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妖孽多》第272章


芜邪抬了双睫,含了温和的微笑望着他,“魔尊的脾性还真是一点都未变呢,每次都是如此这般的明知故问,与你谈话当真是累得慌,明明每次你早就成就了结局,却还在这装疯卖傻,真是无趣。”
姬冥夜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恒古无波的漆黑双瞳,“到底是谁在装疯卖傻,魔妃可是比谁都清楚,不是?”
芜邪垂了眼睫,瞧着杯中的酒水泛起的淡淡细纹半刻,才抿了一小口,意犹未尽的神情,有几分迷醉有几分香艳,“魔尊都让臣妃喝下黑魔血了,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毕竟,没有谁比魔尊更清楚,没有纯种修罗血,是根本召唤不出骷髅兵的,啧,难道这世间还有纯种修罗血在逍遥法外不成?”
姬冥夜仰首大笑,“看来,果然什么都逃不出你的心思呐!不过魔妃倒是也并未说错,只要那两个小东西也喝下黑魔血,又或是,彻底从这个世间消失,自然这修罗血就不会再有人拥有了,不是?”
芜邪掩嘴笑了起来,“魔尊好大的自信呢,臣妃倒是真想瞧瞧,那个人,是否真的会对您言听计从。”
姬冥夜好整以暇的捋着宽大的袖口,“他自然不会,可不代表,本尊的好弟弟瞧见了那两个小东西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袒护你,还能忍着对你言听计从的不会将他们除之而后快。”
芜邪噙着笑,执起酒杯与他的酒杯轻轻一碰,“拭目以待。”
诚然,现在的局势的确来了个大逆转,所有的鬼兵鬼将早已在姬冥焰的指令下做了先锋开始对天界的银甲兵倒戈相向,魔炎军只是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轻而易举的将逃脱鬼爪下的银甲兵斩杀。
估摸着不过片刻的光景,天界的银甲兵就会被魔鬼之军彻底蚕食殆尽了。
厥隐依旧执着的对姬冥焰发起攻击,可显然灵力消耗过大的他已经开始透支了,对姬冥焰的攻击有些开始力不从心,身上已经出现了不大不小的伤痕。
可姬冥焰却越战越勇,精神奕奕兴味盎然的模样就像是在逗弄着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比起本帝,你更没资格拥有她,你连最基本的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居然还敢在本帝的面前叫嚣,真是可笑!”
终结篇——你不是只爱她么,为何还要为我而死?!
可姬冥焰却越战越勇,精神奕奕兴味盎然的模样就像是在逗弄着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比起本帝,你更没资格拥有她,你连最基本的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居然还敢在本帝的面前叫嚣,真是可笑!”
“哼!就算我不如你力量强大,可她的心甘情愿,就连施舍都不会施舍给你这样的伪君子!”厥隐一抹嘴角溢出的血珠,冷嘲道。爱睍莼璩
姬冥焰双眸一寒,“找死!”语休,手中的灭魂斩嘶叫一声,发出十足的致命攻势。
厥隐执剑一挡呼啸而来的绿焰魔爪,不料两厢力量太过悬殊,他的灵力已经透支到了巅峰状态,只能被逼的节节败退,五脏六腑也被伤的越来越深。
白羽虽然一直在鼎力的指挥作战,可眼睛和心神从未一刻从厥隐身上离开过,深知他硬脾气的自己更是知晓现在的厥隐已经只剩下了苦苦支撑,若再不及时罢手撤离,只怕手段残酷的魔帝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於!
俯视脚下也是到了极限的天兵天将,白羽更明白,若是再无援兵相助,只怕,今日这一役,天界注定惨败,可战败事小,恐怕明日魔鬼军要直捣天界才是大!
他咬紧了已经发白的唇,朝着厥隐大喝道:“厥!你是主帅,难道你忍心看着三军命丧于此吗?!你的战神职责置于何地去了!”
用着剑苦苦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的厥隐闻言一怔,看着脚下被黑色魔鬼军迅速啃噬的银甲兵,良久说不出话来桩。
姬冥焰适时的讥诮道:“战神若是在此立誓,天界仙者永生都不得踏进魔界半步的话,本帝会看在今日大喜之日,放你们一条活路的。”
厥隐冷哼,捏紧了握在手中的雷云剑攻向他,“废话少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姬冥焰连连摇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
看着又打的一片如火如荼的两个人,白羽只觉得一颗心,凉透了。
厥已在无声的告诉自己,他放弃了自己从小恪守的职责,要与鬼神同归于尽!
