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179章


“什么弘暖水暖的,我儿子叫艾小小,不叫什么洪水泛滥。”
胤禛轻哼一声,也不发怒,眼角纷飞地重新依上手把玩着桃花敞开衣服的襟角:“哪有男子叫什么小小的。”视线却盯在儿子仍是自在有一口没一口的唇边。
“没听过小孩子要贱养吗?而且小小、小小,叫起来多可爱。”
对于桃花“可爱”的逻辑,胤禛满额黑线。
“我不管,就叫艾小小,以后你也得这么叫。我儿子就叫艾小小……和艾小四一样……”
对于这个名字,夏桃有一种执着,虽然知道这孩子不能真叫艾小小,却还是希望胤禛和她一样在私下里只唤他艾小小,这样,她就觉得小小和小四一样,都是她的孩子,虽然小四不可能在身边,可只要这么叫着小小,便也觉得是在回忆与记挂小四。
胤禛眼见她眼中起了雾光,眼睑一挑,便“吧唧”一下亲在她的脸颊,笑道:“好,我们家夫人既然说了,便是为夫再想阻止也不成。小小呀,你可记得了,不是阿玛不坚持,是你额娘太固执,若是你以后长大嫌了这名字,可不要说阿玛没有帮你争取过哦。毕竟,你额娘太厉害,阿玛也有些怕呢。”
听他这么一说,夏桃嫣笑开来,偏着头冲他弩了弩鼻头,继续低首轻拍着怀中仍慢悠悠吃奶的宝贝。
一时间,寝殿里安谧静好。
本以为他们不会有孩子,却不曾想,希望时没有,坦然时反一而再二,快五十的两人还能再次为父母。这份迟来的亲情太过震惊,所以才可以冲破一切相怨与记恨把几乎放弃的感情重新牵粘了回来。
放弃与相守,只是一念间的抉择,却承载太多时间与心神的负重。没有什么是可以轻易放弃的,也没有什么是可以水到渠成的相守,幸福是,我伸出了手,而你还愿意相握。
“小小好像吃饿了。”
“嗯。”
某男用脸面去触某女的。
“嗯嗯……干嘛——”某女哼哼。
“朕有些饿了。”
某女推开某男伸上?***的马蹄子:“饿了吃饭去。”
某男莞尔:“嗯,是该用膳了。”
“啊——”某女在被某男的口抢了儿子的口粮后惊叫,却把后半音吞咽在口中,低呐而羞裙道,“你干什么?走开啦,大白天的嗯——”
某男忙着吃饭,偶尔蹦音道:“嗯……例来都是……白天用膳……这不……正是时候……”
某女还在挣扎,只是未果,渐渐被某男把吃饭又睡去的儿子移开怀去,再被推平。怒斥:“姓艾的,你别太过分!”
“嗯……不过分……就吃一顿……”
然后就是拌饭一通。
事后,唯一还醒着的某男吻吻睡去的女人,再点点睡去小子的鼻头,乐了。
这种事年青时不觉得怎么美好,到后来有了这女人才觉得很有些趣味。现在虽然是近人过半百,没太多时间和精力操弄,却也时不时心痒痒要每几天来一回。虽然做过了也累,却总有种志得意满的爽利,拥着夫人再握着儿子,睡去前只觉得到了仙境。
等到艾小小有了记忆,总觉得他家老爹与别家不同,明明长了张晚娘脸却喜欢甚至故意轻薄他老娘。当然,他家老娘也一样不正常,虽然每每故作端庄喝斥上两句,到最后不还是随了老头往屋里藏。留他一个人在外面恶寒:为老不羞,果然一对。到成年看不惯叨念上两句,他老娘就退了鞋子直接迎而来,当然,亏他历事长久,才能到最后轻松闪过脑门的黑印。有时候他也想,他老爹是不是年青那回没见过“真正”的女人才会这么饥渴,不然怎么到老了还这么如狼似虎、没完没了了。最后,都只能一叹:家有一母,如有一虎,再添一父,如同狼狈。可怜他小小年纪,整天游手好闲,一代英杰,就是这么未及升起便于沉寂,呜唿悲兮。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丹药引发的冲突
夏天总是叫人连一步也不想动的。
艾小小整个夏天睡在榻上,他母亲夏桃同志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
此刻,她便窝在席榻之上握着本密折在看,身边睡着的是只穿肚兜睡得呼儿嘿儿的艾小小,至于孩子他爸,正隔着榻几坐在对面批那些一茬茬的各类折子。
夏桃眼见对面的男人过余认真,便收了目光聚于手中的密折之上。蹲在这男人身边久了,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处事得狠烈至无所顾及。
粘干处呈上来的这些“小密折”里满纸都是民间、官场、宗氏里各色人物的言论,什么不仁不孝、刻薄寡恩、赶尽杀绝……相对起来,“抄家皇帝”反而还好听压韵些。就比如广东道员李滨、福建道员陶范,均因亏空而自杀,谋想着一死白了能给家里留下点银子好过。却不想当今皇上根本不给这个可能,一句“追到水尽山穷处,定叫他子孙做个穷人,方符朕意”便彻底终结了别人死的“意义”,自己落了个好杀的恶名。
丢下“小密折”再取一本他案几上新批好的,看了半天,抬首见他停笔喝茶,才小声:“查清欠派些钦差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从各地抽调大批候补州县随行?是不信任钦差吗?”
