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第250章


刚毅冷硬的俊脸不复往日的镇定,就连鲜少的温柔全部都化为无穷的杀气,带着狰狞色彩的琥珀双眸散发着猛兽的可怕气息,“放开她!!”
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冥焰笑得无比酣畅狂妄,似冰一样的银瞳没有丝毫情绪,“凭你,也配指使本帝?”
语休,他揽在芜邪腰间的手反而像是显摆宝贝似的直往自己的胸膛出箍紧,模样带着甚是嚣张的得意。
厥隐并未在意姬冥焰无视自己的狂妄语言和得意模样,快要喷出火的眸子只是一味的盯着放在芜邪腰间的手,似乎恨不得将那只手立即剁成肉酱,“找死!”不见思索下,手中金色的雷云剑随话一挥,天际立即落下无数道紫雷闪电直直击向姬冥焰。
然而,姬冥焰只是不咸不淡的随意挥动着手中弯刀,随着他手腕反转出的无数刀花,闪烁着熊熊绿焰的密集的弯月形刀光堪堪将紫色雷电化为无形,相击之下,立时,整个漆黑无垠的天际暴击出无数绿紫交融的花火,比及那一朵朵在夜空中盛放的烟火还要娇艳绚烂,刺眼的直令人目眩神醉。
“别打了!”一声在巨响中显得甚是微弱的娇喝声落下,蓦地,整个天地竟立即恢复了昔日的平静。
那些隔岸观战的人们早已作鸟兽散的离开此地,除了不少胆大之人还藏在隐蔽的地方探头探脑的打量着屋顶上对峙的两男一女。
此时此刻,自发冲向夜幕下的烟火依旧乐此不疲的绽开一朵朵斑斓炫目的五彩花朵,如此美丽的夜景,却盖不住任何一人的绝世风华,无疑只能成为三人的陪衬背景而已。
尤其是那身着曼妙红纱的婀娜女子与那墨袍男子比肩而战的样子,简直可堪世间最是完美的水墨比翼图,观之一眼,都直令人不自觉的浮想联翩,如此绝色的男女,如此登对的容颜,定是世间再也找不出的天生绝配。
没错,除了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偷偷观战的凡人心下是这般认为,就连再也没有动弹反应的厥隐也是这么觉得的。
当看到沫儿在别的男子怀里时,当看到她的笑靥只对别的男人绽开时,当看到她与别的男人是那么般配时,自卑、心痛、害怕、彷徨都像猛烈的冰冷潮水直将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静全数淹没瓦解!
芜邪将厥隐苍白的脸色和无措恐惧的神情一一看在眼里,双手便毫不犹豫的推开了紧紧搂着自己的冥焰,足下一点,便径直飞落在了厥隐身前,狸目担忧的上下扫视了他一遍,才心疼的柔声问道:“爵大哥,你如何了?可有受伤?”
她关心的轻柔话语就像可以治愈伤口的天籁良药,顿时让本来恍惚的厥隐顿时精神抖擞,心头涌起的无数负面情绪全部消散而空,紧绷的冷硬轮廓线条即刻柔和了下来,阴沉的琥珀眼眸化成了一池柔情春水,紧抿的双唇轻启,“没,我没有受伤,”顿了顿,像想到什么似的,立即伸手将她拉在自己面前,紧张的上下打量她一番,“你怎么样,那个魔头有没有伤害你?”
话一出口,他才有些懊悔,当初在沁香阁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开始浮现,不断徘徊着当时姬冥焰在她面前撒娇口口声声唤她娘子的画面,像刻进脑子中的魔魅,怎么也挥散不去,直将他的神经拉得生疼。
一道绿光拂过,一只大手迅速的将芜邪拉进了怀中,冰寒刺骨的银瞳看着怀中的女子时,瞬间销融,扬起的笑靥如同次第而开的凌霄花,“娘子,你怎的能让别的男子碰你呢?要知道那女授受不亲哦!”
一纸婚契嫁魔帝,终要负你桃源梦
一道绿光拂过,一只大手迅速的将芜邪拉进了怀中,冰寒刺骨的银瞳看着怀中的女子时,瞬间销融,扬起的笑靥如同次第而开的凌霄花,“娘子,你怎的能让别的男子碰你呢?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哦!”
芜邪狠狠踩了冥焰一脚,剜了他一眼怒道:“你既然知晓此礼,还不快些放开我?”
冥焰哎哟一声,疼得龇牙咧嘴,箍着她纤纤细腰的手却是半点未曾松开,反而有箍紧的趋势,嘟起双唇很是理所当然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娘子啊!这个世间除了为夫,自然是谁也碰你不得!”
