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122章


他的头,越来越低,他的唇,越靠越近。
他的唇角悄然扬了一丝豁然开朗的笑意,深切地看着她,眼眸深处坦荡并且柔软。
凤卿斜着眼睛撇他一眼,忍不住笑出来,刚才的暧昧旖旎气氛扫空大半。
宁王的长臂将凤卿牢牢得圈在怀中,闭上眼睛用下巴轻轻摩擦她的发顶,轻声叹:“你真会破坏气氛。”
“你穿着女人的衣服,一脸深情款款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凤卿小声嘀咕道,一直没有注意,倏然地一瞥,迫使她乐了出来。
“能够取悦你,不枉我扮女人,不过,”宁王的语气凝重了起来,脸色微沉,警告道,“过了今天,就把这事给忘记,最好忘得一干二净。”
邪佞如他,多少还是在意自己装扮女的事,万一以后天天被她拿来调侃,那不是男性尊严尽数扫地么?不过,转念一想,若有幸得她相伴,此生就算被调侃终老,也不孤寂。
有点发懵,凤卿沉吟无语。
良久,她轻轻叹了一声,“这是不对的。”
状若警告的是宁王,又似在提醒自己。
自己跟宁王?
凤卿没想过,但是宁王却不放过,总是时刻出现在她面前,每每她欲要压下这股莫名滋生的异样时,他又出现搅和得乱七八糟,让情形更加混乱不堪。
明明可以要挟自己作为筹码,他却提供自己过着贵宾一般的上等待遇。
那天,他明明可以推出自己作挡箭牌,却为了护住她的命,而他狼狈地带伤遁水而逃。
他总是霸道地主宰一切,却跟她一样不会爱人,她是逃避,而他,是笨拙地一味用自己独有的方式在待她好。
这一切,凤卿看在眼底,也放入了心底,她不善言辞,但是她有双眼,她有心,她会体会,她会衡量。
若是否认自己心底对宁王一点情意都没,这是骗人的,凤卿唇角浮现一丝苦笑。
“不准多想,”宁王心中波动却不露声色,声音变得很严肃且意味深长,“你只要顺着感觉走,不准否认我即可。”
凤卿心头一震,回避了他的目光,心下一片黯然。
她不明白他为何看上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明明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心,却让他有机可趁。
难不成真要应验他的“情动于瑾,情终宁”?
一个女人可以对一个男人情动,又可以对另一个男人情终吗?
凤卿不知道,也不愿往这个方向探索。
但是宁王似乎看透了她又要逃避,落下的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字似乎穿透了他的胸腔,再传进她的耳中,“卿,不要逃避,逃避是解决不了办法的,我说过此生不负你,你只要勇敢地往前一步,后面一切都有我。”
他的声音诚挚无比。
他的怀抱,是紧窒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同时,可以确定,又是安全无虞的。
在湛亮的黑眸中,凤卿看到了一个心思恍惚的自己,眉目间,清明又夹杂了一丝心烦。
☆、绑架太后
宁王的指尖挑开她额头遮挡的几根飘逸的发丝时,她微微愣了下,指尖的冰凉,让她清醒许多。
“太后哪里去了?”
凤卿神智逐渐清明起来,暗暗低咒,宁王就算除去了满身的邪魅气息,依旧是那么的蛊惑人心。
若是宁王假扮了太后,那么太后人呢?偌大的慈宁宫,也想不通宁王哪来通天的本领混进去,挟持了太后,还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凤卿觉得宁王这人实力隐藏的很深,总是在悄然无声中,他又恰如其好地险中求胜。
(文!)“那个女人啊,被我绑了,藏在她的床底下了。”
(人!)宁王满脸戏谑,漫不经心道。
(书!)看他轻描淡写地描述,凤卿却没被他糊弄过去,“你是怎么绑的她?”
(屋!)“拿根绳子,绑了她的双手双脚,再弄一条白布,直接将他们丢进床底去了。”
宁王悠然言道。
凤卿错愕地瞠大了双眸,定定望着他,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良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呢喃道,“他们?”细想之下,不对劲。
宁王并没有直接回答,先是轻轻在她耳根吹了口气,湿热的,微痒的,接着觉得玩够了,才抬头,神色肃静起来,睨了一眼她,郑重地道,“你保证不生气,我才说。”
“嗯。”
凤卿一心想要知道事情真相,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宁王抿了抿唇,才道,“你父亲跟太后在一起,我在床…上抓了他们,直接绑了。”
太后跟父亲?
