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第243章


再也没有多想,他不假思索的执起云雷剑朝着五毒阵奔赴而去,却不料手腕被人狠狠扼住,迫得他根本迈不开半点步伐。
他立即侧首朝着那袭月白怒斥,“你做什么?!”
白羽被他喝得猝不及防的微微一僵,但很快他就缓了神色,更是无法隐忍似的冲着厥隐也是一通爆喝:“你又想做什么?!难道你没有看见凤凰山的尸骨无存?难道你没有看见上邪山下无辜生灵的垂死挣扎?先不论她是不是你日思夜想的沫儿,但她的罪行就足矣千刀万剐!”
厥隐瞳孔一缩,垂了头,缄默不语,可额头上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可握着剑柄的手指,白的渗人。
白羽将他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一览无疑,心中涌起的窒闷和涩楚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怒吼而得到宣泄,反而,更添了几分黯然和惨淡。
他因为厥隐早就听了他的劝告,没有将姬冥焰在沁香阁的那番话放在心上,可没想,他错了,错的离谱,这一刻他才明白,但凡有关于那个女人的蛛丝马迹,厥隐都不会放过,而且这次厥隐竟然能找到这里,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
厥隐不仅怀疑他,还跟踪他!
-------题外话---------
正式通知,他们的爱恨纠葛已经到了白日化的状态
邪吟葬魂弑杀月,傀儡之术控白骨,冥夜趁火来打劫
厥隐不仅怀疑他,还跟踪他!
相识十万年来,厥隐对他的话从来都是坚信不疑,对他的话从来都是不顾一切的唯命是从,可现在呢,那个女人的出现却让他们仅有的信任出现了裂痕!
是她,都是她,是她搅乱了他们的所有!
如果她没有出现,如果她没有存在,该有多好!
思及此,白羽看喜爱那个那团黑雾的眼里,已然转动出希冀的流光榛。1
突然,一阵阵鬼哭声回荡在天地间,听之直令人毛骨悚然!
当哭声越来越震耳欲聋,随着潮水般的阵阵啼哭阵阵徘徊的,焦黑的土地上突然崛起一座座坟墓,无数的银白色死从坟墓中飘飘荡荡的浮了出来,紧接着,无数的坟墓突然爆破,爆出无数堆积如山的白骨。
漆黑的浓雾突然蹿出一道极细的玄光,游荡在空的无数银魂突然开始暴动,纷纷朝着玄光飞去,在如此朗星夺目的夜空下,它们就像游弋在苍穹的星雨,美得不可思议液。
玄光极速的朝地面穿梭着,而它所及之处,那一处的白骨都会被它带动而起,如此反反复复的四下穿动,被它带动的白骨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里三层外三层的环绕,几欲将它淹没在白骨之中,真真像极一朵婉约的白莲正在含苞怒放,正在一点点张开它的花瓣。
阴风吹拂,像是无数只冰凉的手,拂动着那根根白骨,奏出清脆音调。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吾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声清冽的小曲缓缓吟唱,曲音如泣如诉,如怨如嗔,每一个字的落下,都像一枚圆润的璞玉跌碎在天地之间,直令人心中悲怆,如痴如醉。
“葬魂颂!”白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脱口而出。
博览六界群书及禁书的他自然知道葬魂颂乃是上古被善神下了禁咒的禁术!
而那曲音的出处明显是从那无毒阵中传了出来的,怎生不让他气愤到咬牙切齿?他没想到她的能令居然已经到了启用禁术的地步!
试问这天地间,除了上古的几位神抵,谁还有这样的能力?!
“不对!葬魂颂明明是邪神……除非她是……!!”思及此,他不敢置信的倒退了一步,双眼已是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远处悬浮在空中的萧条紫影。爱夹答列
此刻月浅的脸色比白羽更是震惊,甚至连控制五毒阵的幽笛都忘了吹奏,看向五毒阵的瞳孔中,紫光不断明明灭灭,银发随着摇头的动作,舞的越发张扬,“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葬魂颂只有邪才会……”。
预断,他的思绪缠绕的他快要抓狂。
她明明没有恢复记忆,明明在九幽的时候,他将她的元神击了碎!
那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吟诵邪才能驱使的葬魂颂?!
然而,就在他们还自顾沉浸自己的思绪中时,那厢的白骨不知在何时,在那道玄光的引导之下,居然串连成了一只巨大的骷髅!
