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小地主》第373章


她特特加重了心甘情愿几个字的读音,她停止挣扎,萧白便也静静地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覃初柳点了点头,补充道:“不过在三月之期到来之前,你不准碰我!如何,要不要和我约定?”
她挑衅地看着萧白,眼神就好像在说“你肯定做不到”一样。
萧白一时好胜心起,大掌扎扎实实地拍在炕上,“好,三月就三月。咱们可说好了,三个月后,不是你和他的大婚之期,就是咱们的新婚之日,如何?”
萧白在外历练了这么些年,果然寸步不让,不过覃初柳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也不过多纠结,只轻轻点头,“好,一言为定”。
她抬起一只手,和萧白击掌为誓。
两个人达成了约定,气氛倒比刚才好了不少,覃初柳也暂时放下心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等杯盏沾到唇边便被萧白夺了去。
“莫要喝冷水,我这就让人去烧水。”说着,萧白已经拿起水壶走出了房间。
房间只剩下覃初柳一个人,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她刚才是故意激怒萧白的,并且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提出约定。
现在的萧白她有些掌握不住,她不确定在他清醒冷静的时候自己提出这个约定他会应允,所以便只有先激怒他。
三个月,她还有三个月的时间等贺拔瑾瑜来救她,她相信贺拔瑾瑜,他肯定能找到她的。
不,不行,她自己也要想办法,想办法暴露自己,这样兴许贺拔瑾瑜就能更早的找到她。
覃初柳的脑子有些混乱,一直到晚上在萧白的监督下又喝了一碗稠糯的粥后,她的思绪才渐渐平稳下来。
晚饭后,萧白并没有离开,而是待在房间里陪覃初柳。
说是陪伴,其实就是两个人各做各的事情。覃初柳佯装专心地看萧白带过来的一本杂书,而萧白则专心的看着她。
天色越来越黑,萧白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覃初柳终于忍不住,放下书卷,她问萧白,“你怎么还不走?天色不早,我要睡了。”
萧白粲然一笑,“我今晚不走,陪你一晚,接下来我要好几天不能过来。”
今晚不走……
覃初柳只觉庆幸,幸好之前与萧白定下三月之约,否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整夜,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能保证。
这座房子只有东西两屋,并没有厢房耳房之类可供居住的房子,现下老夫妻已经睡下,这大冬天的,让萧白睡地下或者是外面根本不可能。
覃初柳瞅了瞅不是十分宽敞的大炕,凝眉想了片刻,然后把炕桌推到中间,自己铺好被褥和衣躺在炕头。
“记住咱们的三月之约,不许越过炕桌!”躺下后,覃初柳对萧白警告道。
萧白露齿一笑,轻轻点头,“放心,我萧白绝对不是那等食言而肥的小人。”
兴许是昏迷那一天一夜养足了精神,覃初柳并不困倦,听着萧白均匀的呼吸声,一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堪堪睡去。
等她醒来已经不见萧白的身影,问老妪才知道萧白吃过早饭便离开了。
他说过接下来的几天不会再过来,这样正好,她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自这日之后,覃初柳便经常与老妪闲聊,偶尔趁着老妪不注意,也会找耳背的老头儿说话。
可惜,她再没有从老头儿的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萧白再次过来的日子正好是正月十五,他那接下来几天竟然足有十几天那么长。
这次他是趁着天黑过来的,他进到院子的时候,覃初柳正和老妪坐在门口听外面热闹的人声。
正月十五闹花灯,月亮虽然被乌云遮盖,但是外面的灯火还是把黑夜照亮了。
萧白让覃初柳随他进屋,然后转身出屋交待老妪烧水沏茶,再回来时就对覃初柳道:“外面的灯很好看,你想不想看看?”
覃初柳惊诧地睁大了眼睛,她仔细琢磨了一遍萧白的话,然后不确定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能出去?”
