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112章


拧?br />
凌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一辆匀速行驶的马车上,身边正坐着月河,还有她的女儿颜笑。月河见小姐终于醒过来了,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小姐情绪激动得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声音哽咽得质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皇上呢?为什么他不和我们一起走?他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得就把我送走?”
正坐在车辕上驾着马车的男子听到里头传来的哭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月河正要向小姐诉说出宫前皇上交待给她的那些话时,凌韵已快速掀起了挡在眼前的车帘。阎诺生怕她一时太过激动,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来,连忙勒住了缰绳,迫使马儿停了下来。
凌韵钻出马车,正想着该如何说服车夫掉回头去,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凌韵望着坐在车辕上的陌生男子,语调涩涩得说:“送我回去,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只顾自己逃命,算我求你了!”
阎诺听到这话,蓝宝石般得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却是带着无比恭敬,且略微有些僵硬得语气道:“十二煞的主人只有一个,请恕阎诺不能违背皇上的命令。”
听到男子委婉的拒绝了她所提出的要求,凌韵把心一横,迅速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对准自己的喉咙道:“如果真得非走不可,那么就请你把我的尸体带走吧!”
月河听到这话,猛地掀开面前的布帘,惊恐得望着一脸决绝的小姐:“小姐,有话好好说,你千万别做傻事。皇上他也许另有打算,送我们走可能也只是权宜之计。”
月河短短的一句话中,便用了两个不确定的词语,凌韵悲泣得望着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身子的月河道:“若非逼不得已,他怎么舍得送我和笑儿离开。他怕我们会出事,我又何尝不会担心他的安危!你若还肯认我的话,就不要拦着我,否则我宁愿先他一步,在奈何桥上等着他。”
说完,凌韵手中微一用力,簪子已经在她白皙的颈上划开一道鲜红的血痕。颜笑被月娘挡在了车帘的另一面,不许她出来。可是听到娘亲如此严厉的说话声,还有月娘说话时忍不住颤抖的声调,颜笑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哭喊道:“娘亲不要丢下我,我要和娘亲一起走,我要去找爹爹………”
月河坐在外面,听到颜笑的哭声,立刻钻进马车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安慰着。凌韵听到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心都快要碎成玻璃渣儿了,可是却不能进去看她,依旧和面前的陌生男子紧张对峙着,僵持不下。阎诺看着凌韵脖子上异常醒目的伤口,冷静如冰的心忽然像是被人搅乱了的湖面一般,久久无法平静。
“阎大哥,你就答应小姐吧,她这辈子已经够苦的了,你就成全她这一回吧!”不知是被小姐的举动给吓到了,还是被颜笑发自心灵的哭喊声深深触动了,月河坐在马车里泣不成声得说道。
阎诺没有吭声,暗沉的眼眸里缓缓凝聚着一丝光亮。紧接着就见他挥起手里的马鞭照着马背用力抽了下去,马儿吃痛得嘶叫了一声,然后在原地打了个圈,沿着来时的旧路往回驶去。
百剪情丝终难断 第155章 大结局
早朝刚一结束,云麟便回到寝宫换下了身上的龙袍,改换了一身轻便的装束。内侍不解得上前询问道:“皇上可是要出宫去?”
云麟淡淡扫了说话的内侍一眼,冷笑道:“等了这么久,你的主子可真是沉得住气啊!”
内侍惶恐得垂下头道:“奴才愚钝,不知皇上所言究竟何意?”
云麟冷笑着走到寝宫的一角,随手便将烛台打翻:“朕不说,只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你们当真以为朕是如此好骗的吗?”
内侍听到这里,一改刚才卑躬屈膝得恭敬之态,冷笑着回视面前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皇上默不作声了四年,为何不继续选择装聋作哑下去呢?莫非皇上心中已无丝毫的顾忌了吗?”
