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闲》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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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被上药’上了十来天,最后忍不住边反抗边求饶:“我真的好了,彻头彻尾的好了,不用天天上药,真的。”
他点头表示相信我了。
但我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就开始脱衣服,须臾片刻后□。
“既然好了,还是彻底的好了,那我们赶紧开始吧,宝剑锋从磨砺出,一直以来我为了能让你物尽其用,时刻准备着。寸金寸光阴,今天,便是你还肉债的大好日子!”说完,狼爪子伸向我的小红桃,不留情面。
我捏着手指低声说:“那个…外头还有人…”
“全都被我赶到大大大门口去候着了,你放心大胆的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醍醐灌顶!说伤没好,结果是被玩死。说伤口彻底痊愈了,还是被玩死。大色狼的预谋面前,横竖都是一个死。
他对此略有异议,摸着下巴高深莫测地说:“不能这样讲,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你我二人苦尽甘来,最适合□。”
我:“……”
好不容易拖到深夜,刚好窗外一双蝴蝶路过,在薄纱上驻足,似乎是向往屋内烛火的光明。我一时看得怔然,被蓄谋已久的大色狼狠狠扑倒。
他欺身而下轻轻咬着我的肩头,顺延而上舌尖在下颚处流连徘徊。蝴蝶彼此缠绕着,追逐着,我情不自禁眯起眼,觉得一半陶醉一半清醒。
他匀出两根手指探在蜜意之源,搓揉轻弹着花蕊,拨动琴弦般淋漓尽致,我只觉得暖意融融升起,他轻轻覆上,靠近,试探,如同往篝火里丢进木炭,烧出欲望的火星,要将彼此融化。
我忍不住暗暗闷哼,羞赧在心头徘徊不去,只好咬住嘴唇刻意压抑。细吻如期而至,暂时封锁的暗哼在舌尖吞吐,欲望的闸口再次被打开,声浪席卷满屋满室。
如同大赦一般,声音得以释放,身体就获得宣泄的途径。我浑身无力,胸臆之间却仿佛生出一股圆润饱满的力量,像丰盈澎湃的湖水,轻波荡漾。他则孕育出浩然天地间的凌厉锋芒,刚直昂扬。红尘之中的乾坤男女就是彼此用不同的方法取悦对方。亲吻在感情的临界点撩拨,阳刚炙热的焚烧和涓涓细水的柔和,切磋交锋,颠倒迎合,最后跟随本能追索巅峰快感。
他毫无意外地顺利抵达我的境地,膨胀在逼仄的空间,交合之处的紧密摩挲令人发疯,只想求得解脱,于是加速,前进,再没有如临大敌的紧张和陌生,只下意识想将对方囊括入自身,热浪滚滚袭来,一如冲上云端。
每一次铆足全力的深入都像刺进了灵魂深处,不能自拔,求不到解脱,只能是沦陷。片刻后的喘息迎来更深的探索,没根而入,抵达至深,粘腻在交合之处蔓延,仿佛在云端看到极光。
他在我身上的起起伏伏,如幻似真,去到极度之后的停滞,再圆满不过。我眼前则一片白色茫茫,是雪色纱帐,帐子上的人影明明是一双,却最大程度的贴合,想要合二为一。我想到了贝壳,紧密相扣,沉淀在深海之中,寂静孕育着色泽莹丽的珍珠,然而若是分开,便是死亡。我不允许他抽离,双腿紧紧攀附,勒紧到窒息也好,也不要和他分开,这样的想法在脑中划过,才知道当时明月下,执念早已根深蒂固。明白自己爱到极致,我忍不住眼眶湿润,轻轻滑落两滴眼泪。
听到我的抽泣声,他轻声呵慰,舌尖拂过眼角眉梢,拭去咸涩。缓和着片刻如水的安宁,直到慢慢蜂拥而来的空前逼迫感从身体冲向大脑,知道他的灼热再度燃烧,在我身体里兀自壮大。
他轻轻退开,从身旁拿过一方素白的绢子,擦去情到浓时留下的痕迹,凉凉的丝滑碰到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
于是灼热在门外徘徊摩挲,再次挺身而入,举对准某个暗礁,猛烈冲刺。
我有口难言,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按他所言,花样是要翻新的。窈窕从大覃送过来的画册他兴致勃勃地要一一尝试。但凡我若是嘟哝两句,他就会义正言辞的说:“当初是你自己说要和我一起练得,不能反悔!”文人小说下载
“……”
可每天这么多花样,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导致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一旦双脚沾地,立马体力不支摔倒成软啪啪的一团。每当此时夫君大人就会适时出现,为纾缓我身体不适,进行深度按摩。最后总会按摩到不该按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头号女流氓——色狼反流氓
可每天这么多花样;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导致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一旦双脚沾地;立马体力不支摔倒成软啪啪的一团。每当此时夫君大人就会适时出现;为纾缓我身体不适,进行深度按摩。最后总会按摩到不该按的地方。
有一回趁他在兴头上;我便尝试着做一下小小的反抗。“能不能,能不能歇两天?”
