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画农》第94章


庄清辉也感激的道:“谢谢陈老师。”
陈贯中客气的道:“不用谢,这都是应当的,明才好了就好,我有时间了去看看他,希望他尽快来上学,功课可不能落下了啊。”
“恩,明才好了会来的,他平时在家也有自己学习,陈老师,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明才。”
“好,慢走。”
三人道别之后,庄氏和庄清辉便回了家。
庄明才的伤恢复的很好,期间陈贯中还有其他两个老师纷纷来看过庄明才,陈贯中还问了那天打伤庄明才的那几个人的面貌。
庄明才把自己记得的事无巨细的通通告诉了陈贯中,陈贯中听言以后和其他几个老师回去立即彻查了学院中的学生,找到了几个人以后带到庄明才家和庄明才当面问清楚。
找到的四个人中包括季礼泉在内,都是那天打庄明才的。
庄明才对陈贯中点点头,躺在床上虚弱的说道:“陈老师就是他们四个那天围住我打的。”
陈贯中问道:“不会认错。”
“不会!”庄明才果断的说道,那天天虽然很黑,但是这四个人的样子他是记得清楚,怎么也不会忘记,快打断他的腿的人,他怎么会忘记!
“你别血口喷人乱说话,谁打你了,我压根就不认识你,陈老师,你别听他瞎说。”其中一个学生急了 ,慌张反驳道。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你敢对天发誓三个星期前的那天晚上你没有和他们一块打我。”庄明才冷眼相对,沉声说道。
“我,我当然敢发誓,”说着,那学生装模作样的伸出两根手指头,对天发誓道:“若是我许万贯三个星期前的某天晚上打了庄明才,就让我五雷轰顶天打雷劈。”
“这下你信了不?”许万贯讥诮的说道。
发誓,谁不会,又不会真的应验。
“发誓有什么用?”庄明才沉声问道,“老师,我确定就是他们四个人打的我,去哦没有必要说谎冤枉别人,我这里还有那天从打我的人身上揪下来的一块玉佩,您看看。”庄明才从床头下掏出一块红色的玉佩。
这块红色的饿玉佩色泽鲜艳,玉润光滑,是一个上乘且罕见的玉佩。
这玉佩一出来,那刚刚还天不怕地不怕发誓的许万贯霎时变了脸色,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脖颈中,摸到空空如也的脖颈,他脸色很难看。
那玉佩好像是他的……
陈贯中看见那玉佩已经心中有数,他接过那枚玉佩,放到许万贯的面前,面色发黑的问道:“这不是你家祖传的赤霞玉佩?”
“不……”
“别说不是!”陈贯中一声冷喝,“你的父亲是做玉石生意的,你父亲来学院时也曾经说过这块玉佩,这玉佩乃是独一无二,仿制也仿制不出来的一块玉石,乃是你们的家传之宝,你现在敢说这不是你的玉佩。”
“我……”
“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陈贯中声音猛的拔高,已经断定是他们四个人打的。
“噗通!”那许万贯双腿一颤,猛的坐到地上,他惊恐的看着陈贯中,慌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去打庄明才的,这其实我也不想打庄明才,都是他,都是季礼泉硬拉着我威胁我去打的,这不关我的事,陈老师您千万不要告诉我父亲,千万别。”若是告诉了他的父亲,那么他就死定了,他的父亲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前几天他调戏别人家的姑娘被父亲知道以后,拿掸子狠狠的打了他一顿,打的他的脊背现在都在疼。
陈贯中和他父亲的关系又极为的亲密,他不能让陈老师把这件事情告诉爹,不然他一定会被他爹打死得,不行不行。
与其被逼问出来,不如现在先承认错误,再把责任推卸给季礼泉,当初确实是季礼泉拉着他们去打的。
许万贯的心中很慌乱, 脊背上的疼痛让他全神是汗。
许万贯一承认,其他两个人心中难免都有些胆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怎么办。
诸子学院的规章制度是铁一般的存在 ,无论什么人犯了错,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一律按照规章办,他们的心中怕怕的。
犹豫着许万贯都认了,他们要不要也认……
季礼泉一蹦多高,怒气冲冲的瞪着许万贯,尖声叫道:“你乱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叫你去打他了,你自己去打的不关我的事,你小心点别乱说话,让你爹知道了可不好。”他的话中夹杂着另外一层意思,要是你今天敢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以前我们做的事全部告诉你爹?