没想到他们还真有内幕,捉奸在…床?原来,皇宫中有这么多奸可以捉来着?
哑然失笑,不知道心头到底是苦涩还是难受,或是失落,抑或是怅然。
“你不会赤裸地将他们直接绑了吧?”
这很像宁王的作风,凤卿挑眉问道。
宁王一本正经地点头,还不忘解释道,“我凭什么要给那对狗男女穿戴整齐,我又不欠他们,算起来,若不是他们狼狈为奸,我也不至于谋反篡位了。”
凤卿听出他话语中的苦涩,他是为他母妃不平,即使那个女人差点陷害他致死,但毕竟是骨肉亲情,血浓于水,那女人不在意,宁王嘴硬,口头说不在意,心中还是拂不开这阴霾。
“那他既然钟情太后,为何娶黑轩玉?”
凤卿不解,既然心中有爱,坚定认同,这么多年来,也一直秉持着母亲死后,不纳正妻,那个男人为何又娶黑轩玉呢?想不通……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有当事人才会知晓,若卿很想知道的话,我可以代劳,去盘问下。”
宁王又变得不正经起来,语调慵懒,“那个你父亲,跟那个太后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并不长久。”
也就是说,是最近,这两人才有真正意义上的肌肤之亲?
凤卿怔然,神色一凛,难道说是父亲长久的等待,终于开花结果了?
宁王也沉默了一瞬,然后叹:“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有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的,就是有关你的丈夫为何会躺在潼歆床…上。”
☆、此乃一乌龙
“为何?”
凤卿脱口而出。
宁王把玩着凤卿的长发,认真地下了定论,“这是确确实实是一个乌龙。”
“昨晚,我混进宫内,准备来看你,在暖阁外,却不经意地碰到了急匆匆回来的瑾王。我一不小心,就被他发现了。结果,我们就打了起来。中间的招式太复杂了,最后我侥幸获胜,而他则被我敲晕了。”
“敲晕了之后,他被我点了穴,然后被我拖到一边的树下,没想到我还没走几步,又人来了,我只好藏起来。却见到了皇后鬼鬼祟祟地进来,没想到她眼睛这么尖,就看到了瑾王,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又出去了,片刻,找了人来,将瑾王拖出去了。“
“我便先打消了看你这念头,决定先看戏为妙。”
“然后呢?”
凤卿接着问道。
“哪有什么然后啊,”宁王稍稍松开我,认真道,“我跟到一半,发现有更好看的戏,就偷偷去看另一场戏了。”
凤卿听出了他话中藏着的苗头,他说的另一场戏,定指的是慈宁宫那一场春宫戏。
“结果一直忙到现在,加上威胁了一个宫女帮我忙,假扮太后,好光明正大来瞧你,看你能不能猜出我来。”
“没想到,那个莫雪雁大清早就来请安,嘀嘀咕咕烦了我好久,真想直接将她劈死。扮女人真不爽,还要使出缩骨功,整个人连四肢到现在都发麻着。”
“然后呢?”
这人明明有话要说,却拐着完,绕着路,凤卿忍不住加以催促。
“我想说的是我那个侄儿没有背叛你,至少身体上。我的独门点穴功夫,估摸着还要过一个时辰才能解开。”
宁王轻咳一声说。
“为什么告诉我?”
凤卿不解,若是自己这样误会瑾王了不更好,至少对他来说。
“这乌龙算来我还是帮凶,我还不至于卑鄙无耻到那地步,坦白从宽。你这么聪明,迟早要被你看穿的,还不如老实点,早点交代。”
宁王似明了我的惊诧,自负的扬了扬眉。
手悄然滑上凤卿的耳垂,轻柔抚弄着,低语道,“也就是说那两个女人狼狈为奸,切莫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那潼歆?”
凤卿思绪纷乱,想不透潼歆竟然肯牺牲这么大。
“只能说破了潼歆处子之身的男人不是我那侄子,而是另有其人。一切都恍若真实,不然又岂能骗人?不过我摆的乌龙便宜了皇后那个狠毒的女人,还真是不爽,感觉自己被利用了似的。”
宁王不满地抱怨道。
凤卿暗暗思附:瑾王醒来,若是知道是你所为,定最想杀的人不是皇后,而是你。
“不要为我担心,瑾王不知道是我,我是假扮刺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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