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锦绣》第19章


“我看你的那块玉佩不错,你可愿意忍痛割爱啊?”栖宴所说的正是卿元烈当年问卿函要的,那一块她佩戴多年的血玉。
卿元烈眸光一闪,巧笑嫣然:“可以!成交!”
“这么大方?”栖宴狐疑问道。
“血玉再好,也没有命好啊。”不过这玉,我迟早有一天也要拿回来的。这后半句话,卿元烈在心中暗道。
“没看出来啊,景宣你倒是挺聪明。”自从进了这血仪公子的“明垂山庄”后,连平斓就让她恢复了女装,要问他是怎么知道她是女的,很简单,想想她是以什么状态晕过去被栖宴带出来的,大家就都明白了。而卿元烈也万万不敢说出自己就是卿元烈,只说自己是卿函的收的义女,名曰景宣。
“嘿嘿……”卿元烈笑着,里面有着栖宴看不出的阴狠。
卿元烈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来,递给了栖宴,笑眯眯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
19、凄凄惨惨 。。。
我了吧。”
栖宴也嘿嘿一笑:“那是当然,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于是乎,卿元烈附耳过去,栖宴在那里“叽叽喳喳”,卿元烈听得“恩恩是是”。
但在别人眼中,这就是一种亲密的举动了……
丫鬟小厮们来来往往,看着他们在那里“亲密”地窃窃私语,不久,就流传出了“栖宴和景宣关系异常”的小道消息。
卿元烈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栖宴?她眼睛又没瞎,怎么会看上他这一种“小人”?!
不过话说回来,若说“小人”,谁是她卿元烈的对手?栖宴和她比起来,不过就是一个有着收藏好东西癖好的人罢了。
通过栖宴的经验传授,卿元烈知道了,连平斓是一个很刁钻的人。
除了他对茶水的变态要求之外,在他面前,你绝对不可以大喊大叫,他的要求是,每一个下人都要足够镇定!哪怕在他要杀你的时候,你也要很淡定的看着他,面色不变,只有这样,你才有一线生机。那些看见他要杀自己,就大喊知错的人,一般都会死得更快。所以,明垂山庄不变永恒定律第一条——死,也要死的淡定。
还有一点,也非常重要,那便是连平斓他对食物的要求。他要吃的东西,绝对要是经过多重程序才能进入他的嘴的。首先,必须有一个试毒的。在确认无毒后,还有一个品味的。在品过味道,确定无比美味之后,还要有一个的端盘递菜的!这个端盘递菜的“童鞋”要做的就是将这个菜喂进连平斓嘴里。如果你以为这个职位很简单,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这才是最难的职位!连平斓吃饭从来不说他要吃什么,这个端盘的需要不断揣摩他想要吃的是哪一道菜,亦或是他不想吃菜想喝汤?如果你递的菜不符合连平斓的意,那么你就要有遵守第一条的觉悟。而这几个人还必须要相貌好、品德好、文化好。于是,就有了明垂山庄永恒定律第二条——每次公子用膳,都需准备好几口棺材。
卿元烈欲哭无泪,这,这连平斓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变态!她在这里当差,死是迟早的事情!
20
20、公子难侍 。。。
某年某月某日,夜黑风高时。
卿元烈在某狗洞处钻啊钻啊,终于!钻进去了!……钻进去了一半……她那一个大屁股,生生的被狗洞卡住了!
“我的人生,真真是悲催!”卿元烈欲哭无泪,迫切地想要撞墙。但是,撞墙都是奢望。
“我钻!我钻!我钻钻钻!我……我钻不出去……”卿元烈无语问苍天。
“你钻不出去?”
“是啊!不知该说狗洞太窄,还是该说我屁股太大!”卿元烈悲愤的说着。
“要不要我帮帮你?”
“好啊!快点!快……”卿元烈忽然之间就愣住了。三秒之后,刚想大声尖叫,却又立刻用手捂住嘴。因用力过猛嘴都要出血了,不过没关系,保命最重要。
能卿元烈有如此反应的人,用脚趾头想也该知道,那便是伟大无比的血仪公子连平斓了。
连平斓一个跃身,翻过了那几尺高的墙。之后,卿元烈便看见他很装蛋的一甩袍子,在自己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公子……”卿元烈狗腿的笑着。
“我帮帮你?”连平斓挑眉问道。
“不……不劳您大驾了……”
“这么想走?”连平斓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卿元烈问。
“不不不!我绝没有想离开的意思!”此话刚一说出口,卿元烈就像赏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刮子。在他面前这么不淡定,那几个“不”字简直就是吼出来的,这不是找死呢吗?!
