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120章


皇后坐在皇太后下座的右边,潇潇坐在左边,还颇有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感觉,却夹杂了一个凤卿,四个,有点不伦不类。
殿内的气氛沉寂紧张,燃起的紫檀香袅袅飘起,熏香,反倒让凤卿头脑愈发清醒起来。
凤卿傲然着一副身躯,神色波澜不兴,与那人对视。殿内三人,让她在意却只有一位。
“瑾王妃,见到母后,难道不需要行礼吗?”
皇后面色不善,双眸射出一股冷意。
凤卿本来就性子偏冷,当然也不会将她的挑衅放于身上,只是凤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王妃。”
轻声的提醒,声音略偏尖锐,凤卿知道是高士善意的提醒。
不过,就算受刑,自己也不会向那个女人行礼的,这些年的恨意,积聚到一起,让她此刻心情无比沉重,而且,即使她再坦然,也做不到向那个女人行礼。
在凤卿心中,若是行礼,就表明自己向那个女人低头,承认自己的失败。这决不可能,她要那个女人看着自己好好地活着。
凤卿抬眸,继而莞尔一笑,“她都没开口,皇后这么急干什么?”
继而眯了眯眼,淡淡地道,“皇后身为天下女人的典范,定要母仪天下,对人家的夫君过分关注,小心报应。”
一席话,夹杂着暗棍,明着是指责莫雪雁,暗着道的是皇太后。
高士在一旁拼命给自己使眼色,凤卿却浅浅笑道,端容大方,清冷的双眸浮上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
指尖轻捋过额前的发,微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寒厉。
静默,宽大的殿内,流淌着上等紫檀香浓郁的馨味。
莫雪雁端正着坐姿,脸上满是愠色,却触及凤卿的眼神淡淡的向自己一瞥,虽是一眼,却看的她寒毛直竖,无形的压力迫的她几乎想遁地而逃。
☆、春风一度
为何自己无形中气势输给了她?
莫雪雁觉得是刚才凤卿的话语中触及心中的软勒,让自己有刹那恍然的心虚而已,神色一凛,她会,难道自己就不会吗?
母后是自己人,一直没有出声,就是默许自己这么做。
“王妃不要得意得太早,知道瑾王为何没有回到暖阁吗?”
状似询问,却不等凤卿出言,皇后又接着道,声音带着一抹冷意,“他昨夜就寝的是临湘宫。”
临湘宫?
那不是潇潇的宫殿?
凤卿眼神锐利似箭,满室静淌流转的空气都似要被她割破斩碎一般,唇微微一抿,“皇后想说的是昨晚瑾王未归,宿于临湘宫,跟潇潇一起。是否如此?”
凤卿反问道,吐字清晰,喉间却挥之不去苦涩□□。
他明明一而再再而三,说不喜潇潇,为何又跟潇潇在一起?
莫雪雁那神色,不像是欺骗人。
镇定,莫卿在,自己不能流露过分在意的情绪,况且,现在仅是一个皇后,自己就被打倒,不是让那个女人看笑话吗?
“怎么,王妃,这是不信吗?”皇后顿了顿,从袖口掏出一条月白色罗帕,上头还有凝固的血迹,这条罗帕,早在萧然的逃亡时,拿来给他用过,之后,他就说不还给自己了,自己那时只是付诸一笑。
那时,他拿去明明是分外珍惜的,此刻,却是如此的讽刺,凤卿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
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她明明该相信他的,却硬生生地信了莫雪雁的话。
或许是莫雪雁使计,让瑾王跟潼歆春风一度,瑾王就算是被设计的,那潼歆可是他的师妹,他就算事后不认账,女人的贞节,天下那个女人不在意,何况人家少女跟他青梅竹马,而她的父母又是为救瑾王而丧命。
他若娶潼歆,那么自己看不起他,若他不娶,自己更看不起他,或许,她可以选择不信。
没有亲眼目睹,她或许该给他一个辩白的机会。
“王妃,显然还是不信。”
莫雪雁站了起来,眼中多了一抹深意,“本宫带王妃前去,母后就不必多走远路,回来之后,让母后跟王妃好好谈谈。”
“王妃也太不知好歹了,今日母后着了凉,喉咙不舒服,还是跟本宫前来见王妃,王妃却不领情,太伤母后的心了。”
莫雪雁敛眉浅笑,垂首整了整大袖,隐下了唇角边的一丝不屑,再抬首时仍旧是雍容优雅。