许万贯打了个哆嗦,从季礼泉的眼中看出来他的意思,心中更是惶恐,季礼泉这样威胁他,那么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了不是更会威胁他吗……
不如趁现在彻底的和季礼泉断绝关系,让季礼泉受到惩罚,若是他把这些事情告诉爹了,以季礼泉的名声,他爹说不定还不信呢……
打定了主意,许万贯倒戈,说了实话,“那天就是你指使我们三个人干的,老师就是季礼泉,那天下午放学他拉住我们,不让我们走,说是去打一个人,也没说为什么打,就说打完了以后请我们去大吃一顿,当时我们和他关系还不错,就脑袋一热的答应了,帮他一起打庄明才。”
“现在我想起来真是后悔,我怎么会交了这么个损友。”
第一百一十五章 季礼泉惹的祸
正文 悠闲小日子 第一百一十六章 真相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真相了
事情已经昭然若揭,这件事情明显就是季礼泉所为。
陈贯中沉吟了一会,沉沉的看向另外两个人,问道:“许万贯说的可是真的?”
“真是季礼泉带头去打庄明才?”
季礼泉恶狠狠的 瞪向那两个学生,你们若是敢说,以后就等着瞧吧!
他季家可不是好惹的。
京城那么大,鱼龙混杂,季家虽大,有了一席之地,然而也不过是个小小商家。
陈贯中看了季礼泉一眼,说道:“你们尽管说,有什么事情学院给你们兜着,不会让你们有什么事情的,学院对于主动认错的学生也都会酌情处理,你们自己好好考虑,到底说不说。”说不说实话。
那两个学生也都有些家底,原本就不怕季礼泉,现如今陈贯中这么一说,他们心中有了底,还是坦白从宽吧,事实都摆在那里了,他们想不承认也不行啊。
原本就是季礼泉唆使他们打庄明才的,对就是这样。
那两个学生惶恐的看了季礼泉一眼,惊慌的低头认错,说道:“陈老师,庄明才对不起,我们是受了季礼泉的威胁所以才会去打庄明才的,陈老师,如果不是季礼泉和我们说起庄明才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
“我们错了,不该看着和季礼泉关系不错的份上而跟着季礼泉一块犯错误……老师,庄明才对不起。”
三个学生都已经承认了,季礼泉脸色大变,黑的能滴出墨汁来。
眯眼瞪了三个承认的学生一眼,陈贯中冷冷的看向季礼泉,“这件事情确实是你们所为,先是殴打同学院的学生,又企图撒谎骗夫子,明日就叫你们的父母把你们领回家好好反思上几个月,什么时候反思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学院上课,你们三个抄戒律一千遍,季礼泉抄戒律一千遍,记大过一次,再记两次大过,永远逐出学院,不会有任何的学院再收你们。”
“还有庄明才的医药费你们四个人一起出。”
按着规矩,陈贯中把该处罚的处罚,该记过的记过,事情就这样定了。
季礼泉临走时,回头冷冷的扫视了庄氏一家人,尔后抬起脚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另外三个打了庄明才的学生,和庄明才诚恳的道了歉以后,又赔了些钱便走了。
叮嘱了庄明才一番,陈贯中也跟着走,他需要回学院处理这四个学生的事情。
一番热闹后,许奶奶家又恢复安静。
庄明才叹了口气,艰难的挪动双腿躺回床上。
这日子过得实在是漫长啊。
庄氏端了药走进来,柔柔的笑了笑,“明才来喝药。”
“娘,”见是庄氏,庄明才扯出抹笑容,就要从床上坐起,但这一动却扯动了伤口,他冷冷的吸了一口气,“嘶——”
“嗳,明才你坐着,娘来就好。”
庄明才苦笑一声,这次伤的很严重,把腿给伤着了,连动一下都是痛苦不堪的。
“来,”庄氏把庄明才扶了起来,靠在床背上,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草药喂给庄明才喝,“先喝药。”
庄明才端起药碗一口气的喝了下去,苦涩的味道涌入鼻腔,庄明才的心口一片苦涩,也不知是这药苦还是心苦,总之就是一个字——苦。
“乖,在家里也可以学习,你这腿和身体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别想不开。”庄氏是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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