那骷髅几乎耸入云霄,只怕比及上邪山还要高出数丈,只见它身穿血色盔甲,手握放大无数倍的碧落墨剑,半膝跪地的姿态就像在等待谁的号令。
“葬!”一记杀气滚滚的命令掷地有声。
巨大的骷髅一听指令,空洞的巨大眼窝骤然一亮,猩红的眼睛就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球,似要将视线所到之处,焚烧殆尽!
只见它手腕一翻,充斥着玄光的碧落朝着那密不透风的黑雾劈下,顷刻间,只听见耳中俱是物体被撕碎的声音,耳畔俱是被宛如利刃的翻滚气流摩擦的生疼难耐,眼前更是飞沙走石,迷得双眼根本无法睁开!
然而,这声音这摩擦感几乎只在刹那间便消弭无踪,当尘埃落定,所有人睁开双眼,只看见一个娉婷婀娜的红色身影正从黑雾中悄然走出,每一处,她脚踝系着的金铃都会敲响一声,在这样阴诡的气氛中响起,如同敲在心头的死亡警钟,令人不寒而栗。
浓雾渐散,这才看见那窈窕身姿的主人,那张半面白骨半面艳容的脸庞,只散发着无端的邪恶,直教人心中生惧,不敢直视。
此时此刻,不少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星宿使不料被骷髅斩下的强大力量所波及,一个个纷纷抹着冷汗从苍穹上跌落了下来,实在是狼狈至极。
谁能想象那样看似只是随意的一剑,究竟蕴含着怎样的强大力量?
是,他们的确不能想象,可,他月浅,却知道。
若说那些个瘫落下来的星宿使很是狼狈,但若是让他们与月浅相比,却是天壤之别的。
用灵力驱使驭阵的灵力者都应该非常清楚,越是强大的阵法不仅越是消耗灵力,更会伤及元神,所谓伤敌七分先要伤己三分,说的便是这个意思了。
在五毒阵溃败于无形的那一刻,月浅已是支撑不住,无力的瘫软咋了地上,无论是被贯穿过的胸膛,还是被砍断的手臂处,均是血流如注,汩汩不止,鲜红的血濡湿了他的紫色衣袍,仿如一朵朵极艳的海棠在寂静的绽放着。
他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唯有那一头依旧不染半点尘埃的银发,依然无暇莹亮,“葬魂颂,你从来都未曾吟诵过,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你没有把我可以自持自己不会反被它驾驭,没有灵魂的骷髅即便有着不死之身,却依旧发挥不出最大的能量,然而,若将万千怨灵与死魂灌注于骷髅中,无疑是将一个任意驱使的木偶变成赋予生命的弑神,更无疑让它有反噬你的能力,芜儿,你为了杀我,可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呢,呵呵呵……”。
他断断续续的笑着,大朵大朵的血花从他的嘴中喷了出来,几乎将他整个袍子都彻底染成了紫红色,无意中,平添了他几分的凄美。
奇怪的是,明明作为死对头的天界仙使们都不曾议论纷纷,也不曾幸灾乐祸,更不曾落井下石,趁机倒打一耙将他们口中常言要挫骨扬灰的妖孽就地正法。
而迎风站立在萧杀沙场中的芜邪,带着看透一切的笑,极尽嘲讽,“到底是妖倾六界的美男子,连这些常将降妖除魔挂在嘴边的天界之人也被你伪善的表面迷得七荤八素了呢,呵,妖神也真是有趣的紧,居然还能将本王兀自想象成那个天真的芜邪,既然你非要逼本王动手,本王如今也是成全了你的心愿,又何必还在这惺惺作态?”
也罢,与其继续和他在这里浪费时间,倒不如索性断个一干二净,要知道,妖界除了他月浅,又不是没有可利用的男人了,不是?
权衡与此,她缓缓扬起了完好的左手,赧然间,这才让人发现她素白的五指上竟有无数剔透的银色丝线缠绕!
她的手指微微一动,那本来半跪在地上的骷髅竟然缓缓站了起来,骨骼摩擦出的咯吱声,立即将充斥在整个静谧的空间里。
月浅吃力的抬首看向她,沾满鲜血的嘴角随着他牵扯的笑意,宛如怒放的罂粟,“终极傀儡术,呵呵,果然,是我杞人忧天了。”
然而,听到月浅这话的白羽却又是一颤,看着芜邪的眼神从愤怒辗转成了绝望,“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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