云麟伸手从腰上抽出一柄软剑,直指对面笑得狂妄得内侍道:“你们以为用皇后来要挟朕,朕就会怕了吗?”音落,手中剑如长虹,在寝宫之中劈出一道银色的寒芒来。
内侍轻轻一跃,眼看就要避过这杀气腾腾的剑光,云麟手执长剑在他眼前虚晃一招,剑尖徒然掉转方向,却是不偏不倚得刺进了那人的腹中。内侍瞪着惊恐得双目,不可思议得看着没入他腹中的利刃,最后直直得向后倒去。
所有人都以为做了皇帝之后,他便会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治理好一个国家上。父皇临终时,依然不忘叮嘱他要韬光养晦,静候时机,将乱党连根拔起,永绝后患。这四年来,他时时谨记着父皇临终前的每一句话,表面上他日日为国事忙碌着,几乎已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迷惑敌人,故意制造的假象而已。
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收到密报称皇宫内隐藏着叛党的眼线还有暗人。或许是那些人隐藏的太深了,调查了许久仍是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于是从那时起,他便开始暗中留意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又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就在一年前,他每天夜里都会坐着不一样的噩梦。在梦中,他总会见到一幕幕无比血腥的画面,每次一觉睡醒,宫内总会有宫女或是太监莫名其妙得失踪。直到有一天,一名宫女不小心打翻了立在墙角的烛台,云麟这才找到了致使他夜夜梦魇的原因。
早朝退了之后,所有大臣都已陆续出了皇宫,只有驸马温怀若留了下来。云麟解决了那个隐藏在他身边多年的内侍,便要到校场上去集合这几年秘密训练的一批精锐之师。刚出寝宫没多远,便看到了朝他迎面走来的驸马。
温怀若在他身前两步之远站定后,神色恭谨得跪禀道:“微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能够答应。”
昨日云麟便收到了可靠的消息,信中称叛党在今日会有所行动。天未亮他便命令皇家暗卫——十二煞之一的阎诺秘密护送凌韵以及月河还有她们的女儿离开皇城暂避。并非他不相信自己的实力,只是不愿让自己在这最后关头多一份牵挂,多一份顾忌。
云麟生怕错过这先发制人的大好时机,于是几步走上前去想要先将驸马扶起来再说。就在云麟朝驸马伸出手的一刹那,谁也没有留意到从驸马袖管中突然飞出的暗器。这暗器做得很是精巧,外形不过梅花般大小,杀伤力却是不容小觑。
由于事先毫无防备,而两人此刻的距离又离得太近,三枚飞镖射出,云麟却只侥幸避过了其中的一枚。见此情形,温怀若并不打算再给面前之人留丝毫喘息的机会,抽出藏在靴管中的匕首,就要朝对面之人猛刺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凌韵一行四人刚进宫门没多久,外间便传来一片混乱的打斗声。凌韵一心只惦记着皇上的安危,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什么事情。穿过正阳门,再往前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便能抵达大殿之外。
凌韵老远便望见云麟从寝宫方向出来,虽未穿龙袍,但那一身由内向外散发出的王者气息却是怎么也无法让人忽略掉的。眼看再有二三十米的距离,就能到达他的跟前了。凌韵刚刚松完一口气,却见驸马正从另一边直直得走向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
阳光下的温怀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坏人。可是就在刚才,凌韵亲眼目睹了他用暗器打伤了对面的皇上。阎诺反应最快,一把抽出剑鞘里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目标人物猛地掷了过去。
温怀若在毫无防备之际,被阎诺从远处抛外过来的长剑猛地刺穿了心脏,随即倒地身亡。凌韵飞奔到了云麟的身边,尚未开口,泪已夺眶而出。云麟艰难得朝她笑道:“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凌韵刚想将他扶到寝殿里为他检查伤口,却见云麟抬头望着远处,扬声笑道:“四年不见,相爷一切可好?”
相爷?凌韵正疑惑着云麟所指的究竟是哪个相爷时,月河却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转头看向凌韵道:“是老爷,老爷还活着!”
凌韵一时听得糊涂了,她那个相爷老爹不是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在牢中自尽了吗?难道是金蝉脱壳?凌韵脑袋里突然就跳出这几个字来,接着她便看到一个五十多岁,却仍是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带领着身后的数百名侍卫将他们几人团团围住道:“皇上竟然还记得老夫,真是让老夫受宠若惊啊!”
“老爷,这所有的一切,莫非都是你刻意安排好的吗?”月河也在一瞬间恍然明了了这所有的真相,颤抖得询问着。
“是又如何,这皇位早就该换人来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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