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第267章


男子闻言,抚掌大笑,“甚好,甚好!”
笑罢,他将双手负在了背后,神色又渐阴冷了起来,“只要能将他留在魔宫,就算让他活的这般醉生梦死,又如何?”
女子听了,掩袖笑了起来,笑音如黄鹂般清脆动听,媚骨的笑容仿佛能勾魂一样。
她的目光有些得色和快意的看向了窗外那处像月中宫阙般的殿宇,“论手段论谋略,就算是狡猾名副天下的妖君月浅,如今也不过是尊上手中掌控的笼中之鸟,更遑论一向自负轻狂不可一世的芜邪又怎能是英明神武的尊上您的对手呢?”
提到芜邪二字时,隐约还能听到她磨牙的声音。
而同样听到这两个字姬冥夜,不但之前的愉悦色彩一扫而光,反之,脸色又变的一如既往的阴沉可怖,一双阴霾满布的眼眸像两柄即将要出鞘的锋利寒剑。
终结篇——我只要你永远不变,可好?
而同样听到这两个字姬冥夜,不但之前的愉悦色彩一扫而光,反之,脸色又变的一如既往的阴沉可怖,一双阴霾满布的眼眸像两柄即将要出鞘的锋利寒剑。
他负在背后的手指直捏的咯吱作响,冷哼着讽刺道:“本尊这次可真是要好生谢谢她呢,若不是她亲自动手封印了月浅的元神和灵力,不然,本尊还真不知如何对月浅自圆其说了呢,呵,不得不说,她这次可真是做的又绝又狠呢,差一点,只差一点,就会把月浅杀了呢!”
香魂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不屑的意味甚浓,“依芜邪一向邪佞狠辣的性子,不将对手弄到生不如死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又如何会让自己最恨的人这么轻易的死去而得到解脱呢?”
姬冥夜不怒反笑,语气有些意味不明,“你说,她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杀他的么?还是……。”顿了顿,他深不可测的瞥了她一眼,“就算她没有了心,但也不代表她没有了情和记忆,本尊只怕当初想让她被爱恨的记忆所侵蚀而痛苦的计策,会适得其反……”。
香魂冷嘲,“那又如何?这一次,任她纵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您的手掌心,不是?腙”
姬冥夜却敛了笑,眯着双眼眺望起了魔界从来都如血染红了的苍穹,“本尊认识的她,实在是个性情不定又善于伪装的女人,每每总是出其不意的让本尊吃了暗亏,若是真的太小看她,只怕,已经被她玩弄在了鼓掌之中,还不自知呐……”。
香魂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媚色横流的神色辗转便被嫉恨取而代之,扭曲了她那张勾魂的姿容,“哼,我就不信被爱很冲昏头脑的她还有心思装得若无其事!”
姬冥夜抿了唇线,神情有些不悦和厌憎起来,“怕只怕,她根本就没有装……”捩。
香魂睨向他,正欲张嘴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锣鼓喧天给打了断,蓦地,听了这声响的她又变得无比的激动起来。
同时也听见的姬冥夜却是噙起了少有的微笑,阴沉的目光中流泻出等待了许久而急切想跃跃欲试的色彩,“终于来了!看来,本尊该去迎接她了。”
语落,镜前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而镜中只剩下的绯红倒影的主人,媚惑到了极致的笑容竟转瞬变的神秘难测。
漆黑却泛着琉璃般剔透光泽的宫阙,宛似水墨画卷中令人叹为观止的别致风景,它庄严却不是高雅,唯美却不失霸气,就这么静静地矗立在这一方偌大的血色世界中。
庞大的宫殿高高的耸入了云雾之中,放眼俯瞰,只见空旷的广场上,是一片片黑压压的整齐肃杀的金戈铁马。
这支庞大的军队,无论是冷肃的启示,还是窒息的压迫感,亦或是死亡的降临感,在让人汗毛倒竖的同时,也会被它无形中散发的强大气息为之折服喟叹。
这,就是当年仅次于骷髅兵的魔炎军么?
呵,的确很强大,只是,若是再与骷髅兵重站沙场,又会是孰胜孰负?
细长的眼角微微一瞥见脚下的魔炎军前正有一骑着四蹄踏有黑色魔气骏马的男子正微微仰首看向了她,殷红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来,“看啦,期待胜负结果的,不只是我一个呢。”
轻笑间,她见自己所乘的红轿前的红衣男子御马停了下来,她才轻描淡写的放下了捏在指尖的红玛瑙珠帘,盖上了轻薄的红色盖头,状似无趣的拨弄起了纤纤指尖上的嫣红丹蔻。
姬冥焰下了马,脚步有些紧张又有些急促的走到了轿帘前,可脚步虽然停了下来,但话,却迟迟不曾说出口,俊颜有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胆怯。
瞧着仅可看见的搁置在双膝上的白皙双手,红色喜帕下一双若隐若现的菲薄唇瓣弯着淡淡的好看弧度,像带了三分莫辨的笑意,“怎的了,适才在冥界王宫前耍着帝君威风的魔君,这是去了哪了?”