萧白点头,“只要你想,自然是可以的。”
覃初柳先是欢喜,不过一会的功夫她的一整颗心就沉了下来。萧白敢带她出去,那就证明他有足够的信心贺拔瑾瑜不会找到他们。
他的信心从何儿来?还是贺拔瑾瑜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妪已经把刚泡好的茶端了上来,萧白亲自给覃初柳倒了一盏,吹至不冷不热的时候递给她。
“想好没有,出不出去?”萧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只等她给回复。
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次能出去的机会她一定要抓住,若是能把一两件随人的物品掉在外面,兴许也能给贺拔瑾瑜一些提示。
这样想着,覃初柳下意识地接过萧白递过来的茶盏,一口喝下,“走,咱们现在就出去。”
说着,她就下了地,刚走两步便觉一阵眩晕。她一手扶住门框,一手扶额,转头看着不断旋转的萧白弱弱道:“你,你在茶里下药……”
语毕,她便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幸好萧白早有准备,及时接住了她。
“柳柳,我带你去看花灯,还有咱们的婚房。”萧白小心翼翼地抚上覃初柳的脸颊,无比柔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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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 重大发现
其实,覃初柳并不是全然没有意识,她只是睁不开眼睛,不能动弹罢了。萧白摸她的脸她能感觉到,就连萧白说的话她也能听到。
后来,她只觉得自己好似被装进了一只大箱子里,晃晃悠悠好一会儿之后,她被人从箱子里抱出来安置在柔软暖和的被窝里。
等药劲儿完全过去,她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被转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依旧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布置却要比早前老夫妻的小家精致许多,身上盖得被子,炕桌上摆的茶壶茶盏也都是那里比不了的。
她四下瞅了一圈儿,最后目光又停在门口的方向。不知道这一次萧白把她交给谁看管,上一次是一对老夫妻,这一次呢?
正想着,房间的门便被推开,一个身穿藏青色棉裙,上身着青底白花小袄,头戴深黑色幂篱的女子盈盈而入。
“赵兰……”覃初柳霍然坐起身来,看着进来的女人,“你也在这里?”
来人正是赵兰,虽然隔着厚厚的幂篱,她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是覃初柳敢肯定,这个女人就是赵兰。
赵兰盈盈走到炕边,居高临下地看了覃初柳一会儿,这才轻轻浅浅地说道:“怎么,我不应该在这儿?”
顿了一下,她轻笑道:“是了,我是不应该在这。我在这里,岂不是碍了你们二人的你眼。”
这话怎么听怎么酸,覃初柳失笑,“我想兰妹妹你误会了,我与萧白以前是君子之交,现在清清白白,以后更是不会有瓜葛。”
赵兰轻哼一声;不屑道:“连三月之约都定下了,还说什么没有瓜葛,骗谁?”
覃初柳心下一凛,萧白连这件事都告诉她!他这是什么意思?告诉自己的老情|人自己要娶别的女子。还让她们共处一室,莫非他还打着享齐人之福的主意?
“我有没有骗你,三个月后你自然会知道!”覃初柳稳了稳心神,心知这个时候激怒赵兰于她不利。所以放柔了声音闲话道:“这屋子里也没有外人,兰妹妹何不把幂篱摘了。”
她记得那晚魏淑芬描述叫她送信的人的时候就说她头戴幂篱,后来覃初柳见到赵兰,她头上还戴着幂篱,这次再见,幂篱还没取下,她心中有些疑惑。
赵兰站在原地半晌都没有说话,后来若不是外面突然传来黑子娘的叫嚷声,赵兰不得已要出去看情况,覃初柳都怀疑赵兰可能会在这里站到地老天荒。
等赵兰出去了。覃初柳歪倒在炕上仔细琢磨起来。事情好像真的越来越不妙了,萧白竟然让她和赵兰、他娘在一处。
若是单藏一个人还好说,一下子藏三个人,很难不被人发现吧。
而且,黑子娘现下还是疯疯癫癫的状态。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疯就要大吵大嚷,他就不怕这附近的人听到动静?
他敢如此行事,心中定然是有十分把握的。他到底把她藏到了哪里?还有,贺拔瑾瑜现下在做什么?难道他还没开始寻她?
就在覃初柳为这些事情纠结的时候,贺拔瑾瑜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双眼赤红,一向光洁硬朗的下巴也满是髯须。
“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有些疲累的开口。声音已经十分沙哑。
靡鸨子的脸上不见往日的嬉笑,仔细看便会发现,她的眼睛里也是一片血红,若不是粉扑的厚,她那蜡黄的脸色便会一览无余。
“禀主子,还没有消息。”靡鸨子如实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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