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美相公》第66章


他凑近我耳朵根子,飞速地说完那三个字,然后罕见的脸红了。
我看着他,不假思索。“我也爱你。”
他笑得开怀,紧紧抱着我,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然后…
然后…
他要求测试一下新床的坚硬度。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怀念江汀阁里那个清纯的小伙计,腼腆又温驯,哪像现在这般穷凶极恶,将我吃干抹净,还不吐骨头!
于是我决定要反攻,让他见识一下我的骑术。
他对此保留看法,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打量我。“你行吗?这是体力脑力的双重结合。”
我给了他四个字,“徐徐图之。”
他竖起大拇指,“有志气。”
跟着呈大字形往床上一摊,“老婆,请随意。”
我跨上去,扭了扭腰,调整一下姿势。他除了胸腔有些许起伏,几乎面不改色,而我姿势还没调整完,自己就已经脸红脖子粗了。
“我,我,我…”
“你不是徐徐图之吗?自己好好想想办法。”
我学他蹭我的模样,蹭了几下,结果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
夫君大人指挥若定,“坐上去。”
我往他胸口一趴,“还是你来吧。”
他挑眉一笑,“错过这次机会,从此以后你都要听我的。”
我苦着脸,对于自己技不如人着实无可奈何。想起当初他欠我一万俩,现如今胆敢在我身上这一番驰骋,自己真是赔了银子又折腰。
但显然,新婚夫妇容易得意忘形,而我们又是头婚,估计将来也不会有二婚,于是得意忘形的过了头,没有考虑一些实际性问题。那就是如此高频率高强度的生活,容易搞出人命。当我连着两个月月事没来的时候,御医确诊――我有了。
这横插一杠的事儿搞得我们都很紧张,除此之外,我害喜也很严重,脾气变得很差。每当看到别的女子和他说话,我就气得想撞墙,结果他心疼我,决定拿自己的胸口给我当肉墙撞。或者我时不时磨牙,他就自动自觉把膀子送过来给我咬。
有一次,关怀备至的皇帝陛□恤睿王妃也就是本人待产,邀他入宫饮宴,实则送舞姬给他,气得我哭了一夜。那一夜,他憔悴了很多,见我只哭不开口以为我得了忧郁症,吓得面无人色,推了所有的公干和私晤,要与我促膝长谈。
他趴在我肚子上听孩子的心跳,“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抹了把眼泪,“不许你看别的女人。呜呜呜。”
他恍然大悟,将所有宫女都撤走,只留下锦儿给我。
这种人间地狱式的日子,直至大宝出生后终于结束,我觉得自己被扒掉了一层皮,而他也再度生龙活虎。
我家大宝生的眉清目秀,最主要是乖巧听话,一点也不爱哭闹,于是我的所有注意力全都投注到儿子身上,时时刻刻不离手。
结果失宠很久的夫君大人冲到我跟前质问我,“你到底是爱他还是爱我?”
“呃…这个嘛,你们两个我都爱。”
“那为什么你陪他睡,不陪我睡?!他有奶喝,我没有桃子吃!!!”
“……”
夫君大人的此番指控饱含着血与泪,道不尽各种哀怨和心酸,虽然有点无理取闹,但在逻辑上其实也没有错。于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作事后安抚工作,除了允许他将我弯过来折过去不算,连他用白绸将我的手绑起来,我也同意了。
不过大宝的横空出世让毫无顾忌,横冲直撞的我们受到了一定的教训,之后每当要进行剧烈地滚来滚去之前,我都会喝一碗自主研发的汤药。
起先夫君大人还装聋作哑地忍着,后来脸色越来越臭,最终忍不住爆发,将那晚汤药从我手里夺过来。“你就这么不想和我生孩子吗?”
我很委屈,揉着衣角坐在床沿,看他气得脸都歪了。
“那个…不是不想和你生孩子。”
“那为什么?”他不依不挠的质问。
“我…那个,要是有了娃娃光怀着就要十个月,之后还有坐月子,还要喂奶。”
“嗯。”他示意我说下去。
“那,那…少说也至少有一年不能和你那个。”我说完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只好一骨碌钻进被窝,蒙住脸死活不肯出来。
他愣了半晌,说道。“我是男人!这个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不就是弄两个鱼泡泡嘛!”
