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窑》第375章


是上止血的了,可下体还有脏东西流,药粉也冲掉了。沙沙的疼的难受。
“真儿,别动,大姑知道你疼,咱忍忍,我让人给你熬药了,是止疼的,一会儿就好。”
孙菊花劝着巧真。生怕巧真受不住。
“算了,药还是别喝了,我还得喂奶,止疼药里有镇定的成分,我怕对孩子不好。还是算了。”
巧真强自忍住了疼痛。
孙菊花点头,她知道巧真的心意。这做娘的心都在孩子身上,但凡对孩子有一点的不好,她都不愿意。
巧真尽量不想下体疼痛的事,想别的分散注意力。
可注意力哪是那样好分散的,什么都抵不过疼痛。让她难熬。
最后她只得让孙菊花抱了孩子过来,她要看看孩子。
巧真这次不用开奶了,已经有过一次,虽然这次也发胀,但是有奶水的。
看着孩子笨拙的吸允,巧真觉得疼痛减轻了很多,她的眉头慢慢的舒赞开来。
孩子有六斤,算是很重的了,这里的孩子不比现代,现代的沾着就是七斤,八斤,九斤的也不是没有。
这里的孩子,生个六斤的就算重的,都稀奇。
这个孩子面皮也红红的,脸上还有点白白的东西。
巧真皱眉,怎么没给孩子擦掉呢?这样多难看。
“大姑,你让人打点水来,给孩子擦擦脸。把这白色的脏东西擦掉。”
巧真喊着孙菊花。
孙菊花走了过来,看了看给孩子喂奶的巧真,又看了看孩子的脸上,说道:“真儿啊,这孩儿刚生下来,不能擦脸,等过了明儿才能洗,不然孩子受不住。”
巧真蹙眉,还有这样的说法?怎么她上次没在柔柔脸上看到。难道孩子生下来还不一样吗?
“大姑,这孩儿脸上这白色的东西是啥?到了明个不会洗不掉吧。”
巧真心里有些担心。不会干在孩子的脸上,成了胎记吧,要是那样孩子可毁了,成丑八怪了。
孙菊花看了看,摇头说不会,不过她却呐呐的笑了,低了头没再说话。
“大姑,咱们之间还有啥不好说的。”
巧真知道大姑这幅样子是怕有话不好说,难道还在脸上的东西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不会是鬼神留印记一类的说法吧?那可是迷信,自己不信的。
孙菊花看了看左右,内屋没人,就有两个婆子在外屋。
她挨着牀边坐了下来,压低声音说道:“真儿,这你娘不在这块,没人和你说,大姑把你当自己的闺女,大姑就和你直说了,你可别往心里去。也别怪大姑啊。”
“大姑只管说就是。”
巧真示意自己不在意。几句话而已,好听她就听着,不好听她就当没听到,有啥可怪的。
“这以前也听说有的孩儿生出来,脸上有这白色的,听稳婆和老辈人说,这,这是……”
孙菊花言语还是有些支吾,饶是她已经做了准备和侄女说清楚,可话就是难出唇,因为这话说出来不好听,对于侄女的名声不好,她怕侄女心里犯膈应,怕侄女会多思。
可侄女是精明人,不说的话,侄女更会多想,还不如说了,希望以侄女的豁达,能做到不在意。
379章 名字
孙菊花看巧真皱眉不解的望着自己,她一狠心,豁出去了,被侄女骂也没事,总不能让侄女糊里糊涂的。
她低声说道:“真儿,大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大姑也是听人说的,说这孩儿脸上有白的,都是……”
孙菊花的脸红了下,在灯光下巧真都看的分明,可见她是如果的不好意是。
“是这年轻的小夫妻耐不住寂寞,是女子贪欢,要生的孩儿的前几天行了房事,才在孩儿的脸上留下了这个……”
孙菊花的话越说越低,低的不认真听都听不到。
巧真的脸越来越红,她觉得脸上充血,热的厉害。
怎么这里的人是这样的说法吗?这是把她当成了好淫之人了吗?可她最近和陈轩宇并没有行房事啊,这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大姑,我没有,我们没有……”
巧真弱弱的说了一句,这脏水可真够脏的,她有嘴也说不清楚。
孙菊花看巧真这样,她急忙扶稳了巧真,说道:“巧真,大姑知道,知道你和少爷没做什么,最近你们一直都没要水,咋可能行房事呢,这不准,不准,呸呸,大姑瞎说的,你别信,可别难受啊。”
孙菊花急忙劝解,自己也是的,看巧真这样,就不该说出来。
