下身子,用五指抹了雪衣流出来的血,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一股腥味充斥纳兰思思的口鼻,而腥味散去,却是馨香萦绕。
“果然,雪衣,你的血是我喝过最美味的了。”纳兰思思的头低了几分,靠在雪衣的耳边,轻轻道,“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我,你身上的咒真的不是我下的,不过看在你用血喂了我这么久的份上,我告诉你是谁吧。”
“那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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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房间内,灯火通明,那乌黑的石砖似乎隐隐流转着一丝暗紫色的光泽,若有似无的闪动间,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巨大地烛火飘在半空中,发出静谧而诡秘的光芒。
纳兰思思好整以暇地坐在舒软的椅子上,单手撑着下颚,面容平静的看着被吊在墙壁上的人,那双灵动的眸子依然闪着纯洁且无辜的光芒。
站立一边等候纳兰思思吩咐的侍女看着墙壁上的那个人,觉得残忍,微微垂下了眼眸,不忍直视。
已经过了三天了,整整三天,纳兰思思都呆着这里,像是欣赏一般的,看着对面墙壁上的那个人。
只见墙壁上的那个人,除了一张脸还算完好如初,几乎都会让人错以为,他们看到的是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旒。
空荡的石室内,流淌了一地的都是些腥红的粘稠液体,喘息间夹杂着微微刺鼻的腥味,少女就背靠着墙壁而立,数只……应该说无数只从黑暗中伸出的丑陋手掌在她赤丨裸的身躯上四处游弋……
与其说是手,不如说是长满尖刺的怪物,所过之处无不残忍的撕开一道道锐利的伤口,让鲜血不可抑制的喷涌而出。
……鲜红的血布满了少女雪白的娇躯,连她如雪的白发也被染红,妖冶得令人心惊浓。
——也许是因为魔族的原因,被生生划开的皮肉几乎在片刻之后便开始迅速痊愈,然而恢复之后却又被重新撕开,如此周而复始,循环不息……
“会痛吗?雪衣。”纳兰思思偏着头笑问,“唔,应该会痛吧,不过没关系,就这点小玩意不会要了你的命的,他们说你是失败品,可是在我看来,你比我还成功呢,更像冥王之女呢!看看这复原的速度,连我也不能达到呢。”语气里带着赞叹羡慕之意。
雪衣闭着眼睛,疼痛使她几乎咬碎了一口贝齿,她的表情淡漠凛然,没有因为纳兰思思的话有一丝一毫地动摇。
纳兰思思见此觉得无趣,这个舒卡勒托,看来还真是硬骨头,不过,能撑得了多久呢?纳兰思思很期待。
“看着她!”纳兰思思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侍女连忙称是。
纳兰思思伸了伸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眯眯道,“三天了,我好累,先去休息了一下了,雪衣,你也可以休息的,哦,不对,你不是一直在休息吗?”她脸上的表情倏地转变,变得狠戾,“不要妄想着别人来救你,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听到这里,雪衣终于睁眼看她,她直直看着纳兰思思,水眸眸底是冰冷的光,夹杂着漠然和不屑,她勾了勾唇角,吐出一个字:“滚!”
便是沦为阶下囚,她也轮不到这种跳梁小丑来践踏。
纳兰思思脸上完美的面具瞬间裂开了一条缝,五指掐上雪衣白嫩的脖颈,猛地发力,纳兰思思恶狠狠道:“雪衣·舒卡勒托,搞清楚,现在你在我手上,我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呵,随时……候教。”雪衣只觉得禁锢在脖颈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吸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胸腔仿佛就要爆炸一般,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需要空气,但是微微呼吸一口却像针扎一般,难受得不能言语。
雪衣的脸色由苍白转成青紫,纳兰思思看得很满意,又过了一会,她终于松开了手,看着雪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看看她脖颈处狰狞的五指红痕,纳兰思思嚣张道:“你懂了吗?现在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个下贱的人类一样简单。”
雪衣不答。
纳兰思思也没有再问,她的身体原本就不好,连续几天观赏雪衣被折磨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有些累了,不过这个表演她乐此不疲,想了想,一个比自己受宠爱的人在自己手上,并且由自己亲自折磨,还有什么是比这更美妙的事情。
所以,折磨雪衣·舒卡勒托对纳兰思思来说是一件身心愉快的事情。
雪衣隔了一天又见到了纳兰思思,纳兰思思休息好了,又踏进了这间幽暗诡异的密室。荆棘魔手还在雪衣身上施虐,雪衣垂着头,雪发的发尾被鲜血不断染红,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遮住了雪衣的大半面容,纳兰思思看不清楚雪衣的表情。
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雪衣勉强抬起头,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透过脏乱的头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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