说到底,我怕他不舒服,他怕我喝药伤身,谁也不肯退让,僵持不下。
渐渐的,我从被窝里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忍不住窜出来透口气,便对上他含笑眼睛,除却深情,乌黑的瞳仁里唯独一个我。
于是,憋了很久的小夫妻再度天雷勾地火,冲动了!
我们决定顺其自然,生就生罢。子孙满堂是福分。
却哪晓得这一次老天玩笑开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吃药的作用,连着几年高强度高频率之后,我也没再怀上,直到第四年吓得我以为生不出了,号啕大哭。才在第五年的春天,终于听出喜脉。
同年,大宝兴高采烈的向我宣布,他在后山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叔叔,以后要跟着师傅闯荡江湖斩杀妖怪。一边还舞大刀给我看,“娘亲,你看!哼哼哈嘻!”
我前后派了两队人马上后山刺探那人的背景,结果全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回来,其中一人给我捎回来一个信物。
远远的绽放出华润的光彩,是一粒琥珀珠。
小宝三岁的时候,我想念丧彪想念的紧,便携家带口,启程赶赴甜水乡。
起云楼几度转手,现任的掌柜是个精明的生意人,特聘了一名说书先生,每日午时过后,整点播报各路八卦。
想起我与他的第一次,正是听说书大打出手,两人相视一笑,便携手走了进去。说来也巧,正好赶上说书先生将惊堂木一拍,亮嗓。
“据说睿王陛下荒/淫无道……”
夫君大人正饮碧螺春,一口茶险些喷出来,满腹哀怨。“老子淫来淫去就淫了你这么一个女人,何来荒/淫之说!”
只是等我们饮完三壶茶,听完说书先生举的例子,该哀怨的则是我而不是他。
其一,关于他不耻下问的求知精神。
现在全天下都晓得睿王为了让他老婆在床上抽泣不止,成天追在御医屁股后头追问刺激点的具体位置和操作方法!
气死我了!!!
其二,不理朝政。
据目击称,某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睿王被老婆用手帕蒙住眼睛玩捉迷藏,还特别强调本人当时说得是,“你来抓我呀…抓到了才让你吃。”而当时睿王已经三日不上朝参与议事了。
其三,荒淫无耻。
事例是某年某月某日我带着大宝和小宝在庭院里陶冶情操,当时我朗诵的是一首琅琅上口的好诗。
“春花秋月何时了,房/事知多少…”
“房/事知多少…”
“黄事知多少…”
大宝小宝齐齐跟我吟诵,小宝尚年幼,口齿不清,生生将房事说成黄事。我忖着,素来皆有红事白事,用黄事来形容房事,那真是刚刚好,妙哉!妙哉!
我家小宝真是妙语连珠,歪打正着。为此,我决定将他培养成未来的大文豪。
大宝嚼着嘴巴,眼泪汪汪控诉娘亲偏心。
我觉得这娃没遗传我和他爹的半分,木讷老实同刑骁勇一个模样,当下对大宝半是敷衍半是安慰道。“唉,你就和你师傅上山杀妖怪去吧。”
这一番情景对话和说书先生讲得其实差不了多少,但许是我记忆退化,大宝吃完蜜糖包后,攀在爹爹的膝头上献宝。“阿爹,说书先生此言差矣。”
“哦?”夫君大人高兴,觉得儿子没白生,晓得替老子鸣不平,当下眼睛乐得都眯成一条缝。
于是大宝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全部抖落出来,“说书先生还有一些事情没讲到。比如说娘亲关照宝宝,师傅说的话就不要告诉爹爹了。”
我冷汗直流,抬头便见到夫君大人火眼金睛般将我上下扫视。
“那你师傅说什么了?”
“师傅很奇怪,每天宝宝练功的时候他就从山顶向下望,对着咱们紫宸宫的庭院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叹气。师傅还说,他要把娘亲抢回去。”
“……”
“那你告诉娘亲了吗?”
“宝宝说了。”
“呵呵呵呵。”夫君大人侧过脸来看我,咬牙切齿。“我就知道!谁这么好心教我们家儿子武功,不收分文不求名利,敢情是牛郎织女天天遥遥相望呢!”
我一跃而起,“呵呵呵呵,我先去结账,结帐。”
跟着,大手抱起小儿子,脚底抹油。他则背着大宝杀气腾腾沿路直追…
我们回来的这一年,又是冬天,漫天飞雪细细密密,倾泻而下。就这样一人霸着一个儿子,在雪地里打滚,做了雪球朝彼此扔,一路打打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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