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农门》第199章


涟漪叹气,这实在是太难交流了,这问题还是留个褚越吧,反正娘很赏识人家。
小宝现在变得更腻歪涟漪了,几乎是寸步不离,平日看小绒毛的活动也暂且取消了,让一干人等大呼怪异。
要知道,这小家伙知道自己不是全家最小的一个后,简直成了专职的小保姆,为此还闹过一个笑话,那小家伙见嫂子大哥每天只顾自己吃饭,从来没喂过小侄女,对此心中产生浓浓的怨念。
还以为是为了生口粮专门不给小娃娃吃,所以偷偷藏了些点心要喂给她,得亏找不到他的田桂花来找小宝了,这才挽救了一场悲剧,其实也没多大的事,那小绒毛正睁着大眼睛无意识的舔着小红嘴儿,估计是那点心上面的糖沾上嘴唇了,这时候在无意识的吃着呢。
杜氏气的就要打小宝,还是温颜及时拉住了她,给小宝求情。
“娘,弟弟还小他哪里知道什么,还有那点心也软绵的很,没多大的关系,娘消消气”
小宝委屈的想哭,但是想到娘说自己不能哭的,哭的话大姐就不能回来了,眼泪在眼眶里,要流不流,也让人心疼,再看看小床上这会正扑腾腿儿的孙女,也不是那么生气了。
这涟漪一来,这就来这告状了。
涟漪摸摸小宝的脑袋,一脸欣慰,“娘,这说明咱小宝长大了,都知道照顾别人了,这挺好,还有,等过些日子真的要把小宝给送到学堂里,不然整日和那些混小子耍在一起,迟早要坏事”
杜氏一脸悻悻,“你嫁出去了,你姥爷去你小姨家住了,姚大夫也要去县里,他一走,榭淳也得跟着走,小宝最后也要去县里的话,那家里不就我和你爹了?”
杜氏更不愿意了。
“那不是还有二妹吗?再说,你不是整日也忙活着自己的事吗?”涟漪摇头。
“那怎么能一样,反正我心里就是不乐意”
涟漪无奈摇头,杜氏看涟漪不说话,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突然道:“对了,你这次回来我是有事和你说的,榭雅就和你差着一岁,你今年成亲,明年也该往外安顿她了,你在外面帮我瞅着,看看是有什么有上进心的后生,也给你妹妹留意些”
榭淳不是看上那个消失了许多的丛涛吗?这会要是给她提亲的话。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
杜氏自然是不知道涟漪的心思,这会耳提面命的要涟漪多留意一些,将来也能有一个好婆家。
涟漪若有其事的点头应下。
这个时候门外的榭雅放下准备敲门的手。心里满是不情不愿,她想起了那人当时救自己一家子时候的英姿飒爽,想起那人害羞时候的木讷,想起那人开始说话的时候手足无措的样子,以及,最后他不辞而别的绝情,哼。想他做啥,迟早要有一天将这人从脑子里挖出去。
此刻。正快要被人从脑海挖出去的丛涛,此刻正在艰辛的在井台上搓揉那沾水后沉沉的衣裳,提起来一件脏灰色的袍子,三两下就将那井水拧干净。
“丛哥。快些过来,老爷喊你有事”一个仆人模样的小跑过来,看着那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如今可不好惹,在老爷心目中地位那是节节上升,平日称兄道弟都觉得占了便宜”
丛涛沉稳的点点头,将衣服胡乱的搭上竹竿上,脚步匆匆跟了过去。
期间,因为走的匆忙。一快洗的发白的小手帕不小心落在了草丛里,只是主人走的太快没有发觉而已。
夜半三更,丛涛犹豫的走进了一家客栈里。那正趴在桌子上打赌的男人听到动静,一个打挺起身而来。
“大哥,你还直到今个过来啊”
喊他大哥的人正是和他有过过命交情的赵赠。
这人虽然没丛涛本事多,但是唯有一点就胜过了他,那就是人家脑子活泛,这不。当年一道回来后,虽然没找到老爷一直想要的酒。但是好歹人家一路也搜刮了不少别的好酒,还有从涟漪家里带来的地道的涟漪亲手酿成的美酒。
于是这老爷大悦,说是要奖赏他们,丛涛傻乎乎的说不要,这赵赠却在一番思量后,决定给主家要了些本钱,说是要赎身,其实他们也不算是正式卖给了主家,充其量也是签了年头长点的合同罢了。
这会丛涛眉头紧皱,不知想要说些什么,两个眉头皱在一起,都要打架了。
赵增也不问,要是想说的话,大哥总是想要说的。
果不其然,就在片刻后,丛涛突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的酒,仰头喝下,额头上的汗水也滴答落下,是从来没有过的迟疑。
“啪”将碗摔下,丛涛迷蒙道:“老弟,你说,我还要回白杏村吗?”