为的,除了那个女人,还会有谁?
思及此,他冷眼瞥向了那处高台之上斜躺在玉椅上的红衣女子,手中的羽扇被不禁捏的咯吱作响,“是你挑起这场血战,你才是罪该万死!”
语落,他已是执起摇光扇闪身刺向了玉椅上不曾发觉的人儿。
电光火石间,还在斗得你死我活的姬冥焰与厥隐同时呼喊出声,只不过一个叫的是邪儿,一个唤的是丝芜,与此同时的两个人迅速停止了交战,也不管突然停止斗法会对彼此的反噬有多严重,只管径直的朝芜邪奔去。
恍然似如梦初醒的芜邪瞧着刺向自己脖颈的摇光扇并未露出恐慌和害怕,异常平静和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不觉她是否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
当她静静闭上眼的那一刻,仿佛,等这一时刻,等了很久,很久了。
白羽直接忽视了对她表情的诧异,直将全部的灵力灌注在了摇光扇上,使得扇面的七彩流光不断飞舞起来,显然,即使知道芜邪如同了废人,可他仍旧害怕不能将她斩草除根。
可,就在他将全部的灵力和心神都放在了这致命一击的时候,并不曾发觉正有致命的一击攻向了自己的身后。
那是一只燃烧着墨绿火焰的魔鬼之爪,带着粉碎和撕裂一切的力量驶向了他。
刹那间,撕心裂肺的痛呼响彻整个高台,同样,更响彻了某些人的灵魂。
白羽在听到那声熟悉的痛呼之声时,迅速的转了身,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措手不及的却是再一次看见了那熟稔无比的伟岸背脊笔直的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可这一次,他却再也不能像往昔那样心头甜蜜如斯,只有不敢置信的,只有恐惧万分的看着那从来不曾软弱的背脊,在缓缓的向后倒来。
他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展开了双臂将那贪婪已久的宽阔背脊揽在了怀里,温雅的双眼当看到背脊的主人的身子被贯穿了一个偌大的窟窿时,他张开了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就连拥紧的双臂,也变得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的棉条。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呼吸的时候,灼热泪,不受控制的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砸落在了怀中男人那张依旧刚毅冷峻的面颊上。
他像个疯了的傻瓜一样,不停的为他擦拭着怎么也擦不干净的泪水,语调已不成调,“厥,你别吓我,别吓我好不好,好不好?”
他无助的就像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孩子,只能绝望的哭泣。
已然奄奄一息的厥隐十分吃力的将不停为自己蹭着泪水的手,握了住,褐色的眸,失去了焦距,失去了血色的唇,微微抖动着,“快走……快走……。”
白羽不停地摇着头,哽咽道:“不,我要你带你一起走,即使与你死在一起!”
厥隐无力的推拒着他,“走,走啊……”,他那点力气根本撼不动白羽的一丝一毫。
白羽非但没有听话的离去,却突然给了他一巴掌,已经模糊了视线的泪眼恶狠狠的瞪着他,“为什么你要替我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厥隐有气无力的笑了,眼神有些涣散,“因为,你是羽……。”
因为你是羽,多么简单,却多么沉重的回答。
白羽捧起了他的头,狠狠的捧着,“你这个傻瓜!傻瓜!你明明不是喜欢那个女人吗,明明不是为了她连命也可以不要吗,为什么还要为我丧命,值得吗,值得吗?!”
厥隐伸出了手,颤抖的抚上了他的脸颊,抚上了他流泪的眼眶,“值得……”。
为了你曾经的泪,为了你现在的泪,一切,都值得。
白羽听了这个回答,不知是笑的,还是哭的,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双手只是用力的,用尽一生的力气,将这个默默守护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箍在自己怀里,只在自己的怀里。
端坐在金椅上的姬冥夜执着酒杯,瞧着这副画面,竟笑的酣畅,“此情此景,当真是感人肺腑呢!”说罢,他斜睨了眼侧旁已经空空如也的玉椅,又将视线落在了玉椅前的落魄男子,“这画面,可比你的婚礼,要有趣得多呢,不也不是,好王弟?”外表确实有些落魄的姬冥焰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居然早就和他同流合污了,呵,想让历史重演么,居然还想让把我当棋子使?”言罢,寒冽的银眸已眺望向了不远处的白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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