凤卿默默跟在莫雪雁身后,高公公也跟了上来,小声在凤卿耳边道,“王妃,眼见也不一定为真。”话中深藏玄机,凤卿却听不出来,以为高公公也是看到了那场景,来劝自己给瑾王一个机会。
心中一黯,敛起眉头,双眸再次睁开,益发灵动无垢起来,若真是他犯了错,就不该仁慈。
临湘宫雅致,全都是摇曳的墨竹,冬日,竹子在寒风中傲然独立,比暖阁的梅花少了几分桀骜,多了几分君子的优雅。
远看如一副山水画,山清水秀,犹如到了隐居的竹园;近看,竹子更加细致,淡淡的馨香令人心旷神怡。
☆、出轨
凤卿没想到皇宫还有如此典雅幽静的环境,而皇帝却大方地将此处赐给了潇潇,看来,皇帝对潇潇,多少还是有点心的。
临湘宫整体不大,五脏俱全,两厢寝殿连着廊檐,成了一座小型四合院。
东面的寝殿是潇潇住的,而西面的寝殿是身为贵客的潼歆住的。
此刻西厢的寝殿,朱红色的正门牢牢的紧闭着,莫雪雁吩咐身边的一老宫女推开,吱嘎一声,两扇大门开了。
织锦毛毯上凌乱的衣衫,女人肚兜的碎片,洒了一地,空气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情欲后的味道,连熏香都遮盖不了,足见昨夜的战况是何其激烈。
莫雪雁脸上也不禁起了一抹潮红,潇潇跟尾随而来的宫女更别提了,羞得都不敢抬头。
那双明眸皓澈的双瞳,微一挑眉,唇边虽含着一丝淡笑,却笑的那么冷。
这算什么?抓奸吗?
眼睛眨也不眨,视线落在一件紫黑色镂金锦袍上,那件锦袍华绸,是那么得触目惊心。
□□隐约可见,两个赤…裸的人影,女人如藤蔓一般缠在男人身上,一时间,只听到绵长沉稳的呼吸声。
死寂,四下死寂。
凤卿静默,莫雪雁竟然也没有趁机落井下石。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床…上的人影似乎有了动静,一只光滑白皙的玉手伸出,半撩床幔,涂满丹蔻的手背上都有淤痕,有过经验的人心底如明镜,都知道那是吻痕。
一惊,凤卿本能的浑身一阵战栗,再也顾不得胸中疼痛,上前掀开水蓝色的床幔,挽入了金钩。
潼歆身上布满吻痕,青紫交加,而瑾王赤…裸地闭目沉睡,锦被半掩,遮住了他身上的重要位置,而雪梨色的床单上却绽放着一朵凝滞的血色妖莲,刺得凤卿双目很酸,很涩。
他刀削般的容颜依旧冷峻,尽管衣不蔽体,依旧是那般耀眼,凤卿从他的俊脸上挪开了视线,转向那朵妖艳、诡谲的红色时,愣了半晌,转身便走,没有一丝迟疑。
潼歆的嘲讽止住了她的步伐,“就这样,你就判了他的罪?不给他申辩的机会?”
“放心,他被我下了迷药,暂时还不会醒来。”
潼歆一点也不在意自身的赤…裸,依旧俯伏于瑾王身上,侧着头睨向凤卿,声音带着一抹自嘲,“我也就靠药才能得到钰哥哥的垂青。”
从来没觉得钰哥哥这三个字是如此刺耳,在这一刻,凤卿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似的,觉得犹为刺耳。
明知道是药性使然,那日她被下了药,饱受折磨,在寒潭浸泡了半天,还带动旧伤,接着昏迷不醒,在床…上躺了好多天才醒来。
这滋味,她也经受过,神魂不清,唯独渴望那一瓢清凉除去身上狂燃的燥意。
“你不该高兴吗?”凤卿挑了挑眉,淡淡得道,“终于如愿以偿了。”声音如霜,冷上了三分。
“我知道你无法忍受他身体上的背叛,所以设计钰哥哥。”潼歆慢吞吞的道。
☆、让出瑾王妃的位置
“但是我这是为他不值,凭什么他娶了你,为你遣散了吟人居的所有女人,却不碰你。他对你有心,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你不让她碰。”
“贞洁烈女?”潼歆满嘴嘲讽,“你是吗?”甚至更加咄咄逼人,“你跟宁王那点破事,我多少听说了,那流掉的孩子,不是钰哥哥的吧?”
“孩子,不是瑾王的?”
皇后本来束手旁观,听到潼歆此言,不由一愣,呢喃道。
潼歆点头附和道,“我跟钰哥哥相处那么多年了,他心情一不好,就喜欢喝上母亲给他留下的一坛虎雕酒。他每次心中郁结都会喝一小杯,我曾经戏言这是他的解忧酒。可是那日,我伤了你,而他也知道你怀孕之后,却将那坛虎雕酒全部都喝完了,我见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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