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尽铅华悲何继》第98章


左蒙自西辽王宫逃出一劫;最终还是要命归于此。今生;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兄弟……沈飞。”说道后面;左蒙有些难过;为什么不给他一个回头的机会呢;失去了;走远了;难道就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沈飞;我左蒙来生;一定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兄弟——左蒙话音刚落;南簇士兵却纷纷倒下。
左蒙诧异的环顾四周;发现屋顶上;宫门内外忽然涌出了很多人马。是他们放出的箭雨;杀掉了南簇士兵。
南簇士兵一阵慌乱;他们全部的兵力都集中在王宫里了。而外围忽然涌出的人马将他们团团包围在王宫里面;是敌是友已然可以分辨。
左蒙知道西辽国不会就此完结;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他看到了那高举的“霍”字旗;还有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沈飞!?”左蒙用力的揩去鬓角的血渍;擦掉滴在睫毛上的血珠;讶异的望着。
“左弟;是我。”沈飞优雅的贵族笑容在唇边漾开;左蒙以为自己好像快要死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苦涩的笑容和着泪水;汗滴;血渍;在他年仅十六岁的胸膛晕开。
“沈兄;我快死了;是老天眷顾我;让我再见你最后一面。”
“说什么傻话”;沈飞戳了左蒙一下;然后安慰道;“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
正文 第三十五章,不远的爱
Chapter35:不远的爱“左弟;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如你先养好伤。”沈飞夺回了西辽王宫;他的人马正在收拾残局。
“霍沧弘呢?”左蒙被一顶软轿抬着;他确实很累;眼角干涸而紧绷。
“乘胜追击;霍沧弘要夺回他的北邝国。”沈飞淡淡的笑了笑;说道;“静妃不会计算到霍沧弘现在拥有多么大的实力。”
“沈兄;为什么你没有死?莫非;真的是生死之门?”左蒙仍然不肯相信;沈飞完好如初的站在他面前;就好像沫琛并没有刺他一刀似的。
“不是。霍沧弘早在沫琛行刺我之前就已经找到了我。我们决定演一出好戏;引出静妃。”沈飞古铜色的小臂挥起马鞭;鞭笞在马匹上。
“所以你没有死;是霍沧弘的缘故。”左蒙说道。
“可以这么说。霍沧弘让我假死;引起西辽国**;之后在故意放出消息;说是会在不久之后进攻西辽。静妃以为霍沧弘会赶在她之前下手;反而慌乱了手脚;霍沧弘迟迟没有动兵;更让静妃如坐针毡;继而带兵攻城。”沈飞顿了顿;豪迈的眸子里是一种淡淡的敬佩。
“霍沧弘的军事才能很好;在静妃投入全部兵力的时候;带兵包围她;乘胜追击;想来最后的赢家应该就是他霍沧弘吧。”
“那我们西辽国不就危险了么?”左蒙不解;他不想知道霍沧弘有多么厉害;他的厉害是西辽国的危机。
“哪有什么必然;这件事情;还不一定呢;只要我们找到图腾。”沈飞说罢;望了望左蒙;又说道:“左弟;你还想要称霸天下么?”
“啊?不;不想了;但是我可以为了西辽的未来去找图腾。”左蒙讪讪的笑了笑;沈飞点了点头;没错;一旦霍沧弘得到北邝;运气好的话;兴许他还会得到南簇。这么一来;西辽国;果然是最危险的。
———————————————————————————————————霍沧弘追上南簇余下的军队;一举歼灭;随后返回所谓的“北邝城”;大张旗鼓的带军驻扎。
原本在北邝城中受到静妃役使的百姓;终于暂时得到了休息。霍沧弘的到来;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久违了的喜悦。
至少;北邝国;还有希望。
霍沧弘拔出长剑;斩去贴在北邝王宫上的封条;他气宇轩昂的阔进那座久违了的宫殿。
鸳合殿里的紫砂菩萨已经落满了灰尘。还记得那一年;沫琛清秀可人的模样;水葱一般的皮肤;在精致的罗裙下显得那么洁净诱人。
她淡淡的倔强;让霍沧弘措手不及。那时候的他年少轻狂;不懂爱情。错把占有当做是对彼此的交代;反而伤透了她的心。
她不爱名利;不爱君王;甚至不爱荣华富贵。她就是那样一个与众不同而略带娇爱的女子。她可以在一瞬间变的无比坚强;也可以在下一秒脆弱的不堪一击。
董沫琛;现在不仅仅只是感情问题这样简单了。只有我得到权利;稳稳的抓住它;我才能保全你;你的家人。
图腾在你身上融汇了太多的使命;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替你接受这一切。
沫琛;我会在不远的地方爱着你。
———————————————————————————————————静妃吃了败仗;损失了这么多的兵力不说;还丢掉了北邝城。这可是她毕生来最大的愿望;就这么成为了泡影。
栅子在一旁侍候着;静妃不会对她怎样;反而是那些刚刚适应了宫中生活的侍女;被带出宫中进入军营;稍不留神;就惹怒了静妃;下场不用多说。
“这是我天下;我的!”静妃情绪很失控;铺满粉底的小脸遮住了愠怒时的微红。
“……”栅子很安静;黑面巾;黑长袍;让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全身黑漆漆的木偶。
“为什么不让我顺顺利利的得到它!”静妃的咆哮声越来越大;栅子纹丝未动。静妃心里窝火;不如让她去发泄。
静妃在宫内气愤无比;宫门外却传来一阵噪声。
栅子领命出门;才发现原来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在央求侍卫让他进宫面见静妃。虽然说那男子面目全非;蓬头垢面;但如此好听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不是揣子还能有谁?