而她,也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连平斓微微加深的眸色。这是他要发怒的征兆。
于是乎,她立刻又一副名媛淑女的样子:“不是,我没想走……我……我这是在做运动。”
“做运动?”连平斓压低了声音。
“是啊是啊,我在做的这个运动,可以帮助我瘦臀!”卿元烈点头说道。本来想要点头如捣蒜,从而表忠心的。但她转念一想,那么急躁的动作,在连平斓面前还是少做为妙。所以她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连平斓眸色渐浅,没人注意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而后,眸色又再次变深:“恩?”
“是啊,我最近屁股变大,那样很影响我的美观的。”
“哦,那你继续锻炼吧。”连平斓冷笑一声,蓦然起身。
卿元烈急中生智要撞墙,撞墙不成,改撞地。
“砰!”“砰!”“砰!”三声大响后,卿元烈血流满面:“公子!”
连平斓一看见她满脸鲜血,愣了一下。
卿元烈凄凄惨惨,酝酿了酝酿感情,内流满面道:“公子,我知错了。”
连平斓看着卿元烈那一张血泪相混的脸,淡定地问:“说说,你哪点错了?”
“我不该成天想着如何逃出去,我不也应该背叛公子。最后,我也不该对公子说谎。”
连平斓冷笑着将卿元烈从狗洞中拉出来,眼
20、公子难侍 。。。
睛微眯:“所以呢?”
卿元烈刚一出来,便又跪在了地上:“景宣知错,请公子责罚!”说完后有磕了一个响头。
卿元烈此时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并且头晕的厉害,跪都跪不稳。但这些此时她都无法顾及,还是保命要紧。刚才连平斓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她感到了和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身上那种一样的怒意。
“还跑不跑了?”连平斓微微眯起双眼。
“不跑了不跑了!打死也不跑了!”卿元烈泪流满面,心道,真真是他妈的流年不顺!头上流着血,疼得要死,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还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忠诚样,这怎的一个惨字了得啊!
连平斓道了声:“以后就跟着我在袭安居。”后便撤离了。
独留卿元烈在哪里晃晃悠悠的站着,嘴里还应景地凄凉地哼着:“瑟瑟西风卷黄沙,茫茫到天涯
,今日惜别故乡路,何时才能回我家……”丝毫不考虑她和歌中唱的昭君要有多么大的人品差距……
*
第二天,卿元烈扛着包袱,走在去袭安居的桃花林里,卿元烈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想念东成帝都里的那些“志同道合”的“童鞋”们,一时间不由得无限感慨,于是乎,开始了她的诗朗诵:“啊!东成!我的家!家中的老父!你可好?”此时,远在千万里的东成上京里,卿函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当年风华绝代的菊微公子也会有如此没形象的时候,真是奇事。”溢嫣然在一边冷笑着,说出嘲讽的话语。
“我那阴狠、毒辣、没人性的后母,你,可好?”
“阿嚏!”溢嫣然也打了个喷嚏。卿函听了后也轻笑出声:“你说,我们俩何必一直相互嘲讽?”
“还有没人品的达青裕同学,没个性的沐易飖同学,没境界的沐易泉同学和那没前途的溢烷琨同学,你们,可好?”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四个“阿嚏”后,世界恢复了平静。
“你们一定在那充斥着脂粉和大粪味道的帝都里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小弟我……好吧,来一句总结,上京真美妙,公子很变……公子真是伟大!”卿元烈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人,点头哈腰:“公子早!”
连平斓一双碧眼半眯,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桃花飘飘洒洒,落在他身上,看起来真真是养眼!
卿元烈却没这份欣赏美男的闲情逸致,把头埋的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没有人告诉你,这个时候任何人是不能来打扰我的吗?”
卿元烈冷汗津津,轻声道:“没……”心中却早已把栖宴骂得狗血淋头!你咋就不把紧急说全呢?!
“坏了规矩后果如何,你知道吧?”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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