白杏村?赵增眯眯眼,又给大哥倒上一碗酒,推到他的手边,看看自己这兄弟当的多么合格。
“老爷说是知道了上次那酒是从哪里来的,就是从白杏村一户姓冯的人家,你说咱们怎么就那么傻,这白杏村冯家,又是酿酒的,怎么就没往他们身上想想呢?
赵赠同样是目瞪口呆,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这都能撞到一起?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是老爷从他小舅子嘴里听说的,他那小舅子得来的酒,据说是从白杏村里正嘴里听到的”
“那老爷是什么意思?”
“他自然是希望我再去那里一趟”
“可是,咱们怎么回去?上次走的那么匆忙,连招呼都没打,想必某些人是恨我们恨得要死吧?”
这个人自然指的是榭雅,那小丫头别看人小,这脾气一点也不小,说起话里能把你堵得要死,泼辣的跟个小辣椒一样,这要是在过去的话,抽筋薄皮是少不了的。
更何况,赵增心里隐隐有种不安,那丫头当年就吃香的很,现如今这样子,想必是一朵带刺的话,这花含苞待放还好,要是真的有人给摘走了,想必这才是另一种折磨吧。
这一年多来,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说大哥对这小丫头不上心,那是不可能的,那次他见他在刻一个木头,走进一看才知道那是个女娃娃,从那轮廓来看,明显就是缩小版的榭雅嘛,这说不想着人家,明显就是骗自己。
丛涛大口大口喝酒,想借着那入喉的辛辣来浇灭心头理不清的思绪。
月亮被一层薄纱似得轻雾遮挡,若隐若现。就像此刻某些人的心,让人捉摸不透。
回娘家日子结束,褚越迫不及待的带着涟漪回家了。丈母娘虽然不错,但总归不如自家呆的如意,而且,自家现在爹娘不在,他们可要早些回去,努力耕耘一番,早早生出一个像小绒毛那样可爱的闺女才好。
涟漪凄惨的被压在床上又被人折腾了一夜。现在完全是吃不消的节奏,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每天看着她的眼神都绿油油的,终于,这晚褚越再进来的时候。
掀开榻上那层层纱幔,最先看到的不是曼妙的躯体。而是一个偌大的薄木板,涟漪可怜兮兮的从后面探出头来,略微有些不安道:“我挂免战牌还不成?咱们好好休养生息,过几日再大战一场”
没办法,如今只能用上缓兵之计了,也不知道奏不奏效。
褚越呆愣了片刻,完全是定住了的模样,过了好久,久的涟漪的腿都要麻了的时候。褚越突然笑了,第一次笑的连自己形象都不顾,笑的那么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涟漪讪讪的将写有免战牌的牌子放下。动动发麻的腿。
“腿麻了?”就在涟漪以为这人还要持续不断的笑声的时候,这人突然发话了,眼睛里也亮闪闪的,像是天穹上最璀璨的星光。
涟漪往里面挪挪,给他让开一个地方。
褚越脱下薄薄的外衫放在披风上,上榻后把涟漪的腿拿过来。再她不断抗拒下,使劲给她揉搓着腿上的肉。
冬天的时候定要让他给揉揉腿。这厮的手掌很热,使劲在腿上揉着,那舒服的感觉直直从腿上顺着身体涌入心间。
再加上夏天时候显得有些热的手掌,如果要是放在冬天的话,想必那更有一番滋味了。
“别动”觉得手下的那双腿儿有些不安生,褚越急忙出声打断。
“好,不动”涟漪乖乖的又将另一只腿给他放在手里,自己索性放下心来。
褚越揉捏了好大一会,看涟漪昏昏欲睡,这才放缓了动作,准备给她脱了身上的衣裳。
涟漪一个机灵醒来,警惕道:“你想干啥?”
褚越无奈,“给你脱衣服睡觉”
涟漪捂脸,自己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人家根本就没这意思啊。
这会清醒了,闭上眼也没睡觉的*,听到外面风吹过枝头带动叶子起舞的声响,涟漪扭头,将脸对上褚越的胸膛,狐疑道:“你是怎么劝的我娘?”
这是在问他是怎么回事,怎么劝得动杜氏把小宝给送到县里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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