孙菊花的劝解并不能让巧真开怀。
这种说法太害人了,合着把那白色的当成了男人的子孙液吗,这样出去一说,自己岂不成了淫妇。
快生了还要和男人行房事,还不让人笑话死啊。
这要是在那落后的庄子里,给她打一个淫乱的帽子,还不把她浸猪笼啊。
巧真心内有些气愤,也有些无奈。可随即她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哎,算了。别人如何想自己管不着,只要自己没做就好,爱咋想咋想。随便吧。自己总不能去换了别人的思想。
巧真摇摇头,不再想了。
孙菊花看巧真释怀。她才暗出了口气,她也知道不是巧真和少爷行了房事,只是人家都那样说。她才和巧真说下,免得她再问别人,怕别人说话不好听,笑话她。
现在看来这个侄女真是个大量,能成事的,换成别人怕不是苦恼解释,就是生气发脾气。
侄女却很快的平静下来,并且还释然。这很难得。说明侄女遇事不会钻牛角尖。
巧真这边看儿子吃完了奶,她并没有让婆子把他抱走。
而是用手指轻摸着儿子的小脸,逗弄着他。
正笑着的巧真看儿子的小脸有些发红,好像有些吭哧。
难道是拉了?巧真掀开了尿布。
一看还真是,尿布上都是墨绿色的胎里屎。
孩子的屁股上。还有大腿内侧都是,黏黏的,看着让人有些反胃。
孙菊花急忙抱起了孩子,让他躺在了小牀上,喊过了婆子,打来了温水,二人认真的给孩子清洗。
胎里屎发黏。最不好洗,又不能大力用劲,只能拿布轻擦。好半天才轻洗干净。
洗干净后,孙菊花看孩子睡的熟,就让他在小牀上睡了,并没有抱到巧真的身边。怕巧真没精力照顾他。
巧真动了动想起身。她想方便,可下身的疼痛让她吸冷气,上次都那么困难,这次会疼死她的。
可再疼也不行啊,她憋的慌。不上不中啊,总不能在牀上方便。
她慢慢的起了身,孙菊花和另外一个婆子一边一个扶住了她。
一迈步,一摩擦,疼的巧真直冒冷汗,抓着婆子的手直用力。她歇了好几气才到了桶边。
和上次一样,反复折腾了多次,巧真才上出来了一点,她又被扶到了牀上。
躺在牀上,她脸色发白,刚才好像是去受了一番酷刑。
酷刑结束她又被扔了回来,回来后伤痕累累,让她煎熬。
可再疼也得忍着,谁让她是一个母亲呢。
她看婆子拿了药粉来给她上,她出声制止住了婆子的动作。
她让人给自己打了温水,里面放了一点的盐化开。
她用温盐水清洗肯定能疼死她,有句老话说:往伤口上撒盐,那是酷刑。
可温盐水杀菌消炎,能让伤口感染的几率小点,为了能快点好,自己忍了。
巧真让婆子拿棉花沾了盐水帮自己清洗。
盐水碰到伤口的疼痛让的她双手揪紧了牀单,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这真是自己找罪受啊。
婆子都不忍心,手有些战栗,不过巧真并没有喊出声,她忍耐了下来。
伤口清洗完,巧真才让婆子给她上了药粉。
药粉也一样沙伤口,可因为有盐水的疼痛,巧真疼到麻木了。
这一夜疼的巧真翻来覆去的睡不好,直到天蒙蒙亮她才昏沉沉的睡下。
清醒的时间,她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她摇了摇头,还是有些昏沉,不过比昨日好点了。
孙菊花把孩子抱过来让她喂奶。
看着孩子闭着眼睛吃的香甜,巧真笑笑,真是小猪,吃了睡,睡了吃的。
“巧真,先前老爷派了他身边的人来传话,说小少爷的名字已取好了。”
孙菊花和巧真汇报着。
巧真抬头看了大姑一眼,笑问道:“是吗?叫什么啊。”
那时间就说好,男孩由镇国公和陈轩宇起名,毕竟男孩是陈家嫡子,将来继承一切的,要入族谱,得当家人说了算。
女孩的话,她取名倒无伤大雅。
所以孩子出生,她就没想取名的事。
“老爷说小少爷这辈从怀字,为小少爷取名为陈怀恭。”
孙菊花把名字说了出来,她觉得不是特别好听,但是这事不是她能决定的。
巧真一愣,怎么会叫这个名字,好字很多,为何要叫这个?
随即她明白过来,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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