他默了默;压抑下来说了一声‘好’。
仿佛是从地狱里看到了曙光,我一觉睡到隔天正午。
他天一亮便早已去忙正事,据说要与甄萱的西玄王围猎场斗骑射。我见过他骑马的样子;可若论射箭;薛煜琛在这上头兴许比较有天分。于是替他理衣冠的时候;我免不了叮嘱两句,告诫他不要逞强,不要硬来,这世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他黑着一张脸去了,我得了空闲一个人乐呵呵地荡秋千。
又过了一天,他随皇帝微服出宫,我则带着石榴去园子里放纸鸢。
第三天泡温泉,第四天爬山赏花,第五天亲自监督紫宸宫众人清扫府邸,第六天…
第六天我实在无事可做就开始想他,想啊想,知道他回来了就自动自觉脱得恰到好处躺着等他,结果他一头闷进书房,夜深了也没出来。无奈,我只好起身去瞧他。琉璃宫灯下,他捧着窈窕从甜水乡给我寄来的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我靠在他身上,暗示道:“夜深了。”
“嗯,看完就睡。”
“这么好看吗?”
“嗯。”
眼见他注意力都放在话本子上,转眼又翻过一页,我不死心,往他怀里钻,爪子有意无意挠了挠他心口。“六天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什么六天了?”
“唔…”我支支吾吾,挠了半天只会重复‘六天了’这三个字。
“咳。”他拳头抵着嘴唇,一本正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我俯身凑近他耳朵:“小凤凰六天没回笼子了…”
这话才说完,他一把将我抱起往卧房去。
肌肤上迎来滚烫的吻,一串串。朦胧月光之下,纱帐被照的淡蓝,他周身像被染上一层银灰的盔甲,带着男性独有的粗放打磨着我的身体。
我知他喜欢哪一种亲近方式,当即打开城门等他进来,却哪晓得大色狼坏得很,一直在门外徘徊,刀枪棍棒,战车齐备,却死活不肯进攻,一下下撞击城门。
他猜他是存了坏心要对付我,迂回的上下前后磨蹭,我只觉得被蹭到滚烫,皮肤生出一种刺痛,忍不住低声催促:“你快点。”
他对我诡异的一笑,依旧慢吞吞,乐悠悠,仿佛正在逛花园,还饶有兴致的对着月亮念诗,什么“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哪里来的飞流?”我纳闷。
他唇角微勾:“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
我脑袋轰的一声,哭丧着脸。“不要。”
随后他立刻变脸,恶狠狠地恐吓我:“还敢不敢拒绝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唔——!”
至此,大色狼终于带着他的神兵利器一举攻破城门,简直气势如虹。我一路溃不成军,彻底淹没在他铺天盖地的热浪之中。任凭疾风骤雨般的侵略贯穿我的世界,横征暴敛。
“世人皆知我杜云锦善骑射,你说我技艺不精?!!!嗯?”他低喘着猛力一撞,我呜咽一声。
“我骑术好不好你不知道?嗯?!!”他挺腰猛力冲刺,我再呜咽一声。
“我射的好不好你总该比谁都明白吧?”他说完恨恨一口咬住我肩头。我终于忍不住求饶:“知道了,呜呜…清楚明白。”我彻底举起白旗。这件事情教育我以后千万不要怀疑夫君‘骑射’的能力。
须知,积聚了六天的能量要在一夜之间清账,其后果是我三天都没办法下床。自此以后,紫宸宫的书房,窗台下,贵妃椅上,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再也不敢要求‘休息’,因为拒绝夫君主动求欢的下场是生不如死啊!!!
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婚姻啊,就是一条贼船,远远看着是一艘画舫,无比美好。登了船才知道要受尽船老大的欺负。想逃走?没门!四面临水,除非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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