栅子飞身踢开侍卫;然后拉起倒在地上的揣子。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揣子大人;你们这些瞎了眼的东西!”栅子一阵破骂;揣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不是受了伤;又是怎么回来的?
栅子顾不得多想;她抬起揣子虚弱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带他回侧殿养伤。
不料静妃好奇;从殿中出来;刚好看见了这一幕;便有心叫栅子留下揣子;她有话要问。
揣子身体不好;面如白纸。栅子帮他擦洗完之后;发现他早已冷汗连连;伤势又严重了一些。
“揣子;你是怎么回来的?别告诉我是鬼面帮帮主大发善心;放你回来的。”静妃的口吻里是淡淡的怀疑;她不相信鸠山会这么好心。
“回;回主子;卑职是逃出来的。鸠山没有要我的命;我;我是来告诉主子;鸠山的秘密的……”
“说来听听。”静妃面无表情;看起来仍然不信任揣子。
“董沫琛不仅失忆;而且得到了盖世武功;就练卑职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揣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栅子实在不忍心;便禀告:“主子;揣子是因为为了任务才会受伤;希望主子让他好好休养;之后再问话。”
“放肆!”静妃狐眸一闪;凌厉的斥责;“我了解鸠山比你们了解我还要深。他绝不会随随便便的放掉到手边儿的猎物;揣子是我人;他完全可以杀掉揣子然后威胁我。”静妃狠狠的说道:“但是;他没有;揣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么?”
“我……”揣子疲惫的睁不开眼睛;栅子痛在心里;却不能说些什么。
“你不能!揣子;不是我惨无人道;也不是我冷血无情;你要记得;这一切都是鸠山害的。”静妃冷冷的说罢;转身离开了。
栅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当然;这个预感在几分钟后果然发生了。
静妃叫侍卫把揣子关进了南簇大牢。
择日;问斩。
正文 第三十六章,脱险
Chapter36:脱险南簇大牢里的牢头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子;每次揣子带人进来;他总是要拍一拍揣子的马匹;顺便说几句恭维的话。
揣子对这些没有影的吹捧不感兴趣;最多和牢头说上两句问候的话;便急忙离开。这会儿牢头刚刚从栅子手中接过被绑的揣子;嘴上说着一定会好好照顾;可栅子一转身;门一关;牢头又摆起谱来了。
“揣子;静妃的杀手。我呸——”牢头冷哼一声;把揣子塞进牢房。
揣子闷哼一声;刚刚愈合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想当年你是老子;咱是孙子的时候;那多牛啊;没有人见了你揣子大爷不点头哈腰的。”牢头鄙夷的说道;“我三桂最恨你们这种伤人性命还打着杀手旗号的人了。”
说罢;牢头三桂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
“作孽啊;你们……”
揣子没有吭声;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从前的杀手规则他记得清楚;面对一切可以撼动情感的声音要学会从左耳进右耳出。但是现在;他的耳朵好像坏掉了;牢头三桂的话一字一句的进入他的脑子里。
“静妃唯我独尊;她只相信她自己。你们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最后不算在她头上;算在你们家祖坟上。”三桂顿了顿;伤心的说道:“你肯定不记得了;那一天;你去追杀什么人;结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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