说罢,银瞳恍若两把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厥隐。1
他一想到刚才被她推开时而一瞬间涌起的怅然若失感,看着她急急奔向其他男子身边的千刀万剐感,都让他恨不得将她立马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恨不得将厥隐碎尸万段榛!
他曾以为自己可以静静等待她的来临,却不想,当她真的来临后,他却再也不能静静的看着她离去!
芜邪被厥隐受伤流血的手腕吸引,并未对冥焰宣告的霸道话语在意,也并没有看到冥焰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决绝,倒是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已恢复鬼神神力的冥焰回击会对厥隐造成多大的伤害,便蹙着眉头担忧的问向厥隐,“爵大哥,你要不要紧?”
正在原地已丝毫不知痛感的厥隐似是被惊醒了一般,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的画面,别开眼,涩然的轻扯了扯嘴角,“我,我没事。叶”
“娘子好坏~怎么可以关心一个陌生人,却把夫君晾在一边呢,也不好好问问夫君有没有受伤,实在是有违为妻之道嘛!”冥焰抗议的将芜邪双肩扳向了自己。
芜邪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沉声道:”我已经跟你说过千遍万遍,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好不好?!”
这浑小子现在连女子为妻的三从四德也给搬了出来,她实在受不了了!
厥隐乍一听,顿时只觉得心中的阴霾很快的散了去,酸痛的感觉也被她这番不是解释却胜过解释的辩驳话语给抚平,然,殊不知,冥焰接下来的话却足以将他的心,推入万丈深渊。
冥焰虽因芜邪这番陈词感到有些心痛,却仍旧很快恢复了纨绔洒脱的样子,神秘兮兮的冲她笑道:“你是我的娘子,不仅是天经地义,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哦,为夫可没有欺骗爱妻的习惯呢!”
明明他的话轻飘的像风一样,可在这一刻,却只像一记撼动人心的平地惊雷!
芜邪呆了呆,随即不可遏制的轻笑起来,婉转着狐惑的莹莹流光的眸子停留在了正为自己的话所造成的效果而小人得志的冥焰身上,“可有证据?”
一听到证据二字的厥隐也即刻敛起了刹那间几欲崩溃的心神,目光灼灼的看着冥焰那微张的双唇,一时心乱如麻,既想快些让他张嘴,更想永远让他闭嘴。爱夹答列
冥焰淡淡的睇了一眼一副要将他五马分尸的厥隐,得意洋洋的从怀里摸出一张红底描金色的两生花花纹的素笺递到了芜邪手中,狭长的双眼因为可掬的微笑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娘子应该比谁都认得上面的笔迹是谁的吧?”
芜邪将他张扬的表情尽收眼底,微微眯了眯狸目,轻轻翻开了素笺,里面的白纸黑字立现眼前,但,只消一眼,她的双瞳已是滞然,颤抖的细长手指如同抚摸最珍贵的宝物似的轻轻摩挲着白纸上的每一个字,纤薄的丹唇不住的抖动着,“这,这是父王的笔迹……”。
看着她突然转变成了忧伤的神情,冥焰缓缓收了笑,难得正经的道:“从我知道你是冥王之女的时候我不知有多高兴,上天早就注定我们是夫妻!”
曾经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芜邪咬着唇瓣,沉默不语,泛白的素指只是一味的紧紧将素笺拽在手心,似乎想要从这单薄的纸张中,从这白纸黑子中,摄取她想念了太久的温暖……
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厥隐只觉得心中正有无数只虫蚁在啃噬血肉,明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和权利,明知道这个答案会让自己痛不欲生,却依然固执的问了出来,“沫儿,那是什么?”
芜邪轻轻一窒,闭了微颤的黑睫,咬红的唇瓣似要滴出血一般,“是婚契,我父王在我与哥哥还未出世之前,为了抵抗天界对冥界的围剿,便曾与魔王缔结婚盟,将我与未出世的魔帝定下婚约。”
“什,什么?”厥隐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倒退数步,喉中的腥甜再也无法抑制,喷涌而出,猩红的血珠滚落在绿色的琉璃瓦上,像无数的梅花争相绽放,红的刺目,艳的惊心。
冥焰不甚在意的瞥了已近崩溃边缘的厥隐一眼,忍住心下起伏的杀意,笑嘻嘻的牵了芜邪的柔荑,“娘子,我们的婚期已至,就是你三日后的生辰哦!”
“什么?!”这回轮到芜邪震惊的说不出了话。
冥焰自动的过滤了她的惊讶而给自己带来的不痛快,银瞳只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五指紧扣着她的手指,似要将她的手与自己的手掌相连成无法分割的整体一样,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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