胤禛挑过个眼神,升起一抹唇角:“这些钦差都是朕身边的心腹,对于朕的心思与决心最是明白不过。朝中与地方官员同行,也自然可以有所监督,只是作用远不在此。”他罢了茶盏,起了身就上来,隔着夏桃的身子轻点小小的鼻头,“做官者有几个不想顶戴花铃?这些地方上出来的官职极小,若是得了个机会能不知牢牢手握?”眼见桃花纠着脸面一脸无知,他便转了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其实也容易。既然是查核亏空钱粮,自然是有人下马有人上。查出来的贪官就地免职、查办、就法,空出来的位子无疑是秀色可餐,“他说到美处,指腹划着某桃的唇,立时被拍打开去,也不恼,改为抚着她的襟角,“这种出头的机会可比一年年按绩升迁要来得千载难逢,往上爬的又有几人会不用力密查、不用心审办、不严苛了办事?不要朕再去过问什么,他们自然就容不得谁和了稀泥阻了他们的前程。”
高呀,真是高,这样也就不怕官官相护何时了了,“走过场”的审查方式自然可以有所杜绝。只是这几年下来,怕是杀了不少官员,这无疑是得罪了天下半数为官者,加之“抄家”强重,再和着后期对文人的打压,无疑是得罪了天下官员与文人,而这些人就是平民的眼睛与舌头,“口诛笔伐”,他的“丑恶形象”又哪里可能不天下而知。相到此处,便觉心寒
胤禛眼见她无夸反沉了脸色,便挑起她的下巴疑问:“怎么?这主意不好吗?”
这是渴求认同的神情。虽然他处事精准、做事决绝,却实则是极度渴望认同甚至赞许的,只是从来无人给予。
丢开心酸,抚着他的半边脸颊:“怎么会不好呢?我家相公怎么可能不好。哼,谁要说你不好,我便递你去咬他。”
“呵呵,”胤禛被她逗乐,“那你这口牙可要受累了,怕是不知要掉落几回。到时候无牙可用,可别说爷不认你这只。”
夏桃弩弩嘴子,恨恨地咬了下他的下巴。
夫妻二人不过几个回来便皆一身热汗。古代本就穿得严实,夏桃受不住便起身重新沐浴更衣。回来时正见胤禛把个黑褐色的中药丸送入口中。
“你得病了吗?”最近日日相伴,没见他如何病态。
“这是养生的丹丸,这几日暑热,朕吃来清清火热。”
道士、神丹无疑绷紧了夏桃的思弦,她立时沉了脸,躺回榻上只是看着睡得沉的儿子一声不出。
胤禛自然看出了她的沉寂,笑道:“这些东西朕也是刚吃,还不怎么确定效果,等再过阵子看看,若是没有什么不好便才与你同食如何?”胤禛只当她不喜自个儿独食。
夏桃听他这么一说,甚加火大,更偏了身去只留个背影于他。
胤禛寻思半天,料不定她气愤的原由,便转到她那么榻去:“怎么了?”
“赢始皇举国之力求仙问丹,结果如何?”
胤禛脸面沉了沉,却还是推了笑颜复道:“朕不过让几个有道术士呈了些清心去热的丹药,不曾想过什么长生不老。”
夏桃回首相瞪,什么也不说,只是直直相望,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
“好了好了,你若不喜欢,朕以后为用便是,反正也不是什么神丹妙药。”
夏桃心叹一声坐起,把胤禛的手握在掌间:“胤禛,人总是死老病生,也许你并无什么长生不老之心,可是药三分毒。我不是说道士们就一定是欺骗之术,定也有真人奇士,可传奇如张三丰也不过是百余之寿。修身之术还是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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