冥焰自是听得出她话中的揶揄成分,但不得不说,她的声音她的话语,着实让他立刻觉得适才所有的不安都已经被洗刷的云消雾散了。
他不禁有些欣喜若狂的挑了繁多而又有些微重的珠帘,可刚伸进去的手,又突的停在了半空,停在了,只与她只剩咫尺距离的地方。
看到静静坐在软垫上被红纱喜帕盖住容颜的她时的这一瞬间,他蓦地心下剧颤,顿觉如遭雷击!
这一幕,何等的熟悉,熟的在这数不尽的岁月年在中的每一个夜晚里都会在睡梦中萦绕个千遍万遍,直到绕到他心碎,绕到他,如凌迟刀剐,痛不欲生,却又何其的刻骨铭心到了挥之不去的地步。
恍惚间,不知不觉的,他伸出的那只手开始颤抖起来,就好像在他面前的不是日思夜想的挚爱,而是让他恐惧万分的魔鬼。
就在他瑟瑟的想要将手缩回时,一只如白玉雕成的温润柔荑无比滑溜的伸进了他厚实的掌心之中,并与他的手指,十指紧扣。
刹那间,他感觉到了掌心贴着的柔软渐渐将微凉的温度渡上了他的掌心肌肤,再缓缓渗进了肌肤,流进了血管里,再顺着血液,淌进了心头的最深处。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他有些想掉眼泪。
她的手很小,却足够被他的手呵护包裹,她的温度很凉,却足够化开他心中的寒冰,抚平他凌乱不安的思绪。
芜邪微微躬着身子走了出来倾身靠近了他,握着他的大手很是温柔的拍着他的手背,老气横秋的说道:“孩子别怕,凡事总有第一次。”
冥焰被她这番的举动弄得错愕了一刻,倒是靠近的几个轿夫侍女听了她这样的言辞,都无法抑制的笑出了声,惹得他只好警告似的扫了那些个敢笑话他的奴才这才又好气又好笑的拽紧了她的手,恨恨道:“这么调皮,看来为夫今晚要好生教教爱妻何为为为妻之道了!”
芜邪云淡风轻的耸了耸肩,“虽然我是无所谓被一个还未学习好为夫之道的家伙教导为妻之道,不过,不知你的好兄长会不会同意让你这个半吊子的魔帝再教出一个半吊子的纨绔魔妃,就不得而知喽。”冥焰捏了捏她的小手,咬了咬牙,凑近了她的耳畔吹了一口热气,痞痞道:“咱们走着瞧。”
她很无辜的摊了摊手,“的确该走着瞧好长时间了呢”。
语落,云端脚下的魔炎军中在马背上的姬冥夜英姿飒爽的一挥长袖下纷纷跪地,齐声呐喊道:“恭迎魔帝,魔妃!”
许是他们身着的盔甲无比刚硬的关系,使得他们跪地时,双膝在石板铺就而成的地面上竟磕出了浑厚的脆响,若是一个倒也无妨,可这成千上万的魔兵齐齐发出这样的响声,倒真是宛若了一只刚出牢笼的怪物发出了巨大的咆哮一般无二。
若不是经常被这般的阵仗洗礼,恐怕再强的修为者也非被这样的声势震到五脏俱裂不可。
稳了稳有些微微浮躁的心神,芜邪瞥了一眼身侧不动声色的冥焰,被红纱遮挡下的容颜,正好笑的偏头俯视着脚下的那个至高无上的魔尊大人。
先礼后兵,姬冥夜这个礼,未免也送的太过直接了吧?
冥焰恍若未见似的拉着她缓缓走下用红云凝结而成的云梯,一步步走出的姿态,皆是他与生俱来的王者尊贵,以及,携带着若有似无的上位者的压迫感。
而臣服在脚下的不少魔兵却因了他的这般气势而开始颤颤巍巍的不敢动弹分毫了。
芜邪微眯的眸中闪过一丝赞赏,此般显而易见的,能让六界都惧怕的魔炎军而会感到害怕的男人,必定不是她所见的那个莽撞无赖的坏小子,而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彻头彻尾将魔帝二字发挥到了极致的狠角色。
眼见只剩下了不到几阶的云梯,芜邪突然停住了步伐,紧紧牵住了他的手。
冥焰转身看向了她,因为看不见她红纱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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